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皇子蕭宸及將士們都離開好一段距離了,才見陳啟他們姍姍來遲。


    ”阿遙,你沒事兒吧?“


    易遙隨意的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然後朝蕭宸的背影又看了眼,又看了看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和滿頭飛的頭發,不得不承認現實和理想的差距啊!


    忍不住嘀咕出聲,“這人怎麽這麽冷漠啊?不過,他那張冰山臉怪好看的。”


    “阿遙,你說什麽?”陳啟見易遙的嘴巴張張合合說著什麽,可是又聽不清他在說啥,於是開口問道。


    “,沒什麽,走走走,小爺要去喝點酒壓壓驚。“


    於是幾人又簇擁著迴到了包廂,點了好酒好菜好酒,準備來個不醉不歸。


    好不容易得到祭酒的同意,能光明正大的出一次學院,怎麽樣都得盡興而歸吧!


    酒過三巡,幾人越聊越起勁,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幾人平日裏紈絝慣了,不知道是誰開了個頭,


    ”虧得阿遙別出心裁弄了這麽個歡迎儀式,忙前忙後的準備了這麽久,阿遙不小心墜落,宸王竟然熟視無睹。“


    ”我不允許你這麽說宸王。“正在倒酒的胡曦,”砰“的一下,放下酒杯,抬起頭吼道。


    想到什麽,又補充了一句,”可能宸王以為阿遙會武功,不會真的摔下來。“


    ”可阿遙都要摔地上了,都沒見他出手,要不是陽光,阿遙今日肯定要受傷。”陳啟聽到胡曦的話,很是憤憤不平。


    “停!”易遙聽他們吵得頭有點暈,忍不住開口打斷,


    “小爺都沒說什麽,你們幾個在這兒吵什麽?”


    “況且,歡迎儀式是小爺自己自願的,是基於宸王對我們滄瀾的貢獻。再說,宸王剛迴京都,跟我又不熟,他還可能以為我別有目的呢?”說完,易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瀟灑的倒入嘴裏,


    “一群大老爺們,怎麽跟群小姑娘一樣,唧唧歪歪個沒完。“


    話落,易遙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後麵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菜色,卻也沒再說什麽。起身都陸續往外走。


    ”走在最後麵的記得結賬。“


    原本還慢悠悠下樓梯的幾人聽到前麵傳來的話,就跟後麵有獵狗在追一般,一下子就都衝到到了酒樓門口,唯獨剩下一個剛剛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現在依舊趴在地上掙紮的陳啟。


    “哈哈哈,”


    “哈哈哈,”


    幾個人很不厚道的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嗚嗚嗚,............”


    在侍衛阿樹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陳啟一臉的委屈的走到易遙跟前,一把擼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剛才摔到地麵後因摩擦而產生的血痕,又指著陽光幾個人,控訴道,


    “阿遙,你看,他們幾個合起夥來欺負我!”


    易遙不合時宜的掏了掏耳朵,又轉頭看了看那幾個正抬頭望天的家夥,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阿啟,你先去把賬結了。”


    陳啟忽地瞪大眼睛,一臉的悲傷欲絕,


    “阿遙,是你說的,我是咱們當中年齡最小的,應當備受照顧,如今你也不管我了嘛?”


    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落下來了般。


    此時看天的幾個人如聽到什麽指示般,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就在同一時刻,仿佛響起了一聲豬叫,


    ”啊........“


    ”阿遙,我去,我馬上就去。“


    一溜煙就跑了,哪裏還有剛才那弱不禁風的慘樣。


    “娘們唧唧的,非得小爺動手。”說完,易遙理了理沒有亂的頭發,帶上惜君跟其他幾個說了聲 就先走了,完全沒有要等陳啟的打算。


    一夜好眠。


    ”啪.......“


    整個教室上一秒還像菜市場一般喧鬧,下一秒就變得鴉雀無聲,原來是柳夫子來了,


    “吵什麽,吵什麽,準備上課。”說完柳夫子讓學子們打開書本,接著上節課的內容繼續講。


    就在柳夫子剛從易遙身旁走過,突然從易遙左邊扔過來一個紙球,直朝與易遙隔了一條過道的陽光砸去,一擊即中。雖然算不上疼,但是麵對陳啟赤裸裸的挑釁,陽光覺得不能示弱,轉手揉了一個更大號的紙球朝陳啟的方向扔去。


    當然,今日的陽光又怎麽會想起昨日的自己為了不買單,硬是一把推開了原本走在他前麵的陳啟。


    希望是美好的,而現實怎會如你所願呢!


    趴在桌上眯眼休息的易遙,正想著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冷不丁後腦勺被什麽東西砸到了,立馬轉頭看過去,皮笑肉不笑的撿起掉在地上的紙團,也不管陽大頭臉上的無辜和委屈,身體後移,“咻”的一下,就把紙團扔了出去。


    然而,正全速飛行的紙團突然就被一座大山擋住了去路,“砰”的一聲,然後掉在了地上。


    見此,易遙立馬趴好,眼睛一閉,啥也不管。


    “是誰?”


    被砸到的柳夫子把書往講台上一甩,氣勢洶洶的瞪著台下的學生問道。


    一時間,鴉雀無聲。


    “好,好,平常教你們的尊師重教都學到哪裏去了,現如今都敢在課堂上打夫子了,好得很,好得很。今日我若不施以懲罰,以後我也不必來國子監授課了。”


    果真是氣狠了,一向隻會板著臉的柳夫子,如今卻是滿臉漲紅,眼裏的紅血絲甚是明顯,仔細一瞧,便會發現,那背在身後的雙手正輕微顫動著。


    “夫子,我看到是易遙扔的。二皇子蕭衍後麵的一個學生站起來恭敬說道。


    柳夫子聽聞,原本的怒不可揭的表情轉而換成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神情,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就聽到,


    ”是陽光把紙團扔到了易遙頭上,易遙才反擊迴去的,誰能想到夫子您不按套路出牌,才走到這兒就轉身了。“後麵的話陳啟越說越小聲,底氣愈發不足。


    ”你不扔我,我會不小心扔到阿遙嗎?“對麵的陽光聽到陳啟那倒打一耙的說法,忍不住出口反駁。


    ”啪”,又是一聲戒尺拍在講台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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