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拿起那柄黝黑的七殺。


    雙眸盯著虎子,“虎子,我就一刀,試試這柄刀的效果。”


    虎子不敢大意,要知道顧長歌可是聚元五階的實力。


    如今有了小還丹的加持,虎子已經聚元三階了。


    顧長歌剛開始揮刀,就已經塵土飛揚,似乎有著什麽。


    “當!”


    隻是一刀,顧長歌劈過去,七殺和虎子的狼牙棒撞擊在一起。


    虎子隻能阻擋,最後的結果就是狼牙棒斷了,跟著虎子好些年的狼牙棒斷了。


    狼牙棒斷成兩截,上麵一截摔在地上。


    顧長歌心裏欣喜,這次這個寶刀可真不錯。


    要知道以前的隕鐵大刀,都能和虎子的狼牙棒不分上下。


    如今這柄七殺,居然一刀就砍掉了虎子的狼牙棒。


    顧長歌剛準備說一些欣喜的話,可看到了落寞的虎子躲在地上。


    一手拿著狼牙棒的長柄,一手拿著狼牙棒的棒槌。


    虎子很想哭,可大人對自己恩重如山!


    顧長歌蹲了下來,拍著虎子肩膀說道。


    “我知道,這柄狼牙棒對你感情很深,可我也不知道七殺一刀就能砍斷!”


    顧長歌感覺這是自我狡辯,不對不該這麽說。


    瞥了司琴一眼,司琴噘了噘嘴,跺了跺腳。


    “啪!”


    司琴當著眾人的麵,一巴掌抽在虎子腦袋上。


    虎子懵逼的看著司琴,“琴姐,你打俺幹嘛?”說著居然露出了哭腔。


    顧長歌更加尷尬了,就是想試試新刀,結果成了這樣。


    “你還好意思哭?我剛剛去叫你,你在幹嘛?”司琴盯著虎子問道。


    “俺,俺在打瞌睡!”


    虎子太老實了,實話實說,如果是顧長歌肯定說我在閉目養神,修煉累了。


    “你還知道呀!你知道你這個狼牙棒為什麽斷了?”


    司琴越說越激動,手指不停的戳著虎子腦袋。


    虎子腦袋往後縮著,點著頭“俺知道,是大人砍斷的!”


    “啪!”


    司琴又一次上手抽了虎子腦袋一巴掌。


    “知道?你知道個屁,就是你偷懶沒有好好修煉,如果你修煉到比大人厲害,大人能砍的斷你的棒槌?”


    虎子愣著看著司琴,這解釋也對呀。


    如果自己不偷懶,好好修煉,實力足夠了,哪裏還會讓大人砍斷狼牙棒。


    “琴姐,我錯了!我不該偷懶,不該打瞌睡!”虎子低下了頭。


    “大人,對不起,我不該偷懶!”


    虎子不好意思看著顧長歌了,大人給自己那麽多丹藥修煉,結果自己還在偷懶。


    顧長歌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讓虎子迴去好好修煉,不可以偷懶。


    並讓人去光頭鐵匠鋪,給虎子重新打造了一柄一模一樣的狼牙棒。


    “司琴,沒看出來你洗腦真棒!”


    顧長歌真的服了司琴,講歪理居然講成這樣。


    “都是大人領導有方!”


    司琴奉承了一句,讓顧長歌疑惑的話。


    我的領導有方?我是一個講理的人,不是講歪理的人。


    “迴去吧!”顧長歌氣憤的讓司琴迴去了。


    “迴去好好修煉,早點突破到聚元三階。”


    顧長歌看著司琴猶如躲避瘟神的離開速度,直接下令道。


    九斬,又是一部中階的刀法。


    這部刀法比顧瘸子給顧長歌的那部刀法略好。


    顧瘸子給的那部歸海三刀隻能作為殺招。


    而這部九斬,可是平時打鬥都可以使用!


    第一斬,飆風破。


    聽著就是很霸氣的名字,顧長歌認真看著每一個字。


    不太理解,知識有限,顧長歌叫來知畫,讓知畫讀給自己聽。


    顧長歌聽得雲裏霧裏,就躺在知畫腿上睡著了。


    居然還打起了鼾聲,知畫用頭發撥弄著顧長歌的鼻子。


    “啊!啊啊!”


    顧長歌想打噴嚏,怎麽都打不出來。


    鼻子蠕動,緩緩睜開眼睛,知畫早就把頭發丟掉了。


    “我睡了多久?”


    顧長歌看著知畫的下巴問道。


    “沒多久,一盞茶的功夫吧!怎麽聽著刀法聽得睡著了?”


    知畫恨鐵不成鋼。


    顧長歌很尷尬,自己一旦學習,一旦看書就容易犯困,估計是家族性遺傳。


    顧長歌重新站起來,聽著知畫閱讀刀法,在總結上麵的畫作。


    一揮手,桌上的七殺就飛了出去。


    顧長歌一躍跟著出去了,一把抓住七殺的刀柄,就嘩嘩的練起來。


    隨著的,就是塵土飛揚。七殺每一次揮動,都能把四周的塵土帶著飛起來。


    顧長歌想著刀法的每一個步驟,閉著眼睛一點點的琢磨。


    就這樣,七殺在飛舞,顧長歌在揮舞。


    每一刀,都有淡淡的黑色幽影,知畫知道這就是刀芒。


    沒想到顧長歌隨便的一刀,都能帶著刀芒。


    此刻顧長歌眼裏沒有別人,隻有一柄七殺。


    人即是刀,刀即是人,雖然離人刀合一,那還遠著呢。


    但顧長歌感覺自己摸到了門檻,就這樣一刀一刀的練著。


    以顧長歌為中心,七殺刀身為半徑,開始刮起一陣旋風。


    黑色的刀影,在旋風裏不停的增加旋風的威力。


    一棵樹,顧長歌隻是稍微的靠近,旋風直接刮過去。


    一瞬間,所有的枝椏全部消失,就留下一根光禿禿的樹幹。


    看的知畫,林甜甜目瞪口呆,要知道顧長歌還沒有對大樹發起攻擊。


    突然間顧長歌感覺七殺似乎變得越來越沉,一隻手已經握不住了。


    七殺本就是一柄雙手刀。


    顧長歌雙手握住七殺,不停的想要出擊!


    院子的中間,在顧長歌的練刀之下,很快變得一個都不剩。


    知畫前些天種的那些花花草草,就是根部都從地裏飛出來。


    跟隨著旋風旋轉,就是不停下來。


    似乎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顧長歌在旋風中間,眉頭緊皺。


    還有一點顧長歌沒有想明白,既然叫飆風破,怎麽破?


    旋風旋轉那是容易,可是停下來,怎麽破?


    一把漆黑的七殺,直接飛向遠處的樹幹。


    “砰!”


    樹幹被炸的粉碎,顧長歌手一招,七殺平地而來。


    顧長歌一把抓住,對著身後的旋風也就是一刀劈過去。


    旋轉的旋風,別顧長歌七殺劈成兩份,成為了兩個小旋風。


    不是飆風破嘛?怎麽變成了旋風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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