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先激將，再營救
“陛下，半夜尋找老臣前來，可有什麽吩咐？還請早早說出，否則，老臣便要繼續迴去兵部，處理軍國大事了。”
當葉辰仔細打量李敬業的時候，這兵部尚書李敬業，也在觀察葉辰。
在他眼裏，葉辰比起幾年前算是進步不少。
但還是不夠！
雖然，文武官員都以為他和刑部尚書狄仁克一樣，先後屈服於王景德，範中進兩人。
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可是先皇留下來的老臣之一，表麵順從奸臣，實則，算得上六部尚書裏麵最盡職的。
這不。
最近天下大亂，葉鵬稱帝，集合三十萬大軍南征，人心惶惶之下，其他將領不是貪生怕死，就是被馮玉堂和範中進掌控，不敢表態。
唯有他這個本來是文官身份的兵部尚書，這幾天，一直都在關注前線，關注兵馬。
每天天不亮出門。
每天天黑之後兩個時辰，還在兵部忙碌，直到第二天天亮。
可以說是眼下大禹皇朝最敬業的臣子。
但即便如此，李敬業還是感到內心鬱悶。
一方麵，來自於朝政荒廢數年，兵馬懈怠，沒有戰鬥力。
他這個所謂的兵部尚書又在王景德把持大權之後，嚴重削弱。
全國兵馬和他無關。
禁衛軍和他無關。
京城城防軍和京城巡捕營也和他無關。
他唯一能夠掌握的，不過是兵部本部區區五百兵馬，外加有名無實的五軍都督府而已。
難以幫忙。
而另一方麵，來自葉辰這段時間恢複理智，看似有明君氣象，但至今沒有主動找他談話，說說改革軍事。
因此讓他誤會，是不是葉辰打算靠著地方官員垃圾兵馬抵擋叛軍？
又或者是不是，葉辰縱然恢複清醒，但沒有多少能力，眼看敵人太多，打算坐以待斃？
這樣的誤會和不滿情緒之下，李敬業不願看到葉辰，看到之後，態度也很冷漠，就可以理解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聽到這般冷漠言語，葉辰非但沒有感到憤怒，被臣子衝撞，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狂喜。
一來，是看出李敬業和其他尚書不同，雖然中立，偶爾還跟風王景德，馮玉堂，範中進三人。
但骨子裏的軍人氣質改不了。
這人可用。
但怎麽用是個關鍵！
二來，在葉辰的眼中，除了福祿之外，整個朝堂之上，資曆最老，年紀最大的臣子，就屬眼前的兵部尚書李敬業和刑部尚書狄仁克。
前者今年65歲。
須發花白，卻不改大將威風凜凜的氣度，隨便一個眼神，就可以嚇退不少小人和敵軍。
而根據葉辰化境一重修為的試探，眼前的老將軍李敬業，武功不算太高，也就先天六重而已。
但看其人連日加班，以及記憶裏先皇對他的誇讚，可見，這人絕對是眼下最合適的統帥，沒有之一。
想到這些的葉辰很快有了主意。
沒有直接迴答李敬業的問題。
反而先問他！
“李尚書在家做的好大事啊！”
“聽說，你最近雖然在加班，早出晚歸，但有心勾結齊王葉鵬，以五百兵馬造反，可有此事？”
“你問朕為什麽找你，朕還想問問你，你憑什麽讓朕找你？像你這種無君無父，沒有國家的兵部尚書，還裝什麽裝？莫非，你以為這次是你刺殺朕的好機會，那朕讓你來試試看，如何？”
為了試探出李敬業有多少戰心，對自己有幾分服從，葉辰不得不參考前世曹操和嘉靖皇帝的做法。
一半的話，故意汙蔑李敬業，激怒這個老將軍，讓他反駁。
另一半的話，卻是用生命試探他的態度。
葉辰相信自己的判斷。
眼前的李敬業絕不是那種有反心之人，反而可以讓他上鉤後跟著自己的思路走下去。
最終完成君臣合作！
果然。
一聽葉辰找來自己，不是為了談論軍國大事，也不是為了軍事改革，居然是汙蔑自己造反，還說自己打算刺殺他。
原本中立派係的李敬業，也是一直不打待見葉辰這個“昏君”的他，瞬間暴怒。
須發張開。
猶如一頭猛虎。
大嘴一噴。
直接就是一連串讓葉辰表麵難受，心中暗喜的“髒話”！
“陛下，老臣何時勾結齊王？何時打算以五百本部兵馬造反？陛下可以侮辱我個人，但不要侮辱先皇點名老臣輔佐的用意！”
“李某不才，忝為兵部尚書，不好好考慮軍國大事，抵擋叛軍，難道如陛下一般，坐以待斃？”
“陛下你……你簡直枉為皇帝，如此君王，不再是李某心中的陛下，既然你都多疑到這份上，李某也不裝了，就將數年心裏話說出，死也瞑目！”
李敬業本就是火爆脾氣，否則，當年，先皇也不會讓他繼承兵部尚書的身份，繼續輔佐葉辰。
這會兒，被葉辰激將的他，越噴越上頭。
甚至不再將葉辰看做他眼裏值得伺候的皇帝。
反過來直接怒罵！
“狗皇帝，你前幾年昏庸無道，養出一個大奸臣王景德和他的黨羽，讓天下大亂，怎麽不說？”
“狗皇帝，你這幾天開始恢複理智，本來是好事，卻這麽快又老毛病發作，是否真要逼死李某，讓你跟叛軍投降？”
“狗皇帝，你汙蔑李某造反，刺殺，沒有證據，也要偽造證據是吧？那好，李某今日當著三個先皇辦公過的後殿，親自演繹什麽叫做造反，什麽叫做刺殺，滿足你這等狗皇帝的齷齪心思！”
這罵聲不是一般的刺耳。
瞬間就讓外麵蕭楠等人差點進來活捉李敬業。
但這時，葉辰被罵，沒有憤怒，反而開心得很呢。
因此一個眼神就讓蕭楠等人退後。
再看對麵的李敬業說著說著就上頭，果然拔出佩劍，卻不是造反，更不是刺殺他，而是打算當麵自刎，血濺當場，報答先皇！
“高祖，太宗，高宗，老臣無能啊，輔佐一個年少皇帝都不到位，眼看這江山就要沒了，我還活著做什麽？”
“不如跟隨您們下去吧，也算做個忠臣鬼！”
說話時，這急性子的李敬業，真的就要給自己抹脖子，一了百了。
可葉辰卻不會讓他這麽做。
一看激將效果到了。
果斷出手營救！
“陛下，半夜尋找老臣前來，可有什麽吩咐？還請早早說出，否則，老臣便要繼續迴去兵部，處理軍國大事了。”
當葉辰仔細打量李敬業的時候，這兵部尚書李敬業，也在觀察葉辰。
在他眼裏，葉辰比起幾年前算是進步不少。
但還是不夠！
雖然，文武官員都以為他和刑部尚書狄仁克一樣，先後屈服於王景德，範中進兩人。
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可是先皇留下來的老臣之一，表麵順從奸臣，實則，算得上六部尚書裏麵最盡職的。
這不。
最近天下大亂，葉鵬稱帝，集合三十萬大軍南征，人心惶惶之下，其他將領不是貪生怕死，就是被馮玉堂和範中進掌控，不敢表態。
唯有他這個本來是文官身份的兵部尚書，這幾天，一直都在關注前線，關注兵馬。
每天天不亮出門。
每天天黑之後兩個時辰，還在兵部忙碌，直到第二天天亮。
可以說是眼下大禹皇朝最敬業的臣子。
但即便如此，李敬業還是感到內心鬱悶。
一方麵，來自於朝政荒廢數年，兵馬懈怠，沒有戰鬥力。
他這個所謂的兵部尚書又在王景德把持大權之後，嚴重削弱。
全國兵馬和他無關。
禁衛軍和他無關。
京城城防軍和京城巡捕營也和他無關。
他唯一能夠掌握的，不過是兵部本部區區五百兵馬，外加有名無實的五軍都督府而已。
難以幫忙。
而另一方麵，來自葉辰這段時間恢複理智，看似有明君氣象，但至今沒有主動找他談話，說說改革軍事。
因此讓他誤會，是不是葉辰打算靠著地方官員垃圾兵馬抵擋叛軍？
又或者是不是，葉辰縱然恢複清醒，但沒有多少能力，眼看敵人太多，打算坐以待斃？
這樣的誤會和不滿情緒之下，李敬業不願看到葉辰，看到之後，態度也很冷漠，就可以理解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聽到這般冷漠言語，葉辰非但沒有感到憤怒，被臣子衝撞，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狂喜。
一來，是看出李敬業和其他尚書不同，雖然中立，偶爾還跟風王景德，馮玉堂，範中進三人。
但骨子裏的軍人氣質改不了。
這人可用。
但怎麽用是個關鍵！
二來，在葉辰的眼中，除了福祿之外，整個朝堂之上，資曆最老，年紀最大的臣子，就屬眼前的兵部尚書李敬業和刑部尚書狄仁克。
前者今年65歲。
須發花白，卻不改大將威風凜凜的氣度，隨便一個眼神，就可以嚇退不少小人和敵軍。
而根據葉辰化境一重修為的試探，眼前的老將軍李敬業，武功不算太高，也就先天六重而已。
但看其人連日加班，以及記憶裏先皇對他的誇讚，可見，這人絕對是眼下最合適的統帥，沒有之一。
想到這些的葉辰很快有了主意。
沒有直接迴答李敬業的問題。
反而先問他！
“李尚書在家做的好大事啊！”
“聽說，你最近雖然在加班，早出晚歸，但有心勾結齊王葉鵬，以五百兵馬造反，可有此事？”
“你問朕為什麽找你，朕還想問問你，你憑什麽讓朕找你？像你這種無君無父，沒有國家的兵部尚書，還裝什麽裝？莫非，你以為這次是你刺殺朕的好機會，那朕讓你來試試看，如何？”
為了試探出李敬業有多少戰心，對自己有幾分服從，葉辰不得不參考前世曹操和嘉靖皇帝的做法。
一半的話，故意汙蔑李敬業，激怒這個老將軍，讓他反駁。
另一半的話，卻是用生命試探他的態度。
葉辰相信自己的判斷。
眼前的李敬業絕不是那種有反心之人，反而可以讓他上鉤後跟著自己的思路走下去。
最終完成君臣合作！
果然。
一聽葉辰找來自己，不是為了談論軍國大事，也不是為了軍事改革，居然是汙蔑自己造反，還說自己打算刺殺他。
原本中立派係的李敬業，也是一直不打待見葉辰這個“昏君”的他，瞬間暴怒。
須發張開。
猶如一頭猛虎。
大嘴一噴。
直接就是一連串讓葉辰表麵難受，心中暗喜的“髒話”！
“陛下，老臣何時勾結齊王？何時打算以五百本部兵馬造反？陛下可以侮辱我個人，但不要侮辱先皇點名老臣輔佐的用意！”
“李某不才，忝為兵部尚書，不好好考慮軍國大事，抵擋叛軍，難道如陛下一般，坐以待斃？”
“陛下你……你簡直枉為皇帝，如此君王，不再是李某心中的陛下，既然你都多疑到這份上，李某也不裝了，就將數年心裏話說出，死也瞑目！”
李敬業本就是火爆脾氣，否則，當年，先皇也不會讓他繼承兵部尚書的身份，繼續輔佐葉辰。
這會兒，被葉辰激將的他，越噴越上頭。
甚至不再將葉辰看做他眼裏值得伺候的皇帝。
反過來直接怒罵！
“狗皇帝，你前幾年昏庸無道，養出一個大奸臣王景德和他的黨羽，讓天下大亂，怎麽不說？”
“狗皇帝，你這幾天開始恢複理智，本來是好事，卻這麽快又老毛病發作，是否真要逼死李某，讓你跟叛軍投降？”
“狗皇帝，你汙蔑李某造反，刺殺，沒有證據，也要偽造證據是吧？那好，李某今日當著三個先皇辦公過的後殿，親自演繹什麽叫做造反，什麽叫做刺殺，滿足你這等狗皇帝的齷齪心思！”
這罵聲不是一般的刺耳。
瞬間就讓外麵蕭楠等人差點進來活捉李敬業。
但這時，葉辰被罵，沒有憤怒，反而開心得很呢。
因此一個眼神就讓蕭楠等人退後。
再看對麵的李敬業說著說著就上頭，果然拔出佩劍，卻不是造反，更不是刺殺他，而是打算當麵自刎，血濺當場，報答先皇！
“高祖，太宗，高宗，老臣無能啊，輔佐一個年少皇帝都不到位，眼看這江山就要沒了，我還活著做什麽？”
“不如跟隨您們下去吧，也算做個忠臣鬼！”
說話時，這急性子的李敬業，真的就要給自己抹脖子，一了百了。
可葉辰卻不會讓他這麽做。
一看激將效果到了。
果斷出手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