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


    文錦昨夜找了一宿都沒有找到北域,她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


    一早,便聽到丫鬟說他迴來了,她一陣驚慌,千不該萬不該昨夜就暴露了身份,她太心急了,看來隻能隨機應變了,文錦隨便收拾了下,畫了個楚楚可憐的妝容便出去了。


    書房裏


    北域帶著冷氣站到北戰麵前,北戰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兒子脖子上的紅痕。


    “域兒,你這是……”北戰看著北域脖子上的紅痕,他的兒子他還是知道的,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


    “父親,我要說這是文錦的手筆呢?”北域現在倒不是那般溫和了,也是,在自己家裏被暗算,他不氣才怪。


    “文錦?”北戰驚了一下了然了。


    “那,你要娶她嗎?”北戰還是沒太懂北域的意思,意味是文錦與他做愛形成。


    “父親,昨日文錦與我同飲酒,我本著同她將婚姻一事解開,沒想到她下藥,我斷然不可能接受,便憑借著聖級的修為一直抵製著在才離開,至於這個父親以後就知道了,但現在文錦這個還要父親來處置!”北域看著北戰摸了摸脖子上、喉結上的吻痕,北戰聽聞身體都在發寒,他是聽悠然提過一嘴,但他們本著看兒子自己的想法,便沒有在幹預,隻是給他提了一嘴,沒想到文錦看上去挺乖巧的一姑娘,既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


    “好,域兒,你放心,為父定然給你做主,那個……至於那個姑娘,你打算什麽時候迎進門?”北戰有些期待的說。


    “迎進門?那還要看父親同不同意了!”北域想到蓋著紅蓋頭嫁給他的南風意清然一笑。


    北戰看到兒子春風蕩漾的模樣,終於開竅了。


    “這還有什麽答不答應的,隻要你喜歡的無論如何我們都同意!”北戰拍了拍胸脯保證著。


    “好”北域想到南風意心情不由得好了點。


    “那父親,我先出去了!”北域看著父親點了點頭,離開了。


    外麵,北域剛過一個拐角,便看到文錦焦急的站在那。


    “北域哥哥!”文錦看到來人尖叫了一下柔聲喊著。


    “文錦妹妹有事?”北域冷眼看著她。


    “北域哥哥,你怎麽……你怎麽這樣對錦兒?”文錦可憐兮兮的看著北域,以往隻要她這樣他便會妥協。


    “收起你那虛偽不堪的憐意,真惡心!”北域疏離的眼神落在文錦身上,似乎要將他戳出洞來,一手捏緊她的脖頸,看著她唿吸不暢快要死了的模樣,他真想就這麽掐死她,不過現在還不可以。


    “北域哥哥,你也不想他身敗名裂吧!”文錦見此看著北域的眼睛厭惡著說。


    北域聞言放開她。


    “你什麽意思?”北域不敢賭,他無所謂,但他不行。


    “北域哥哥,我的人說昨日你可是去了南府呢?”文錦紅著眼,那是被北域掐紅的。


    “你說,兩個男的,在你中藥的情況,如何才能解毒,想來也是做愛吧!兩個男的,真是惡心呢?北域哥哥,風光霽月又如何,這樣一來,你還可以嗎?北府少主又如何,北域哥哥你說這樣的你還有誰會要你呢?南風意會不會厭惡你?”文錦看著北域的神情一點點訴說著像是要吞了北域的心般。


    “你想做什麽?”北域不傻,她既查了出來又不外傳能幹什麽?


    “我想讓北域哥哥娶我!”文錦看著北域一字一字的說最後兩個字她說的又慢又清晰。


    “不然,北域哥哥也不想看他身敗名裂吧!”北域看著她得意的神情紅了眼拿出劍刺了她一劍,北域慢慢使力,血越流越多,文錦看了北域一眼迴去了。


    北域站在那裏久久不曾動過。


    “父親,你都聽到了吧!”北域出聲,北戰從後麵出來,剛才的東西他聽的一清二楚。


    “父親,我真的這麽不堪嗎?我有什麽錯隻不過我喜歡的人是跟我同性罷了!”北域紅著眼看著北戰。


    “誒,孩子,你做你的,凡事都有為父給你兜著,南風意那孩子……也不錯,為父不做決定,你喜歡就好!”北戰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外麵走去。


    北域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


    北戰將此事同徐悠然講了,當然還有南風意那事,徐悠然同北戰一樣保持一致看北域。


    “那……那孩子就留不得了”北戰看著徐悠然說。


    “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是看著她是文家唯一的血脈才救下,現在看來是養虎為患啊,隻是難為域兒了!”徐悠然有些難過的說。


    “兒孫自有兒孫福啊!”


    一早洛寒他們便和司長老他們一起去了蒼梧海域,隻是出了這檔子事,北域便留了下來,隻不過與此同時南風意跟南覆說他肚子疼,便讓他們先走一步,他熟練的翻牆進來,北府暗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南府少主從小翻到大,位置都沒變。


    “文錦,你告訴我這是不是你做的!”北戰厲聲說著,看著小姑娘慘白慘白的臉,他知道北域刺了她一劍,雖說換了身衣服可臉依舊慘白,粉紅的衣也襯不起來。


    “伯父,我隻是太愛北域哥哥了,才不得已如此,請伯父降罪!”文錦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北戰又看向徐悠然,見徐悠然不搭理她她心裏一陣慌意。


    “別說了,像你這種人不配說愛!”北域看著她冷聲說著。


    “北域哥哥,你難道不怕南風意身敗名裂嗎?”文錦起身,隻要控製住北域其餘人都不重要。


    南風意熟門熟路來到書房,便聽到這句,合著還有他的份。


    “晚輩南風意求見!”南風意正兒八經的說著,拱手作揖看向大門。


    “進來吧!”北戰早就發現他了,就等著看他的態度。


    “身敗名裂,我的名聲就這樣,再多些也不為過!你開心就好!”南風意看著文錦著實看不出什麽來,就這人給阿域下藥。


    “南風意,你……你怎麽來了?”文錦假裝鎮定下來。


    “我是來求親的啊!畢竟托你的福,我和北域這麽多年的感情才真相大白,我還以為一直是我一個的單相思呢?”南風意看著文錦嘴上是在笑,可眼裏沒有絲毫笑意。


    “你……你簡直……忽視法度,這等……行為,你既……”文錦哽哽咽咽的說了半天還沒說轉。


    “嗬,我有什麽錯,你就給我蓋一頂這麽大的帽子”南風意看著她,他竟還不知道北府養了隻這麽大的耗子。


    “文錦,我念著你是文家的人對你多有疼愛,如親女兒般,更有甚者想將你許配給域兒,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徐悠然冷聲嗬斥著。


    “哈哈哈哈哈,親女兒般?你可知道我在這裏過得有多害怕,我小心翼翼討好你們所有人,生怕你們一個不高興就把我扔出去,這麽多年裏……”文錦怨恨般的目光看向徐悠然。


    “啪”一記耳光扇到文錦臉上。


    “文錦,你可真是有臉,從小到大但凡域兒有的你什麽沒有?除了少主之位,什麽時候不是域兒一份你一份?”徐悠然冷笑合著她是養了個白眼狼啊!


    “北域和南風意他們一起去了忘塵宗,那是大陸第一宗門為什麽我去不了,為什麽?”文錦對於這件事耿耿於懷。


    “嗬,文錦,你可知域兒左臂上的傷如何來的?”徐悠然再也忍不住了紅著眼怒聲說著。


    “幼時,你們三個上後山,你非要那株鳶尾花,不小心掉下懸崖,是域兒救了你,你那時昏迷,是域兒一麵為了保護你,一麵為了把你帶迴去療傷,途中讓靈獸活活咬下來一塊肉,還好意兒渾身是傷的跑迴來我們才能及時去救你們,域兒當時救昏了過去,你那時候舊病複發,因為域兒在你才沒有死,但自那以後你需要喝藥,你自小怕苦,你可知道你的藥都是合成糖豆般,你以為你小時候吃的糖豆是什麽!我們想著出去會不安全,域兒他們是男孩子不打緊,可你竟然想成這樣?”北戰拍著徐悠然的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文錦哽咽著,她隻知道因為北域不去幫她摘鳶尾花,她才掉下懸崖,才因此落得一身病。


    “信不信由你,隻是現在,你為了一己之私害我兒,我留你不得了!”北戰拿出一把劍慢慢逼近。


    “伯父,不要”文錦沒想到這種事他們居然對她動了殺心。


    一個人影闖了進來,武力高深,帶著文錦就要離開,北戰一劍過去打傷了他,可他速度依舊不減快速逃離。


    “你的命必須留在這裏!”北域一把劍刺過去同南風意的劍同時刺穿了她的身體,黑影見狀放開了她的手自己跑了,不然都得搭上。


    化屍散,地上隻餘一灘水。


    “伯父伯母,我……”南風意剛想說些什麽,北戰擺了擺手,南風意心頭一滯。


    “兒孫自有兒孫福”


    “伯父是同意了嗎?”


    “興許吧”


    “北域,我好喜歡你”


    “嗯”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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