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氣得嗷嗚大叫,一爪子拍在時安的腦門上,


    時安被拍得身子一晃,“啪唧”倒在了潭邊,小手正好落在了水裏,


    這水真舒服啊,如果能占為己有,該多好!


    時安心念剛起,瀑布和潭水飛快地消失了!


    鄭東見時安摔倒,正想飛身撲救,卻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時安也驚呆了,這就行了?


    難道剛才小白的意思是讓她把手放水裏?


    小白有這麽聰明嗎?


    小白不會說話,但用實際行動表示了鄙視,


    它不光翻了白眼,還調轉頭將屁股對著時安。


    時安一邊檢討自己:思路進了死胡同!


    一邊批判小白:“怎麽能對主人這個樣子?還有沒有做寵物的自覺了!”


    小白一動不動,內心腹誹:你才寵物!你全家都是寵物!我是尊貴的白虎!


    “不帶你進空間了!”時安拿出殺手鐧。


    小白眼露震驚:現在做人都這麽無恥了嗎?


    尊貴的白虎屈服於現實,懨懨地轉頭將大腦袋塞進了時安的手心,


    時安狠狠地揉了兩把,這手感,爽!


    一人一虎再進空間的時候,隻見其中一座山頭上掛著一匹白練,


    嘩啦啦的水聲站在院子都能聽得見,


    時安喃喃道:“好像比外麵的大了很多!”


    小白也張著嘴,點了點大腦袋。


    等廚子屁顛屁顛地跑到後山,想再撈幾尾魚帶著路上吃的時候,


    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哪裏有瀑布?


    哪裏有潭水?


    他狠狠掐了自己幾下,疼得他一哆嗦!


    這事到了廚子老年,兒孫滿堂的時候,還是沒想明白,


    “這瀑布去哪了?”


    ……


    營地裏生起了火,做起了飯,


    薑青和帶著女眷們和麵烙了好多的餅,


    就怕萬一路上不方便生火,這些餅耐放,更能充饑。


    卿家人吃飽喝足,每人身上塞了幾張餅,


    乘著夜色,如一尾尾遊魚,悄悄地在山中潛行,繞過沛城,向西北奔去。


    ……


    越接近西北,官道上的碎石子越多,


    漸漸地,官道不見了黃泥路,全部變成了碎石子鋪成的小道。


    馬車是不合適再用了,時安放出了空間裏的四匹馬,加上卿常懷和江墨騎迴來的兩匹,


    卿家隊伍裏有了六匹馬,行走的速度比馬車更快了。


    卿家人照舊是清早和傍晚趕路,中午找陰涼處休息。


    時安心疼六匹駿馬在碎石路上走得辛苦,


    隻要是停下來休息,就借口讓馬匹去吃草喝水,讓鄭東牽到沒人處,一股腦將駿馬們送進空間休息去了。


    這天,又將近中午,卿常思擦了擦汗,指揮隊伍停下來休息。


    卿家人剛散到路邊,就聽官道拐彎處響起陣陣馬蹄,


    一個五人馬隊向這邊急速衝過來,


    卿家人怕被馬匹衝撞到,連忙退到了路邊的林子裏。


    五人五馬眼見已經衝了過去,


    卿家人揮著手趕著揚起的塵土準備坐下來休息,


    突然,衝過去的五人勒轉馬匹掉頭迴來了。


    卿常懷使了眼色,幾名漢子不露聲色地擠到了最麵前,


    正想趕著馬匹去到偏僻處,讓自家小姐變魔術的鄭東也停下腳步,


    來者不善啊!


    馬上為首一人一抬馬鞭:“你們,誰家的?”


    官差老徐連忙出列:“我等奉命押送人去西北……”


    “哈哈哈,原來是流放的犯人!”五人笑得猖狂:“看架勢,我還以為是哪位高官去上任呢!”


    卿家兄弟:你這麽理解也不是不行!


    五人跳下馬,邁著二五八萬一樣拽步,粘粘糊糊的眼神就朝女眷身上糊了過去。


    “嘿嘿,哥幾個就從西北來,隻要跟了我們,在西北那可是能橫著走!”


    “這姑娘看著水靈,發配去做苦力真是可惜了,要不,讓爺疼疼你?”一個男人咧著嘴,露出滿口黑黃的牙齒,嘴裏的臭味薰得小翠沒忍住,一腳踹了出去。


    “哎喲,疼……疼死我了!”男子被踹中要害,頓時倒地不起,捂著傷處在碎石子上使勁打滾。


    為首的男人沒想到手下在一個姑娘的手上吃了大虧,他惱羞成怒,一甩鞭子:


    “給臉不要臉!本來爺隻想要你們幾匹馬,現在,爺送你們上西天!”


    有時候,人就不能奶自己,因為有毒!


    這人剛放完狠話,自己就拋下兄弟們,先去西天探路了。


    天氣炎熱,脾氣就會不好,


    卿常懷見了血,心情更煩躁了,他抬眼盯著剩下的四人,手中的大環刀又舉了起來。


    “噗通”“噗通”“噗通”


    三人剛才有多拽,現在跪得就有多快!


    就連被踹得打滾的男子,都掙紮著爬起來跪好了。


    “大哥,別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子……”


    卿常懷一巴掌拍在人臉上:“下次換個說辭,聽得有點膩!”


    那人捂著腫起來的臉,乖得不像話:“是是是,小的馬上想新詞!”


    卿常懷揮揮手,江墨帶著人拎起四人去了僻靜處。


    時安看到五人騎的馬匹嘴裏流著口水,雙眼無神,馬蹄處更是一步一朵血花,心中不忍,


    馬可是通人性的動物啊,怎麽能這麽虐待呢?


    她朝鄭東使了使眼色,


    鄭東明白時安的意思,六匹馬是趕,十一匹馬也是趕,


    等到了偏僻處,十一匹都進了空間,


    原先的六匹馬撒著歡去洗澡吃草了,


    新來的五匹馬到了新的環境,明顯警惕起來,


    特別是當小白從屋後繞過來,五匹馬擠作一堆,瑟瑟發抖。


    時安無語了:“你嚇唬它們有意思嗎?”


    小白晃著大腦袋:來了這裏,就都是它小弟,第一次見麵,當然要立個威!


    時安打了一桶清水,讓五匹馬喝,


    雖然害怕,但強烈的幹渴還是讓馬兒們湊近水桶喝了起來,


    等它們喝得差不多了,小白突然嚎了一嗓子,嚇得五匹馬紛紛嗆了水,


    院子裏,五匹馬使勁打著響鼻,直打得五雙大眼睛都眼淚汪汪,


    時安使勁敲了敲小白的腦袋,這隻老虎成精了,怎麽這麽惡趣味!


    等馬匹們吃飽喝足,看時安的眼神裏也沒了警惕,


    時安拿出消毒水,她想看看傷口,


    “我想替你們治治傷口,可是怎麽樣你們才能配合呢?”


    沒想到五匹馬居然好像聽懂了一樣,紛紛臥倒,露出受傷的馬蹄,


    時安連忙湊近了一看,頓時心疼得抽了口涼氣,


    這都磨得血肉模糊了,怪不得那群人要拋棄它們,搶奪卿家人的馬匹。


    時安快速地消毒,上藥,包紮,像叮囑病人一樣地說道:“這兩天不要玩水哦,也不要多走路,多歇歇,很快就會好了!”


    五匹馬親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時安,


    小白不屑地翻了個身: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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