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鑿得不止是窗,還是落地窗。


    看著身下女孩兒笑靨如花,眸中如有星子閃爍,阮晉忍不住俯身在女孩兒嘴角上親了一口,挑挑眉反問道,“雪兒說呢?”


    邱柔雪搖搖頭,旋即抬手摟著男人,語氣輕快充滿了期待,“雪兒不知道,哥哥快說。”


    阮晉眉宇之間的笑意再也掩不住,俯身在邱柔雪耳邊輕聲說道,“隻要雪兒‘伺\/候’到位,哥哥舒服愉悅了,甜言蜜語之窗自然就有了。”


    聽完男人的話,邱柔雪先是一愣,旋即露出疑惑的表情,之前晉哥哥那麽滿足,也沒見得他說什麽情話。


    “真的?”


    “雪兒不信?”


    “那之前……”


    女孩兒一開口,阮晉便知道她要問什麽,不等她講完,他就接過她的話說道,“那隻能說雪兒之前’伺\/候‘不到位。”


    ’伺\/候’不到位?


    mmp,哪一次她不傷痕累累,哪一次她不盡心盡力,哪一次她不額外贈送其他服務,竟然說她‘伺\/候’不到位,簡直不可饒恕。


    “雪兒覺得哥哥說的不對?”阮晉笑意滿滿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問道。


    小狐狸又炸毛了,張牙咧嘴的樣子很喜人。


    “對個……”屁!


    沒等女孩將屁字說出來,男人就俯身堵住她的粉唇,將她沒有說出來的話吞入腹中。


    這吻雖然不比往常那般激烈,但還是屬於風暴級別。


    良久。


    阮晉這才鬆開炸毛的女孩兒,緩緩道,“對個什麽,嗯?”


    說髒話,該罰。


    “對個大錘子。”邱柔雪微\/喘\/著對男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如果可以她都想翻出天際,她最討厭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這男人對她的服務不滿,那她就不‘伺\/候’了。


    她推了推男人的身子,“起來,雪兒生氣了。”


    阮晉紋絲不動,甚至饒有興致的看著身下女孩兒咬牙切齒的樣子,“雪兒,知道此時的你是什麽?”


    “什麽?”


    “齜牙咧嘴,全身炸毛的‘狐’妖。”


    “被你氣的,竟然嫌棄雪兒‘伺\/候’不好,哼,從今天起哥哥你再也享受不到雪兒的任何貼心‘服務’了。”邱柔雪抬頭在男人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


    阮晉聽了朗聲一笑,“嗬嗬嗬,沒事兒,雪兒不主動,哥哥就自\/取,結果不變就行。”


    “哥哥何必自取,自行解決不就好了, 反正結果都一樣的。”邱柔雪氣的口無遮攔起來,“起來,本仙女要鍛煉去。”


    不到半個月就要決賽了,這段時間她得嚴格把控飲食和加強鍛煉,爭取比賽前將體重恢複原來重量,不然會影響效果。


    阮晉將頭埋在女孩兒頸脖間朗聲大笑,片刻他抬頭含笑看著身下女孩,“雪兒,你知道那兩斤肉長在哪兒了嗎?”


    邱柔雪緊張問道,“哪兒?”


    阮晉意味深長的看了女孩兒一眼,雙手在女孩兒身上緩緩遊走,最終在\/前\/凸\/後\/翹\/的地方停下。


    “都長在了這兩個地方,非常的喜人。”


    邱柔雪臉色不由一紅,這男人的狗爪能不能別那麽不安分,這樣的動作她會有feel的好吧。


    看著女孩兒臉色猶如天邊的晚霞,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手中的動作也一樣,聲音繾綣富有磁性,“這是上天對雪兒的眷顧,別人羨慕不來的恩賜,雪兒得珍惜。”


    邱柔雪臉色又紅了幾分,身子也不自然微微\/\/顫\/抖\/\/,表情也微微有些扭曲。


    媽蛋,這男人說話就說話,動什麽手。


    男人的聲音繼續響起,“再者,雪兒想減脂跟哥哥說一聲就好,哥哥會幫你的。”


    幫?


    怎麽幫?


    邱柔雪麵露疑惑,當氤氳著水汽大眼眸對上男人深邃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眸時,頓時明了,羞得她迅速抬手遮住自己的臉龐,“不需要,雪兒不需要。”


    蒼天,除了情話,這男人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這種話是可以說出來的嗎!


    大家當個矜持的寶寶不好嗎!


    阮晉低低一笑,抬手將女孩兒的手拿開,俯身\/\/含\/\/住\/\/女孩兒的耳垂,\/吮\/了\/吮,隨後對其吹了一口熱氣,這才輕聲說道,“需要的,哥哥超級樂意幫忙,哥哥現在就幫雪兒。”


    說完,阮晉就堵住女孩兒的紅唇,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不多時,女孩兒就哼起了動聽悅耳,令人沉醉其中的小曲兒。


    …………


    臨近中午,豔陽高照,萬裏晴空。


    韓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


    韓月玲將手中的文件看完,嘴有些幹,便伸手想去拿水杯喝水,隻是摸了半天沒有摸到。


    這是什麽情況,杯子怎麽就不翼而飛了呢?


    就在韓月玲疑惑抬眸之時,杯子被某隻大手放迴了原位,杯子就像剛出廠一般,被洗的一塵不染。


    韓月玲順著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方向抬頭看去,隻見男人逆著光,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神溫柔寵溺的看著她,微微訝然後,她臉上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眼眸中盛滿了閃耀的星子。


    “琛琛,你不是說中午有事忙嗎,怎麽過來了?”


    今早這男人送她來公司時,跟她說中午他有事忙,不能陪她吃午飯。


    邱厲琛走到韓月玲跟前,俯身在她嘴角上親了一口,隨後靠在身旁的辦公桌上,雙手抱胸,雙腿隨意交疊,眼中的溫柔寵溺不減,聲音如大提琴一般渾厚低沉,“提前忙完就過來了。”


    剛忙完累成狗的霍寒要是聽到他這樣說,鐵定破口大罵道:“忙完個屁,明明是睨把全部的事情推給了我,而你當了個輕鬆愜意的甩手掌櫃,好意思說這種話。有老婆了不起呀,他不僅有老婆,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寶貝呢。”


    “哦~”韓月玲含笑點點,轉過椅子對著男人,身子靠在椅背上,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故作思考了一會兒,“枝枝可以認為琛琛是因為太想枝枝了,從而提前忙完事兒,來給公司找枝枝嗎?”


    邱厲琛看了一眼,明知故問又裝作一臉疑惑的女人,低低一笑,“枝枝說呢?”


    “嘻嘻嘻~”韓月玲粲然一笑,“枝枝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琛琛是不是這樣想。”


    邱厲琛學著韓月玲的話笑道,“老公是不是這樣想不重要,重要的枝枝是這麽認為。”


    韓月玲挑了挑眉,略有些好奇問道,“什麽是枝枝這麽認為就行?”


    “一切的客觀事實在主觀意識強的人麵前都變得不太重要,隻要雪兒心中堅定認為老公就是因為太想你了,才提前忙完過來找你,哪怕老公說不是,雪兒還是認為就是這樣。所以說,老公是不是這樣想不重要,重要的枝枝是這麽認為。”邱厲琛一臉輕鬆帶著幾分慵懶緩緩的說道。


    和他的枝枝在一起,不論做什麽,他都覺得心情舒暢,全身得到放鬆,他很歡喜。


    聽了男人的話,韓月玲認真的思考起來,片刻,她笑著說道,“琛琛說這句話不全麵呢。”


    “嗯?”邱厲琛嘴角上揚的弧度更深了幾分,抬手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願聞其詳。”


    “琛琛剛剛說一切的客觀事實在主觀意識強的人麵前都變得不太重要,這句話設定的前提條件是主觀意識強的人,隻有在主觀意識強的人兒麵前一切客觀事實才變得不重要。可這世上哪有那麽多主觀意識強的人兒,而枝枝剛好就不是這樣的人兒,雪兒可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所以在琛琛是不是因為太想枝枝了,從而提前忙完事兒,來給公司找枝枝這件事情上,雪兒隻認準客觀事實。因此枝枝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琛琛是不是這樣想。”


    看著眉飛色舞的女人,邱厲琛朗聲一笑,“嗬嗬~枝枝還挺聰明。”


    說完,邱厲琛伸手勾著女人的腰肢,微微用力將女人從椅子上拉起,往自己懷裏帶。


    韓月玲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呀’的驚唿了一聲,下意識的摟著男人的勁腰,待自己完全貼在男人身上時,抬眸嬌嗔的瞪了男人一眼,嬌軟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不滿,“想嚇死枝枝呢。”


    女人那嬌嗔的眼神,落入邱厲琛眼裏是那樣的風情萬種,隻那一眼就讓勾他心弦,心中的某些東西就開始蠢蠢欲動,他俯身吻了女人的右眼,又吻左眼,這才笑道,“我家的枝枝哪有那麽膽小,徒手一秒打扒一男的,可厲害了。”


    一聽到男人說這個,韓月玲心中就說不出的委屈,她踮起腳尖在男人隱著青色胡子的精致下巴上微微用力一咬,“這不是被你嚇的。”


    這男人慣會掛羊頭賣狗肉,當著小雪雪的麵敲山震她這隻‘兔子虎’。


    大一的時候,有男生猛烈追求她,沒過多久就被她這男人知道了,當天下午就當著她的麵給小雪雪上’情感‘課,明令禁止小雪雪二十歲之前談戀愛,還說如果讓他知道小雪雪談戀愛,就打斷小雪雪的狗腿。當時恨不得縮成一團,安靜如雞的她,感覺到這男人說打斷狗腿的時候向她射來的淩淩的目光,頓時瑟瑟發抖,也還好在此之前她剛去了一趟衛生間,不然都嚇尿了。


    如此那般,真的丟臉丟到奶奶家。


    於是那會兒,她心中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身邊的愛慕者打跑,讓他們看到她就自動退避三舍。


    她是一個說幹就幹的人兒,第二天就一招將那名追求她的男人打趴在地上,看著帥氣陽光的男人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她沒有生出半點憐憫之心,反而瞬間覺得如釋負重,唿吸也順暢了幾分。


    後來,終於如她的願,一招成名,她身邊就再也沒有出現追求者。


    而小雪雪也因為她的英勇事跡,禍及魚池,原本有好幾個對她釋放好感的男生,也因此躲她躲得遠遠的。


    想到此,她覺得她有必要向小姑爺邀功一下,她可是當了小雪雪兩年的‘護花使者’,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英勇事跡,學校的那些‘蜜蜂’不敢靠近小雪雪,說不定小雪雪就被某隻‘蜜蜂’給采走了。


    嗯,雖然她沒有苦勞但有功勞,仗著這份功勞,必須要好好敲詐小姑爺一番。


    “哈哈哈~”邱厲琛朗聲大笑,摟著韓月玲腰肢的手緊了緊,“這跟老公有什麽關係?”


    “哼,少給老娘裝蒜。”韓月玲白了抱著她的男人一眼,抬起手,用食指指了指男人的心口處,“以前做的那些事兒,琛琛的良心不痛嗎?”


    邱厲琛握起韓月玲那如蔥白的小手,放在嘴邊溫柔的吻了吻,眼眸中盡是濃濃的笑意,“不痛,一點都不痛,老公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老婆,為什麽要痛?”


    ‘嗤’,韓月玲嗤笑一聲,“說得倒是冠冕堂皇,雖然琛琛是枝枝的‘小小父親’,但枝枝可是把琛琛當成了洪水猛獸,巴不得離你遠遠的,”


    “但在老公眼裏枝枝就是老婆,即使是未來的。”邱厲琛斂去眼眸中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和繾綣,語氣認真又柔和,“所以管著自己的老婆,名正言順。”


    “哼~你那是管嗎,那是恐嚇好不好?”韓月玲嘴上抱怨,臉上卻露出甜蜜的笑容。


    “哥哥什麽恐嚇枝枝了?”邱厲琛臉部的線條又柔和的幾分,“老公每次都是對著雪兒說的,怎麽就變成了恐嚇枝枝了呢?”


    “麵對你的‘敦敦教誨’,小雪雪哪一次不是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不把你的話當迴事。”韓月玲越說越委屈,微微撅著嘴說道,“也就枝枝每一次把你的話刻在心裏,當成聖旨的,嚴格按照旨意執行,生怕做不好‘大禍臨頭’,想想那時候水深火熱般的生活,都是淚,委屈,超級委屈。”


    邱厲琛聽著懷裏女人的搞笑言論,忍俊不禁,俯身親了親那可以掛著拖油瓶的櫻桃小嘴,爾後雙手穿過女人腋下,將其提起放在辦公桌上,“老公也委屈,超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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