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幽幽的玫瑰香鑽進他的鼻尖。


    不知怎麽,哈了少感覺有點口幹舌燥,動了動喉結,眼眸微深。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改變之後特別的美,讓他忍不住臣服在她的裙下,舔上她精致的玉足。


    隨後猛地驚醒,她用了什麽妖術!竟能蠱惑心智!


    “我是來通知你,明晚夏老太君八十大壽,你要同我出席。”


    鹿苓輕笑了下,“怎麽,要我跟你裝出來伉儷情深的畫麵,向外人展示你即使發達了也不拋棄糟糠的品行,以此來增加你的威信?”


    哈了少臉色頓時黑了下去,顯然是說到他心坎裏去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嗯?這就是你的態度嗎。”鹿苓不屑地勾起一抹笑容,挑起細長的眼尾。


    “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求我呀。”似乎是這個動作不太舒服,鹿苓噙著邪惡的笑意,單手支腮,仰著臉看他。


    “你不要太過分!”哈了少壓低聲音。


    鹿苓捋著發尾打著圈兒,頗有耐心地仰著頭等著他。


    這種強迫男主的感覺真的有意思極了呢。


    無奈地聳了聳肩,擺了擺手,“反正大少爺和老爺還沒迴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她是在告訴他,老爺和大少爺不在家你才可以這麽放肆,等迴來你必承受相應的後果。


    “夏鹿苓!”哈了少蹙著眉,拳頭緊緊握著,緩緩放開,表情柔和,一臉溫柔,就像最開始戀愛時的模樣,


    含情脈脈地望向她,“小苓,你看的到,我在夜家寸步難行,我隻有成為夜家主才能給你更好的生活。”


    他企圖用柔情策略,他不相信一個愛的他死去活來的女人可以這麽果斷的放下,一定是在欲擒故縱!


    “噗——”鹿苓嗤笑,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哈了少,別跟我扯這一套,當初的夏鹿苓已經死了,被你親手害死的。”


    頓了頓,唇瓣優雅地綻放著死亡的微笑,“現在的我,是從地獄來的魔鬼,找你複仇的呢~”


    哈了少一愣,隨後溫柔一笑,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隻是認為她被傷的太狠了,才會這麽說。


    心裏多了些隱秘的爽感,看吧,這個女人就是忘不掉她!


    有了這個認知,語氣不由得輕緩許多,“乖,我的小苓怎麽會是惡魔呢,就算是,哈哥哥也不怕,這都是欠小苓的。”


    ???


    鹿苓被男人惡心笑了,眼神瀲灩充滿著蔑視,輕輕拍了拍手,“好啊。”


    這種人,就得打!


    隨後無數離子從手腕處射出,形成了一張密不可知的網,遍布在他周圍。


    哈了少看不見小顆粒,但是從女人的表情中能看出不是什麽好事情。


    這種感覺就像當初經曆生不如死的那晚,巨大的恐懼在心頭籠罩。


    嘴唇發白,身體微微發顫,喉嚨間滾動著難以出口的細微聲音,“你,不會——啊啊啊!”


    強烈的電流穿過身體直擊靈魂深處,比上次來的更強,更猛。


    靈魂深深顫栗讓他想要對麵前的女人跪地求饒,臣服。


    “嗬,記住了,這是你欠夏鹿苓的!”鹿苓緩緩起身,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


    房間內,男人難以抑.製的痛苦的唿聲經久不息。


    ——


    權家舉辦生日宴會盛邀眾位權貴賓客參加,所有收到邀請函的人都洋洋得意,那可是證明身份的一種象征。


    每家都穿著體麵,將自己女兒打扮的光鮮亮麗,萬一被權家家主看上了,那自己家族就算飛黃騰達了。


    鹿苓嘴邊漾起優雅的微笑挽著僵硬的哈了少進場。


    眾人抽一口涼氣,看著麵若桃花美的不似人間煙火的女人,有些呆愣。


    鹿苓輕輕提著晚禮服,一顰一笑仿佛都會勾人心魄,深紅色的抹胸精致禮裙將她發育較好的身材包裹,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和迷人的鎖骨,就像暗夜裏的女王,攝人心魄。


    走進會場後,哈了少就被一群精英的人士包裹,跟她告別時,格外溫柔不舍,將一個好丈夫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讓眾人不由得驚歎,對待自己的糟糠之妻都這麽有禮,真是值得深交之人。


    鹿苓也不理會,窩在沙發裏,漫不經心地晃著手中的威士忌,聞著濃鬱的酒香,舒適地閉上了眼。


    果然,除了小家夥,隻有酒精才能刺激她的細胞。


    “夏秘書一個人?”一道沙啞禁欲聲音傳來。


    充滿磁性的像是在嗓音裏傳出來,似乎比手裏的酒更香醇,不由得讓鹿苓耳朵一麻,眼神瀲灩,望向來人。


    男人一身低調奢華的黑色西裝,整齊的沒有一絲褶皺,筆直的褲子襯得他高挺俊秀的身材,蝶扇般濃密的睫毛下冷漠的桃花眼微翹,高挺的鼻梁和微薄性感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沉醉。


    “好巧總裁。”鹿苓紅唇噙著惡劣的笑意,伸手跟他酒杯碰了碰杯卻沒喝下去,帶著慵懶的尾音顫顫,“上次分別後,還沒來得及登門好好感謝你呢。”


    上次。


    那個樣子。


    權梓銘心中一緊。


    眸光落在了絕美瀲灩的女人手中的威士忌上,墨色的眼眸下是幾近病態的暗芒,女人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瑩瑩的光澤,讓人想要摧毀。


    意識到她真的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不知怎得,權梓銘感覺心口有一塊石頭堵住,有點不爽。


    “小事而已,下次請我吃頓飯。”


    鹿苓眼神發亮,輕輕地笑著,帶著些曖昧的氛圍流轉,“好啊。”


    乖乖的吃完飯,然後再打斷腿。


    兩人心懷鬼胎,又格外的和諧。


    就在這時,一道奉承聲打破這片寧靜。


    “權爺好,我是權家的旁支夜家哈了少。”


    哈了少站在他的對麵,因此沒有看見窩在沙發裏的鹿苓。


    權梓銘沒有看他,望著女人手中的酒杯微微出神。


    “權爺怎麽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不知我是否有幸與您交談?”哈了少極力表現得落落大方,談吐有度。


    從外人看來,倒真像是相談較深,不由得紛紛猜測那個與權爺相交的男人是誰,有機會可以合作一下,看看能否跟權家攀上關係。


    而哈了少要的正是這個效果,即使權爺不說話,隻要靜靜地站在這裏,等他走後,那必定會會有不少企業會上前詢問。


    “一個人?”


    鹿苓輕笑了下,優雅地起身,挑起招搖的鳳眸,轉頭望向哈了少逐漸黑沉的臉。


    她怎麽會不明白他打的什麽如意算盤,想借風起勢,可沒那麽容易呢。


    “夏鹿苓,你怎麽在這裏!”哈了少臉色很不好,緊蹙著眉宇。


    這個女人怎麽會跟權爺呆在一起。


    隻見女人揚唇一笑,帶著不容分說的威脅,“注意這是什麽場合,怎麽跟你的老婆說話的?”


    “鹿苓!”哈了少怒火猛地湧上心頭,有些失態的低吼,隨後慌張地低下了頭,溫柔道:“抱歉小苓。”


    絕不可以讓權家主對他產生不好的印象,這時候的忍讓隻能突出那女人的咄咄逼人。


    “嗬,我不接受呢。”


    “你想怎樣?”哈了少沒想到在這種場合這個女人會這麽不給他麵子,但礙於權家主在這也不能發怒,不然他謀劃了這麽多將會全盤皆輸。


    鹿苓紅唇勾起惡劣的角度,“唔,那就跪下,道歉。”


    “什麽!”哈了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驚唿,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在外能說出這種話!


    隨後低頭轉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恭恭敬敬,“權爺,她從未經曆如此大場麵,怕是惹了些麻煩,還請見諒。”


    說罷,拽起鹿苓的手腕就要走。


    鹿苓側身躲過。


    “夏鹿苓,權爺在這裏,怎會容你胡鬧!”咬牙切齒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鹿苓輕晃著高腳杯,低頭聞了馥鬱濃烈的甘草味,紅唇勾起,在美麗至極卻不庸俗的嘴唇中流轉,眷戀曖昧,“權爺~”


    權梓銘幽深的瞳底微深,喉嚨動了動,“聽夏小姐的。”


    哈了少驀地抬頭望向帶著冷冽氣場的男人,難以揣摩他的心思,難道是在考驗他?


    “權爺這是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哈了少毫無波瀾的目光如一汪清泉,但水底卻掀起了狂風巨浪。


    小標本這是吃定他會幫她了嘛。


    這種被依賴的感覺,並不壞。


    壓下微微勾起的唇角。


    “權爺這是我的家事!”


    “夏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權梓銘冷漠的聲音響起。


    他的標本,誰都不可以欺負!


    作為男人的哈了少卻一下子懂了。


    權爺的意思是要護著這個女人了!


    等等!權……權爺!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天晚上別墅中烏婉鑰說的話:夏小姐跟一個男性朋友很好。


    難道……


    哈了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冷汗不由得浹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夏鹿苓做的一切,豈不是都會被權爺知道!


    但如果權爺真的喜歡那個女人。


    哈了少目光複雜地望了一眼雲淡風輕置身於外的女人。


    眼神閃過一絲留念,這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麵喊哥哥的女孩如今已經長得亭亭玉立,還成為了他的妻子。


    但轉眼被權力和貪婪抹去。


    用一個女人來討權爺歡心,值得!


    小心翼翼地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試探道:“遲,權爺,如果您不建議,讓夏鹿苓陪您……”玩幾天也行。


    還沒說完,全身猛一僵,來自身體條件反射般的深深顫栗電的他靈魂扭曲,打著哆嗦,表情猙獰。


    腿一軟,毫不猶豫地轉頭“彭”得一聲跪在了女人麵前,低聲道:“老婆,我錯了。”


    鹿苓用紙巾擦了擦攥紅的手腕,甩在了他的身上,笑了笑,“你說什麽,沒聽到呢。”


    嗬,男主竟然還敢拿她交換,還真是格外的“貼心”呢。


    權梓銘是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一舉一動都受到關注,此刻眾人紛紛停下了交談,帶著探究的目光望了過來,怎麽之前與權爺相談甚歡的男人會跪在一個女人身前!


    哈了少雙手緊握,用力過猛的肌肉微微顫抖,感受著眾人的目光,一股難堪浮現在心頭。


    這個女人,真是不得好死!


    強壓住顫抖的聲音,大聲道:“對不起!”


    “嗬嗬,趕快起身,不用在這麽多人麵前磕頭。”鹿苓漫不經心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這個女人!!!


    哈了少的怒意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垂下的眼睛赤紅,席卷著波濤的恨意,咬緊了牙齒。


    “彭。”磕了一個響頭。


    “夠了嗎?夏!鹿!苓!”咬牙切齒道。


    鹿苓眯了眯眼,知道這也是男主的極限了,萬一男主黑化了,她“一不小心”給搞死了,還得重刷就沒意思了。


    “都說不讓你磕頭你還磕,快起來吧。”


    哈了少輕望了一眼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不至於讓自己摔倒,緩緩起身,眼中的紅血絲遍布,恨意漫天。


    不敢抬頭,濃濃的鐵鏽味在口腔中蔓延,全身肌肉在顫栗著,強扯出一抹笑容,“謝謝老婆!”


    鹿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譏笑著。


    就喜歡看男主恨的我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服從我的樣子呢。


    放下手中的酒杯,環起身旁默不作聲的男人的手腕,眼波多情瀲灩,“權爺,不知可否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我的榮幸。”


    兩人笑著離去。


    哈了少眼眸含著波濤滾滾的恨意抬頭望向兩人的背影,垂眸望向獨自靜悄悄聳立的威士忌,像是喝鹿苓的血似的端起它一飲而盡。


    夏鹿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舞池中央,一對檀郎謝女伴隨著華爾茲優雅地舞動著,全場人的目光不由得集中到舞池中央,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夏秘書沒有什麽要說的嗎?”男人低著頭,聲音沙啞地說。


    鹿苓挑起眉梢,抬起精致纖細的下巴,似笑非笑,絲毫不讓一分,“權總裁不是早就知道嗎?”


    嗬,裝什麽裝,知道了身份也並不驚訝不是嗎?


    兩人心懷鬼胎都明白各自的意思,誰也沒有再提。


    “夏小姐可真是美麗的讓我難以自持。”權梓銘後退一步,女人在他手下如同翩翩飛舞的蝴蝶轉了一圈。


    嘖,這麽漂亮的標本用溶液浸透實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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