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試試這刀。”


    “天極刀三式—望空。”


    天地悠悠何以見,唯有望空,忘空。


    前式望空,後式忘空。


    前式可觀卻如天地斬下,讓人升起無力之感,在廣闊天地之間隻能呆呆的凝望。


    後式忘空,則如天地間的一切鑽入腦海,思緒停止,腦中隻有一片空白。


    “我曾與一朋友學過幾年劍法,現在請多指教。”


    “太虛劍典。”


    【劍道—崩星】


    劍身橫於目,左手劍指劃過,一劍之威足以崩星,這就是最純粹的劍意。


    劍氣破空,對碰紫藍刀鋒斬出的刀芒,相互撕扯間,紫藍刀鋒左手握拳砸向刀背,龐大刀芒破開劍氣後化作漫天刀氣浮空,下一瞬間又如狂風暴雨般往蘊星河所在之處斬下。


    左臂抬起,手腕處的風鷹弩展現一層金色樹紋狀的氣牆,細密的的刀氣攜帶天地之勢撞擊在身前虛空之處,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碰撞聲。


    下一瞬,紫藍刀鋒突然出現蘊星河身前,落地的身形蕩起一圈灰塵,長刀落在氣牆之上,刀身泛起光華。


    「天極刀四式—無憂」


    世間生我無極,天道生我無憂。


    刀刃斬在氣牆之上,瞬間沒入半寸,但隨著氣牆被不斷修複,雙方在原地僵持,紫藍刀鋒內心不悅,明明感覺不是很堅固的氣牆卻在此刻難以寸進,仿佛其中是她無法理解的堅韌。


    而刀鋒與氣牆的交接處,也在雙方角力之下不時爆發出點點火花。


    見此,紫藍刀鋒左手化掌為拍落到刀背,一股大力自氣牆上傳來,蘊星河被壓迫的不斷後退。


    在倒退途中,蘊星河穿過一座座龍巢和山峰,在龍神星上留下一道筆直的道路和貫穿的隧道,可想而知此刻的紫藍刀鋒擁有著何等實力,而蘊星河也終於在一處龍神所居住的山峰之下停步。


    紫藍刀鋒欺身向前,雙手用力按在長刀之上,氣牆在巨大壓力之下開始緩緩後退,感受到雙手傳來的恐怖巨力,蘊星河手臂被迫收迴,很快雙手就被壓在胸口之上。


    而在此刻紫藍刀鋒麵孔貼在氣牆之上,兩人之間隻隔著如同玻璃般的距離,蘊星河並不感覺曖昧,半蟲狀態下的紫藍刀鋒,麵容固定,但口中卻傳來惡狠狠的聲音。


    “蘊星河,你沒有想到有今天吧。”


    明明麵容不曾變化,但紫藍刀鋒的臉上仿佛浮現出了一抹瘋狂的氣息,隨後她微微後退,接著左手猛然用力朝氣牆按下,蘊星河被紫藍刀鋒突然爆發的力量嵌入山峰之內。


    吼……


    如野獸般的咆哮聲自紫藍刀鋒體內傳出,隨後她雙手握刀對著蘊星河瘋狂劈砍,其中沒有絲毫技巧,隻有那逐漸瘋狂的發泄。


    “給我死!給我死!給我死!”


    刀光愈亂,情愈亂,心意迷情,刃迷情。


    「天極刀五式—亂心」


    前式亂心,後式迷情。


    最後萬千刀光化為一線,紫藍刀鋒半蹲在地,刀刃橫斬而出,一道潔白細線浮現。


    刀身轉動,歸於原位,紫藍刀鋒口中吐出一個冰冷的文字。


    “破。”


    破!


    如四方唱響,天地鳴音,氣牆在這一刀之下被斬為兩半,連帶著蘊星河身後的山峰都被一同切過。


    山峰傾斜,掀起漫天塵埃,萬千刀氣在此刻一同爆發,將紫藍刀鋒身前的一切斬為灰燼。


    咳嗽聲在灰塵中響起,一抹劍光在其中跳動,風鷹劍斬過紫藍刀鋒胸口,在蘊星河持劍轉身中,劍氣如星輝閃動,呈現出米字的圖案。


    【劍道—碎界】


    劍氣在米字旋轉扭動間爆發,掀起一層切過地麵的劍氣風暴,吹得樹木斷裂,大地布滿劍痕。


    在劍氣的中心處,一柄長刀飛出,在接近蘊星河麵門的刹那,紫藍刀鋒瞬身出現隨後握刀對準蘊星河身側斬下。


    劍刃轉動,剛剛席卷而出的劍氣重新合一,筆直的架在刀刃之上。


    雙方一觸擊退,隨後同時斬出劍氣和刀氣,接連不斷的斬擊飛出,化作道道流光,紫藍刀鋒體表的魔界在剛才就布滿了細密劍痕,但在魔界的恢複力下正在逐漸複原,而蘊星河那剛剛虛弱的生命氣息也在迅速恢複。


    看似雙方勢均力敵,但紫藍刀鋒清楚,她拖不起。


    而這也正是蘊星河選擇巨木風鷹的原因,打不過,那就挨打唄,反正打不死就當刷經驗了。


    但同時他也對魔族的反應保持敬佩,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又重新找到他的缺點,來自魔界的加持,讓紫藍刀鋒體表的魔界擁有著難以想象的堅韌和恢複力,相當於在體表又重新構建了一層世界,其中的時空構造出的遙遠距離完全足夠抵擋他的傷害。


    相當於他之前的時空隔層一樣,要先破除世界才能傷害到其中的人,而魔界龐大,遠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


    但這也有缺陷,看著紫藍刀鋒那逐漸喘息的模樣,想必也付出了莫大的代價。


    紫藍刀鋒持刀接近蘊星河,刀身散發紫藍黑三色混合的光芒,在刀劍相交間,被蘊星河纏劍帶動。


    但在不停揮刀間,內心的混亂的情緒漸漸化為更強的力量,蘊星河被接連不斷的劈砍擊退,也在越來越快的攻擊下開始不斷被擊中。


    而紫藍刀鋒在不斷揮砍中愈加自然起來,連帶著所有情緒都漸漸消失,達到了物我兩忘之境,身體憑著本能在攻擊和閃躲,一度壓的蘊星河皺眉不展。


    “天極刀六式?”


    紫藍刀鋒輕輕開口語氣卻有些些許疑惑,隨著輕飄飄的一刀斬出,她依舊平靜的開口。


    “忘情。”


    忘情,忘我。


    蘊星河剛剛擋下前一刀,背後就被紫藍刀鋒一刀斬中,隨後便是接連不斷的攻擊。


    劈、砍、撩、剁、挑、截、推、刺、滑、攪、崩、點、拔。


    憑借著遠比蘊星河更強的力量和速度,在物我兩忘之境下,蘊星河開始敗退。


    或許在此刻紫藍刀鋒才算是真正掌握了刀道的精要,那就是刀法,刀術,刀勢,刀意合一。


    「天極刀七式—絕我」


    此刻感悟盡化歸一,凝做一刀。


    絕我便是無我,這一刀無形無相,無影無蹤。


    從真我中來,也從真我中現,是以絕我,無我。


    麵對此刀,蘊星河身形站立,亦如手中劍般筆直,隨後左手手指輕彈劍身,發出清脆劍鳴,一層波動自劍身出現,如風息浮空,隻得自然。


    【劍道—萬化自然】


    很多時候蘊星河都喜歡借用別人的招式,畢竟那樣省去了很多時間,但這不意味著蘊星河沒有自己的感悟。


    隻是很多時候有現成的招式可以改進,而他隻需要將自己所得導入其中就好。


    萬化自然,其劍自然,如化萬物。


    似是風起,又似微風語,劍尖刺入紫藍刀鋒胸口,她體表的魔界出現裂紋,順著裂紋魔界被刺破,劍氣布滿紫藍刀鋒全身。


    蘊星河收劍倒退,一抹刀光閃過,大地被斬出溝壑。


    看著胸口出現的大洞,紫藍刀鋒輕輕歎息,隨後將其神格掏出,然後一把捏碎。


    “代價。”


    「天極刀八式—空幽」


    紫藍刀鋒周身蕩起一圈氣壓,如風般吹動一切,迅速席卷天地,仿佛掃盡一切。


    天地在空幽之下,給人一種潔淨的感覺,讓戰場上的所有生命,都感覺到仿佛發生了很奇怪的變化,似乎天地已經被改變。


    這一刀很簡單,可擊傷世界。


    但蘊星河依舊以萬化自然應對,對於境界的理解他自信不敗給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刀氣消失,蘊星河被上麵的力量擊退,胸口也爆發出一圈火花,但這並不傷大雅,畢竟巨木風鷹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賴。


    除非能秒祂,否則遲早被他拖死,而先前那道身外身也已經快逃出源自魔族的封鎖了,雖然和翠蒂絲約定了超過時間不聯係就立馬趕來,但現在的坐標並不詳細,而且他總感覺紫藍刀鋒花費這麽大的代價聯動龍神,星空巨獸和荒神就隻是為了親手殺他。


    他不相信謀劃這一切的紫藍刀鋒能做到讓毀滅龍神都吃個暗虧,卻想不到能絕殺他的辦法。


    「天極刀九式—源靜」


    魔界重新恢複,紫藍刀鋒似乎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這完全超出了她的極限。


    無限時間線重疊,紫藍刀鋒的氣息開始以無法理解的速度拔高,直到來到天道限製的頂端,如此番狀態下,除了天道和六階,祂就是真正的神明。


    蘊星河打了一個響指,乾坤境出現,然後迅速將紫藍刀鋒籠罩,如果說紫藍刀鋒選擇將魔界展開,那麽蘊星河的境就隻有被壓製,但現在她選擇附著在體表,那麽被壓製的就是她了。


    隔斷紫藍刀鋒與魔界的鏈接,她體表的魔界變為神國,而她所影響的時間線,也被慢慢抹除。


    未掌宇宙的時間法則,那麽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規則,隻有掌握宇宙的基石之一,那不可改變的法則才能做到不被影響。


    紫藍刀鋒的氣息開始跌落,這也是她不想動用的原因,因為實在是太容易被影響了,同實力是否歸納時間線都一樣,而這一招更像是用來快速擊殺弱於自身之人的。


    但,世間總有怪胎,以她不能理解的方式將其抹除,但好在,如此龐大的時間對於現在的蘊星河來說,是一項很大的工程,也就是說,紫藍刀鋒還有機會。


    天極刀第九式源靜斬下,這是她現有能施展出的最強一刀,隔其根源,直擊本源所在。


    麵對幾乎是紫藍刀鋒的最後一刀,蘊星河扔出一張木字光影貼,然後全身能量凝結,他不需要躲開,也躲不開,這一刀確定了本源,無論如何都會被擊中,而他現在的實力做不到將其完全消除,但他隻需要擋下就好。


    【木行終論—曲直】


    曲直為木,也指五行運動中的一種形態變化,五行合一是以陰陽,陰陽合一是以大道。


    五行之間相生相克,亦為一體,即火為土,土為金,金為水,水為木,木為火,五行之間至深時可以任意排列,因為本就為一體。


    五行不是淺薄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所代表的是宇宙物質的形態變化,五行隻是將其歸類,所指的是宇宙的根本。


    廣意上理解為,陰陽的變化過程所歸納的五種過程。


    這便是陰陽五行之意,也是五行生萬物之意。


    紫藍刀鋒刀氣中的一種形態變化被定義,接著便開始崩潰,當來到蘊星河麵前之時,隻剩下那磅礴的能量。


    麵對如此龐大的能量,蘊星河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將其吞噬,順便剛好恢複已經損失殆盡的能量。


    隨著乾坤境將即將消散的能量包裹,那巨量的能量鼓動在乾坤境的每一處地方,頗有一種將蘊星河撐成胖子的感覺。


    而胸口再次出現傷口的紫藍刀鋒卻再也沒有了能恢複傷勢的力量,甚至將軀體恢複成了人類模樣,那將她本源上限抹除的一劍並不致命,畢竟對於她現在那龐大的本源來說不過九牛一毛,可破碎的神格卻如同心髒對於人類的重要性一樣,她的本源在以一種極其誇張的速度迴歸宇宙,在那逐漸變為蒼白的麵孔中,她輕輕捏碎了一塊東西。


    生命盡頭她多少有些惋惜,沒能親手殺死蘊星河替查理斯報仇。


    而她為什麽這麽堅定的要替查理斯報仇,其實對於她來說並不清楚,隻是這麽想,那就這麽做而已。


    在複刻神州與蘊星河他們決戰之前的那段時間,查理斯幾乎和她完全膩在了一起,也少見的在查理斯眼中看見了眼淚。


    那種依靠,那種需要,是那樣的熾熱和明亮,仿佛將她的過往完全點亮,讓她明白了何為生命,而不是遵循本能。


    紫藍刀鋒心中有著感動,第一次,她不是為了捕食,也是查理斯第一次不是為了欲望。


    在那一刻他們如此神聖而高潔,在那一刻他們如此渴望彼此,在那一刻在記憶中如此虛假不真實,卻又真實存在。


    為過往黑暗擁抱光明,完全值得。


    為黑白世界變做彩色,完全值得。


    為自身救贖奉獻一切,完全值得。


    少有的,紫藍刀鋒找到了存在的意義,雖然並不完美,但她不在乎。


    也在那一刻查理斯沒有讓她變成其他模樣,就隻是簡簡單單的人類形態。


    那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查理斯同樣接受了自己,不再覺得她是一件物品,一個工具。


    這是值得高興的,但她現在才想明白。


    她知道當時的感覺隻是強壓所致,也明白最後查理斯放棄生命為了救她或許隻是一種感動,或者是一時衝動,但她不在乎,開始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她隻要結果。


    可這一切都不存在,彩色的世界再次變為黑白,現在隻有血雨落下,漸漸將世界吞沒,隻留一片血紅。


    紫藍刀鋒倒在地上抬手伸向天空,似乎是要抓住什麽。


    可天空空無一物。


    紫藍刀鋒明白,這片天空不屬於自己。


    記憶慢慢模糊,過往無數年的記憶在此刻竟然顯得虛幻,仿佛如泡沫一戳就破。


    不,不是泡沫,因為那實在是太蒼白了。


    她想要的是那些煥發著光彩的記憶。


    以及那個希望她活著的人。


    “你來了嗎?”


    眼角淚水落下,模糊一片視線。


    可沒有迴應。


    “是啊,你已經死了。”


    “可你已經死了。”


    “你既然死了,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意義。”


    “那就……讓這個世界陪你吧。”


    一滴鮮血落在紫藍刀鋒眼中,將她的瞳孔染為一片血紅,接著血雨不斷落下,迅速將整個龍神星布滿,紫藍刀鋒踉蹌著起身,手一張將長刀握在手中。


    這一刻,天地變色。


    下一刻,席卷戰場。


    所有生命紛紛恐懼著迴頭。


    血雨不斷蔓延,飄落在星空之中。


    滴落在所有生命的軀體之上。


    透骨生寒。


    「血泣天極刀終式—泣血」


    紫藍刀鋒拖著刀慢慢往蘊星河走去,她的耳中沒有任何聲音,隻有查理斯那不斷傳出的聲響。


    “讓整個世界陪葬。”


    紫藍刀鋒喃喃自語,隨著她的每一步落下龍神星便跟著消失了一塊。


    血雨在不斷蔓延,當紫藍刀鋒來到蘊星河麵前,龍神星被抹除了一半,而巨龍國度所在星域也下滿了血雨。


    麵對向自己舉起長刀的紫藍刀鋒,蘊星河並未害怕,她明白紫藍刀鋒此刻的狀態,但事無善惡,亦無對錯。


    壞人有壞人的好,好人有好人的壞。


    何其正常,但所有人都得為自己做下的事付出代價。


    無論緣由。


    【道始—無為】


    這是蘊星河真正的殺招,也是源自帝皇的最強必殺,道始。


    其為道始—無為,無極,道一—太極,自然,道二陰極必殺,陽極必殺與陰陽合一三道必殺。


    其下就是特攝劇中出現的關於五行的必殺,隻不過蘊星河將其添加了兩套,按照功能和強度分別為五行必殺,五極必殺,五聖必殺,五靈必殺,五門必殺。


    蘊星河身軀浮現帝皇虛影,鎧甲上所有的陰陽圖中都出現了魚眼,接著他的手中光芒閃動出現了一把泛著金光的長劍虛影。


    紫藍刀鋒抬刀斬下,時間仿佛停止,血雨收為一刀,而落下的血雨隻出現在兩人所在之地,其餘盡化做由唯心所產生的羈絆之力。


    刀鋒落下,蘊星河抬劍揮過,刀斷,雨開,隨著血雨被破開,劍尖點中紫藍刀鋒胸口。


    此間在無一物。


    唯餘一聲歎息。


    何為無為?


    無為與有為之間區別在哪?


    無為是否是不作為,如果是,那麽旁觀變化不去插手是否也是一種有為,那麽何為無為,無為何為。


    道即無為,可無為是什麽。


    無為並非不作為,而是不強求。


    何為不強求。


    不替別人選擇,不去改變他人命運。


    那為什麽不強求。


    因為,那是必存,必曆之事。


    何為?


    因為道存在每個人的內心,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每個人對於善惡的定義都不一樣,對於美醜,對於聰愚,對於萬物,對於存在,對於意義都不一樣。


    何種道路得何種道果,道無善惡之分,亦無陰陽之別。


    必存,必曆之事即為選擇的不同,若你以一人愚昧,並告知其危害,汝不言,其不信,亦不聽,得其果,此為必曆之事,何以強求。


    正如年少與年長者之間的代溝,爾錯,爾錯,爾是錯,今又何錯,又何對,此即無為。


    道無高下,生命才有。


    道,德,道德為何物,那是每個人心中的想法,對於天地的思考,對於萬物的理解。


    所以道不可言,因為不存。


    但道又可言,因為存於萬物,越過一切。


    此小道,亦得大道。


    道不存在,可道又存在。


    道就是人類對於世間的定義,跨越了一切有和無。


    人之得悟之道,萬物得悟之道,世間得悟之道。


    追其根本,合以萬物,即為道。


    尋大道為得道,尋小道也為得道,莫以自身之道,評定他人之道,即為無為。


    小道喜人,大道喜物。


    物分與人,人和以物。


    即大道,即小道,即萬物道,即自然道。


    即道。


    如此為道德,有中華對於世間萬物的定義。


    道德有歌,唱之浩然。


    道德有物,得之坦然。


    道德有我,謂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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