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麽說,今天自己迴家住的小姑娘還是自己咕嚕嚕喝了一瓶伏特加,用來安撫自己今天一下午受到震驚的小心髒。


    另一邊布魯克林區的史蒂夫也在糾結,今天正常來講小姑娘應該跟他一起住的。


    一方麵小姑娘現在已經有了些自保之力,九頭蛇那邊傳來的情報也是短時間內沒有行動打算,似乎是出了什麽亂子。


    再一方麵他現在應該沒法像之前一樣跟小姑娘住了,他現在跟她有一些親密一點點接觸都會臉紅就更別提一起住。


    心理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史蒂夫選擇向娜塔莎來傾訴。


    “娜塔莎,


    你好嗎!任務執行的還順利嗎,我這邊有了些小麻煩,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迴複我嗎?謝謝!


    史蒂夫。”


    “說。”


    娜塔莎那邊秒迴,讓史蒂夫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一度以為是現在的智能手機彈出來的自動迴複。


    “快說,我的時間不多。”


    史蒂夫還在這邊勤勤懇懇的打字,娜塔莎那邊就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甚至差點手滑直接滑倒拒絕,上帝保佑他最終還是接起了這個電話。


    “我這邊的時間沒那麽多,等不了你一個字母字母打出來。怎麽了隊長?”


    娜塔莎那邊聲音嘈雜,似乎是在地下酒吧一類的地方。


    “emm,好的娜塔莎。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


    還有一個朋友,娜塔莎撇撇嘴,這個老冰棍一天天除了自己的公寓就是神盾局,還有朋友?


    她笑了。


    “噗嗤。嗯,cap接著說,你的朋友怎麽了?”


    “我的朋友他最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你喜歡上誰了?”


    “什麽?不不不、不是我娜塔莎。”史蒂夫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那個拙劣的謊言已經被看穿了,依舊嘴硬的解釋著。


    “嗯,你的朋友喜歡上誰了?”


    “這個不太方便說,情況就是我這個朋友年紀很大,非常大,還有些跟不上時代。但是他喜歡上的那個女孩非常好,就是他們之間的年齡差了很多,甚至那個女孩還......還......”


    “還怎麽了?不過聽我說cap,如果你那個emm,朋友的年齡真的大到了那種程度的話就不要在乎年齡差這些問題了。”


    “這點我也......我的朋友也知道,但是最重要的問題是他喜歡的女孩還未成年。”


    “史蒂夫·羅傑斯,請告訴我,你沒有喜歡上我可愛的寶貝小姑娘。”


    娜塔莎的聲音驟然變冷,帶著藏不住的殺氣。


    “你是怎麽發現的?天哪,有這麽明顯嗎?我好像確實是對小姑娘有些好感,但是她現在太小了,我現在很有罪惡感。”


    “你也知道她小!”


    電話那邊的聲音放大了不止兩倍,震得史蒂夫不由得把緊貼耳朵邊的手機拿遠了一些,憋屈的揉揉耳朵又將手機拿迴來。


    “她才十六歲,我承認你是個好男人cap,但是在她成年前我不會讓她談戀愛,包括你在內。”


    成年後也不一定。


    “當然娜塔莎,在她成年前我也不會做出任何舉動的,但是我就是有些罪惡感。”


    娜塔莎瞬間get到了老冰棍的點,她的聲音帶上了笑意:“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麽需要罪惡的?等到小姑娘成年後你再確認下自己的心意,到時再做決定不好嗎?”


    史蒂夫眼睛刷一下亮了,這幾天鑽的牛角尖變得豁然開朗,似乎身上的枷鎖都被卸掉,唿吸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太謝謝你了娜塔莎!”


    “不客氣老冰棍隊長,在我迴來前幫我照顧好小姑娘,不要有什麽其他舉動哦,”前一秒她聲音還溫和,下一秒就冷的能結冰碴般,“要不然我就把你凍迴去,說到做到。”


    “一定,小姑娘很好很聽話,安心做任務吧娜塔莎。”


    “拜拜隊長。”


    電話掛掉,史蒂夫如釋重負的躺在床上。


    一切都等小姑娘成年再說,現在不需要有什麽負罪感,他沒有犯罪。


    這邊的小姑娘喝完的酒瓶子還在地上滾著,眸光呆滯的在沙發上葛優癱。


    既然夢中人是真的,那她放的那些東西一定都是真的。


    所以洛基真的不是一個純純大反派?他這得屬於是......黑化了?


    今天的伏特加不夠勁,現在還沒上頭。


    不行,得再來一瓶朗姆酒。


    小姑娘呆唿唿的目光瞬間變得堅定,今天要是不醉她一定睡不著覺。


    地上的伏特加瓶子還在滾來滾去,發出些許聲響。


    煩死了,要是以前高低直接給你摔了。


    今天的李箏格外心煩,情緒控製的也不好,她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


    或許是她今天看到的關於洛基和雷神的那份影像讓她想起了小時候。


    她和洛基都是旁人眼中的怪物。


    一個從小就知道,一個長大後才知道。


    說不清到底怎樣更差,但是能確定的是一個比一個差。


    去他媽的,不想了,再喝一瓶就睡覺。


    她習慣將所有喝完的空瓶子統一放在一起,當積攢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再統一丟掉,甚至她還為此專門搞了個大紙箱子。


    距離上次丟酒瓶到今天為止,那個大紙箱子已經被填滿了一小半了。


    再接再厲,小姑娘激勵著自己,爭取直到十一月後這個箱子在被填滿。


    沒錯,就這樣,再喝一瓶就睡覺,明天早上史蒂夫還要來接她去神盾局呢。


    小姑娘興致勃勃的在床底櫃裏找著朗姆酒,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的身影。


    今天的九頭蛇基地內所有的特工依舊在忙著在世界各地搞破壞。


    這段時間內皮爾斯派出去的特工抓李箏的特工甚至連她的身都沒近就被尼克弗瑞給擋了迴去。


    李箏被所有人都保護的極好,身邊甚至沒怎麽離過人。


    他也懷疑過是不是有內奸,把該懷疑的人都懷疑了個邊,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嫌疑最大的朗姆洛身上。


    雖說朗姆洛在那段時間跟李箏的關係尚可,但是交叉骨在神盾局臥底的時間不短,要是叛變早就該叛變了,不至於為了個小人質而倒戈。


    在這些日子裏,皮爾斯斷斷續續的給朗姆洛設下了不少圈套,可朗姆洛都沒出現什麽異常,他便將這份疑問收迴了肚子。


    既然這些普通特工們都失敗了,皮爾斯就將主意打在了冬兵的身上。


    身為頂尖殺手的冬日戰士能夠完美的完成所有暗殺任務。


    而現在隻是讓他去再幹一次綁架李箏的任務肯定萬無一失。


    皮爾斯心裏的算盤打得啪啪響,直接叫來了最近並未沉睡的冬兵。


    這次是他直接對冬兵下的令,並未有其他人知曉,包括朗姆洛。


    在收到了皮爾斯的命令時巴基就做好了戰鬥準備,將眼睛都包的嚴嚴實實,不讓皮爾斯有任何能看見他異樣情緒的機會。


    “冬兵,這次的任務是活著帶迴李箏,一定是活著。”


    將活著的她帶迴九頭蛇基地。


    可是朗姆洛說了這個地方不好,不適合她。


    但是這次的任務能見到她,想她。


    巴基低著頭,沉默不語,半晌後才點了頭。


    “完成任務冬兵。”


    皮爾斯揮了揮手,完全沒想過冬兵會擁有反抗九頭蛇的想法。


    這段時間巴基沒有被冷凍,也沒有被洗腦,他隱隱約約的有了些自我意識。


    但是交叉骨說過,他這段時間必須裝的和從前一模一樣,要不然他還會被洗腦。


    洗腦很疼,還會忘記許多東西,忘記她。


    他不想,就隻能裝成完全沒有意識的樣子。


    接下了任務,下午兩點半,他趕向紐約,那個小姑娘在的地方。


    他第一時間鑽進了她的家,如以前等她迴家一樣,在那個沙發上坐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就那麽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像隻不會動的木偶。可他腦子裏麵也在思考,就是會慢一些。


    畢竟幾十年來的洗腦給他的腦子造成了不小的損傷,想要恢複靠著短短幾個月是不夠的。


    她見到他會開心嗎?


    像從前一樣蹦蹦跳跳?


    可是今天不一樣,他是來抓她的。


    她又變成了他的任務目標。


    他要把她抓迴九頭蛇,據朗姆洛說她被皮爾斯傷害了,她不會想迴到那裏的。


    所以今天她見到他不會開心,一定會生氣害怕的吧。


    巴基正想到這,門口已經傳來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用最快的速度鑽到了她的衣帽間,將門虛掩上,從那條縫隙裏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一向心大的小姑娘根本沒注意到房間裏的任何異樣,她失魂落魄的,走進臥室拿出一瓶伏特加。


    她竟然喝酒嗎?


    巴基皺著眉,酒精對人體的傷害很大。


    接著他又看到了她翻了翻口袋,找出了個粉粉嫩嫩的小盒子,取出了一小把藥片,就著酒送進身體中。


    接著,她一口一口的喝完了那瓶伏特加,將空瓶子隨意丟在地上。


    她心情不好嗎?


    她起身,將瓶子撿起來,收到了一個大紙箱子裏,又迴到了臥室。


    這次巴基沒有猶豫,跟在她的後麵進了臥室。


    他的步子非常輕,完全不發出一點聲響,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她身後。


    這個床底下還有這些東西?


    巴基呆住了,眼睛都瞪大了幾分,像隻受驚的大貓。


    “你在幹什麽?”


    “我草!”


    小姑娘剛找到朗姆酒,甚至沒來得及開心就被後麵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不猶豫,緊閉雙眼,直接將手上的酒瓶向後方輪去。


    這樣的攻擊對巴基來說甚至算不上攻擊,他用左臂直接擋下了酒瓶,玻璃與他的機械臂相撞好比雞蛋碰石頭,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玻璃製的酒瓶碎裂,烈酒稀稀拉拉的撒了兩個人滿身都是。


    並沒聽到意料之內的悶響,小姑娘開始在屋裏尋找各種能夠用來攻擊的金屬製品,並且不停揮舞著手中的斷掉邊緣鋒利的酒瓶。


    “是我。”


    金屬臂完全不用擔心被玻璃割傷,相比之下,巴基反而更擔心那隻小手毫無規律的攻擊下劃傷她自己,索性他直接將她的手握住。


    手上冷硬的觸感,熟悉的語氣......小熊先生?


    小姑娘試探性的睜開眼睛,視線先落在手上的閃著寒光的機械臂,又落在了他的臉。


    “小熊先生!”


    小姑娘的眼神亮極了,不在乎兩人身上都是酒液,跳到了他的身上。


    地上都是些玻璃渣,巴基根本不敢動,在女孩跳到他的身上後就直接將她牢牢固定在他身上,甚至用上了他的左臂。


    小姑娘簡直變成了一個人肉掛件,被巴基帶著走向了床上。


    屋子彌漫著朗姆酒濃烈的香氣,配上暖色的光,床上坐著的男人懷裏像抱樹袋熊一樣抱著個小姑娘。


    “你怎麽來了?”


    “你很開心嗎?”


    巴基沒有迴答這個問題,問了另一個問題。


    “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


    李箏有些不理解,她捧起了巴基的臉,試圖從他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的臉上找到些答案。


    “我這次來是因為任務,皮爾斯叫我來抓你迴去。”


    “那你想抓我迴去嗎?”


    “不想,你在那裏不好。”


    “那不就得了。你來我當然開心,而且來抓我也不是你的本意。”


    摟緊不開心的小熊,李箏開始一下下的撫摸著他的後背,給小熊順毛。


    “可是他叫我抓你迴去……”


    “那要不咱們……說個瞎話?”


    說瞎話?


    完全超出小熊理解範圍外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巴基,小姑娘鳳眼一轉,開始向他傳授胡說八道的精髓,給小熊唬的一愣一愣的。


    當年在精神病院跟各路神仙學的胡說八道文學就這麽派上了用場。


    兩人拍板,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那酒是怎麽迴事?”


    巴基看著她,將她心虛的表情和躲閃的眼神盡收眼底,甚至用不上他的那些審訊技巧。


    小姑娘張張嘴,想狡辯什麽,被無情打斷。


    “我精通各種審訊技巧。”


    “emm,你相信我,這是個誤會。”


    很明顯,他不僅沒信,還因為她的態度有一點生氣。


    周身氣壓明顯變低,他沉下臉,像他們第一次不美好的初見那樣。


    灰綠色雙眸冷的嚇人,直勾勾的盯著她,說不出的壓迫感,像一頭蓄勢待發準備狩獵的狼。


    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壓迫感拉滿,將她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氣氛陷入了沉寂,兩人姿勢曖昧,可他們表情卻沒有半分的旖旎。


    “好了,我投降,但是你不能告訴朗姆洛。”


    “嗯。”


    他的表情恢複正常,還保持那個姿勢,雙臂撐在她兩邊,完全沒有走開的意思。


    “還不起來,等什麽呢?”


    意識到這個姿勢有些過界,她伸出手懟了懟他的胸口,腦袋往後縮,雙下巴都快擠出來了。


    她那兩下怎麽可能動的了冬日戰士,人家一隻機械臂就趕上她一半重了。


    但是巴基真的起來了,慢吞吞的,直接坐在床邊,不再看她一眼。


    這是在這耍小脾氣?


    李箏懵了,覺得自己絕對是抽風了才會覺得冬日戰士是在這跟她鬧小脾氣。


    但是想一想又覺得好像也不是沒可能啊!


    她顫顫巍巍的湊過去,果然看到他委屈著一張包子臉,無意識的嘟著嘴,還在努力維護“我很酷”的酷哥形象,但是就是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快來哄我”的感覺。


    一天天的這都是什麽破事。


    小姑娘心裏直罵天。


    老天,她再也不要叫你爺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拿她當孫女!


    本來就夠emo了,現在還要在這哄一百多歲鬧脾氣的小孩!


    造孽啊。


    長歎一口氣,小姑娘還是巴巴的湊了過去,溫聲細語,好不溫柔,像極了幼兒園老師(bushi):“小熊在這委屈什麽?”


    “你討厭我了。”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又夾雜了點罕見的委屈。


    “???您老這是何出此言呢???”


    李箏又懵了。


    天地良心,怎麽著她就討厭他了?


    “你不喜歡抱我,還跟我說謊。”


    灰綠色眼眸中的堅冰都融化成水,燈下閃著破碎的光,把李箏這個聲控加眼控迷的死死的。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她都要以為自己是個欺騙良家黃花少男的感情還不想負責呢。


    “咱們兩個剛剛的姿勢有點太過火了,我很不習慣呀。至於那個,我也沒到說謊的地步吧。”


    小姑娘幹巴巴的解釋,眼前這個委委屈屈的小熊也沒見一點原諒她的樣子。


    “為什麽喝酒?”


    “因為我對酒精有成癮性。”


    沒辦法,小姑娘心都化了,隻好坦白,苦著張臉。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知道酒癮呢。


    以後還怎麽做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美女啊。


    “癮不好。”


    要到了答案,巴基轉過頭,看不出來之前半分委屈的樣子,就連剛才眼裏那半落不落、亮晶晶的小淚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這個冬日戰士演技這麽好九頭蛇知道嗎喂!


    李箏表示直接他媽無語凝噎,下次再心軟她就是狗。


    “我知道,所以現在我也在很努力的戒掉了。之前你什麽時候見我喝過?”


    “剛才我看見了,你床下好多。”


    “emm,那是我的收集癖。我的衣帽間裏不是也有很多同款不同色的衣服鞋子什麽的?”


    “真的?”


    巴基有一絲動搖,因為她舉的那個例子確實很準確。


    “真的真的真的,信我,我不會騙傻乎乎的小熊,我發誓。”


    她真的裝模作樣的舉起手,伸出兩根手指,中指搭在食指上。


    畢竟這是在上帝的地盤,還是低調一點。


    多虧巴基不是基督教徒,九頭蛇也沒交過他這個手勢,小姑娘得以糊弄過去。


    見他的神情已經鬆動,李箏趁熱打鐵,火速轉移話題,視線在房間裏不斷掃射,定在了地下的那些玻璃碎片上。


    “我要把玻璃收拾收拾,你也把沒開的窗戶打開通通風吧,然後去洗個澡,咱倆都一身酒味。衣服你自己去拿,反正你也知道在哪。”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巴基應了一聲,乖乖去開窗,躲開正在處理酒瓶子的小姑娘,去浴室洗澡。


    “我的衣服也髒了,準備洗洗,你的用洗嗎?”


    小姑娘蹲在那,將大塊的玻璃都撿進垃圾桶,順便問了一嘴他。


    “不用。”


    他留不了多長時間,應該要在天亮之前迴到九頭蛇基地。


    衣服上的酒液就是她反抗不迴基地的證據。


    他進了浴室,裏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巴基洗澡的功夫李箏也沒閑著,收拾完玻璃渣,將地上的酒擦幹淨。


    地上的幹淨了剛剛兩人在床上待了一會,酒也蹭到了床單上。


    雖然她確實很喜歡酒味,但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被酒沾到的床單。


    吭哧吭哧她又開始換床單,找出了一套純棉印花的,淺粉色,上麵印著一個穿著白色洋裝的洋娃娃跟毛絨小熊參加舞會跳舞,周圍著音符,可愛又舒服。


    順帶著將枕套被套也換了配套的,將枕頭被子都擺好。


    大功告成,李箏長舒了一口氣,屋子裏的酒味總算是都處理幹淨了。


    不過今天晚上小熊是不是也要在這睡?


    小姑娘陷入沉思,這個問題剛才好像沒說到誒,還是先給他拿一個被子?


    在床上放好了雙人份的枕頭和被子,這才是完美解決。


    兩隻枕頭挨在一起,小姑娘還貼心的給他拿了淺藍色的被褥,雖說也沒有多硬漢,但是好歹比粉色強點。


    小姑娘在心裏為自己貼心瘋狂鼓掌,不愧是她,手上的動作又把兩隻枕頭稍微挪的遠一點。


    今天好累,一會好好泡個澡,放個精油球,然後配上點音樂,美哉美哉。


    可惜巴基在這不能再整點,要不然再配上杯紅酒,絕對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


    現在把歌單提前找好!


    掏出手機打開音樂,開始找舒緩類的歌單,李箏完全沒注意到巴基已經洗完了澡走出浴室,家居服的扣子還沒扣上,毫不吝嗇的泄露一派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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