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小道上,阿帆騎著自行車,車座後麵帶著何帶金。何帶金問阿帆“騎了這麽長時間的自行車,你的肚子餓不餓?”,阿帆笑靨如花的說“我的肚子不餓,跟你在一起怎麽會餓?”,何帶金小嘴巴一嘟噥“但是我的肚子已經餓了,要不咱們休息一會兒吧?”,阿帆迴頭說“好啊!”,結果一個不留神,小車壓了一個大石頭,車身失去了平衡,阿帆控製不住,倆人摔倒在地,阿帆壓在帶金的身上,並受慣性的影響親了上去。帶金金“啊啊啊啊啊啊”的大叫,然後,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阿帆捂著腮幫子,起身把車推到一片空地上,然後拿個墊子鋪在地上,帶金也拿了準備好的水果,帶金剝了個香蕉,遞給阿帆說“打你的那一下,疼不疼?”阿帆咬了一口香蕉,笑嘻嘻的說“不疼”。阿帆接過去香蕉,帶金道歉“對不起啊,我師傅說我們這些黃花閨女,不能隨便讓別人碰的”阿帆低著頭說“我明白,但是我也是黃花閨……”閨字一出口,阿帆就笑了。帶金說“啊,對了,聽說你師傅想開一家道堂?真的假的?”阿帆說“是的,這件事情是真的,師傅說要把所有的神棍都趕走。不過,你放心,如果七姐妹堂有什麽事情的話,我一定會照顧你的。”帶金問阿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阿帆點頭說“是啊!”帶金繼續問“那是不是說你為了我什麽都可以做?”阿帆說“褲襠著火—襠燃啦”帶金說“那好吧,為了獎勵你,請你把眼睛閉上”。阿帆閉上了眼睛,然後,帶金掏出一道符咒,放到三明治裏麵說“張開嘴”,把三明治塞到了他的嘴裏,問“好吃嗎?”阿帆說“挺好吃的,不過就是嚼不爛”。帶金端著水說“那你趕緊喝杯水吧”,帶金看著阿帆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幾天之後,大街上熱鬧非凡,原來是毛道長的道堂開業了,餘老板特地請了舞獅團隊為毛道長慶賀,隨著揭牌儀式的結束,“香島道堂”自此正式誕生,而在整個揭牌流程中,餘老板都表現的特別興奮,並且格外積極,餘老板吆喝著大家一起進入道堂參觀,餘老板的兩個老婆對道堂裏麵的布置讚不絕口,餘老板臉上也笑開了花,直言,畢竟這是自己花錢布置的。阿帆在旁邊偷偷的對毛道長說“師傅啊,這個道堂,我看他像師傅”,毛道長嚴肅的說“你少說兩句”。楊飛元覺察出來了,其中的端倪給餘大海嘀咕“老板,請毛師傅出來說幾句話”,餘老板說“哦對對對!”餘老板走到大家前麵說“各位各位,先安靜一下,大家參觀這麽久,一定很想聽聽毛師傅的話吧?咱們來請毛師傅上來講兩句”阿帆笑著說“師傅,終於該你了”。毛道長此時漲紅了臉,走到大家的跟前,吞吞吐吐的說“今天很高興,開了這一家道堂,因為這裏有很多神棍,我想讓大家知道什麽是真正的道學,不要上當受騙,要有一技傍身。”接著毛道長抱拳“謝謝大家支持香島道堂,謝謝……”。毛道長講完,大家都鼓掌表示祝賀。


    “什麽是真正的道術啊?”,聽了這句話,大家紛紛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鍾君走了進來,她繼續說“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神棍,今天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拆穿你的真麵目,砸了你的招牌”,接著鍾君走到毛道長的麵前說“毛小方”,楊飛雲接著插嘴道“鍾師傅,今天是毛道長的大喜日子,如果你是前來祝賀,餘老板和毛道長都熱烈歡迎,”鍾君接著說“如果我是前來看熱鬧的呢”。此時何帶金在門口外麵偷偷看著大廳裏麵的阿帆,接著拿出來一個手掌大小的稻草人,貼了一張黃色符咒上去,往稻草人頭部紮了一針,阿帆立刻變得眼神呆滯,六神無主,隨即何帶金不斷的旋轉稻草人,阿帆在大廳裏空翻,引得眾人嘖嘖稱奇,不明所以。然後,帶金操縱稻草人做出攻擊的姿態,阿帆不停的出拳擊打毛道長,毛道長不僅應對的遊刃有餘,還適當加以迴擊。他手觸碰到阿帆的額頭,分析出是中了“迷心咒”,隨後重拳出擊,一腿將阿帆踢到門上摔了下來,把門後的帶金嚇一跳,稻草人掉落在了地上,毛道長用彈指神通,彈出一塊銅板,將稻草人打散,阿帆恢複正常走到毛道長麵前,自責又害怕的嘟噥了一聲“師傅”。阿帆毛道長氣憤的指著鍾君說“果然是你們”,帶金走到鍾君旁邊,鍾君捂著自己的臉,帶金喊兩句“師傅,師傅”,鍾君這才迴過頭來,說“這麽巧,原來你也在這”,餘大海鼓掌說“厲害厲害,毛師傅真的是神乎其技啊,沒幾下就破除了徒弟的詛咒。”


    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曾成在地上寫字了”所有人再次往門口看去,原來是流浪漢曾成,拿著毛筆在道堂門口到處亂塗亂畫。餘老板和楊飛雲走到門口看看他寫了些什麽,他在地上赫然寫道“餘大海,無良打人,三世必報,血債血償”。餘老板立馬跑到他跟前想打他,被楊飛雲攔了下來,說“現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有失風化,他祖上連著三代人,被別人下了詛咒,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樣的。”,這時曾成跑到毛道長麵前,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餘老板也跑到毛道長的麵前“真可憐,一定是被別人下了詛咒,現在連好人和壞人都分不清。”鍾君在旁邊挑釁的說“毛小方,既然你這麽厲害,你怎麽不治好他?”,餘老板一聽這句話,也趕緊請毛師傅治好這個流浪漢。毛道長說“那就一定要知道他被什麽人下了,什麽詛咒才行”鍾君繼續挑釁著說“你還需要想嗎?你還需要想是不是就說明你沒本事啊?”毛道長迴過頭來,皮笑肉不笑的對鍾君說道“難道您老人家有辦法嗎?”鍾君冷哼一聲“你在這說我欺神騙鬼,那我現在說什麽也沒人信”。餘老板說“毛師傅,不如你倆較量一下,看看誰能治好他,十天為期限,誰輸了,誰來到堂就關門,好不好啊?”鍾君一聽玩這麽大,有點心虛的說“用不著這麽認真吧?”,毛道長說“餘老板,就這麽決定了”。


    晚上,毛道長敲了敲阿帆臥室的門,然後,走進阿帆的臥室,看著阿帆滿臉思緒的樣子,就提前開口“阿帆,想什麽呢?又在想那個阿金嗎?”阿帆立馬站起來說“師傅,我……”毛道長繼續說“你別嫌師傅羅嗦,這種女人,她隻會欺騙你,給你下咒了,你都不知道”,然後輕輕拍了拍阿帆後背說“阿帆,聽師傅的話,她是利用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她不一定喜歡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阿帆表情放鬆下來說“師傅說的對,這個地方這麽多女孩子,不一定非要選她,就像喝粥,不一定非要喝八寶粥嘛,她害我打了師傅一頓,我應該把她抓迴來,打她一頓才是,讓她向師傅你磕頭認錯,對吧!”說完這段話,阿帆伸了個懶腰,這時外麵傳來了何帶金的聲音,阿帆指著門口說“她來的正好”。師傅笑了“哦豁”,然後,向門口看過去。


    阿帆走到門口,厲聲道“你說”,然後聲音突然變得特別溫柔“你害我是不是有什麽苦衷啊?是不是有人逼你啊?”帶金說“是我的師傅,她說毛師傅搶了自己的生意要報仇,如果我不害你們,就把我賣到妓院做妓女啊!”阿帆眉頭皺緊“我就知道是你師傅逼迫你去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是啊,我想了又想,我竟然害一個這麽愛我的人,我的心很難過,你到底知不知道?”阿帆說“我知道,我也一樣,就像胸口被針紮一樣,特別不舒服”。帶金問“你還喜不喜歡我?”阿帆說“當然喜歡了,就算你當妓女,我也一樣喜歡你”。帶金問“那你原不原諒我?”,阿帆搶著說“我早就原諒你了”,帶金說“那我就放心了,你原諒了我,我就能睡得著了,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走了,晚安”阿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淡淡的說著“晚安”。帶金走了之後,毛道長在臥室裏走出來,指著帶金說“哎,她怎麽笑著走了?你不是說……”阿帆打斷毛道長講話說“師傅,我知道怎麽救曾成了,咱們去看看他的陰宅有沒有被人動手腳。陽宅有沒有被人布局,我馬上就去”。隨後,阿帆離開了。毛道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說“唉~沒什麽大出息”。


    這天一大早,毛道長和徒弟阿帆,還有楊飛雲,前往曾成祖墳查看,見過八卦鏡和神符的指示,發現他的詛咒和他們家族的祖墳並沒有關係,失望而歸。接著他們三個人又跑到曾成的家裏,他的家裏到處都是用來寫字的紙,並且紙上也基本上被寫滿了文字,形狀大小不一,甚至有的字十分娟秀,有的字特別潦草。除了這些紙之外,還有一些基礎的家庭用具,不過家裏的東西都擺放的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大部分家具就像垃圾箱撿的一樣,又髒又爛。毛道長拿出八卦鏡,還有神符,根據八卦鏡指針的指示,還有神符的顯示,他在家裏也沒有被其他人下過特別惡毒的詛咒。這一次的調查研究被卡住了,毛道長跟楊飛雲商量了目前的現狀“曾成是陰宅和陽宅都沒有被人下過咒,甚至連風水都沒有被破壞,沒道理,他們三代都會如此瘋瘋癲癲的”,楊飛雲也說“是啊,所以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不知道下咒的人用什麽方法下的詛咒”。毛道長說“那咱們再好好找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沒過多會兒,楊飛雲在抽屜裏找到了地契,他喊毛道長過來,毛道長驚歎道“這麽多,全是押給曾家的地契,看來這家夥以前挺有錢啊”,楊飛雲說“聽說他祖上好幾代都是大地主,專門讓人押地來還債,所以祖上一直都特別有錢,知道後人開始瘋瘋癲癲,才家道中落的”。


    這時,鍾君也趕到曾成家裏,“哇,人怎麽這麽多?好熱鬧啊”,然後接著命令他帶過來的幾個人,把曾成給駕走。毛道長凜然道“你什麽意思?”鍾君說“他跟了你們兩三天了,也該把他讓給我們了”曾成問“是不是去抓小鳥啊?”鍾君笑著說“哎對,就是去抓小鳥,快走吧!”在走出門口的時候,鍾君迴過頭來對毛道長說,“毛師傅,麻煩你把自己的招牌擦幹淨,我怕我拆的時候會把我的手弄髒了”。


    七姐妹堂之內,鍾君把曾成兩條腿緊緊的綁住,然後把它倒掛在大堂之上,倒掛了一個多小時,曾成臉通紅,大喊著救命,帶金問“這樣吊了一個多小時了,他會不會出事啊?”鍾君無所謂的說“這樣吊著他,會讓他的血液流迴腦袋,然後咱們再用銀針紮他的腦袋,讓他的血氣上腦,他就會清醒了”。旁邊的人告訴鍾君說“你看看他的臉,已經通紅通紅的了”鍾君說“那行吧,把他放下來吧!”把曾成放下來之後,鍾君在思考到底應該紮在什麽地方,後來轉念一想,“算了,隨便吧,應該都差不多”。然後拿著銀針刺了他腦袋兩下,曾成怒道“臭婆娘,你為什麽紮我?”鍾君一聽,停不下手來了,最後把他紮暈了。


    曾成醒了之後,鍾君發現剛剛的做法似乎並沒有什麽效果。於是就用另外一種方法,寫了一張黃符,交給了阿金,耳語幾句,在剛剛醒過來的曾成麵前結印,阿金走了進來說“師傅,符水弄好了”,最後強行讓他把水喝了下去。但是喝下去之後並沒有什麽變化,帶金說“好像不行啊,師傅”鍾君狡辯說“當然了,這水又不是我弄的”。帶金說“可能是他的心智有問題,俗話說得好,十指痛歸心”。鍾君找了兩個人去夾他的手指,自己拿木棍不斷敲打他的頭,最終,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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