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能修聽到媽媽桑這樣說,漸漸的就多了一絲理解。


    心中琢磨著,既然雪舞女生前跟她的同事們都關係一般,那很難不聯想到會不會是哪個姑娘因嫉妒而起了殺心。


    畢竟那雪舞女確實是個美人坯子,聽著媽媽桑的意思,她的老顧客還不少,想必從老顧客身上搜刮了不少錢吧。


    具能修覺得稍後有必要去問問郝保潔,看她在雪舞女家裏有沒有搜到什麽貴重物品以佐證這一點猜想。


    他又問媽媽桑關於秦保險更多的信息。


    無奈媽媽桑卻十分為難地說:“這些客人們主要還是來咱們夜總會消費、喝酒娛樂看表演的,我就是個領頭管事人,具體顧客們有啥偏好,有啥私生活,我是真不清楚呀!”


    具能修瞧著麵前這女人一副不想惹事上身的表情,言語中盡顯推脫,想必也是問不出什麽勁爆消息來了,隻能等迴頭再去想辦法套套秦保險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具能修聽到腦海裏叮叮響了幾聲,原來是係統提示音。係統彈出了一條任務:【請調查出死者雪舞女的秘密情人是誰?】


    具能修條件反射的,腦子裏就蹦出了秦保險那叼著香煙一副欠揍表情的人模狗樣來。


    難道秦保險是雪舞女的秘密情人?


    沒有這麽巧吧?!


    具能修找那個媽媽桑要了一份雪舞女近半個月來的陪酒、賣酒銷售記錄。


    根據記錄顯示,雪舞女基本上每隔一天就會有男人前來光顧,有的出手大方,有的帶來一大幫子朋友來喝酒看表演,也有的就是一個人過來喝點洋酒,比如秦保險。


    最近一次秦保險來找雪舞女,是前天晚上十一點半鍾,當時雪舞女正從鋼管舞表演的舞台上下來。秦保險要了一杯龍舌蘭,之後又點了一杯白蘭地,在會所裏待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具能修連忙問媽媽桑:“前天晚上秦保險來你們這裏消費過,他離開的時候,雪舞女有跟著一起走嗎?”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想問雪舞女前天是不是出台了,跟著秦保險開房去了。


    媽媽桑愁眉深鎖,眉心一顆黑黑的痦子都擰巴成一坨,倒像是一顆美人痣,她風韻猶存地苦笑兩聲,說:“姑娘們下班以後自然是各迴各家咯,至於迴的是誰的家,我可不清楚。”


    她又是這套說辭,具能修感到很失落。


    沒能問出明確的線索指向秦保險,就不能給秦保險扣帽子。


    他必須再打聽清楚一些。


    “那我這樣問吧,昨天和今天,雪舞女有沒有來上班?”


    媽媽桑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來,這兩天她都沒來。昨晚上她提前給我打了電話請了假,說是身子不舒服。我就讓她休息一天。可今天她既沒有出現,也沒有請假,打電話過去也是關機。我還以為她生病了呢,最近天氣陰晴不定,姑娘們容易感冒,我也沒太放在心上。”


    “噢,這樣啊……好吧,那我就先問到這裏了,謝謝你的配合。”具能修踩著係統倒計時的最後幾秒鍾,問完了他的話。


    眼前場景一黑一亮,大夥兒全都迴到了大圓桌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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