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州,麵積比南部大洲還要略大一些。


    曾經的天雲州也是霸主級別的大洲!


    而如今的天雲州,戰亂不堪,烽煙四起。


    不說下麵的諸侯小國,就是天雲八城也是被占差不多了。


    天雲州有著七大主城,和南部大洲十城類似。


    如今還在天雲州本土勢力手中的隻剩下一座城,一個是天雲城。


    另外的六城,兩座城在南部大洲手裏,三座城在北部大洲手中,還有一座城在東部大洲手中!


    這也算是北部大洲和南部大洲的前線之一了吧!


    落後就要挨打!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當東南天雲州被北部大洲占領,那北部大洲就會慢慢從天雲州進攻南部大洲。


    這一直是南部大洲擔心的事情。


    雷木城是南部大洲十城之中最靠近東南天雲州的。


    雷木城當年決定進攻天雲州,把北部大洲阻擊在南部大洲之外,曾經的南部大洲很多反對的聲音。


    大家都認為,已經是北部大洲的眼中釘,肉中刺,就不要再去招惹天雲州了。


    一旦被天雲州和北部大洲聯合起來,南部大洲根本不是對手!


    雷木城雷家力排眾議,直接出征,最後在腐朽不堪的天雲州優先打下一城,天風城。


    成功的堵住北部大洲的步伐!


    就在大家以為天雲州準備反攻的時候,天雲州卻放棄了,收縮人力資源。


    大家這才發現,原來天雲州早就不是曾經的天雲州了。


    就這樣準備進攻南部大洲的明月宗直接先在天雲州占領下一個大城。


    這五十年裏,南部大洲不停的支援雷木城,很多修煉者都來天風城曆練!


    經過五十年不懈努力,南部大洲再次占領下天空城,有了如今兩座城的基礎!


    看著天雲州戰亂不堪,烽火繚繞,眾多百姓,修者流離失所!雷木城很慶幸自己當年的決定。


    南部大洲也是慶幸當年雷家的決定,如果不是優先占領天風城。


    也許南部大洲,雷木城就會變成和天雲州一樣,烽火連天!


    顧長歌和陳秀才兩人從南部大洲步入天雲州,南部大洲和天雲州中間還有著一道關卡。


    關卡那裏排著很長一隊人!


    那座關卡鎮守使的是一個顧長歌看不出修為的人。


    陳秀才偷偷告訴顧長歌,那人至少通靈後期,有可能都達到凝神境界!


    顧長歌很好奇,這兩洲之間設立關卡幹嘛?


    陳秀才示意,顧長歌一會就知道了!顧長歌和陳秀才兩人排著隊,跟著眾人慢慢向前走。


    關卡並不是很大,人也不多差不多就有五十人,統一服裝一看就是一方勢力。


    排隊的人不斷往前走,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關卡。


    顧長歌迴頭一看,還有更多的人從各個方向而來,繼續在後方排著隊!


    很快,就到了陳秀才,顧長歌排在陳秀才後麵。


    “姓名,境界,哪裏人!”


    坐鎮的那人問道。


    陳秀才的迴答顧長歌沒有太過在意,顧長歌一直打量著這座關卡。


    陳秀才領著一個腰牌進去了,顧長歌往前走了一步。


    “姓名。境界,哪裏人!”


    翻來覆去就是這個問題。


    “顧十三,聚元二階,山野人士!”


    嗯?那人聽到顧長歌說聚元二階,抬頭打量了顧長歌一眼,看著顧長歌年齡不大。


    居然有著聚元二階的修為,看樣子是個天賦不錯的天才嘛?


    “你可知身後的危險?你這年齡,在南部大洲也算是小天才之一,沒有必要去冒險!沒有成長的天才不算天才!可以等以後成長起來再來。”


    鎮守使看著顧長歌,並不想看到一個小天才的隕落!


    這些都是南部大洲的未來,南部大洲和其他地方不同,沒有按部就班的傳承。


    都是各自打拚,然後圍繞自己建立家族,多生孩子!


    每一個小天才,都有可能成為幾十人,上百人的家族大佬。


    “南部興亡,匹夫有責!”


    簡簡單單這句話,說出了這五十年,南部大洲對天雲州前赴後繼那些人的心聲!


    “好!哈哈!好一句南部興亡,匹夫有責!”鎮守使哈哈大笑。


    鎮守使隨手把剛才那塊腰牌捏碎,從懷裏掏出一枚和剛才腰牌大小的腰牌。


    新腰牌潔白無瑕,透明如琉璃,鎮守使在腰牌上刻下顧十三。


    “這腰牌你可要收好了,在天空,天風二城是很重要的,等你從那兩城返迴南部大洲,就更重要了。”


    “不能隨便讓北部大洲的人冒充進來!如果你在天雲州死亡,這個腰牌也會變廢!自己滴一滴血進入腰牌,以後就是你的身份證明。”


    顧長歌咬破手指頭,從手指頭上擠出一滴血滴落在腰牌上,血滴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謝謝大人!”


    顧長歌對鎮守使告謝後離開!等顧長歌離開後,鎮守使麵帶笑容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嚇得顧長歌後麵那人,不敢言語,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鎮守使!


    遠處的陳秀才看到顧長歌領取了腰牌。兩人出示腰牌通過了關卡!


    “你的腰牌怎麽跟我不一樣?”陳秀才看著顧長歌的白玉腰牌,再看看自己的木頭腰牌。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顧長歌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木頭的屬於樺木腰牌,這位小兄弟的白玉腰牌,稱為羊脂腰牌,一共有五種腰牌,樺木腰牌是第五等腰牌,羊脂腰牌,屬於第三等腰牌!”不遠處一人說道。


    顧長歌尋聲望去,是一個乞丐,衣服破破爛爛,帶著一個稻草紮的三角帽。


    太陽穴鼓鼓囊囊,雙臂衣服齊肩,露出古銅色胳膊,胳膊上肌肉青筋交錯,數道疤痕給人增添了恐懼!


    “你的那句南部興亡,匹夫有責我很喜歡!曾經一群為了南部興亡的匹夫們前赴後繼的來到了天空城,天風城!為了南部興亡,不停的與北部鬥爭,這一戰鬥就是五十年!”乞丐看著遠處說道。


    “那你就是五十年前的那一批人?”顧長歌試探著問道,如果是五十年前那批人,怎麽說之前凝神境界起步。


    乞丐搖了搖頭“我不是那一批人,老乞丐是那一批人。我是老乞丐半途撿來的,我是小乞丐!”說道老乞丐,顧長歌感受到小乞丐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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