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難還沒有講完,他很快又拋出了下一個重磅炸彈。


    “在我的線索裏有一段警方采訪路人的視頻,被問的這個人是頒獎典禮的一位記者,他反饋說,在頒獎典禮開始之前,他看到梅超封慌慌張張地從休息室走出來,就好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李燕燕聽到這些證詞,感到很無語。


    “我就是不小心在屋裏打盹兒睡過頭了,工作人員突然進來通知我說頒獎典禮快開始了,叫我趕緊過去,所以我才很慌張。怎麽,這也有問題嗎?”她辯解道。


    可陳浩難卻不依不饒:“好,就算這個被你搪塞過去了,那你衣服袖口的血跡又是怎麽迴事?”


    李燕燕見事情已經瞞不過去了,想到反正自己想要勒死王朝陽之前,他就已經斷了氣,那兇手就不是自己,所以幹脆說出了一部分實情。


    “你們也看到了,王朝陽那個混蛋逼我簽署不平等合約,我要不是因為有把柄落在他手上,怎麽可能被他欺負成這樣?今天正好在電影節撞見他,我就想教訓他一頓。實際上,在頒獎典禮開始之前不是有個酒會嗎,我當時就沒去,我發現王朝陽正好也迴休息室裏去了,我就進去找他,準備說教說教他,誰知道走近一看,他居然流了很多鼻血,一直流到嘴巴和下巴,我當時探了下他的鼻息,才知道他已經沒氣了。想必,袖口上的血跡就是那時候不小心沾上去的吧!反正人不是我殺的。”


    李燕燕說完這些,心裏覺得,既然大家還沒搜到關於父親的醜聞,那先沒必要自己曝出來,


    畢竟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對自己這個角色的未來也有很大影響。


    反正王朝陽致死的原因不在她這兒,她一點也不慫,隨便別人怎麽盤問都行。


    陳浩難用有點不相信的目光看著她,不過也想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最後隻得繼續講後麵的線索。


    “我這邊最後一條線索,特別奇怪,就是在死者的休息室裏測出的室溫比較高,遠遠高出外麵的氣溫。但他房間的窗戶又是緊閉的,空調雖然插電了但沒有開機。你們不覺得詭異嗎?室內這麽熱,死者為啥不開空調呢?”


    陳浩難一說完,再次把目光轉移到李燕燕的方向:“梅超封,關於這個空調的情況,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李燕燕感到一絲詫異。


    因為她當時隻關注到了自己給飲水機下藥的事,她也隻關心王朝陽喝沒喝飲水機裏的水,至於室溫高不高,窗戶關沒關,空調開沒開,她完全沒注意到。


    如果真要仔細迴想一下的話……


    似乎,窗戶確實是緊閉的。


    空調嘛,真不記得了!


    至於室溫很高……她那會兒那麽慌張,自己都覺得身上熱,估計也察覺不到室溫有何異常!


    但是李燕燕突然想到了那個拿假發和拎高跟鞋的女人,一下子腦中就像閃過一道光,


    莫非真是這個人先殺了王朝陽,然後溜了?


    自己成了個倒黴的接盤俠。


    李燕燕立刻將這個情況講給大家聽。


    說完後,大家齊刷刷看向在座的另外一個女嫌疑人——巫行雨。


    李燕燕質問她:“你為什麽急匆匆地從王朝陽房間裏跑出來?是不是你殺死了他,然後逃跑了?”


    巫行雨立刻一拍桌子:“梅超封,你的眼睛怕是有什麽毛病吧?我今天根本沒去過王朝陽的休息室,你見鬼了!”


    幾個男人估計都沒想到巫行雨會這種語氣對梅超封說話,因為大家從外部媒體了解到的是:巫行雨跟梅超封關係很不錯。


    想必這巫行雨是被人抓了現行,狗急跳牆亂咬人了吧?


    所以在座的男人都沒敢吭聲,大概就想等著這倆女人當麵對質。


    要知道,女人吵起架來,真沒男人什麽事兒。


    結果李燕燕卻心虛了起來,連連向巫行雨道歉:“是嗎?那個女人不是你啊!抱歉抱歉,那就是我看錯了。實在不好意思,我當時太慌張了,也隻看到個背影,反正身型挺高挑的,我還以為是你呢。”


    蘭警官於是追問道:“梅超封,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在死者房間裏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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