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燕雖然身份是偵探,但她從根本上來算,其實還是個dm。她隻有輔助走流程的義務,卻沒有泄露真相的權利。


    所以當郭中介提出這種引導性問題的時候,李燕燕差點要說漏嘴的那一秒,突然清醒了似的,忍住了。


    “這個……咱們待會集中討論時再判斷吧!”她用這樣一句話掩飾住自己心中片刻的慌亂。


    之前劉助理還一直在她身邊,時不時提醒她一下,她才能強行把自己已經玩得得心應手的玩家身份轉變成dm身份,這下子劉助理不在身邊了,她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此番目的可是要做一個稱職的dm啊!


    不是來破案解謎的啊!


    這麽仔細一想,李燕燕突然意識到一些細節。


    之前有好幾次自己走神時,劉助理對她擠眉弄眼的模樣,實在不像個ai角色。


    莫非那劉助理也是真人扮演的角色?


    她腦海中一片靈光閃過,立刻明白過來。


    既是真人扮演的,那就隻有可能是白不凡在暗中督查自己工作呢!


    那小子肯定是不放心她第一次當dm,怕她演砸了,於是“偽裝”成所謂的劉助理,想要旁敲側擊、小心提點她。


    刹那間,內心是三分嫌棄,三分無奈,還有四分小感動。


    “郭中介,你研究清楚了嗎?我們時間不多了。”李燕燕大聲提醒道。


    企圖用嗓門的高音量掩飾內心的小鹿亂撞。


    此刻,他們腦海中的係統倒計時正在滴滴報警,顯示還有最後一分鍾。


    急促的報警音讓人渾身緊張。


    郭中介也打了個哆嗦,猛地站起身。


    大概因為蹲久了,站起來的動作太猛,他一下子感覺頭暈目眩的,差點身子歪倒下去。


    他連忙甩了甩頭,用手摁著太陽穴,緊閉雙眼幾秒後才睜開,緩緩說道:


    “這地毯上的痕跡太難判斷了,沒有專業的法醫實在很難取證。看來隻能從一些表麵線索著手。依我看啊,死者應該是洗完澡以後換了睡衣,已經準備要睡覺了,但剛才我們在隔壁儲物室裏看到的屍體,臉上的濃妝還沒有卸,說明死者極有可能是在要卸妝的前一秒突然聽到敲門聲,去開了門,兇手進屋來,將其殺害。又或者,死者正準備卸妝洗臉,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出於某種原因偷襲了她,比如,謀財之類的。”


    “但是死者的手提包和裏麵的錢包都還在,錢包裏還夾著五百元的現金呢,這說明兇手不是為侵財而作案。”


    李燕燕指著床頭枕頭旁邊一個口袋大小的袖珍手提包說道。


    她剛剛已經檢查過裏麵,錢包,鑰匙,手機,全都在。


    手機關機了,設置了開機密碼。


    郭中介看了看那部手機,說:“那就隻能等其他人確認了死者的社會關係後才能解開密碼了。這手機裏肯定有重要線索。”


    他又仔細翻了翻那個錢包,從一個夾層裏找出一張名片,上麵寫著【王經理,酒水銷售部經理,天上人間夜總會】。


    “這個王經理是誰?”郭中介連忙將名片遞給偵探看。


    李燕燕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二人正討論著,搜證時間就到了。


    他們走出雪舞女的房間,隔壁劉助理正和郝保潔、具能修兩人一起從儲物室走出來。


    而東子和秦保險也剛從樓梯間走上來。


    郭中介問劉助理勘察現場的情況如何,


    他迴道:“先不急著說我這邊命案現場的情況,我想問問各位,是否找到死者的詳細身份信息了?”


    東子像個小學生似的,猛然舉起右手。


    劉助理說:“那就好。”


    李燕燕見劉助理突然一副hold住全場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是被鳩占鵲巢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眼角耷拉下去。


    劉助理好像一秒發現情勢不對頭,立刻見好就收,似笑非笑地走到李偵探身側,說:“我剛接到警情,賓館後門那條街上發現新的屍體了,時間緊迫,就讓李偵探帶大家趕緊過去看看吧!”


    李燕燕突然被cue,脊背一下子挺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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