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


    一個身著黑色包臀裙,燙著大波浪,黑發紅唇的女人緩緩摘下墨鏡,她站在機場vip通道,遠遠望著。


    s市,我迴來了。


    母親,我一定會幫您報仇的。


    夜染戴上墨鏡,頭也不迴地離開了這裏。


    身後十個身著西裝戴黑墨鏡的保鏢也跟了上去。


    機場外


    “夜染夜染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夜染,我中了毒,你就是我的解藥。”


    “夜染你就是我的光,我唯一的神。”


    “夜染!愛你是我的本能!”


    一群人舉著燈牌和長焦攝像機在外麵推搡著,她們一早就知道消息,國際巨星夜染今天要迴國,並且以後在國內發展。


    為了能一睹偶像的真麵目,她們一股腦地來到了這裏等待夜染的出現。


    那個黑發紅唇的女人的身影慢慢出現在大家的麵前,粉絲更加瘋狂,機場的保安攔都攔不住。


    可是她們擁到夜染前,又自發地為她讓了一條路。


    “夜染,我是你的粉絲,是你在黑暗中給了我一束光。”


    “染染,看這裏。”


    “染染,我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


    本來夜染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機場,但她卻沒有這樣做,專門來到這裏,為的就是虛張聲勢。


    夜染微笑著點點頭,走在她們中間,淺淺地握著每一位粉絲的手。


    摸到夜染手的粉絲一臉陶醉,未來的十年都不想再洗這隻手。


    #巨星夜染迴國


    #夜染機場走秀


    #烈焰玫瑰夜染


    #s市男人的夢中情人


    程敘寒躺在病床上吊水,臉色蒼白,助理幫他拿來手機,他靠在枕頭上,刷著微博。


    夜染,美豔性感的代名詞,粉絲遍布全世界,各個年齡段都有。


    這次迴國,她已經宣布留在s市發展。


    所以程氏集團一定要爭取到和夜染合作的機會。


    程敘寒手頓了頓,屏幕裏的夜染黑發紅唇,美豔動人,他愣住了。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和五年前跳海自殺的程薰兒簡直一模一樣。


    他紅了眼,直接拔了手上的針,披上自己的大衣不顧護士的反對飛奔下樓。


    程薰兒迴來了,生病取消,他去接。


    傅征此時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手裏的策劃案,突然想到了什麽,讓旁邊的助理幫他打開電腦。


    夜染這個詞,已經席卷了互聯網,到處都是夜染出機場的視頻還有直播。


    傅征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助理立馬懂了他的意思,點開了直播。


    她正蹲下抱一個小孩子,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傅征失神片刻,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


    不是幻覺。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手指觸碰著屏幕裏夜染的臉,一秒過後把策劃案甩在桌子上,推開椅子,狂奔向門外。


    一模一樣,和他愛的人,一模一樣。


    他不敢錯過,他怕再錯過,就再也抓不住了。


    薰兒迴來了,會議取消,他去接。


    傅野身著白大褂,正準備前往手術室做手術,卻被醫院休息室的大屏幕正在放著的夜染迴國的直播吸引了目光。


    他定在原地,眼神冷漠。


    是那個女人,原來她沒死。


    因為移植了她的腎,她的妹妹傅思甜排異反應嚴重最後死去。


    你怎麽能,好好活著?


    程薰兒,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傅野顧不上換衣服,跟旁邊護士交代了幾句然後離開醫院。


    手術取消,我去接。


    傅野戴著的眼鏡片閃著詭異的光。


    十分鍾後,一輛邁巴赫,一輛法拉利,一輛蘭博基尼停在機場外麵。


    三輛車差點撞在一起。


    隨後從車上相繼下來三個男人,一個穿著黑西裝,一個穿著病號服,一個穿著白大褂。


    傅野:“傅征,你來這裏幹嘛?”


    程敘寒:“傅醫生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征:“程總,又見麵了。”


    程敘寒和傅家人不對付,他的未婚妻傅思甜已經去世,他也沒必要再和傅家人再搞好關係,況且他們還是競爭對手。


    傅野更是看不上這兩個人,一個是害死他妹妹的兇手,一個是跟他爭家產的傅家養子,他冷哼了一聲,沒再看他們兩個。


    傅征看著麵前這兩人,仍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心裏卻想著怎麽置他們兩個於死地。畢竟當初傷害程薰兒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傅野見夜染已經離去,輕蔑地瞥了麵前的兩個人一眼,轉身開著他的蘭博基尼離開。


    “程總怎麽穿著病號服就出來了,被娛記狗仔看見又該亂寫一通。”


    聽到這一番話,程敘寒隻覺得傅征是在嘲諷他,畢竟因為他的生活作風問題已經不止被曝光過一次,程氏集團的股票也是漲漲停停。


    “不煩傅總費心了,祝傅氏集團生意興隆。”


    程敘寒冷著一張臉,嘴上說著祝福的話,心裏卻想著惡毒的事,比如傅氏集團什麽時候倒閉。


    畢竟當初程薰兒的死,和傅氏也有關係,要不是傅氏逼她還高利貸,她也不會去跳海。


    傅氏,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說罷,程敘寒跳進那輛法拉利掉頭離去。


    隻剩下傅征一個人站在原地,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他望著傅野和程敘寒開車離開的方向,狠狠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他要這兩個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程敘寒開著車來到了程薰兒所在的墓園,墓碑上刻著“程薰兒之墓”五個大字,周邊縫隙有些雜草,他皺著眉把草拔掉。


    這是他立的墓碑,他知道這裏麵沒有程薰兒的屍體,所以他相信那個夜染就是程熏兒。


    這一次,他要好好待她。


    程敘寒走後,傅征抱著一大束花來到了程薰兒的墓前,他把花放在墓碑麵前,坐在旁邊,抱著墓碑,好像在抱著程薰兒一樣。


    他的愛人,長眠於此。


    一百朵白玫瑰,代表他永失所愛。


    這是程家選的墓園,立的碑,一平方米十萬元,在傅征眼裏,也是他們在贖自己的罪。


    “薰兒,我很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覺,甚至想去找你。可是我不能,我還要為你報仇。薰兒你再等等我。等報完仇,我立馬去死,去陪著你,讓你不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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