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源瞳孔緊縮,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裏。


    “你去哪了,這麽危險的時候,亂跑什麽。”未梔絮絮叨叨的沒好氣的看著麵前的人,在這麽危險的地方,居然還有閑心跟一個紅毛在嘮嗑。


    付源看著麵前的人,聽著他嘴裏發出不明所以的野獸低吼,用力握緊球杆的手泛著白。


    一股怒氣湧上來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真是好的很,未梔,你好的很。”


    “我又怎麽了?”未梔愣了愣,不知道這人為啥又那麽生氣。


    “我也沒怎麽說你,那麽生氣幹什麽,你自己瞎跑出來還有理了。”未梔有些委屈。


    對麵的喪屍吼聲越來越大,紅毛嚇得雙腿顫抖,接著他拉住付源的手臂。


    “付源,我覺得這喪屍不對勁,咱們快跑吧。”


    未梔直勾勾地盯著紅毛拉住付源的地方。


    付源甩開他的手,將手裏的球杆遞給他,然後頭也不轉的對他說道。“離開這裏。”


    本來看見付源甩開紅毛的手還有點高興,然後他就看見付源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


    “你做甚?”


    付源一腳將未梔踢翻在地,赫然一股殺氣溢出,俯身壓了上去。


    他用腿壓住未梔的手,雙手掐住未梔的脖子。


    這家夥果然瘋了,未梔難以置信。


    “付源你又犯病了嗎!快他娘放開我。”他餘光看見呆愣在原地的紅毛,有些惱羞成怒。


    “勞資好心來找你,就是輕輕說了你幾句,你就上手打,你是不是有病,脾氣咋那麽大,快放開我。”


    其實他能掀翻付源,但是又怕自己太大力,像下午似的把他摔傷。


    看著底下掙紮著又胡亂吼叫的喪屍,付源的眼底晦暗不明,手用力掐著。


    “你這次是不是又想一個人先離開?留我一個人?然後就給我留下一句好好活下去。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囚禁我多少年。”


    “你到底在說什。。”


    “擅自再次出現,又擅自再次離開。未梔你還想耍我幾次,你答應過我的。”


    “我答應你什麽了,你個瘋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本來也沒多想活,那就一起去死好了,想著,掐他脖子的手變成拽著他衣領,付源俯下身,旁邊的紅發看到這一幕,瞪大了雙眼,娘啊。


    未梔也大腦宕機,媽呀!


    隻見昏暗的走廊裏,到處都是噴濺的血跡碎肉。一個身穿白色襯衫膚色如玉的青年,正俯身趴在一個喪屍的身上,唇口相連。


    未梔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本來他能聽見各種嘈雜的吼聲、慘叫都消失不見。


    付源正等著底下的喪屍撕咬他,舌頭也送了進去,然後持續了很長時間,他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


    良久,他皺著眉坐起來。看著底下的喪屍呆滯的表情,被血液充斥的瞳孔掙得大大的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具被嚇死的屍體。


    不一會,未梔猛然坐了起來,付源差點被掀翻,但是他的肩膀被捏住定在原地。


    懂了原來他想咬脖子。付源抬起下巴,微微側頭,將脖子露出來。


    “你你你,你這家夥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這是性騷擾,性騷擾你知不知道,信不信勞資報警,啊啊啊,老子初吻啊!!你踏馬,你,你,你別以為老子真的不敢揍你,你知不知道什麽叫矜持。”


    看著麵前喪屍嘰裏呱啦說了一堆,高低不明的吼聲,表情雖然有些僵硬卻異常豐富,捏著自己的雙肩的手力氣非常大,還前後搖晃自己。


    “放開。”付源擰著眉,感覺肩膀骨頭要被捏碎了,“坐好。”


    未梔老實巴交的馬上放開手,跪坐在地。


    付源曲腿坐在他對麵,一手揉著肩膀一手搭在膝蓋上,皺著眉看著他“你是不是能聽懂我說話。”


    “吼”(廢話,當然能聽懂)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變喪屍了?”


    “吼?吼吼吼!!!!!!”


    “行了閉嘴吵死了,我聽不懂你說話,先跟我迴寢室。”


    付源不耐煩得打斷他。


    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一條繩子,係在了未梔脖子上。未梔:???


    付源轉頭看向紅毛“一起嗎。”


    紅毛遲疑了一會,就一會,在付源不耐煩的神情下艱難得點了點頭。


    路上遇見喪屍,付源就鬆開手裏的繩子


    “上”


    未梔“。。。”總感覺哪裏不太對。


    但是也沒多想,然後他上了,就用普通打架的方法,但是他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得格外的大,抓著喪屍的頭往牆上一懟,就是一個粉碎,雙手用力也可以扭斷對方的脊椎。


    未梔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腦子也不嗡嗡嗡了,就算知道自己變喪屍也開心了,好強,自己變得好強。未梔雙眼亮晶晶得跑迴來,看著就像被人降了智。


    付源接著拉住繩子往迴走。


    迴到寢室


    “源子你迴來啦,我跟你說一件事你別傷心,啊啊啊”二剛尖叫出聲。


    田一涵也尖叫出聲,整了個二重奏。


    “付源,我信你是真愛,但是不行,種族隔離你知不知道,不是,我是說,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看著兩人麵前桌子上擺著未梔的學生證,學生證前邊還有用白紙剪的,燒了一半的紙錢。


    “行了,他聽得懂人話,不咬人。”付源打斷了兩人的話。


    “吼吼吼??”什麽叫我聽的懂人話,說的好像老子是什麽動物。


    “源子,雖然我讀書不少,但是你別騙我,我會信的。”二剛扭捏的說道。


    付源沒說廢話,直接將自己的手臂懟在未梔的嘴上。


    田一涵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就是奇跡嗎。”


    “這就是愛嗎。”二剛的少男心。


    “這應該是病毒少趕上發燒,產生異能變異了。”兩個人轉頭才發現一起進來的紅毛。這個結論是剛才路上討論出來的結果。


    “這位是。”


    “你好我叫羅博,那個,我是想留在這裏加入你們可以嗎,我。”


    “當然可以。”二剛還沒等他接著說就直接點頭同意了。羅博驚訝的看著他。


    “都這種時候了,能幫一個是一個,但是我們這裏不養閑人,我們也不是聖母。”田一涵也沒意見,但是該說的話得先說。


    “謝謝。。”羅博心中一暖,今晚遭遇這種事之後的恐懼無助,都消散了很多。


    “我怎麽覺得你有點眼熟?”二剛狐疑的看著他。


    “啊我以前是綠頭發。”羅博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二剛突然想起來以前付源總跟一個綠毛一起在食堂吃飯。雖然他以前跟付源關係不是很熟不怎麽注意他跟誰在一起玩,但是那個綠頭實在讓人印象太深刻了“臥槽,你是源子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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