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答道,“城北那座山被挖去了一半。”


    沈越震驚了,竟然被挖去了一半,那得花費多少人力。


    人力?


    沈越眼睛一亮,說道,“或許近日淵州失蹤的壯年男子都在城北郊外挖山。”


    蕭清禹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他看著沈越,又說道,“昨夜我在謝稟堂家看到了沈鐸。”


    沈越皺了皺眉,“他果然也參與進來了。”


    蕭清禹說道,“他似乎與謝稟堂在密謀什麽,城北這裏是突破點,若是能進入裏麵一探究竟就好了。”


    沈越想了想,說道,“這些天失蹤的壯年男子還在增加,說明他們還需要更多的人去挖山,不如……”


    沈越說著便看向初八,初八立即會意,“屬下願意前往。”


    蕭清禹說道,“若是貿然前往,恐遭人懷疑。”


    初八說道,“今夜我便裝成一個醉漢,在大街上溜達,如何?聽說很多壯年男子都是夜間單獨出行才失蹤的。”


    沈越和蕭清禹點了點頭,一起說道,“可以。”


    這時,初七進來了,他一身血跡。


    沈越等人看了皆嚇一大跳。


    初八忙站起身,走到初七身邊,急切的問道,“初七,你這是咋啦?可有受傷?”


    初七擺了擺手,扯著嘴角笑了笑,“我的功夫你還不知道嗎?哪能受傷啊。”


    “那你這是……?”初八疑惑道。


    “都是謝稟堂手下的。”初七答道。


    蕭清禹忙問道,“謝稟堂果然派了人去阿彩家中,她的家人沒事吧?”


    初七答道,“她的父母都無事,隻是她家裏不能再待了,我……我將他們帶到這裏來了。”


    初七說完看了一眼沈越。


    沈越眉頭緊鎖,這還沒開始做大事呢,家裏就這麽多閑雜人等了。


    不等沈越迴答,初七又從懷裏掏出一張告示來, 呈給了沈越,說道,“陛下,我今日在連家村發現了這個。”


    沈越接過初七手中告示,打開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身形一滯。


    蕭清禹見他沒說話,伸過頭去看了一眼告示,“這謝稟堂怎的知道太極貴人的事的?”


    沈越狹長深邃的眼睛微閉,“就憑他也想從朕手裏搶走太極貴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蕭清禹說道,“看來這告示應當貼滿了整個淵州城了,我想不久之後,其他幾國的人也會知曉太極貴人在淵州。


    依我看,謝稟堂的目的就是想讓其他幾國帝君知曉太極貴人在淵州,而且還是在你手裏,


    其他幾國帝君知曉後,必定會來爭奪,這樣他就坐收漁翁之利了。”


    沈越點了點頭,“你方才說沈鐸與謝稟堂勾結在一起,太極貴人的事應該就是他告訴謝稟堂的。”


    蕭清禹說道,“謝稟堂和沈鐸這兩人狼狽為奸,過不了多久,其他幾國的人也會加入進來。如果我們不快速掌握主動權,恐怕到時候會有一場惡戰。”


    沈越說道,“與沈鐸和其他幾國帝君相比,謝稟堂要好對付的多,我們不妨從他這裏入手。”


    蕭清禹點了點頭,“既然已經知曉獻祭一事就是他搞的鬼,我們就以此為突破口。”


    幾人正說著話,就聽見院子裏有動靜。


    “爹爹!娘……”阿彩一起來就看見自己父母坐在院子裏,她心裏激動萬分。


    連老五和許氏昨夜就知曉自己的女兒已無大礙,被初七救下後,便安靜的待在院子裏。


    “阿彩!”許氏與阿彩相擁而泣。


    初七得了沈越的命令,來院子裏叫連老五一家進去問話,“老五叔,我們爺叫你們過去一趟。”


    一路上初七向連老五二人簡單介紹了一下,並未透露真實身份,隻說是做生意的。


    但最近淵州不太平,生意做不起來,帶來的小廝也失蹤了好幾個。


    本打算明察暗訪到底怎麽迴事的,卻誤打誤撞將阿彩救下了。


    連老五夫婦對此深信不疑。


    連老五夫婦帶著阿彩一起去了廳堂,見到沈越等人忙跪下行禮。


    沈越淡淡的道,“不必多禮。”他看了一眼連老五,“聽說你是城北人士,想必對城北應該極為熟悉吧。”


    連老五站起身,看著座上之人,他的模樣長相倒是一般,身姿卻很威猛挺拔。


    想必他就是這裏當家的吧。


    連老五恭恭敬敬答道,“老漢我是做木匠的,土生土長城北人,對城北再熟悉不過,不是老漢我吹,這城北山上幾棵樹,水裏幾條魚我都知曉,隻是最近……”


    見連老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蕭清禹問道,“最近如何?”


    連老五答道,“最近兩個多月,城北郊外被官兵把守著,任何人都靠近不得,我隻好跑到城西去,這才弄來木頭,不然我這木匠的活可就沒了。”


    最近兩個多月?看來這城北確實有什麽好東西在那裏,沈越在心中默默念著。


    沈越問道,“你說你對城北十分熟悉,那你可知是否還有別的路徑去城北的山上?”


    連老五想了想,說道,“有倒是有一條隱秘小道,不過那條路極為狹窄,外側又是懸崖峭壁,我隻走過兩次,實在不敢走。


    最近這兩個月城北被官兵圍住後,我就偷偷從那裏上去過,那裏倒是沒有人守著,就是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聽到這裏,沈越和蕭清禹對視一眼,二人在心裏有了一個主意。


    隨後蕭清禹又問道,“淵州城內百姓是如何看待獻祭一事的?”


    說起這個,連老五,許氏和阿彩都滿臉悲戚,連老五說道,


    “州牧張貼告示說城內沒水了,是龍王降災,需要獻祭一名模樣俊俏的黃花大閨女,說獻祭過去直接升天當神仙,做龍王爺的夫人。


    若是不願意獻祭,龍王降罪下來禍及九族,我們雖然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可也不敢冒險惹怒龍王,殃及九族啊。


    昨夜聽這位初七俠士說,原來這一切都是州牧搞的鬼,好好的閨女被騙去,成了他的玩物,實在叫人憤恨!”


    蕭清禹對沈越說道,“這麽說來,城內百姓並不知道獻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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