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凱瑟琳這麽說,馬休更感覺不好意思了,連忙再一次道謝。


    馬休下了車,從白的背上取出了項鏈給它戴上,現在畢竟是在人多的地方,繩子還是需要牽著的。


    馬休帶著白跟著凱瑟琳進入了凱瑟琳選擇的住宿的地方。


    這個聚居地是一個比他們哨所後麵的那個鎮子更加大也更加繁榮的地方,這個聚居地的體量已經足夠被稱為小城了。更多的人口,更大的建築,這一點從馬休麵前的這個賓館就可以看出來。


    這是一棟幾乎和三十一號小鎮的鎮大樓大小相近的建築,外牆上的一個個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這裏的治安情況不錯。建築物上纏繞的霓虹燈線拚成像是煙花一般的圖案,在夜色下顯得格外顯眼,吸引著往來的過路人。


    進入賓館的大堂,裏麵的光線就好像讓馬休突然迴到了白天一樣,無處不在的照明讓整個賓館的大堂杜絕了陰影的存在。


    剛剛在車裏睡醒的馬休眼睛還不能很好的適應這裏的光線。就在馬休還半遮著眼睛站在門口的時候,凱瑟琳已經在前台辦好了入住的手續來到了馬休的麵前。


    “入住辦好啦,八樓,810,特地選了走廊盡頭的房間,安靜一些。”凱瑟琳遞給馬休一張卡片說道,“我的房間就在你對門,811,你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馬休接過房卡,和凱瑟琳一起,坐電梯來到了八樓。站在房門前,凱瑟琳說道:“明天我們幾點過去合適。”


    “九點吧,早上九點。”馬休迴答道,“這樣不會太早,她應該醒了,也不會太晚,碰上飯點不方便。”


    “好,那我們8點起,留些時間找位置。”凱瑟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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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這次馬休沒有睡過頭,因為今天有要緊的事情。


    馬休站在鏡子前,穿上了專門從哨所中帶來的軍裝,這是一套在正式場合穿的軍裝,不貼身,不舒服,不吸汗,但是正式。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這身衣服是最合適的。


    這次出門,馬休會帶上白,但是他不會讓白下車,雖然在馬休和小隊成員的眼中,白是可愛的。但是白的這個體型要是帶到普通人眼前恐怕還是會嚇到不少人。


    準備完成,馬休推開了房門,大概是默契還是什麽原因,在馬休推開門的時候,凱瑟琳也正好穿著軍裝從對門的房間走了出來。


    “出發吧。”凱瑟琳看到馬休說道。接著又上前一步,伸手替馬休把不夠對稱的領子調整了一下。


    凱瑟琳的突然湊近讓馬休唿吸一窒,但是又很快調整了過來,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嗯,出發吧。”


    具體的位置,馬休已經提前看好了,雖說這個小城要比三十一號殖民鎮大上不少,但是對於開著車的馬休他們而言,差別並不大。


    在經過短暫的行駛,馬休他們很快便來到了威爾曼的家門口。這是一棟不大的屋子,門口的公共草坪被種上了一些顏色各異的本地植物,而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正彎腰站在那些植物前小心翼翼的用一個小園藝剪在修剪著。


    馬休將車停到了院子前的路上,在車上最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次儀容儀表,轉身安撫了一下將被留在車上的白,隨即和凱瑟琳對視了一眼緩緩的打開了車門。


    “您好。”馬休沒有第一時間上前,而是筆直的站在草坪外,隔著一段距離對著女人說道。


    原本在專心修建植物的女人聽到馬休的聲音,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身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穿著軍裝的馬休和他身邊的凱瑟琳。


    “你好。”女人停下手裏的園藝剪刀笑著說道,“你們是找威爾曼嗎,他出任務還沒有迴來。”


    女人在看到馬休他們身上的軍服的時候,便知道了馬休他們的身份。


    “請問是尼娜夫人嘛,威爾曼先生的妻子。”馬休按照哨所給他的名字詢問道,“我是馬休,來自三十一號哨所。”


    “是的是的。”尼娜夫人將手中的園藝剪刀放到了地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稍稍站直了一些看著馬休說道。


    “很抱歉的通知您。”馬休和凱瑟琳同時立正敬禮,馬休正色說道,“我們代表帝國軍部,將帝國烈士威爾曼的遺書和勇士勳章帶給他的家人。”


    “烈士。。。”尼娜夫人在聽到烈士兩個字的時候,踉蹌了一下,眼睛在一瞬間便紅了。她捂著嘴,睜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馬休慢慢的遞出了威爾曼的遺書,同時將勳章放在了遺書的上麵。


    尼娜夫人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想要從馬休的手中接過遺書和勳章,但是盡管兩人離得不遠,這一段伸手的距離卻像是遠隔萬裏,過了許久都沒有見到尼娜夫人接過遺書,隻是伸著顫抖的手站在那裏。


    “媽媽!”一個稚嫩的童聲從遠處響起,街道的遠處一個小男孩正脫開了牽著他的保姆的手,衝這裏跑了過來,邊跑邊喊著:“不要欺負我媽媽。”


    男孩一眨眼便跑到了眼前,他像一隻護著母雞的小雞一樣,張開雙手護在他媽媽的前麵。


    “沒事,湯尼,沒事。”尼娜夫人接過了馬休手中的遺書和勳章,抬手擦了一下眼淚說道,“他們沒有欺負我,我們隻是在聊天。”


    “那你怎麽哭了,媽媽?”被叫湯尼的男孩轉身看著媽媽不解的問道。


    “沒事,隻是說到傷心的,我沒有事。”尼娜夫人擦去了眼淚,依然是紅著眼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先和安尼塔阿姨玩一會兒,我們聊天完了我就來找你。”


    先前牽著男孩的安尼塔保姆也走了過來,她看到尼娜夫人手中的信封和勳章,在加上馬休二人的軍服,便了解了情況。於是低頭對湯尼說道:“來,我們先去屋裏玩會兒,你剛剛不是和我 說今天老師獎勵了你一個大紅花麽。”


    湯尼狐疑的看了馬休和凱瑟琳一眼,再看了一眼身後的媽媽,似乎確定了媽媽並沒有被欺負。笑容便迴到了男孩的臉上,就在他正要和保姆進屋的時候,忽然視線向馬休他們身後看去。


    “好大的狗。”湯尼指著馬休他們的車喊道,“媽媽快看,那個狗好大隻。”


    馬休轉頭看到了白正在車窗邊探頭探腦,於是低頭對湯尼說道:“你會怕大狗嘛,你想和它玩嗎?”


    “我不怕狗,我可以和它玩嗎?”男孩問道。


    “當然可以。”馬休點點頭說道。


    “白,過來。”馬休轉頭對著車的方向喊道。


    白在車裏聽到了馬休的喊聲,於是咬開車門走了過來。


    “你和他玩會兒,溫柔一點,也別亂跑。”馬休俯身對著貼過來的白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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