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簡單吃了些東西,離淵便通過空間法則開啟了通往忘塵宗的大門。


    所有人,懷著敬意進去去了忘塵宗。


    那邊,忘塵宗的弟子也都興奮的很,畢竟在宗門裏辦婚禮這還是頭一迴,況且兩人身份也不低。


    “請進”


    “裏麵請”


    “請”


    ……忘塵宗的弟子都換了別樣的衣服,還有別的宗門裏的人來。


    周易看著笑容明媚的洛曦低下了頭。


    “阿易,不如師父去幫你提親?”無道門門主看著周易的樣子說。


    “不用了,師父,慢慢來吧!”周易覺著就就這麽看著她開心也不錯。


    易水皇和皇後身為洛寒的父母親,同雲鶴這位德高望重的大陸強者坐在一起,鎮國大將軍一家也都笑著看著。


    這一切熱鬧得很。


    南風意看著他們,又看了看北域,悄悄牽住了他的手,麵上若無其事的笑著,隻是對上北域的時候小聲說著:阿域,到時候我也給你辦一場。


    “夜藍,不去看看?”無憂看著在吃東西的夜藍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以皓也站在身後看著。


    “看什麽,姐姐現在忙著在明日可多看看!”夜藍一臉迷惑的看著無憂。


    “你這孩子,洛寒的嫁衣可就穿這麽一天,快走。”無憂拉著夜藍,夜藍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


    夜藍看著姐姐和離淵,哦,現在應該喊姐夫了,一起完成如此繁瑣的禮儀,真是心疼姐姐了,這麽麻煩。


    “誒?大師兄怎麽婚禮都還戴著麵具在!”後麵的小弟子好不容易擠過來看著離淵的臉好奇的說著,不曾想這種問題拋出來頓時安靜了一片,他們雖然有疑問可不敢說出來,這小弟子,咦,不愧是忘塵宗的。


    “那……那離淵你便揭開麵具吧,畢竟這是你的婚禮,還戴著麵具終歸不好”有了雲鶴的話,離淵思慮了下修長的手指撫上那半塊麵具,揭下麵具。


    “嘶”


    那塊麵具似是開關一樣,麵具一揭,離淵渾身的氣勢放開,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生人勿近般,他似皚皚霜雪般皎潔清冷,又似黑夜流水般沉靜動人。


    眼簾微低,鼻梁高挺,很淡的薄唇,每一處輪廓線條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利寒意。


    不少弟子以為大師兄是不幸毀了容才戴上麵具,也因為毀了容,所以性情冷淡,可這張臉,著實驚豔。


    五官長得近乎完美,那雙眼仿佛就要結冰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感情,除了完美的過分,再無過人之處,隻是他的眼睛裏似乎所有東西都是過眼雲煙般,隻入眼從不入心。


    一身紅色的婚服看上去更加的妖豔。


    那雙骨骼分明的手明顯動了下,離淵微微偏了偏頭看向洛寒,那雙眼裏似乎是初雪剛化般帶著無限柔意,他們知道大師兄喜歡少主,喜歡到了那種我的眼裏隻有你,那一眼不僅僅是入眼更入心。


    不少弟子眼裏投來羨慕的眼神,他們在暗地下給離淵和洛寒取了個‘忘塵雙嬌,蒼中才智’的名號,忘塵宗本就人才濟濟,能在這裏麵被大部分人心服口服稱讚的也就他們二位最是奪目了。


    錦堂此夜春如海,瑞兆其昌五世綿。


    最後在他們的見證下


    嘉禮初成,良緣遂締。情敦鶼鰈,願相敬之如賓;祥葉螽麟,定克昌於厥後。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結鸞儔,共盟鴛蝶。此證!


    “哈哈哈哈,雲鶴老哥,你這宗門八百年不見得有這麽一場啊!”那是無極宗的長老笑著和雲鶴聊著。


    “是啊,托二位新人的福,我等也能來看看忘塵宗的風采啊”一群上了年紀的在旁邊笑聲不止。


    “師父,這個我可以吃嗎?”祁言看著那盤肉片咽了咽口水,看向雲崖。


    “可以 吃吧,在這裏你想吃什麽都可以!”雲崖感受著宗門裏熱鬧的氣氛,就連一向古板的二長老也都換了件衣裳。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忘塵宗的五長老雲崖,你們知道的”雲鶴一把拉住雲崖,雲崖臉一抽。


    “這就是當年驚才絕豔的五長老!久違久違。”一群人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當年忘塵宗五長老的一切可都是個謎啊。


    “五長老,喝一杯?來來來”他們熱情的將雲崖擁住,雲崖一臉生無可戀。


    “放手,放開我師父”祁言急忙跑過來,擋在雲崖身前,滿嘴油看著他們。


    “喲,這是五長老的弟子?”一邊的人看向祁言眼底來了興趣,能讓五長老收為徒弟的,他們可好奇的很。


    “不錯,這是我的弟子祁言,祁言還不見過各位師叔師伯?”雲崖摸了摸祁言的頭,祁言轉過頭看了眼雲崖,才開始對著他們行禮。


    “哈哈哈哈,還是小娃娃可愛啊,我家那個什麽話都不說一天到晚板著臉。”一旁的旁宗長老說。


    “祁言,你先過去吧,為師同舊友敘敘舊!”雲崖拍了拍祁言的頭,祁言看了眼他便走了,邊走還一步三迴頭,見到雲崖真的在和他們說笑才離開。


    下午本就過得快,這一杯酒一杯酒的,好在沒人敢去敬洛寒,離淵接過一杯又一杯的酒,許久都不見醉意。


    “大師兄,介不介意我們去鬧婚房啊?這叫沾沾喜氣。”南風意看著喝了這麽多酒的離淵想去試試,結果觸碰到離淵那清冷的眼眸,他一顫,走了。


    “主子,新婚快樂”白影幾人也出現在了這裏,他們真心替主子高興。


    “嗯,你們想要什麽自己去拿。”離淵說的比較隱晦,白影眼睛一亮。


    “主子,是什麽都可以拿嗎?”菏澤激動的看著離淵,主子的東西隨便拿一個都是頂好的。


    “嗯”於離淵而言,他看得上的都在自己這裏其餘的也沒什麽用,還有一部分他已經送給洛兒了。


    “謝謝主子,主子,祝您早生貴子。”菏澤說完就先一步離開了,離淵拿酒杯的手一顫,早生貴子嗎?想來如果是和洛兒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離淵呐,我聽說你們明年便要去閉關突破飛升了,可真?”易水皇拍了拍離淵的肩膀。


    “是”離淵點了點頭,突然覺得還是說出來有禮貌些,便又開口。


    “那,飛升之前你們可還能再迴來一趟?”易水皇有些不舍的說,離淵看著易水皇老父親般的眼睛。


    “可以”離淵語調淡淡的說。


    “好,好好。”易水皇連著說了三個好。


    “洛兒,這孩子苦,他們隻看到了洛兒身上的光輝,可沒人看到洛兒受的傷,那孩子也不善言辭,離淵,洛兒我就交給你了,我不是一個好的父皇。”易水皇又拍了拍離淵的手走了。


    夜晚逐漸降臨。


    離淵用空間法則將他們全都送走了。


    自己一個人走向和洛寒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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