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什錦偷摸看了一眼李晴，然後又看了一眼許琳，剛好兩個人對視上了。
其實大家都能知道，李晴和那個誰應該……
“吃好了嗎？你要是不吃能給我嗎？”程什錦眨巴眨巴眼睛，盯著李晴麵前的串兒。
這些串兒和小龍蝦是剛剛李晴坐下來吃飯的時候點的，到的還挺快，他們沒吃完就到了。
所以現在桌子上擺的吃的是最開始的兩倍。
許琳、程什錦：我們到底是怎麽吃的，為什麽能夠把東西越吃越多啊？
“我吃啊我吃啊，誰說我不吃了？給我留點。”李晴本來還在傷感呢，結果聽到程什錦說要搶她的吃的，一下就迴過神來，趕緊守護我方好吃的。
到最後程什錦也是沒吃多少的，掃尾的工作全都是交給了李晴一個人，問題是她居然真的吃光了，吃的特別幹淨，沒有剩下一點。
“我去扔垃圾，你們先休息吧！”李晴把她們剛剛吃的東西殘局收拾好，然後拎著東西就直接出門了。
“我怎麽覺得……晴晴這次迴來狀態不是很好啊？”程什錦確保李晴離開了，這才小聲謹慎的和許琳說。
“嗯。”許琳表現的很淡定。
“你就這麽個態度啊？不想知道她發生了什麽，好歹關心一下人家啊！”程什錦跑到許琳身邊。
“她不願意說我們為什麽一定要去問呢？”許琳問程什錦。
“而且她一定是已經調整過自己了，確保現在的自己是最好狀態的自己才迴到我們身邊的。你現在去問人家經曆了怎樣痛苦的事情，那不就是直接揭開人家的傷疤，血淋淋的再一次展示出來嗎？對我們，對她，是一件好事嗎？”許琳看著程什錦說。
“我沒有惡意的……”程什錦確實是沒有惡意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意思，她隻想著去關心李晴了，沒想到會帶給李晴的二次傷害。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的，為了她好，我們就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吧，等她自己走出來。要是真的走不出來，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再幫忙。”許琳摸了摸程什錦的頭。
程什錦像一隻委屈小狗，看起來可憐極了。
“乖啊，迴去忙你自己吧！別想太多了。”許琳對程什錦說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知心大姐姐安慰人，那種聖潔的光，自帶的，由內而外的散發。
——
“晴晴，你現在還不休息嗎？”程什錦從自己的床簾裏麵探出腦袋，小心的詢問李晴。
“打擾到你休息了嗎？”李晴轉過來看著程什錦問。
李晴現在在吃火雞麵呢，嘴巴紅紅的油油的，而且感覺腫了一圈。
“你……”程什錦看著吃火雞麵吃的那麽香的李晴，她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晚上還是少吃點這種刺激的東西吧，明天起來胃會疼的。”程什錦最後也隻有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放心吧，我能吃辣的，至少不會像我們小公主一樣吃辣就哭。”李晴還有空和程什錦開玩笑呢。
“我……我怎麽不能吃辣了？我那是低調好吧。”程什錦渾身上下嘴最硬。
“所以夢夢說她什麽時候迴來了嗎？”程什錦問。
“她說她明天直接去答辯，完了就迴宿舍直接收拾東西了。”許琳迴答程什錦。
“也是，她家就在北京，她也是個戀家的，不想來學校住也是正常 ”程什錦感慨了一下，然後就迴自己的床簾裏麵去了。
“我休息了啊，你吃完了也早點休息，少熬夜，愛護自己的身體。”程什錦最後留下這麽一句話，然後就鑽進自己的被窩裏麵去了。
程什錦：嗯……還是我的小窩最舒服了。
程什錦露出了很幸福滿意的表情。
其實程什錦很掛臉的，不管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情。看她現在那小表情就知道她真的很幸福了，讓人看了她的笑容都忍不住跟著一起笑。
李晴收到了程什錦的信號，吃東西的聲音動靜都小了很多，盡量不吵到宿舍的其他人。
半夜三點，程什錦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她把腦袋從床簾裏麵探了出來，頭就懸掛在那裏。
過了沒一會兒，應該腦袋充血了，她好像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程什錦迷瞪著眼睛，看著不遠處亮著的燈光。
程什錦小心的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小心的下了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光亮的背後。
“你怎麽還沒睡啊？”程什錦說話聲音都是帶著迷糊的。
“啊？我……”李晴被程什錦嚇到了，帶著滿臉的驚恐轉過來看著程什錦。
程什錦這才看清楚，李晴在吃東西呢！
李晴的麵前擺了一整隻燒雞，特別大的那種。
旁邊的碗裏應該還泡著泡麵，而且應該是兩包一起泡的。
水果茶每一個味道都開了一瓶放在桌子上。
還有一碗無骨雞爪。
李晴的手裏還拿著一個那種豬肘子在啃。
“你……”程什錦被嚇到了。
“我……我吵到你了嗎？我現在出去吃。”李晴說著就開始弄自己的東西，準備去陽台吃東西。
“沒有的沒有的，你坐著吧！我就是……”程什錦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難聽的話。
“晚上吃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的，我們可以明天早上起來一起去吃早飯的。”程什錦想了一下自己的措辭。
“我……我就是太餓了，想吃就吃了……”李晴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擺的一堆吃的。
李晴情緒崩潰了，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她真的剛剛應該是意識不清醒了，現在看著麵前的這麽一大堆吃的，整個人也是對自己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我也不知道……”李晴把手裏的肘子放了下來，小聲的開始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啊，別哭別哭，沒事兒的，想吃就吃的，又沒有說一定規定不能在晚上吃東西了。你餓了你想吃了，那我們就吃，不就是吃個東西嘛，我們又沒有殺人放火、違法犯罪，我看誰敢說我們什麽，我第一個站出來給她兩嘴巴子。”程什錦當然是站在李晴這邊的，說的話也是維護李晴的。
“我……”李晴聽了程什錦說的話還是很崩潰，她控製不了自己，她真的也不想哭的。
李晴：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到底是怎麽了？我真的也不想這樣的，我不想這樣的。我也討厭這樣的我自己……可是我……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程什錦也看出來了李晴的崩潰，但是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這件事情隻能說讓李晴自己調節，希望她能盡快的走出來。
“怎麽了？”
這樣的動靜要是許琳還沒有醒才叫不正常吧！
許琳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走了過來，看向程什錦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程什錦什麽都沒有說，給了許琳一個眼神，用眼神帶著許琳觀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許琳這麽聰明，自然是一下就懂了裏麵發生的事情。
“別哭了，沒事兒的，想吃東西就吃吧，我們陪著你呢，你要是有什麽想說的就和我們說，要是累了我們就去休息，我們一直在呢！”許琳拍了拍李晴的後背安慰她。
李晴明顯好了很多，眼淚不像剛剛那樣不要錢的往下掉了。
在許琳和程什錦的陪伴下，李晴好了很多，也沒有再繼續去吃東西了，和她們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就一起去休息了。
許琳和程什錦對視了一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默契的看了李晴的方向一眼，希望她真的能夠好起來吧！
——
“醒了嗎？”程什錦小聲的詢問許琳。
兩個人看向了李晴在的方向。
“好像沒有。”許琳小聲的迴答程什錦。
“先出去吧！”程什錦看了許琳一眼，許琳跟著程什錦一起走出去了宿舍。
“她還好嗎？”程什錦擔憂的詢問許琳。
“讓她自己調整一下吧，要是真的有需要相信她會和我們說的。”許琳讓程什錦放寬心。
“我們現在出去吃飯，還需要給她帶嗎？”程什錦不太確定的詢問。
“先別了吧，她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少吃點的好。”許琳對程什錦說。
“哎……都叫什麽事兒啊！”程什錦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走吧走吧，先吃飯了，你這沒吃早飯，現在還不餓啊？”許琳趕緊找其他的話題把程什錦帶走了。
程什錦果然很簡單就被許琳帶走了。
“吃什麽吃什麽？我聽說西邊開了一家新的食堂，好多人還說那裏味道不錯呢，要不要去嚐嚐？”程什錦拽著許琳就往那邊走去了。
“我怎麽不知道那裏開了一家新食堂？”許琳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跟著程什錦走了。
“走吧走吧，相信我。”程什錦也不給許琳反悔的機會，直接拉著就跑。
——
“可給我一頓好找啊！”王夢出現在了程什錦的旁邊，拿過程什錦放在一邊的水就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兩三口就給程什錦喝完了。
“還需要嗎？”許琳默默把自己的水遞了過去。
“嗯……渴死我了。”王夢順手拿起了許琳的水，都還是沒有開過的。
“你從哪兒來的啊，給你弄成這個狼狽的樣子。”程什錦吃了一口飯，帶著一點嫌棄的小眼神問王夢。
“你慢點，一會兒別嗆著了。”許琳掏出一張紙給王夢。
王夢擦了擦嘴，都要癱倒在椅子上了。
“我真的……好累……”王夢看著程什錦和許琳說。
剛剛王夢來之前問了程什錦和許琳在哪裏，然後剛好她要從西邊這邊迴宿舍，就直接來新食堂找程什錦和許琳了。
“你腿怎麽樣了？”程什錦咬了一大口雞腿，含糊不清的問王夢。
“怎麽？要把你的雞腿分我吃嗎？吃哪兒補哪兒的哦。”王夢帶著玩味的笑問程什錦。
“你……我都吃過了，你嫌棄我的。”程什錦趕緊又咬了一大口。
“看看她護食的樣子，誰真的想吃她的東西一樣。”王夢笑著和許琳說。
“行了，別逗她了。”許琳笑著看著王夢和程什錦的互動。
“最近怎麽樣啊？”許琳繼續問王夢。
“沒事兒了，現在都好了的。”王夢給了一個讓許琳放心的眼神。
“你怎麽今天才來啊？戀家啊！”程什錦戳了戳王夢問。
“對啊，就是戀家啊。”王夢笑著看著程什錦說。
“我還以為你談戀愛舍不得來呢！”程什錦用著打趣的眼神看著王夢。
許琳也在一邊笑著注視王夢。
王夢剛剛還能笑著和程什錦她們嘮嗑，現在話題一下轉到她身上，害羞死了，臉一下就紅了。
“我……我去哪兒談戀愛啊！”王夢死鴨子嘴硬。
“哎喲——是是是，你沒談戀愛，你沒談，我談的好吧。”程什錦看著一下就臉紅了的王夢。
“所以你和那誰怎麽樣了？一直也沒見你說，問你你也是含糊不清的說。我覺得那人不錯的，雖然我也就見過那一次，但是真的給人印象很好的感覺，而且他一定是一個很體貼很會照顧人的那種。”程什錦很認真的看著王夢說。
“我……我也沒說他不好啊，就是……”王夢不知道該從哪裏說了。
“吃飯了嗎？看看想吃什麽去買點吧，這裏味道還是不錯的。”許琳替王夢解了一個小圍。
“我今天也是一直還什麽東西都沒吃呢，餓死了，先去看看有什麽吃的了啊！”王夢趕緊起身離開了。
“哎……”程什錦還想繼續問問的。
“別問了，你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了，人家是喜歡的，但是吧，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猛的一批，直接上。還在曖昧期呢，等著男生來找她呢！”許琳也給了程什錦一張紙。
“你這有了對象就是不一樣啊，說話一套一套的，比我懂多了。”程什錦滿滿讚賞的看著許琳。
“不錯不錯，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戀愛高手就是你，直接拿捏你對象。”程什錦說話生動形象的，可愛死了。
許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程什錦的小臉，“我先把你給拿捏了怎麽樣呢？”許琳笑著詢問程什錦。
“啊？”程什錦不高興嘟嘴中。
其實大家都能知道，李晴和那個誰應該……
“吃好了嗎？你要是不吃能給我嗎？”程什錦眨巴眨巴眼睛，盯著李晴麵前的串兒。
這些串兒和小龍蝦是剛剛李晴坐下來吃飯的時候點的，到的還挺快，他們沒吃完就到了。
所以現在桌子上擺的吃的是最開始的兩倍。
許琳、程什錦：我們到底是怎麽吃的，為什麽能夠把東西越吃越多啊？
“我吃啊我吃啊，誰說我不吃了？給我留點。”李晴本來還在傷感呢，結果聽到程什錦說要搶她的吃的，一下就迴過神來，趕緊守護我方好吃的。
到最後程什錦也是沒吃多少的，掃尾的工作全都是交給了李晴一個人，問題是她居然真的吃光了，吃的特別幹淨，沒有剩下一點。
“我去扔垃圾，你們先休息吧！”李晴把她們剛剛吃的東西殘局收拾好，然後拎著東西就直接出門了。
“我怎麽覺得……晴晴這次迴來狀態不是很好啊？”程什錦確保李晴離開了，這才小聲謹慎的和許琳說。
“嗯。”許琳表現的很淡定。
“你就這麽個態度啊？不想知道她發生了什麽，好歹關心一下人家啊！”程什錦跑到許琳身邊。
“她不願意說我們為什麽一定要去問呢？”許琳問程什錦。
“而且她一定是已經調整過自己了，確保現在的自己是最好狀態的自己才迴到我們身邊的。你現在去問人家經曆了怎樣痛苦的事情，那不就是直接揭開人家的傷疤，血淋淋的再一次展示出來嗎？對我們，對她，是一件好事嗎？”許琳看著程什錦說。
“我沒有惡意的……”程什錦確實是沒有惡意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意思，她隻想著去關心李晴了，沒想到會帶給李晴的二次傷害。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的，為了她好，我們就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吧，等她自己走出來。要是真的走不出來，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再幫忙。”許琳摸了摸程什錦的頭。
程什錦像一隻委屈小狗，看起來可憐極了。
“乖啊，迴去忙你自己吧！別想太多了。”許琳對程什錦說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知心大姐姐安慰人，那種聖潔的光，自帶的，由內而外的散發。
——
“晴晴，你現在還不休息嗎？”程什錦從自己的床簾裏麵探出腦袋，小心的詢問李晴。
“打擾到你休息了嗎？”李晴轉過來看著程什錦問。
李晴現在在吃火雞麵呢，嘴巴紅紅的油油的，而且感覺腫了一圈。
“你……”程什錦看著吃火雞麵吃的那麽香的李晴，她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晚上還是少吃點這種刺激的東西吧，明天起來胃會疼的。”程什錦最後也隻有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放心吧，我能吃辣的，至少不會像我們小公主一樣吃辣就哭。”李晴還有空和程什錦開玩笑呢。
“我……我怎麽不能吃辣了？我那是低調好吧。”程什錦渾身上下嘴最硬。
“所以夢夢說她什麽時候迴來了嗎？”程什錦問。
“她說她明天直接去答辯，完了就迴宿舍直接收拾東西了。”許琳迴答程什錦。
“也是，她家就在北京，她也是個戀家的，不想來學校住也是正常 ”程什錦感慨了一下，然後就迴自己的床簾裏麵去了。
“我休息了啊，你吃完了也早點休息，少熬夜，愛護自己的身體。”程什錦最後留下這麽一句話，然後就鑽進自己的被窩裏麵去了。
程什錦：嗯……還是我的小窩最舒服了。
程什錦露出了很幸福滿意的表情。
其實程什錦很掛臉的，不管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情。看她現在那小表情就知道她真的很幸福了，讓人看了她的笑容都忍不住跟著一起笑。
李晴收到了程什錦的信號，吃東西的聲音動靜都小了很多，盡量不吵到宿舍的其他人。
半夜三點，程什錦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她把腦袋從床簾裏麵探了出來，頭就懸掛在那裏。
過了沒一會兒，應該腦袋充血了，她好像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程什錦迷瞪著眼睛，看著不遠處亮著的燈光。
程什錦小心的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小心的下了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光亮的背後。
“你怎麽還沒睡啊？”程什錦說話聲音都是帶著迷糊的。
“啊？我……”李晴被程什錦嚇到了，帶著滿臉的驚恐轉過來看著程什錦。
程什錦這才看清楚，李晴在吃東西呢！
李晴的麵前擺了一整隻燒雞，特別大的那種。
旁邊的碗裏應該還泡著泡麵，而且應該是兩包一起泡的。
水果茶每一個味道都開了一瓶放在桌子上。
還有一碗無骨雞爪。
李晴的手裏還拿著一個那種豬肘子在啃。
“你……”程什錦被嚇到了。
“我……我吵到你了嗎？我現在出去吃。”李晴說著就開始弄自己的東西，準備去陽台吃東西。
“沒有的沒有的，你坐著吧！我就是……”程什錦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難聽的話。
“晚上吃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的，我們可以明天早上起來一起去吃早飯的。”程什錦想了一下自己的措辭。
“我……我就是太餓了，想吃就吃了……”李晴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擺的一堆吃的。
李晴情緒崩潰了，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她真的剛剛應該是意識不清醒了，現在看著麵前的這麽一大堆吃的，整個人也是對自己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我也不知道……”李晴把手裏的肘子放了下來，小聲的開始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啊，別哭別哭，沒事兒的，想吃就吃的，又沒有說一定規定不能在晚上吃東西了。你餓了你想吃了，那我們就吃，不就是吃個東西嘛，我們又沒有殺人放火、違法犯罪，我看誰敢說我們什麽，我第一個站出來給她兩嘴巴子。”程什錦當然是站在李晴這邊的，說的話也是維護李晴的。
“我……”李晴聽了程什錦說的話還是很崩潰，她控製不了自己，她真的也不想哭的。
李晴：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到底是怎麽了？我真的也不想這樣的，我不想這樣的。我也討厭這樣的我自己……可是我……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程什錦也看出來了李晴的崩潰，但是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這件事情隻能說讓李晴自己調節，希望她能盡快的走出來。
“怎麽了？”
這樣的動靜要是許琳還沒有醒才叫不正常吧！
許琳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走了過來，看向程什錦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程什錦什麽都沒有說，給了許琳一個眼神，用眼神帶著許琳觀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許琳這麽聰明，自然是一下就懂了裏麵發生的事情。
“別哭了，沒事兒的，想吃東西就吃吧，我們陪著你呢，你要是有什麽想說的就和我們說，要是累了我們就去休息，我們一直在呢！”許琳拍了拍李晴的後背安慰她。
李晴明顯好了很多，眼淚不像剛剛那樣不要錢的往下掉了。
在許琳和程什錦的陪伴下，李晴好了很多，也沒有再繼續去吃東西了，和她們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就一起去休息了。
許琳和程什錦對視了一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默契的看了李晴的方向一眼，希望她真的能夠好起來吧！
——
“醒了嗎？”程什錦小聲的詢問許琳。
兩個人看向了李晴在的方向。
“好像沒有。”許琳小聲的迴答程什錦。
“先出去吧！”程什錦看了許琳一眼，許琳跟著程什錦一起走出去了宿舍。
“她還好嗎？”程什錦擔憂的詢問許琳。
“讓她自己調整一下吧，要是真的有需要相信她會和我們說的。”許琳讓程什錦放寬心。
“我們現在出去吃飯，還需要給她帶嗎？”程什錦不太確定的詢問。
“先別了吧，她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少吃點的好。”許琳對程什錦說。
“哎……都叫什麽事兒啊！”程什錦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走吧走吧，先吃飯了，你這沒吃早飯，現在還不餓啊？”許琳趕緊找其他的話題把程什錦帶走了。
程什錦果然很簡單就被許琳帶走了。
“吃什麽吃什麽？我聽說西邊開了一家新的食堂，好多人還說那裏味道不錯呢，要不要去嚐嚐？”程什錦拽著許琳就往那邊走去了。
“我怎麽不知道那裏開了一家新食堂？”許琳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跟著程什錦走了。
“走吧走吧，相信我。”程什錦也不給許琳反悔的機會，直接拉著就跑。
——
“可給我一頓好找啊！”王夢出現在了程什錦的旁邊，拿過程什錦放在一邊的水就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兩三口就給程什錦喝完了。
“還需要嗎？”許琳默默把自己的水遞了過去。
“嗯……渴死我了。”王夢順手拿起了許琳的水，都還是沒有開過的。
“你從哪兒來的啊，給你弄成這個狼狽的樣子。”程什錦吃了一口飯，帶著一點嫌棄的小眼神問王夢。
“你慢點，一會兒別嗆著了。”許琳掏出一張紙給王夢。
王夢擦了擦嘴，都要癱倒在椅子上了。
“我真的……好累……”王夢看著程什錦和許琳說。
剛剛王夢來之前問了程什錦和許琳在哪裏，然後剛好她要從西邊這邊迴宿舍，就直接來新食堂找程什錦和許琳了。
“你腿怎麽樣了？”程什錦咬了一大口雞腿，含糊不清的問王夢。
“怎麽？要把你的雞腿分我吃嗎？吃哪兒補哪兒的哦。”王夢帶著玩味的笑問程什錦。
“你……我都吃過了，你嫌棄我的。”程什錦趕緊又咬了一大口。
“看看她護食的樣子，誰真的想吃她的東西一樣。”王夢笑著和許琳說。
“行了，別逗她了。”許琳笑著看著王夢和程什錦的互動。
“最近怎麽樣啊？”許琳繼續問王夢。
“沒事兒了，現在都好了的。”王夢給了一個讓許琳放心的眼神。
“你怎麽今天才來啊？戀家啊！”程什錦戳了戳王夢問。
“對啊，就是戀家啊。”王夢笑著看著程什錦說。
“我還以為你談戀愛舍不得來呢！”程什錦用著打趣的眼神看著王夢。
許琳也在一邊笑著注視王夢。
王夢剛剛還能笑著和程什錦她們嘮嗑，現在話題一下轉到她身上，害羞死了，臉一下就紅了。
“我……我去哪兒談戀愛啊！”王夢死鴨子嘴硬。
“哎喲——是是是，你沒談戀愛，你沒談，我談的好吧。”程什錦看著一下就臉紅了的王夢。
“所以你和那誰怎麽樣了？一直也沒見你說，問你你也是含糊不清的說。我覺得那人不錯的，雖然我也就見過那一次，但是真的給人印象很好的感覺，而且他一定是一個很體貼很會照顧人的那種。”程什錦很認真的看著王夢說。
“我……我也沒說他不好啊，就是……”王夢不知道該從哪裏說了。
“吃飯了嗎？看看想吃什麽去買點吧，這裏味道還是不錯的。”許琳替王夢解了一個小圍。
“我今天也是一直還什麽東西都沒吃呢，餓死了，先去看看有什麽吃的了啊！”王夢趕緊起身離開了。
“哎……”程什錦還想繼續問問的。
“別問了，你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了，人家是喜歡的，但是吧，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猛的一批，直接上。還在曖昧期呢，等著男生來找她呢！”許琳也給了程什錦一張紙。
“你這有了對象就是不一樣啊，說話一套一套的，比我懂多了。”程什錦滿滿讚賞的看著許琳。
“不錯不錯，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戀愛高手就是你，直接拿捏你對象。”程什錦說話生動形象的，可愛死了。
許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程什錦的小臉，“我先把你給拿捏了怎麽樣呢？”許琳笑著詢問程什錦。
“啊？”程什錦不高興嘟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