因為末世發生的突然,很多地方交通都已經斷了,原本開車不過三個小時的路程也被無限拉長。


    要不是段思怡身上有外掛,估計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來到袁悅遠的身邊。


    在現在這個時候,兩人的相見也變得是那麽不可思議。


    袁悅遠知道段思怡不會騙她,但是她真的從城市的另一頭來到這裏。


    見到她的那一刻,她的眼眶都熱了。


    段思怡說要來找她。


    袁悅遠相信她,所以哪怕在這個時候交通癱瘓了,到處都是可怕的怪物,兩人都聯係不上彼此,她也從來沒想過離開這裏,她知道,段思怡會來找她的。


    這就是兩人認識了這麽多年對對方的信任和彼此之間的默契。


    隻是。


    袁悅遠視線看向站在段思怡身旁的祁星燼。


    男人高大冷漠,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她倒是沒想到這兩人還能聚在一起。


    祁星燼不是在s市嗎?


    他倆怎麽會聚在一起?是他帶段思怡來到找她的嗎?


    但目前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等把事情都解決了再詳細的問一下吧。


    目前還是把平高軒解決一下吧。


    不過。


    看著段思怡這身打扮,她還是沒忍住的抽了抽嘴角。


    她這幅樣子來不就是裝一波的嗎?害。


    段思怡什麽時候都要高調出場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啊。


    而平高軒聽見袁悅遠幸興奮的聲音看向段思怡。


    眼神裏一閃而過的驚豔癡迷,就連防備都降下去了不少。


    祁星燼主意到他這樣的眼神,手指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


    但顧及段思怡還沒有發話還是沒動


    。


    而平高軒這個蠢貨絲毫沒注意到能在末世穿著幹淨究竟是在意味著什麽。


    那對小情侶看見這兩人這身打扮都恨不得能把自己縮在角落裏,他們混社會了這麽久,也知道這兩人不是他們能輕易得罪的對象。


    哪怕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


    “是你?段家大小姐!”平高軒眯著眼仔細打量道。


    確認了之後又笑咪了起來掛著那副廉價的嘴臉笑眯眯道:“百聞不如一見,段大小姐可真是標誌呀。”


    嘖。


    段思怡麵不改色的迴笑道:“你是什麽東西,我認識你嗎?”


    平高軒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死娘們,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現在都什麽世道了,你還在這端什麽大小姐的架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瑟瑟發抖躲在一旁的兩個小情侶中的女生,聽見他這麽說,心裏一抽,小聲嘀咕了一句:“破防男。”


    聲音太過於小聲,微不可查。


    因此平高軒根本沒有聽見,反而眼神惡毒的看著段思怡。


    他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拿不好的眼神看向段思怡。


    那種眼神該怎麽形容呢,大概是下水道貪婪的老鼠突然見到一塊巨大的香甜的奶酪突然從天而降,就在它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就能得到的,品嚐,而這個奶酪卻突然說話了。


    肮髒的老鼠是什麽東西?


    老鼠惱羞成怒卻對這香甜的奶酪勢在必得,狂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眼神吧。


    他又把目光放在祁星燼的身上,露出一副惡心的嘴臉來:“段思怡,你他媽的是不是爬上來這位兄弟的床?不然你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麽可能過來?”


    這句話一出便惹得袁悅遠的眉頭緊皺:“平高軒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思思是什麽樣的人還輪不到你說。”


    段思怡從進門到現在不過兩三分鍾,她的表情一直很平靜,哪怕平高軒說出的話都令她不滿。


    但她的麵上還是沒什麽表情。


    。


    但從小到大看著她長大的祁星燼雖然此刻沒有了什麽記憶卻還是有種莫名的預感。


    她在爆發的邊緣。


    為什麽?


    難不成是因為眼前這個小矮子說的那些話惹她生氣了?


    祁星燼板著臉想到。


    不對。


    這種人說的話,她根本不會放在心裏,誰會因為路過螞蟻的時候被螞蟻說了兩句而生氣?


    祁星燼的眼神在段思怡和袁悅遠的身上打轉一下,再聯想到段思怡一路上不顧路途遙遠,很期待的敢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見袁悅遠一麵。


    結果袁悅遠的房子裏還出現了旁人。


    嘖。


    懂了。


    段思怡笑了。


    這是她來到這裏第一次笑。


    在來的路上,因為期待,她一直都是嘴角帶笑的。


    平高軒看見段思怡的笑,一瞬間有些神魂顛倒,他想。


    若是她願意跟自己,看在她過往的背景的份上,他可以勉強叫她做個正房。


    而和段思怡從小一起狼狽為奸的袁悅遠看見她這個小。


    心裏莫名一抽,看向平高軒的目光都帶上了同情。


    不是,這家夥是腦子是缺根筋吧?現在還傻嗬嗬的想什麽美到泡的事情呢?


    倒黴蛋咯。


    一眨眼的功夫。


    平高軒就感覺自己天旋地轉,頭朝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發生了什麽,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平高軒驚愕失色,“是誰綁的我,放開我!段思怡!啊啊啊啊啊”


    看見他這麽活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發展成一手臂粗的枝蔓收的更緊了。


    這棟公寓的空間挺高的,感受到平高軒胸膛裏的憤怒,那枝蔓生動的把平高軒像是轉陀螺似的打了又打。


    平高軒在空中發出淒慘的叫聲。


    早在平高軒被綁的一瞬間,那個舞蹈生和黃毛就已經嚇得向後退了一步,但他倆身後是段思怡和祁星燼。


    根本無路可退。


    而早在段思怡出手的一瞬間,袁悅遠的眼裏也閃過一道光。


    一副看大佬的樣子看向段思怡。


    “挖槽,姐妹,你太他媽的牛逼了。”


    聽見袁悅遠這幅神情和說話的語氣,段思怡心裏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這輩子緊趕慢趕,袁悅遠還沒有受到最大的傷害。


    整個人還不是自我封閉的。


    她心情很好。


    至於那個不知道什麽名字一臉猥瑣的男人,嘖。


    那就把他的異能廢了吧。


    他不是很得意他的異能的嗎?


    她倒要看看他沒有了異能以後能混成什麽樣子。


    現在直接殺人對她身邊的人來說都不是能輕易接受的事情。


    又一根枝蔓從旁邊的花盆裏迅速的生長出來,分出一根細小的分支,從他的耳朵裏鑽進他的腦子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麽東西在我腦子裏???”


    “出去出去!”他現在這個時候好像才察覺出自己惹到了什麽不該惹到人。


    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死了幾天的老鼠往外凸起,可怖又滲人。


    眼珠子亂動。


    “段思怡!救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得罪你!求求你了!袁悅遠!袁悅遠看在我們從前打過同一場比賽的份上,讓她繞了我吧。”


    袁悅遠現在還沒有經過末世的洗禮,段思怡一時間擔心她會心軟。


    下意識把視線移在了袁悅遠的身上。


    袁悅遠笑盈盈的看著吊在空中吱呀亂叫的平高軒,隻覺得有一股惡氣散了。


    她學著平高軒最開始小人得意的笑容,走到平高軒的麵前:“你最開始沒打算放過我,現在又憑什麽叫我放過你?”


    “嘖嘖嘖。真可憐。”


    她眉眼帶笑,眼裏皆是冷靜絲毫沒有同情。


    看得那縮在角落的兩人更瑟瑟發抖了。


    好可怕啊。


    看見袁悅遠並沒有聖母心,段思怡還是鬆了口氣。


    她就知道。


    上輩子雖然不太清楚袁悅遠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但袁悅遠最開始就比她先適應末世的生存法則。


    這一世她的擔心好像太多餘了。


    因此。


    她不再有所顧忌。


    控製著異能,小心翼翼。


    細的像真絲的枝條一點一點,慢慢的靠近平高軒腦海裏靠近異能晶核的地方。


    因為太過於精細,平高軒一時間沒有什麽反應。


    還以為段思怡打算放過他。


    他嘴角露出一抹劫後餘生的笑。


    這兩個老娘們就是心太軟了,等他逃出去了,他一定要苦練自己的火係異能,到時候再遇見這幾人的時候。


    一定給他們好看,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一定要報自己現在被段思怡這女人吊起來的仇!!!


    不過看在段思怡這人身上稍微還有點姿色的份上,他要把段思怡放在床上做他的玩物,等他玩膩了,就給別人玩。


    等她染上髒病苟延殘喘的時候,再給她一點希望,看著她在希望裏慢慢的接受他的折磨。


    他正在腦海裏暢想怎麽報複眼前這些人的時候。


    驟然!!!


    腦海裏像是針紮了一下,有人拿著細針在他的腦海裏亂戳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不是啊啊啊,啊啊不是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晶核對於異能者可是比心髒對人還敏感脆弱的存在。


    晶核差不多就相當於蛇的七寸這麽重要。


    前麵的時候段思怡之所以這麽小心,就是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什麽腦神經,把他變成傻子。


    不多多虧了她上輩子在段馨雅的腦海裏裝了顆種子,這輩子對異能的控製才能這麽精細熟練。


    平高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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