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依舊是先把作業寫完,然後練字。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字跡也正在塑形中了,寫得也是有模有樣了。依舊是練了兩個小時的字帖後,準時開始今晚的《荒野求生》。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發現,睡姿很奇怪,時而還陽臥、時而混元臥、時而吉祥臥,天生就會這樣睡覺,仿佛刻在了骨子裏一樣,自動解鎖了這些睡姿。


    今天是周末,雖然不用去學校,但是依舊是身體的自動鬧鍾叫醒了我,在床上伸了伸懶腰之後,看了看時間,8:08,起來洗漱了一番,拿著鑰匙出了門。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吃早餐了,周末可以吃粉,簡單的吃了個豬肉粉後,迴了爺爺家。


    迴到爺爺家時,就發現婆背著背簍,準備出發去哪了。老爺子則是蹲在門口,端著碗吃早餐,碗裏就是簡單的雞蛋麵,一把清水麵加一兩個雞蛋,出鍋前撒上一點點鹽和蔥花,很簡單也很好吃。“婆,你這是準備要去哪啊?”


    “田裏頭的苞穀熟了,要打迴來放起麻包穀了”婆一邊說一邊走。


    “那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去幫忙你們掰苞穀”我走上前說道。


    “不用了阿俊,你在家看電視耍就得了,穿著短褲短袖的,怕藿到你身上”老爺子一邊扭著水龍頭洗著碗一邊說道。


    今天天氣不錯,出了太陽,也不算冷,所以就穿了短褲短袖。“那我迴家換一趟嘛”我跑迴去換一趟衣服。相比於熱鬧的街市,我更喜歡自然的田野。換好衣服後,我向著田野裏走去。


    走到田坎裏,田坎四周的土裏都有一些積水,田坎附近的草裏,躲著不少青蛙、馬拐,一路過對方就立刻跳進水中,水中也還有不少的田螺和泥鰍。現在太陽不大,還有一些露水,蹭到衣服上,一下子衣服就濕了。


    我用出色的視眼尋找了一番,發現了田坎裏的爺爺奶奶,還有二娘和滿娘,滿娘朱婉婷看到我很驚訝:“阿俊,你怎麽來了?”


    “我來幫忙掰苞穀”我加入了陣營,一邊掰著一邊說道。


    “哈哈,阿俊那麽小就會幫忙幹活了,真乖”滿娘一邊掰一邊誇獎道。


    其實在農村,很多小孩在更小的年齡就已經開始幫忙幹活了,我覺得作為半個農村人,也不能落後,況且我的思想已經成年了,並且有了5萬年的經曆,期間也種過地,幹起活來,不比對方慢。


    兩個背簍放在中間的地上,苞穀一個個丟進去,不一會兒就丟滿了,這時候可以停下來休息休息,喝點水,擦點汗,緩緩。這時候老爺子和婆蹲下來背上背簍,二娘和滿娘則是一邊幫忙 chou,爺爺奶奶起身後,才一步步慢慢背迴家。在注視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後,隨後坐在水渠過道上,喝著水,聊聊天。而我則是看到了水渠邊停著不少蜻蜓在水麵上起舞著,這是在產卵呢。


    同時,可以慢慢的靠近,看能不能悄悄從背後捏住對方的翅膀,隨後拿在手中把玩。這是小時候的行為,對於我來說,也很久沒有看到蜻蜓了,這次倒是看了個夠,隨後跑過去把蜻蜓趕跑,隨後又跑迴來。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小時候的快樂了。


    不一會兒,爺爺奶奶迴來了,又開始新一輪的掰苞穀,而且背苞穀可是一個體力活,身後背著幾十斤的重物,主要是背背簍的那兩條長篾條啊,嘞得慌。幾趟下來肩膀就痛得要死。有幸幫婆背過。


    隨著時間的過去,太陽也越來越曬,額頭上、身上的汗嘩嘩流,這時候就可以發動小時候的神技,看著天空,一直在心裏默念,來風,來風,快來風,不一會兒就真的來風了,不知道你們小時候能不能做到。


    風吹過,得以緩解了一下燥熱。然後繼續掰著,不一會兒就又掰滿了一背簍,這次是二娘和滿娘背,爺爺奶奶在背後 chou,二娘滿娘起身後,才慢慢想著家裏走去。苞穀背到了爺爺一樓那兩個放東西的空地上。


    這時候輪到爺爺奶奶休息,我則是精力滿滿的扒在水渠旁抓起了泥鰍。不一會兒還真讓我抓到了一條,嘿嘿,急忙捧過去給爺爺奶奶看,“婆,你看,我空手抓到了一條泥鰍”


    爺爺奶奶笑著迴應,這玩意對他們老人家來說,太腥了,費油。但還是誇獎了我一番,“嗯,阿俊真厲害”


    隨後我又放了迴去,洗了洗手,畢竟家裏的魚缸裏還養著不少泥鰍的。泥鰍啥都吃,就是不吃飯。又休息了一會兒,二娘和滿娘迴來了,繼續又掰起來苞穀,苞穀也就2畝地,一畝是667平方米,兩畝地一天就可以掰完了,早上一畝,下午一畝,搞久了還傷手。


    一早上就這麽過著,最後兩背簍,這一畝種的苞穀就掰完了。二娘和滿娘背著,我則是在地裏的草叢裏頭抓起了螞蚱,老爺子見狀,也抓了起來,這時候的螞蚱,最肥了,當然也會遇到其他不能吃的螞蚱,螞蚱的種類很多,不要把帶螽的拿去吃了,那玩意裏麵可是有鐵線蟲的,特別是那種大個的綠色的樹螽,鐵線蟲特別多。


    抓的都是名字裏帶煌的,地煌、大赤翅煌、小車蝗應該也能吃,主要抓的還是煌蟲,外表褐色身體勻稱的,就可以拿迴去烤著吃或者油炸著吃,一般是80、90後的當做零食小吃。


    可以拿迴去竄著烤,也可以一鍋下油炸,但是現在的煌蟲,吃之前都要把內髒扯出來,時代不同了,哥們。以前是綠色無汙染的時代,現在到處農藥化肥,能見到螞蚱都是奇怪了,現在的螞蚱都是人工養殖的,可想而知,環境惡劣到了什麽地步。


    老爺子迴去洗幹淨,把內髒扯了出來,隨後再洗一遍,放在了籃子裏。隨後燒火駕鍋,隨後勺了一勺豬油,這玩意身體小,不費多少油,等到豬油化開後,往裏撒點鹽,防止油炸起來,還可以調味,隨後把籃子裏處理好的蝗蟲,倒下去,油滋滋的炸著,炸到透紅透紅的即可出鍋,老爺子拿了一個給我,我也沒怕,拿過來就放進嘴裏,炸得脆脆的,吃起來是雞肉味的,蛋白質是牛肉的十倍。


    “真香”我嚐了嚐後脫口而出。旁邊爺爺奶奶、二娘滿娘都笑了,都拿筷子夾著吃了起來,這對她們來說就是零食,不可多得的美食。就連江弟不敢吃,被我塞了一個,隨後見識到了真香定理後,也吃了起來,一盆的螞蚱一下子就沒多少了,被爺爺留了一點,給做工迴來的二叔的滿滿嚐嚐。


    這時候老爺子也開始做飯了,豬肉管夠,一家子都有的吃,沒有其他小說中寫的那種惡毒,畢竟老爺子現在還很有錢。後麵12年起房子,三兄弟一人一棟,都是老爺子掏的錢,大概有5、60萬,三兄弟每家都起了一棟房子,都欠了一屁股債,一棟房子有30萬左右,3家就接近100萬,老爺子幾乎掏了一半,還賣了一塊地皮,剩下的一半都是三兄弟借親朋好友的。


    也快了,12年年初,過完年應該就開始起了,或者是今年的什麽時候就開始動工,起房子都是老爺子等自己人砌磚,後麵一些其他工程才請人來做,這些錢都花在材料上麵了,那時候一斤鋼筋都要4、50一斤,所以才寫父親和五叔幹建材,資金來源快、穩。


    吃完午飯後,迴去洗了個澡,把濕透的衣服涼在外麵,下午還要穿。洗完澡,光溜溜的出來涼衣服,那時候還沒有穿內褲這一說法,都是大人才穿的,而且,民間說穿太緊的內褲會影響弟弟的發育,不知道真的假的,哈哈。


    這裏也說一下,割了皮的還是要穿內褲的,畢竟都丟失了保護措施,沒割皮的有著很好的保護作用,穿不穿都可以,初中以上就要穿了,美觀一點,懂的都懂。


    下午起床後,光溜溜的出去取衣服,穿好衣服後,背好鑰匙才出門。中午休息一下,精神和身體上都得到了很好的放鬆,下午依舊是去田裏頭掰苞穀,秋收了當然要掰完了。而江弟也跟著來了,穿著長袖長褲,和我們一起掰,還是第一次掰,看江弟學著掰的樣子,感到欣慰又心疼。


    下午的太陽更曬了,隻好加快進度,而且溫度更高,鑽進去一點毛絮,就能夠讓皮膚上起小包包,我已經感覺到了,但是也不用在意,迴去洗幹淨後,塗點風涼油就好了。


    大家都不想被曬,幹得很快,一上午才能幹完的,2個小時就幹完了,迴去後,才4點,這時候就要洗澡了,我和江弟把衣服脫掉,在爺爺家門口的水龍頭洗了起來,“喔哦”被水管衝了一下,叫了起來。江弟見狀,也叫了起來。


    在鬼叫中洗了起來,看到的人都笑了,衝完後,用香皂抹了起來,背後抹不到的叫老爺子幫抹,隨後搓了起來,搓到起泡泡為止,隨後衝洗幹淨,穿上褲子後,衣服就不用穿了,在身上起包包的位置上塗上清涼油,塗完涼涼的,和風油精一樣,塗好後穿上我的黃色戰鞋,迴去換衣服褲子了,換好後才會爺爺家。


    換好衣服褲子後,來到爺爺家,發現老爺子們已經在繼續掰曬好的苞穀上的苞穀粒了,掰完後打成粉,混著飼料可以喂雞喂豬,也可以混著薯(sháo)葉薯騰、豬菜煮,倒給豬吃,自己養的豬也更加容易長膘,也更健康、好吃。


    這事我就幫不上忙了,給他們大人自己做吧,不然掰幾下手就痛了,晚上還要練字。跟著江弟看起來電視,看的是仙劍三。


    老爺子那時候還是用那種扭螺絲的那種工具——十字螺絲刀捅,還沒有機器,也不知道用解放鞋的底部蹭,這樣更容易把苞穀粒從苞穀棒上脫下來。“老爺子,你可以用解放鞋的底部來蹭,這樣字剝苞穀粒更快一點”我看著電視說道。


    老爺子聽後,奇怪的脫下了鞋子,放到膝蓋上固定,隨後用苞穀在鞋子上蹭了起來,該說不說還挺好用,“挨,還挺好用的,阿俊,你怎麽想到的”老爺子試了試,驚訝的看著我說。


    “原理不就是受外力讓苞穀粒脫下來嗎?你還可以用電鑽插進苞穀棒裏麵,碰到台階上,這樣更加快,還省了人力,就是費點電而已”我頭也不迴的說道。


    “嗯,等老升迴來,讓老升試試效果”老爺子一邊在鞋子上蹭道。


    “這叫知識改變生活呢!”滿娘在一旁笑道。


    差不多了,該煮飯了,老爺子起身做飯去了,其餘的也去洗澡的洗澡了,喂豬的喂豬了。就剩下我和江弟看電視。


    不一會兒,二叔和滿滿下班迴來了,而這時候老爺子還在煮菜,聽到二叔的聲音,“老升,你不是有電鑽嗎?你幫我用電鑽試試脫苞穀怎麽樣?”老爺子從廚房裏走出來說道。


    “什麽用電鑽脫苞穀?怎麽脫?”二叔背著電線圈,拿著電鑽說道。二叔是學電力的,現在和滿滿在工地上做工。


    “你讓阿俊跟你講,我講不清楚”老爺子高興的看著我說道。


    “二叔,就是把電鑽的鑽頭插進苞穀棒裏麵,然後通電,鑽起來放到台階上,就可以很輕鬆的剝苞穀粒了”我對著二叔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以,曬好的苞穀棒裏麵是鬆的,沒有了水分,是可以,沒曬過的就不行”二叔聽懂了,隨後把鑽頭插上電,插上包穀棒,一開,往台階上一碰,那苞穀粒就如水滴一樣到處飛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脫好了。


    “可以,那麽輕鬆,晚上我來弄,很輕鬆的就能脫好包穀粒了,不用在用手脫了”老爺子看了看效果後,高興的說道。


    吃完飯後,二叔和滿滿上樓洗澡去了,爺爺則是玩起了電鑽,婆和二娘、滿娘則是在一旁遞苞穀。


    我看了會電視,時間快到了,我就迴去練字去了。練完了兩個小時的字後,看起來《荒野求生》。隨後睡覺,這一覺睡得異常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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