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麽強。”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袁悅遠心裏一緊。


    這個聲音!


    是他!


    那個不擇手段,用齷齪的手段贏了她的全省第一的人!


    平高軒!!


    他怎麽也在這?


    對了,他在這邊有個比賽,好像就在體育館舉辦。


    這裏距離體育館不遠,還是中檔的公寓,他很有可能選擇這裏。


    她眼前一暗,就算是在平時訓練比賽,她也是勉強打得過他,但她今天已經和那五個喪屍經過一番生死搏鬥了。


    力氣已經用的差不多了。現在能站在這也不過是他在強撐而已,看見平高軒的那一刻,她便有不好的預感。


    平高軒此人小肚雞腸,雖然出身名門世家,但心腸這東西是天生的,總是喜歡出一些陰招暗料,做一些上不來台麵的東西。


    令人惡心至極。


    看著對方一點一點超自己走過來。


    袁悅遠心裏一沉,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小小的舉動取悅了平高軒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神經質的笑聲把站在平高軒身後的兩人一驚。


    兩人麵麵相覷,眼裏閃過疑慮,這人不會是精神病吧?


    “袁悅遠,你也有今天?”平高軒笑嘻嘻的道。


    他舉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都笑出眼淚來了。


    袁悅遠自己怎麽不知道他這麽恨自己?


    不對呀。


    袁悅遠皺眉,除了上次他使用卑劣的手段讓自己吃了這麽一個啞巴虧。


    除此之外兩人也再沒有別的交際,草。


    傻逼吧。


    這個玩意。


    “平高軒,我得罪過你嗎?”袁悅遠恢複了冷靜,眼裏閃過了些什麽。


    她的眼睛很大,黑色的眼珠在眼白 ,顯得有些天真。


    平高軒為她的天真發笑:“都到了現在這個情況,還需要你說什麽得罪不得罪過我嗎?”


    “殺了你甚至不需要找什麽借口,我隻要一說,你感染病毒變成喪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到時候誰還會幫你報仇?”


    “更何況,這個世道變了!”高平行得意忘形的道 。


    這麽說著,他的手心猛的竄出一團火來,那火苗帶著灼熱的氣息。


    看見袁悅遠震驚的表情。


    平高軒笑得更歡快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才是老天的親生兒子,我才是氣運之子。”


    袁悅遠懷疑他瘋了。


    不過那火苗真的是憑空出現的。


    她的表情變得凝重。


    “哈哈哈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吧?當初當那麽多人麵揭發我的時候不害怕?我本來就比你強,贏了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袁悅遠無語了第一次見到這麽無恥的男人。


    什麽叫他有那個實力,他的實力大多是嗑藥咳出來的吧?


    你看看,這踏馬都神經了。


    服了。


    她當初怎麽輸在了這個嗑藥磕嗨了的家夥身上。


    服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但她沉默著。


    沒有說話。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被她這樣的眼神一看。


    平高軒生氣了;“你他媽的這是什麽眼神?看不起我?”


    “我可是火的使用者,你敢看不起我?”


    袁悅遠再沒有情商,也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麽;“沒有沒有,沒有看不起您。您贏我當然是應該的。是我當時太不知道好歹了。”


    “我那是崇拜的眼神,太牛啦。”


    “從來沒見過你這麽英勇神武的人。”


    袁悅遠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麽惡心,快要吐了。


    腦子好痛,可能是萎縮了。


    不是這個普信下頭男是哪裏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僅僅隻是說了這麽幾句話,袁悅遠感覺自己渾身都麻木了。


    現在幾人要是對上,必然是沒有活路可以走的。


    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真的殺人。


    她咬緊牙關暗暗用力支撐著自己,不叫自己就這麽倒下去。


    “哈哈哈哈”


    對上平高軒饒有趣味,似笑非笑的眼神,袁悅遠心裏一驚。


    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那副樣子也就騙騙她自己,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她真實情況。


    不過是覺得這樣貓逗老鼠很有趣罷了。


    平高軒太高興了,他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高興過。


    看著以往看不起他的人現在在他麵前伏低做小,他就愉悅的想要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


    …………


    ?


    這人不會真的是神經病吧?


    袁悅遠再一次懷疑他是不是藥磕多了。


    他笑著笑著又恢複了正經的深色:“我不和你多賣關子了,聽那倆人說,你存了許多的食物和水?”


    “能夠讓人吃一個月。”


    袁悅遠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靦腆的笑了笑:“平哥你說什麽?什麽好多吃的?我一個小女生自己住在這裏,我無緣無故的怎麽會存許多吃的?”


    她裝傻道。


    這話乍一聽聽不出些什麽。


    那一直躲在門口張望的兩人也走了進來。


    果然是那倆人。


    就是最開始來這敲門的情侶。


    女的是舞蹈生 ,男的是一個紋身黃毛。


    那黃毛一副諂媚的道:“平哥,我來找嬌嬌時親眼所見的。她自己一個人拎了幾大袋子食物,身後還有幾個男的在幫她搬。我當時還很納悶,搬這麽多一時半會也吃不完啊。”


    “現在看來可能是早就知道有病毒傳染這個情況。這種賤女人,最是自私了,明知道末世要來了有傳染病不說,就自己一個人躲在屋裏偷吃獨食。”


    這黃毛把話說的看起來是那麽的大公無私,實際上暗暗品起來,無非全是指責袁悅遠的。


    換成是他自己說不定比袁悅遠還自私。


    舞蹈生也跟著附和。


    “就是的,平哥,當時我和小黃來她這不過是想要個麵包,就那她都不給我一塊。”女生說這話時理直氣壯的。


    隻是當時她和黃毛計劃的好好的,隻要袁悅遠開門,他們就會趁機闖進去,然後把袁悅遠綁在一旁,霸占她的食物。


    他們的計謀沒得逞也不過是袁悅遠多了個心眼而已。


    袁悅遠也不能站在一旁任由他們把髒水潑在自己的身上,語氣強硬道:“我朋友要過來玩我就多買了一點,現在也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再說,你們兩人過來。”


    “隻有一個人出麵,要不是我看了監控知道你們還有一個人在外麵我就開門了,誰知道我開門之後你們會做些什麽,我一個女孩子留在外麵保護自己難道不應該多個心嗎?”


    那對小情侶一臉不滿的瞪著袁悅遠。袁悅遠絲毫不怕,迴瞪了迴去。


    又把視線移在了平高軒身上。


    叫她心頭一跳的是平高軒似笑非笑的道:


    “誰知道呢?會不會是你那個好姐妹人脈廣,消息多,提前告訴了你一聲。不然你怎麽好好的在學校上課突然便請假,還買了那麽食物。”


    “據目擊者所說,還都是些容易保存的吃的。”


    “怎麽會有人無緣無故買這麽多壓縮食品來聚會呢?”


    袁悅遠抿著唇,大腦飛快的旋轉,思考出一個對策。


    看來眼前幾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而她屋子裏有物資這件事也是瞞不過去了。


    看見袁悅遠不說話。


    平高軒麵無表情的走近袁悅遠。


    “啪嗒啪嗒”似乎又混雜著別的聲音


    火焰也毫無預兆的出現在袁悅遠的身上,她沉著臉,並沒有露出平高軒預料的驚慌失措。


    她冷靜的撲滅了頭發上的火苗,眼神危險地看向平高軒。


    如果段思怡在這就知道這是袁悅遠發火的前兆。


    她總是很寶貴自己那一撮頭發,短短的是她喜歡的。


    剛才什麽偽裝也不見了。


    空氣中的水分子好像在波動。


    細微的,無人察覺到。


    “這火你也不過是隻能勉強用一兩次吧?”袁悅遠眼神不屑的看向平高軒。


    平高軒表情瞬間變得扭曲惱怒:“你放屁。我是天選之子,這火就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叫我統一世界的異能!!!”


    “而你不過是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者。你拿什麽跟我鬥,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麽?”平高軒嘶吼著,神情變得有些癲狂。


    和袁悅遠冷靜的神色產生鮮明的對比。


    窗外樓下好像響起了喪屍的聲音,又夾雜著別的什麽聲音。


    在這末世是那麽的清楚。


    袁悅遠早在剛才和平高軒的對話裏察覺出來了,他那個所謂的異能的威力也不過是一個裝逼的作用。


    那火苗出現的時候,平高軒的臉色都白了一點。


    如果他這個真的像他說的那麽厲害,他還用跟她費什麽口舌。


    兩人第一次友誼賽的時候,平高軒和她打了幾個迴合,就輸在了袁悅遠的手下。


    他好像是第一次輸,當時的表情都傻了,看向袁悅遠的眼神恨不得能殺了她。


    但當時她並沒有在意。結果在最後決賽的時候,她就被平高軒使用陰招輸了。


    因此論實力,平高軒是打不過袁悅遠的。


    “那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打的你哭爹喊娘的,也不知道是誰為了打贏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偷偷下陰招。”


    “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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