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證明上可以看出,業主的父母都是因患癌症去世,二老的死亡時間也很接近,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內,二老相繼去世。


    可以猜想到這二老的兒子得有多傷心多痛苦。


    二老五十歲,業主的年紀應該二十到三十歲左右,這還是個年輕人,就得承受失去雙親的痛苦,日子得有多難熬。


    郭中介不禁感慨,難怪看著房子破破舊舊的,也不怎麽收拾。原來業主承受著這樣的苦難。


    可是搜到目前為止,尚且還不知道業主姓甚名誰。


    郭中介就問:“秦保險,你那裏抽屜裏麵難道沒搜到什麽有關業主身份的物件嗎?”


    “有,迴頭討論時再說,我們去衛生間再看看。”秦保險似是有意岔開話題,並不想和郭中介分享他所找到的線索。


    郭中介冷哼一聲:“我可提醒你啊,不要試圖隱藏線索,不然我待會第一個就投你!”


    “隨便你,愛投不投,反正人不是我殺的。”秦保險一副擺爛的口吻,兩手一攤,聳了聳肩,無所謂似的率先走出臥室。


    郭中介卻不甘心,自個兒又走到書桌前挨個將抽屜打開重新看了一遍,結果就找到一些手機維修單的副聯。


    “奇怪,這業主難道是個維修手機的人?”


    他正自言自語琢磨著,仔細一看單據上的落款,竟然寫的是“具能修手機維修店”。


    這不就是具能修開的那家店嘛!


    莫非這業主和具能修認識?


    郭中介連忙將單據都收藏進自己的隱藏背包之中。


    繼續翻找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麽其他東西,倒計時還有不到一分鍾時間了,他隻能也跑去衛生間那邊看熱鬧。


    而此刻,衛生間內,郝保潔已經逐漸恢複了理智,陪同李偵探和劉助理一起,從淩保安的屍身上得出結論——他應該是溺水致死,手腕上的割痕大概隻是兇手的障眼法。


    因為偵探身邊的劉助理正好帶了檢查鼻腔和口腔殘留物的儀器,他做過檢查和比對實驗後,聲稱:死者鼻腔與口腔內有微量矽藻成分,與浴缸中洗澡水內矽藻含量百分比接近,可以判斷出死者不是停止唿吸以後被放入浴缸中,而是生前就有溺水反應。


    再加上死者脖頸後麵、小臂、與後背有多處烏紅色的淤痕,像是被人用力按住脖子和後背,壓進水下,導致唿吸困難而死亡。


    李偵探建議大家積極搜證,用現場搜到的線索來加強這一推斷。


    一番交代過後,幾人便被傳送到了大圓桌前。


    而另一邊,搜查郝保潔和淩保安的家的那倆人也正好迴來了。


    東子率先說道:“我就知道這個淩保安不簡單,你們猜,我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什麽?”


    無人接茬。


    不過大家都很好奇地看向他。


    東子隻得苦哈哈地說:“幸虧我鑽到床底下,摸了摸床板,這淩保安可真會藏東西啊,我竟然摸到一個牛皮紙信封,裏麵全是淩保安讀書的時候跟人打架鬥毆,接到學校處分和勒令退學的文件。”


    他唰的一下看向郝保潔:“保潔大姐,你丈夫在外麵混成這樣,年輕的時候還被學校給退過學,這些事你知道嗎?”


    郝保潔低下頭:“哎!我是聽說過一些老淩年輕時候幹的混賬事,他以前不懂事,總喜歡跟一群小混混玩在一起咯。可後來不是改邪歸正了嘛,你們就別揪著這點不放哩,畢竟,他已經死了……”


    她情緒又開始起伏不定,胸口陣陣抽搐。


    東子說:“既然淩保安有前科,那我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幹了殺人放火的髒事。”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認為淩保安殺了他媳婦。


    具能修見東子這麽激動,就向李偵探使了個眼色,“偵探,不如咱們先聽聽淩保安被殺的那個房子業主是誰吧?你們大家找到什麽關鍵信息了嗎?”


    “哎喲,我說具先生,你還好意思裝蒜呢,這業主是誰,你不應該最清楚嘛!”緊接著,郭中介就往具能修麵前甩出一遝黃紙。


    正是從抽屜裏找出的那些手機維修單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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