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舟的黑眸裏也燃起一團欲火,但是他在享受這個過程,並不急著享用美味。


    他站的更近了些,但是依舊沒有主動。


    薑霧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撕扯掉了大半,胸前的渾圓也已露出小顆櫻桃。


    好不容易,她堪堪跪起身,卻一個不穩直接倒向沈望舟的方向。


    沈望舟隻感覺一團柔軟砸向自己的身體,他動情的撫上纖細的腰肢,來迴摩挲。


    在一聲“給我”中,他體內的野獸徹底爆發。


    欺身而上,房間裏繾綣不止。


    從最初的求饒聲,逐漸變成嬌媚的呻吟。


    紗櫥月上,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


    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


    ——


    第二天,薑霧一頭淩亂的醒來,她隻覺渾身酸痛。


    抬起無力的胳膊揉了揉眼睛,用意識問道:“兔兔,親密值多少了?”


    “當前親密值90點。”


    這個薑霧有經驗,這個副線任務基本就算過了,隻要再釀釀醬醬幾次就滿了。


    但是不愧是上戰殺敵的將軍,體力未免太好了點。


    她還記得最開始沈望舟對她有些抵觸,現在還不是被她輕鬆拿下了。


    昨晚沈望舟的表情可是她從未見過的邪魅,身體也兇猛的很。


    呸,平日裏裝矜持的狗男人。


    府上就這麽大點,因為青鸞抱著帶血的被褥從正房出來,而且還特意露出一角,順便帶著一臉的得意,於是全府又都知道夫人是徹底得寵了。


    府裏那些眼高手低的丫鬟以前以為薑霧失寵,從沒在她麵前表現過自己,甚至薑霧有什麽事,她們都躲得遠遠的,從來不往前湊。


    現在得知薑霧得寵,個個捶胸頓足的後悔。


    當初那些和薑霧關係好的丫鬟,天天跟在她屁股後有吃有喝。


    而她們這些賭溫晚能得將軍歡心的,在偏院淒涼的沒地方哭。


    當然坐不住的不止偏院的丫鬟,在偏院的溫晚才是心急如焚。


    她不敢設想這次如果失敗,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麽。


    很多時候,人一旦著急就會變得不冷靜。


    溫晚現在就認為如果沒有了薑霧,一切都好解決。


    就算是能讓沈望舟亂了方寸,她也能有機會。


    她又蟄伏了幾日,眼見距離商國要來的日子不多了。


    溫晚認為是時候了。


    她買通了將軍府後廚的一個廚娘,塞給了她一包藥粉,讓廚娘到時放在薑霧的飯菜裏。


    那個藥粉確實不是毒藥,隻是迷魂散,吃完不出半個時辰便可渾身無力,精神迷離。


    屆時她會命浣枝去正房支走青鸞。


    薑霧身旁沒了貼身丫鬟,她就可以命令將軍府裏她的內鬼攙扶薑霧去池塘邊。


    讓她假意失足落入水中。


    到時她再聯係府外的人往將軍府池塘邊的牆根處丟一封信,信中就是薑霧私通奸情的證據。


    隻要薑霧一死,她的內鬼出來作證。


    薑霧是因為與情郎私會,結果剛到池塘邊見有人來,一著急不慎掉入水中。


    溫晚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沈望舟定也不會對她起疑心,有所防備。


    她安排好一切,就準備座翁漁利了。


    可誰知,薑霧藥也吃完了,青鸞也被支走了,就連那個下藥的廚娘都已經悄無聲息的處理完了,結果沒等她安插在將軍府的內鬼走到正房呢,沈望舟迴來了。


    這真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沈望舟早早迴來是因為出了一些小意外,有關於商國的細作,他的人差點被發現,不過都解決完了。


    等他迴去後,隻見薑霧在房間裏昏昏沉沉,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青鸞也不知去向。


    沈望舟連忙派人找了大夫,等大夫來了推敲把脈,是迷魂散。


    好在對身體無害。


    大夫開了些清神靜腦的方子後背著他的大藥箱走了。


    沈望舟目光陰冷銳利,宛若深潭般沉寂,他的眉眼之間找不到一點溫度。


    手竟然都伸到將軍府了。


    看來是他迴來後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整頓一下將軍府。


    “延刑。”


    他冷冷的對著空氣說道。


    隨即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單跪在地上低著頭等待指令。


    “去查,尤其是偏院,查出帶去審。”


    說完,黑影一瞬即逝。


    這種事交給稚澈不靠譜,年紀小浮躁。


    延刑不一樣,他比稚澈年長些,話少穩重。


    薑霧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睡去,沈望舟有些心疼的輕撫著她臉頰兩邊的發絲。


    如果他今天迴來的再晚些,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後果。


    不知不覺薑霧在他心裏已經紮了根,她若真出什麽意外,恐怕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沈望舟輕聲說道。


    他不會再給那些人傷害薑霧的機會。


    延刑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出三日,將軍府裏所有的內鬼都被關押在沈望舟的私牢裏。


    “將軍,共五人。”


    延刑低頭向走來的沈望舟匯報道。


    他的私牢比朝廷的大牢環境更為苛刻。


    牆上掛滿了各種刑拘,布滿鏽漬卻不失鋒利,牢裏的牆上都是厚厚的血漬,早已幹涸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地上汙水混著血液,泥濘不堪,連老鼠都是眼睛冒著紅光,舔食著地上的汙穢。


    沈望舟身穿一襲黑衣,麵色陰冷的看向區區幾隻螻蟻。


    延刑繼續說道:“分別是夫人院裏兩個,偏院兩個,府裏打雜一個。”


    那五人半坐在地上,渾身傷痕累累,胳膊被鐵鏈吊起,被折磨的早已沒了精神,隻希望求個痛快。


    “有能耐你們就殺了我!”


    其中一個偏院的丫鬟用盡最後的力氣叫囂著。


    “都審出什麽了。”


    沈望舟輕描淡寫的問道。


    “她們嘴很嚴。”


    延刑迴。


    而那個偏院的丫鬟,就像個瘋子一樣,一直沒完沒了的又是大笑又是侮辱沈望舟。


    沈望舟被吵煩了,蹙緊眉頭衝延刑比劃了一個手勢。


    隨後退後了幾步。


    延刑接到指示,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比胳膊還要粗的彎鉤揮了過去。


    一鉤子下去,胳膊上的肉被扯下了大半,漏出涔涔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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