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39年,拓跋燾派崔浩高允等人,一同修撰國史。】


    【並要求崔浩能夠秉筆直書。】


    “崔浩真實誠,讓他秉筆直書,他就秉筆直書……”楊堅看著神跡裏的畫麵,不禁搖頭道。


    “他難道不知道寫皇帝的真事,容易出問題嗎……”


    【就這樣,崔浩聽從拓跋燾的話,將鮮卑人的發家史詳細地記錄下來。】


    【並聽取閔湛,郗標等人的建議,把國史內容刻在碑上。】


    “寫也不是什麽問題,”獨孤伽羅看著一塊塊碑石說道,“他要是寫了就他和修史之人,也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竟然會把修好的史刻在碑石上,讓其他人都看到。”


    “對對對,皇後說得對,”楊堅立刻附和道,“寫史書刻意解讀的都不少,更別說立在碑石上了。”


    “這人的政治敏感度太低了。”


    【鮮卑貴族看到後,無不憤怒地到拓跋燾麵前告狀,指控崔浩“宣傳國惡”。】


    【公元450年,盛怒之下的拓跋燾將崔浩,連同他的姻親,盡皆夷族。】


    “額……”看到這裏的拓跋燾覺得有點尷尬,忙看向很是震驚的崔浩。


    他想過他是怎麽死得。


    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夷族,連他的姻親也……


    一想到他前幾日才接受拓跋燾給的修撰國史的任務,他的心裏五味雜陳。


    “崔公……”拓跋燾小聲地喊道。


    “臣沒事……”崔浩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忙拱手道,“是臣的錯,這樣的結果,臣無話可說。”


    “是朕對不起你,”拓跋燾也沒崔浩會是這樣的結局,他本來以為,崔浩為他做了這麽多,至少能自然死亡。


    “這國史……”


    “臣修,”崔浩立刻說道,“修撰國史是臣應做的事,不管結果如何,臣無怨言。”


    “罷了,”良久,拓跋燾才說道,“崔公為朕做了這麽多,朕真不忍心看到你這樣的結局。”


    “史你還修,就是這秉筆直書和堪刻碑石,崔公就要注意了……”


    “是……”崔浩迴答道。


    這次他定要好好修史,就算是為了他的後代……


    “可惜了,”趙禎搖搖頭,“有才有能的崔浩,以及北方的士族,都因為國史,受到巨大的打擊。”


    “迴官家,是的,”韓琦點點頭道,“拓跋燾重用崔浩的時候,就注定了這樣的結果。”


    “畢竟崔浩不是一般的人,他有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負。”


    “他要為鮮卑統治下的漢人謀求上升的門路。”


    “所以他提拔了很多漢人,甚至和一國儲君發生爭執。”


    “直接導致他成為鮮卑人痛恨的對象。”


    “太武帝也是為了……”


    “是啊,”趙禎歎口氣道,“太武帝也是為了平息鮮卑貴族一直有的怒氣,才借著國史之案來處理崔浩和北方的高族。”


    “要知道,崔浩隻是總編篡的人,主要內容還是由其他人編撰。”


    “如果內容真的有問題,高允怎麽就活了下來。”


    “隻能說走到那一步的崔浩,沒有選擇,死是死,生也是死。”


    “嗯……”韓琦繼續問道,“當時太武帝因為這個事,審問他,一向能說會道的他是惶恐不能對。”


    “如果……如果崔浩能給出合理的說法,他會不會滅於一死?”


    “免除不了,”趙禎立刻說道,“內容真的也就罷了,立碑讓別人看他又該怎麽解釋。”


    “而且拓跋燾絕對不會因為他,而得罪鮮卑貴族。”


    “就算是他為他付出那麽多。”


    “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


    “這時候殺得有多果斷,後來就能有多後悔,”乾隆看到這裏喝口茶道,“非要他南征劉宋失敗,才想起他的好。”


    “不過像崔浩這種,自大狂妄,當朕的臣子,早被朕砍了。”


    “萬歲爺所言極是,”和珅恭恭敬敬地說道,“這崔浩,竟然為了幾個人的任命,和太子都爭起來。”


    “最後還是任命他認為的人,這是對皇權大大的藐視啊。”


    “臣也以為該殺。”


    【公元450年,拓跋燾率十萬騎兵南下。】


    【擊退魏軍不久後的劉義隆不顧眾大臣的反對,發動第二次北伐。】


    “還北伐?快收手!”知道後麵情節的李泰小聲說道。


    【未曾想三個月後,拓跋燾一路南下,放棄掙紮的地區,飲馬長江,甚至要造船渡過長江。】


    ……


    “這……”劉裕看到這裏,一臉震驚。


    他這兒子挑起來的北伐,什麽好處沒得到就算了,怎麽還被人打到長江邊了?


    怎麽這麽沒用?


    還有這拓跋燾怎麽如此心大?後麵那麽多沒有攻克的城池,他都不管了?


    【聽聞此事的劉義隆立刻加強防備,全國進入備戰狀態。】


    【同年,因水土不服和瘟疫橫行,拓跋燾隻好北撤。】


    “何止是水土不服瘟疫橫行,”李泰晃著腦袋道,“就算沒有這個因素,那長江,他們也過不去。”


    “確實,”李治點點頭,“畢竟是長江天塹。”


    “若是他就這樣耗著,等到補給不足,那些還沒有攻克的城池趁機偷襲他,沒準就命喪長江邊了。”


    “還是退迴去比較好。”


    “說起退迴去,”李泰托著下巴道,“那臧質是真敢做,竟然送給拓跋燾一罐……”


    當時拓跋燾南伐,還保持著打著談著的態度。


    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和宋將互贈禮物。


    就連打到長江邊,也隻說是為了求和請婚。


    等迴去的時候,路過盱眙,他也是先向盱眙守將臧質請求美酒,誰知道臧質直接送過去一壇尿。


    一代雄主,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憤怒的拓跋燾派人做了帶刺的鐵床,要在城破之日,把臧質扔在上麵紮死。


    沒曾想,圍了臧質一個月,人都死了幾萬,都沒攻克盱眙。


    聽到劉宋援兵到達,他才班師迴朝。


    【在拓跋燾寵臣宗愛的助推下,太子拓跋晃被逼死。】


    【因為害怕拓跋燾的誅殺,宗愛下手弑殺拓跋燾。】


    【拓跋燾駕崩,享年四十五歲。】


    【其子拓跋餘在宗愛的擁護下,登基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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