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


    伊思怡聽見這個聲音渾身一僵,她的腦海裏突然又重新浮現兩人初遇的場景。


    當初原主去橫店找工作,當群演,後來被經紀人忽悠著簽約,經紀人見她長得漂亮眼睛還看不見,還沒有家庭背景,就是這樣的人才最好拿捏,就算被玩死了也不會有人找。


    哄著原主伊思怡去參加飯局。


    原主伊思怡隻是眼瞎,又不笨,先前被騙是因為社會經驗太少了,當場就察覺到不對勁,便想了個法子脫身,誰知道那些人禽獸不如,竟然在原主的水裏下藥,怪不得輕易就放原主離開,原主走了一段距離藥效發作,她不認識路,就連眼睛都看看不見。


    就在這時遇見了顧越澤,顧越澤和幾個朋友在這邊吃飯,慶祝鬱夜沉迴國,出門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原主,他倒不是好心幫原主,而是因為他認識原主。


    他那麽個不成器弟弟養在孤兒院的妹妹。


    頓時覺得有趣,他還沒來得及去找他們,沒想到今天就被碰見了,明顯對方是被下了藥。


    顧越澤便上前解救了原主,可顧越澤不是什麽好人,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兩人就這麽發生了關係。


    其他人也被顧越澤處理了。


    原主第二天醒來也很崩潰,迴憶起是對方解救了自己的,但是沒把自己送到醫院,原主心中氣憤。


    顧越澤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悠哉道:“昨天可是我救了你,都怪你太主動的”


    原主一個在孤兒院出身的孩子,別說吵架了,就連爭執都沒和別人起過。


    她沉默了半晌,一邊默默流淚一邊穿衣服。


    那副可憐見的模樣,顧越澤自認為自己的心是冷的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欺人太甚。


    他極要麵子。


    思索了一會,這原主衣服快要穿好走出去的時候,坐起身來道:“你哥哥是不是駱星鴻?”


    原主身形一頓,慌亂的搖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顧越澤仗著原主看不見,一絲不掛的站了起來,隨意的穿上一件襯衫,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道:“你不知道吧,駱星鴻其實是我弟弟,同父異母的弟弟。”


    “我生物學上的那個父親出軌下的產物。你和駱星鴻在一起這麽多年,你應該很疑惑吧?為什麽這個孤兒院和其他的孤兒院不同,你們的餐桌上不管是應季的還是不應季的,貴的還是不貴的,隻要是駱星鴻想吃,當天都會出現在餐桌上。”


    “甚至是你們穿得的衣服,為什麽那麽合身?為什麽那麽舒適?你們這些年過得那麽好,全都是我生物學上的那個父親在背後悄悄出力。”


    “你說,要是被駱星鴻的粉絲知道駱星鴻其實是個婚內出軌的產物,他的事業會變得怎麽樣呢?還會有人粉他嗎?”


    “真是令人好奇。”


    男人清冽的嗓音帶著滿滿的惡意,清晰的傳進原主的耳朵裏。


    原主心頭閃過種種,她突然想到每年吃的蛋糕,就和電視裏宣傳的一樣好吃,從不缺席的水果,縱容的院長,舒適的衣服,每年都會有好心人送來的各種生活用品。


    其實全都是一個人,那就是駱星鴻的父親……


    原主慌了,她根據聲音摸索著走到顧越澤身邊,跪下。


    “這位先生,求求你放過哥哥,”原主從小跟在駱星鴻身邊長大,在她心裏駱星鴻無堅不摧,她甚至無法想象駱星鴻失意的樣子,被人人喊打的樣子。


    她想要她的哥哥永遠意氣風發。


    顧越澤勾唇一笑。


    所以原主答應了顧越澤的要求。


    在他身邊待到他覺得不需要的時候。


    其實顧越澤真的很好奇,他的那個便宜弟弟為什麽還會養著這個少女。


    隨著他跟伊思怡的相處,越發察覺到少女的乖巧順從,但有些時候又太過於膽小,不過也別有一番趣味,他惡劣的想,等駱星鴻迴來發現他親愛的妹妹已經被別人占有時的表情是什麽樣子。


    不過還沒等到駱星鴻迴來,他就已經覺得無趣了。


    而那個時候,伊思怡已經對這個男人有了些許好感。


    顧越澤發現了,就是因為發現了,才會覺得無趣。


    便想著補償她一些就把她打發走。


    也沒注意到伊思怡偶爾外出麵試。


    兩人分手沒多久,伊思怡就被卷入了威亞風波。


    顧越澤整天花天酒地貫了根本不關心網上的那些風風雨雨。


    ——


    “好久不見。”顧越澤麵帶微笑道。


    令他沒想到的是伊思怡居然麵露疑惑,好像並不認識他是誰,他饒有趣味的看著伊思怡。


    “你可能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哥哥就行。”


    思怡在心裏都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眼前這個賤男人,就隻會拿駱星鴻威脅。


    該死,還真能威脅到。


    伊思怡尷尬的笑了笑,示意化妝師離開。


    化妝師眼神在兩人身上掃過,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伊思怡隨即轉頭離開。


    等到化妝師一離開。


    門發出關上的聲音。


    伊思怡就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人捧起,一個柔軟的東西抵上來,輕而易舉的伸了進去。


    她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對方這麽不要臉。


    顧越澤勾唇一笑,單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更加放肆。


    伊思怡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他裝模作樣的在她的臀部輕拍了一下。


    思怡心中輕笑,隨即配合了起來。


    這倒是叫顧越澤心中驚喜,他就說剛才伊思怡那副樣子隻是在欲擒故縱。


    有了伊思怡的配合,他的動作也更加隨心所欲。


    不經意放鬆了對她手腕的控製。,


    “啪!”


    這巴掌聲在安靜的休息室響起,顧越澤的臉頰迅速腫起。


    他的眼中閃過意外,不可思議,卻沒有怒意。


    伊思怡緩緩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兩人唇邊還拉出一條透明的液體。


    *


    伊思怡故作自然的擦了擦唇。


    顧越澤笑了。


    “變態!”聽見顧越澤胸膛發出的低笑的震動,伊思怡羞惱的道。


    “一個月不見,思怡你脾氣見長啊”


    顧越澤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奇怪,都被打了還能笑得出來,心中一絲生氣都沒有。


    他抿了抿唇:“甜的”


    伊思怡更生氣了:“你當初不是說了嗎,我們現在應該沒有關係了吧!你也不能再用哥哥威脅我!”


    顧越澤輕撫了下自己被打腫的臉,聽見她的話不屑的笑了:“沒有協議沒有合同的口頭承諾你還真當真了?”


    “伊思怡,你應該不是小孩了吧?還這麽輕易相信別人?”


    思怡在心中嘖嘖稱奇,不愧是顧越澤,臉皮就是厚,就是不要臉。


    伊思怡氣憤道:“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太不要臉了?”


    “要臉?駱星鴻他媽都不要臉的去勾引我爸,你問我還要臉做什麽?”


    “駱星鴻就要臉嗎?這麽多年還不是吃我家的喝我家的?”


    伊思怡沉默了。


    空氣變得很安靜,外麵太陽的被烏雲遮住,風變大了。


    良久


    “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經過剛才你還不清楚嗎?”


    伊思怡捏緊了拳頭“這次要多久?”


    顧越澤心想以伊思怡的性格,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覺得無趣:“一個月吧?”


    “好,這次要立協議。”


    譽柯閆感覺奇怪 ,剛才餘光還看見顧越澤過來了,怎麽現在人就不見蹤影了?


    他看見伊思怡的專用化妝師在門口徘徊,眉毛一挑問道:“你怎麽站在這,不進去吹空調?”


    化妝師猶豫了一下道:“剛才有個男人進去找小伊姐了”


    男人?


    莫非是顧越澤。


    兩人不是分手了嗎?


    他突然想到在伊思怡相關的資料裏,有一段時間和顧越澤有關係,兩人好像還是情侶關係,他知道顧越澤是什麽德行,看見美人就想嚐試一下。


    看的時候覺得無所謂,但是和伊思怡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真的很好奇這自帶兩幅麵孔的小丫頭在跟顧越澤談戀愛是什麽樣的表現?


    他伸出手敲了敲門,直接喊道:“顧越澤,你在裏麵嗎?”


    閉著眼睛的伊思怡猛然睜開,她用手推了推環抱自己的顧越澤。


    顧越澤摟住他的手更加用力。


    伊思怡眼裏一閃而過的羞惱,她用腳狠狠的踩了一下顧越澤。


    顧越澤無動於衷,一手摟住伊思怡的腰,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


    像是要把自己伸到喉嚨裏去。


    其實自從和伊思怡分開後,他就再沒和其他女生親密過,他不僅是在伊思怡身上感覺無趣,更是對所有女生感到無趣。


    這次他來找伊思怡一方麵是心理醫生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果不其然,見到伊思怡的那一刻,他的心髒久違的又被小鹿撞擊了一下。


    想要親吻的欲望徒然升起。


    但他也隻是譽柯閆的性格,如果沒開門,恐怕他會找人拿鑰匙打開。


    於是譽柯閆在門口站了兩分鍾,就在他猜想兩人是不是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門打開了。


    一臉痞笑的顧越澤站在伊思怡的旁邊。


    他把視線移向伊思怡,發現她的嘴唇微微紅腫,唇邊還有可疑的痕跡


    ——


    我感覺我寫的像屎,錢難賺屎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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