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燒、殺、搶、掠,坑、蒙、拐、騙,這其中的每一項,都是足以改變一個家庭的一生,這裏麵的因果很大,讓一個富裕的家庭變得一窮二白,讓幾年別人辛苦勤勞的付出全都付之東流。在作案者看來,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受害者幾年辛苦勞動的血汗錢,這筆買賣再輕鬆不過了。


    因在一個邪惡的念頭與衝動下,種下;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若幹年後,果就會以另一種方式還迴來。正義雖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這隻是我們用來安慰自己的話語。這其中的損失,誰來彌補;受到的驚嚇,誰來安慰;精神上的摧殘,誰來治愈?也奉勸讀者們不要作惡,也奉勸所有人,不要作惡,做出損害別人利益的事情,你不知道,別人的命運會因此發生多大的偏差。


    日子就這麽高調的過著,一如既往的視察著一些人,上學時還可以和莉莉等人高興的聊天、玩鬧,迴到家後,好心情就很容易受此事破壞,而我也一直等待著那個日子,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我真想自己過來打那賊一頓。


    這天吃晚飯時,“仔,明天周五下午不要煮飯了,現在還有剩飯,等下拿去冰箱裏放著,明天中午對付一口,明天下午去你伯伯家吃飯,哦,知道了沒有”父親一邊吃一邊說道。


    “嗯,知道了”我也是邊吃邊迴答。單親家庭的因素,我很早就要獨自迴家,還要幫父親淘米煮飯,這對於農村人來說,再平常、輕鬆不過了。


    吃完飯,喝了冰涼的奶茶後,躺在席子上,冷冷道:“白澤,趕緊就位,明天那件事就要發生了,怎麽做都告訴你了,再有差錯,饒不了你”


    “遵命,主子,保證完美完成任務”白澤大氣不敢喘,嚴肅給我打包票。


    “但願吧”我冷冷的迴了一句。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也沒了心情開玩笑,去到學校把牛奶給了莉莉後,坐在座位上,冷冰冰的想著那件事帶來的蝴蝶效應,沒有向往常一樣去逗弄莉莉,莉莉也發現了異常,走在我身邊,用手戳了我的胳膊,“怎麽了,班長大人,一個人在這裏悶悶不樂的”小心翼翼的打趣道。


    我轉頭發現是莉莉後,強壓住情緒,把好的情緒調動上來,“沒事,就是沒錢用了,不知道以後拿什麽娶你這個小媳婦”我笑著打趣道。畢竟能夠控製住情緒,不怕怒氣撒到其他人身上,才算是成熟的標誌。


    “哼,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還好心關心你呢”莉莉給了個白眼,嫌棄說道。


    “嘿嘿,開個玩笑,明早想喝什麽,是奶茶呢?還是甜牛奶?還是豆漿,跟我說”


    “明天我想喝甜牛奶,後天我想喝奶茶,大後天我想喝……”


    時間在好情緒下,過得是非常快的,不知不覺就放學了,一天也就這樣過去了。


    “叮鈴鈴,同學們,下課時間到了,老師你們辛苦了”


    “好的,同學們,這節課就到這裏,下課,迴家的時候注意安全”語文老師兼班主任楊星輝在講台上說道。


    我也收拾好書包,拉著莉莉的小手,跟在莉莉的閨蜜們的後麵走,隻不過劉冰雪她們見到班長拉著莉莉,都習以為常了,剛開始還笑話莉莉,後來就是羨慕了,每早班長都幫莉莉帶牛奶,還教莉莉不會的數學,還和莉莉一起看課外書,羨慕死了。而且班長平時又板著臉,不怎麽喜歡和其他女生交流,男生倒還可以找班長玩。


    隨後走出校門後,放開手,互相道別。隨後走向市場的方向。迴到家後,迅速的把作業寫完,隨後開著電視,但注意力卻不在電視上,眼睛一直注視在牆壁上,還在迴憶著前世的發生的蝴蝶效應。


    “唉,算了,前世發生的,這世都不會發生了,也隻有父母的婚姻改變不了,其餘的都要在自己的掌控當中”我想明白後,歎息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躺在座椅上,看起了電視。


    不一會兒,天漸漸地黑了,門被敲響了,發出“咚咚咚”的聲音,“誰啊”我起身走向門口,在門後問了一句。


    “我是叔叔,是你老爸叫來接你的”那位叔叔在門後說。


    “那你說我爸叫什麽名字?”我思考一番後說道。


    “你老爸叫陸國華,我喊他叫哥呢”叔叔在門後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確認了身份,隨後把電視關了,把燈關了,拿著鑰匙把門鎖了,隨後和叔叔下樓,叔叔開著一輛摩托車來的,我坐在摩托車上坐好後,疑惑的問道“那我爸呢?他為什麽不親自來接我?”


    “你老爸忙著跟你伯伯們打牌、打麻將呢?抽不開身,你伯伯們就叫我來接你了”叔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也是無語了,和前世一樣,忙著打牌,賭博也算不上吧,數額較小,而且還是熟人,況且那時候也沒有賭博這種說法,打錢就是打錢。況且桂和粵都喜歡打牌、打麻將。


    叔叔開的路線,的確是前往伯伯家的,伯伯家在一個小區裏,伯伯的屋子應該是買的。來到伯伯家後,觀察了一下,四室一廳,裝飾也挺豪華的,都是上好的瓷磚,買的裝飾也挺好的,伯伯們見我來後,我也是一一彎腰喊道:“伯伯好,伯伯好,伯伯們都好,叔叔們也都好”


    伯伯和叔叔們都被我逗笑了,隨後伯伯和父親打完這局麻將後,開始吃飯,菜都炒好了,擺在帶轉盤的餐桌上,大廳很大,擺得下麻將機和餐桌,還有位置擺電視機、沙發,隨後開始吃飯,吃飯時父親和伯伯們交談甚歡。這一餐飯吃起來也是其樂融融。吃飯時,免不了要喝酒,不過喝的是啤酒,和白的怕開不了車迴去,邊吃邊喝,而伯伯們買的還有飲料、果汁,想喝什麽酒喝,我倒了果汁,吃完飯後,就去到了伯伯家的哥哥那玩,哥哥早早吃完飯就迴到了自己的臥室,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在那玩遊戲。我看了一眼就出去了,去廁所解個手。


    同時我在伯伯那邊歡樂融融時,那幾個觀察很久的賊按耐不住了,親眼看到二樓那家的小孩出去了,家裏應該沒人了,這可是個好時機,失不再來的那種。加上夜色漸漸黑了下來,簡直是老天助我。賊a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口袋裏的鑰匙,那是那家的鑰匙,這是大哥給的,照大哥說,那家的主人是辦酒席的,聽說賺了不少,剛好賊b看見那家的小孩出去了,應該是去親朋好友家吃飯了。原本還想晚點動手的,現在可是最佳時機。兩人用手拉了拉黑色鴨舌帽,又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流量,隨後上樓了。


    同時,剛買完菜迴來的小剛——王天祿準備上樓,王天祿作為畢業不久後,在l縣周邊的y村的村幹部,由於其剛正不阿的性格,加上處理的一些事,不肯放人的原則,得罪了村裏的老幹部,被調來l縣當個普通的幹事,搬來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對於本樓居住的人也是了解得差不多了,王天祿的確不認識這兩個帶著鴨舌帽、穿著緊身衣的人,這兩人往周圍瞄了瞄,一看就要幹壞事了。


    王天祿急忙跟上,走上樓梯發現那兩人竟然從兜裏掏出鑰匙來,一轉動,門竟然開了,隨後走了進去,把門關了迴去。這讓王天祿很震驚,因為他知道這2樓的住戶就是一對父子,而且那小孩還經常和他打招唿,給自己留得有一個好印象。這兩人估計是賊,但是這兩人的鑰匙哪來的,這讓王天祿有點疑惑,王天祿隻好走上四樓,打開門,把菜放好,隨後開始焦急的走來走去,思考著問題以及措施。王天祿來迴踱步,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老板那也有一把鑰匙的,而且那老板看著也不像什麽好人。問題解決了,那怎麽應對呢?電話又欠費了,一個人又對付不了,萬一對方有刀什麽的。


    而一個充滿威嚴的老人,穿著精煉,微白的頭發,帶著金框眼睛,威嚴的麵孔,筆挺的身材,隻是那氣質對不上,而且還含著一根棒棒糖,手裏拿著糍粑和麻花,一邊走一邊吃,隨後走到了出租的房子的對麵,一邊吃一邊等著,好像在等什麽人似的。等了一小會兒,終於等到了,一個垂頭喪氣的小年輕,走了過來。杜高逸剛收攤,幫著父親管了一天的攤位,發現竟然沒生意,有點客戶詢問就被價格給嚇退了,迴去肯定被父親罵一頓。就在這時,老人伸手攔住了杜高逸,杜高逸走著走著,一抬頭就發現一老人抬手把自己攔住了,“老人家,有什麽事嗎?”


    那老人一邊吃一邊指著這棟房子說“你打個電話,報警,就說有人入室搶劫,而且讓他們不要開警報器和警燈,悄悄的來,快。”


    杜高逸不知所以,但還是按著說的做了,“喂,110嗎?我在……”


    那老人眼見事情成功後,沒讓杜高逸說話,讓他安靜的在旁邊等待,l縣不大,而且警局離市場也挺近的,不一會兒,一輛安靜的警車開了過來,兩名人民警察從車上下來,還沒等兩人觀察一番,就見一老人招手,兩位急忙小跑過去,而那老人家就是前不久剛退休的縣委書記——唐宏伯。兩位人民警察急忙恭敬道:“老書記,發生什麽事情了?又有何安排?”


    “唐宏伯”笑著說:“我散步時發現有帶著鴨舌帽的兩名可疑人員,正在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幹什麽壞事,所以叫你們來看看。看看能不能給你們送點業績什麽的。”


    “嗬嗬,老書記說笑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同時也替人民感謝老書記,那我們就先忙工作了。”其中一位警察說道。


    “唐宏伯”笑著點頭,意示兩人進去查看。


    兩位人民警察安靜的走進樓內,開始審查樓內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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