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又出來一個人物,似乎還是牛逼人物!顧長歌疑惑道。


    “你不是大家族子弟嘛?怎麽周帝都不知道?”陳秀才看著顧長歌。


    “誰說我是大家族子弟?”顧長歌可不認為顧家是個大家族,這一路上的經過。


    那個大家族不是城池數百,美傭上萬,資源無數,錢財不可估量。


    顧家,四個家族一個城池。家族子弟別說分享家族資源了,甚至還要為家族奉獻金銀。


    整個家族,從顧瘸子加上二代,三代一共就七八十人吧。哪裏能算上大家族?


    “你不是大家族子弟,哪裏來的武徒丹?還有你爺爺還幫你煉化?”


    “我姐,我哥,還有我三個人這一輩子才這一個武徒丹,能不省著點用嘛?我爺爺肯定幫我煉化了,不然多餘的不就浪費了,我家可舍不得!”


    顧長歌並沒有說謊,顧長雲,顧惜惜兩人武徒境都沒有用過武徒丹。


    “還以為你是大家族子弟呢?那估計是個小家族,怪不得沒聽過周帝!


    這片天下大帝就是頂峰了,一共有著三位大帝。夏大帝,商大帝和我們周大帝!每一位大帝坐下有著數位人皇。


    三位大帝掌管七十二大洲,基本三四個大洲就有一位人皇!”


    “那我們南部大洲有沒有人皇?”


    “沒有,據說我們南部大洲想出一位人皇,自從上一個南部大洲的人皇在八百年前失蹤後。”


    “我們南部大洲就沒有再出現過人皇。不過聽說我們南部大洲十三大寇中,三大寇爺爺準備爭取人皇道統!”


    “再不出一位人皇,我們南部大洲日子可真是難熬了,我們南部大洲一直是北部大洲的心腹之患,北部大洲一直針對我們,甚至聯絡其餘幾大洲打壓我們!”陳秀才滿是苦水。


    “其餘幾大洲就聽北部大洲的?”


    “北部大洲天一教有一位人皇,據說這位人皇在北方跟商帝的一位人皇戰鬥著,沒空理會我們南部大洲,”


    “一但周帝跟商帝的戰鬥罷休了,天一教的人皇迴歸那不就是我們南部大洲的末日嘛!”


    這哪裏還需要陳秀才繼續解釋,顧長歌直接明白了就是因為頂級戰力跟不上,所以導致下層戰力的吃虧。


    不過還早著呢,自己才是武徒境,都沒有進入聚元境。


    爺爺那種洞虛境都不算什麽,更別說洞虛之上了那才是人皇,大帝的境界,現在自己這種小嘍囉啥也不是!


    差點被陳秀才打壓到了信心。


    “原來高層人士也有高層人士的煩惱。我們下麵這些下層可就沒有那麽多想法,誰做人皇。”


    “占領南部大洲不都一樣嘛,該修煉還得修煉!”顧長歌感覺誰是人皇並沒有兩樣。


    “那是實話,如果天一教占領南部大洲,我們這些人哪有空在這裏,都在給天一教挖礦呢!封閉修為,直接挖礦。隨便的屠殺我們呢!”陳秀才給顧長歌潑了一盆冷水!


    挖礦?封閉修為?這盆冷水可謂是從頭到腳!顧長歌有點害怕了,挖礦那可是知道的,完全是死活不論,隻要礦產!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小嘍囉!


    “你是沒有看到東南天雲州,我們好多人和明月宗在那裏爭鋒,死活不論,爭奪一切的資源!”


    “我曾經有一次聽從天雲州迴來的人說,那裏真的太淒慘了。我們這裏大匪老爺親自帶隊,爭取一切的資源全部轉迴南部大洲十城。”


    “天雲州的頂尖戰力不過是一個真人,大匪老爺們去不還是手到擒來。可是明月宗卻有著道君境,唉!高端戰力之下一切都是浮雲!”陳秀才感慨萬千。


    “走吧,我可不想在借宿了!”顧長歌快速向小舟城趕去。


    陳秀才的一番話,讓顧長歌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原來大洲之上還有大寇,還有人皇,甚至還有大帝。


    雖然不知道陳秀才說的是真是假,雖然他也是道聽途說。


    如果不抓緊修煉,等以後真發生戰鬥,自己自保的實力都沒有。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遠處的城池輪廓開始變得清晰。


    馬蹄揚起的灰塵把顧長歌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帶走。


    來到城池下方,大門上書寫兩個大字“小舟”,這兩個顧長歌可是認識。


    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顧長歌兩人迅速找了一個客棧。


    “掌櫃的,來兩間上房!”顧長歌掏出銀子放在櫃台上。


    “不好意思,客官,我們客棧已經滿了!現在隻能吃飯,不能住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掌櫃的可謂是把姿態擺到最低,現在掌櫃的可是都知道,如今來小舟城的都是江湖莽漢,一個不小心那就是人頭落地。


    顧長歌收起銀子,牽著馬去了下一家客棧。哎呀,真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一連走了七個客棧,都沒有房間了。最後一個客棧就是柴房都一兩銀子一夜的價格租出去了!


    不過最後那家的店小二支支吾吾的指著貧民區“客官,城裏能住的都已經住了。


    唯一能住人的估計也就是貧民區的那間酒樓!不過…你們注意安全吧!”


    聽說貧民區還有一家酒樓,顧長歌和陳秀才兩人牽著馬走進貧民區。


    進入貧民區,天色已經黑了,很少有掌燈的,走了快半個時辰,終於看到了一間酒樓。


    酒樓有些舊,但是並不破,也不髒。地麵,方桌都打掃的幹幹淨淨,就一個老板娘翹著二郎腿坐在門邊磕著瓜子。


    老板娘看了一眼顧長歌,對著酒樓叫道“老三,還不出來,來客人了!”


    裏麵跑出來一個店小二,“呦,還有客官呢!來我們蘭若酒樓,這附近或者說這小舟城也就我們蘭若酒樓還有房間了,兩位裏麵請!”


    領著顧長歌陳秀才就往大廳走去。


    隨後又出來一個小二,牽著兩匹馬走進酒樓馬圈裏。


    “給我們來兩間上房,把熱水和飯菜端到我們房間裏,我們需要先洗個澡,在吃飯!”顧長歌依舊拿著那錠銀子放在櫃台上說道。


    翹著二郎腿的老板娘,雙腿一翻站了起來,走過來拿起那錠銀子,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看著銀子上的牙印。


    “老三,還不快去按照客官的吩咐打熱水去!我親自給兩位下廚,做一頓難忘的晚餐!”說完老板娘把那錠銀子塞進懷裏。


    肥臀一扭一扭的離開了,顧長歌沒有太大感覺,反倒是讀了聖賢書的陳秀才盯著那肥臀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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