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酒館的燈重新打開,剛剛被白咬住的異蟲沒有被處死,馬休突發奇想想要研究一下跳蟲,於是幾人趁著它沒法反抗的時候上前用手邊所有能用上的東西將它綁了起來。


    “你這個狼,很酷啊。”桑尼已經放下了獵槍,又迴到了吧台後麵擦著酒杯說道,“你們部隊發的?”


    “不是,撿的。”馬休說道。


    “那你運氣夠好的啊。”桑尼抬頭說道,“叫什麽名字?”


    “白。”馬休迴答道。


    “你這名字,起的挺。。。自由的。”桑尼說道。


    “嘿嘿。”馬休撓撓頭說道,“叫多了也就習慣。”


    “嗷嗚。”白在腳下輕嗚了一聲表示讚同。


    “哈哈哈。”桑尼看著白的反應笑了起來,隨即下意識的問道,“喝酒嗎?”


    “喝。”馬休笑著說,“而且我們自己帶了好酒。”


    “嗯?”桑尼愣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們這次來鎮子是有任務的,你們這麽摸魚不怕領導發現?”


    “有沒有可能。”馬休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領導,而且,這不有一隻跳蟲麽。”


    馬休從背後慢慢的掏出了那瓶雕有半人馬的酒。


    “你怎麽會是。。。”桑尼正要繼續說,突然看到了馬休手裏的酒,愣了一下,“這是人馬酒?!”


    馬休沒有說話,隻是從一旁拉來了一個酒杯,擰開了手裏酒瓶的蓋子,輕輕的在杯子裏,倒上了一杯,推到桑尼的麵前。


    “嚐嚐看?”馬休說道。


    桑尼拿起酒杯,使勁的聞了一下,又吐出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酒,好香。”


    桑尼將酒杯湊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接著眼睛一亮,一仰頭,將剩下的酒一次性全部倒進了嘴裏。


    烈酒入口,桑尼沒有說話,隻是緊閉著嘴。許久,桑尼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熱氣,酒精的顏色幾乎實在一瞬間爬上了他的臉。


    “好酒。”沉默了半天,桑尼最後隻憋出了這一句話,“真的是好酒。”


    “喜歡喝嗎?”馬休笑著問道。


    “喜歡,這玩意兒口感太棒了,”桑尼抬頭看著馬休,接著一點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要送我嗎?”


    “不送你。”馬休搖搖頭,“隻是給你嚐一口,這瓶酒存你這,我要自己喝。”


    “哦哦。”桑尼表情顯得有些沮喪,但是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說道,“確實,這酒太貴重了,你放心,我絕對給你保存的好好的,我給你放進恆溫保濕箱裏。”


    桑尼不舍的蓋上了瓶蓋,小心翼翼的轉身把手裏的酒收進了一個放在身後的黑色的箱子裏。


    在桑尼轉身放酒的時候,馬休從漢克的手裏接過了另外的一瓶人馬酒,輕輕的,沒有聲音的放在了吧台上,又輕輕的坐迴了遠處等著桑尼轉迴來。


    桑尼小心翼翼的將剛剛喝了一些的那瓶酒儲存好,轉頭正要說話,卻看見那瓶酒又出現在了他的吧台上。


    “嗯?”


    桑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還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而在確認的眼前的酒是真實的後,桑尼又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往酒櫃裏放錯了酒。


    “這是另外一瓶。”馬休的本意也不是耍桑尼,他隻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於是便開口說道,“剛剛那瓶拆過了,我就留著自己喝了,這瓶是新的,送你。”


    聽到這話的桑尼眼睛瞪的老大,一把把酒瓶攬到了身前,像是怕被別人搶走一樣,說道:“真的?不帶反悔的?”


    “不反悔。”馬休笑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送你酒的。這瓶酒,是你的了,隨你是要自己喝還是賣,都隨你,你有百分百的決定權。”


    “嘿嘿,不賣,傻子才賣呢,我留著自己喝。”桑尼開心的說道,“我決定了,你後隻要你來我店裏,我就不收你錢。”


    “誒誒誒。”馬休連忙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個酒也不是買的,屬於是戰利品了,也不花錢的。”


    “沒事。”桑尼說道,“我知道你是送我,我這給你免單的規則就算是迴禮了,要不是我還指著這店賺錢,我店都送你。”


    咣當。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身後的桌椅突然發出的響動而在馬休幾人向後看去是,發現是剛剛那隻被馬休他們五花大綁起來的跳蟲在試圖掙紮脫身。


    異蟲的恢複力極強,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跳蟲,在幾人聊天的時候,就已經重新恢複了力氣,所幸是馬休他們將跳蟲綁得十分結實,所以跳蟲拚了命的掙紮隻是讓自己小小的移動了一些距離,並撞到了身邊的桌椅讓馬休他們又想起了它的存在。


    “看來它有些不甘寂寞了。”正在和酒吧老板桑尼說話的馬休迴頭看著跳蟲說到。


    “嘿嘿,那就讓我們來寵幸它一下吧。”凱瑟琳笑眯眯的拿起了她隨身的醫療箱說到。


    純白的,中間噴的紅色十字的醫療箱是戰場上治病救人的百寶箱,馬休相信,每一個在受了傷需要救治的士兵都會充滿感激和期待的等著這個箱子靠近。而現在的馬休同樣相信對於被綁著動彈不得的跳蟲而言,同樣是這個箱子,卻能給它帶來無盡的恐懼,醫療箱中間的紅色十字,仿佛預示著對它的懲戒。


    馬休幾人緩緩的朝著跳蟲靠了過去,因為跳蟲並沒有反抗能力,所以幾人並沒有拿槍,隻是湊到了它邊上,準備開始研究。


    漢克先是上前踢了兩腳跳蟲,雖然知道這個跳蟲以已經完全沒法反抗,但是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


    被踢後的跳蟲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因為不止是腿,甚至是連嘴和背鐮都被捆得嚴嚴實實。


    為了防止跳蟲身上的棱角劃傷,馬休幾人都帶上了手套,在漢克踢了那兩腳後幾人也算是徹底放下了新,凱瑟琳便從工具箱裏拿出了手術刀,準備開始對跳蟲的研究。


    噗呲。


    凱瑟琳心靈手巧,一刀便捅進了跳蟲一條腿的關節縫中。跳蟲的正麵裝甲堅硬,但是很明顯在一些不見光的背麵和關節處就顯得稍微薄弱一些了。這主要是在跳蟲進化的過程中為了盡可能的增加靈活性和移動速度而特意選擇的基因。


    或許是因為凱瑟琳的手術刀太短,又或許是因為這一刀根本就沒有捅到正確的位置,在挨了一刀後,跳蟲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被固定的嘴裏還在發出低沉的吼聲,而被捅的那一條腿也依然在和其他的腿一樣依然在用力。


    “我覺得,在它腿上再怎麽研究也效果不會很大。”凱瑟琳將刀抽了出來,在綁著跳蟲的繩子上隨意的擦了一下說到,“不如直接從軀幹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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