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規則應該是有一些前置條件的,如何判斷兩個人是否在私鬥,這也是一個問題。


    我剛才踹了秦飛揚兩腳,這沒有被計算到私鬥當中。


    【小子,想好了沒有?趕緊把你的車票掏出來!可別逼我動手。】


    那兩個棺材中的老頭補充的說道,很明顯還是繼續拿語言激我。


    “莫家景印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至於我父親如何,就更不用你管了。”


    【癟三,你別攔著我,你讓我砍了他,這老不死的敢侮辱景伯父,這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臉!】


    秦飛揚看到了我使得眼色,但還是又胡亂作了一通,我看向那兩個棺材的方向。


    果不其然,這老東西也有控製人心神的能力,但沒有哭喪女那麽厲害,隻能簡單的控製一下情緒。


    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既然這老家夥想要演,那我就陪他玩玩。


    “胖子,你去把通風口那個位置的窟窿堵上。”


    因為情緒的原因,秦飛揚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照做在那通風口的位置胡亂的用些碎布片堵上,並且很貼心的在旁邊打了一層發泡膠。


    【癟三,都弄好了,這老家夥你就說他怎麽死,我把他三個棺材都給拆了!】


    那兩個老家夥的肉身見秦飛揚想動手,臉上的褶子露出來明顯的笑意。


    【那個胖的和個球的,你不如你和老夫做一個交易,你能進入這包廂,應該也是這車廂當中的吧?要不你把你車票給我。老夫給你介紹個女鬼,讓她吸你幾年陽氣,就瘦下來了!】


    秦飛揚很忌諱別人說他胖,而且很討厭這種玩笑,小時候就是因為我叫他胖子,他才給我起了一個癟三的外號。


    秦飛揚眼睛瞪得通紅,手中的西瓜刀早就按捺不住了。


    等等,這老家夥是認定了秦飛揚是這包廂當中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07號乘務員的原話是:


    【所有乘客在自己的車廂內禁止私鬥,違反者,死。】


    也就是說秦飛揚現在不是在自己的包廂,並不被這條規則束縛。


    還是說這老家夥故意讓我以為是這樣?


    這條規則並沒有被泛指,或者說被證實,我不能拿秦飛揚的命去賭。


    我們是走那通風口進來,並非是門,酆都鬼列車票能夠單程進入一次自己的包廂。


    所以這老家夥是在故意賣給我們一個破綻,想要我們先動手。


    我一指指向秦飛揚的眉心,讓他冷靜下來。


    我看向那最上麵的棺材,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而我故作情緒憤怒的樣子指著那老頭的鼻子罵道:


    “老東西,算盤打的不錯,但我今天就告訴你,想算計我,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這老家夥修煉的功法是三棺入殮,但從眼前這兩個蒼老的身體上判斷,他隻剩下最後一世可活。


    也就是剛剛出現在那最上麵床鋪中棺材裝的肉身。


    三魂歸一魂,一亡俱亡。這是他修煉功法上的缺點。


    既然這列車包廂中明麵上不能動手,那我不如就請君入甕。


    這老家夥喜歡激怒我,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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