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幾人向我投來堅定地目光,我手中的鬼骨劍劍變得輕盈,心頭湧起一股暖意。


    曾幾何時,自從我父親走後,我很長時間並不善假於外物。


    但自從應龍抽走我的生魂之後,我肩上的擔子似乎沒有了那麽重。


    了塵也好,後來的寧子言秦飛揚頌藏也罷,都是我能夠成為我所依仗的對象。


    我喘著粗氣,倚靠在走廊的牆壁邊緣,側過臉瞧那大繭發生的一舉一動。


    此時,寧師伯輕彈了一下寧子言的額頭,開口說道:


    【一個個的都緊張什麽?這裏有我自己就可以了。】


    說著,寧師伯向後擺了擺手,示意寧子言和秦飛揚退去。


    就在這時,眼前的大繭最上方生出來一絲裂痕,這裂痕緩慢向下蔓延,寧子言和秦飛揚止住了腳步,繼續湊熱鬧。


    我開始思索起來,從寧師伯剛剛到酆都鬼列上所說的話,和行為表現來看可以判斷,寧師伯似乎與這07號乘務員和那哭喪女有舊。


    眼看著那大繭上的白色塊狀自上而下的脫落,我的靈氣用上睛明穴,馬上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大繭當中並沒有07號乘務員和哭喪女的身影,反而是變成了一個容貌與哭喪女和07號乘務員各有一半相似的人。


    此時大繭當中堪堪能夠看到這中間女子的頭部,隨著塊狀物的脫落,寧子言老臉一紅背過身去。


    秦飛揚也被寧師伯揪著耳朵身形調轉了過去,眼前的這女子身上的關鍵部位雖有蠶絲遮擋,卻掩蓋不住那誘人的身姿。


    寧師伯輕咳一聲,我也識趣的收了靈力,將臉背過去。


    沒一會兒,大繭的方向傳來女子的嬌嗔,以及寧師伯幹笑的聲音。


    【寧郎,好久不見。】


    【阿朱,好久不見。】


    寧師伯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愜意,反而話語中帶著些許靦腆。


    【這世間的雙魚不剩下幾條,你又何苦尋來就為了見我一麵?】


    此時那女子已經穿戴整齊,一襲白色素衣在這猩紅的車廂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臉上雖然已經有了不少歲月的痕跡,但依舊掩蓋不住曾經的美貌。


    隻是,說這句話的時候,阿朱的語氣顯得十分虛弱,甚至可以說是空靈。


    寧師伯沒有迴答,而是在懷中再次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將其打開遞了過去。


    阿朱將那盒子中的藥丸取出,服下。


    【這十全丹用在我身上著實可惜……】


    【這有什麽可不可惜的,尋兩味藥而已……】


    寧師伯看了一圈,不悅的瞪向寧子言和秦飛揚,寧子言也識趣的向我走來,將空間留給寧師伯和阿朱。


    我也被秦飛揚攙扶著迴到了包廂內,看著滿臉通紅的寧師伯,我心中的八卦離位,丙丁之火冉冉升起。


    秦飛揚小聲開口,一邊說著,還不忘迴頭看一眼身後包廂的大門:


    【我大哥和那繭裏的女子什麽關係啊?】


    寧子言將頭湊的近些,開口說道:


    【師伯當年沒有接任驚門門主的位置,應該就是為了……】


    沒等寧子言說完,一根雞腿骨風馳電掣般敲在了寧子言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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