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風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情,他讓大理寺即刻調查,有關人等一律收押。


    許長風來時,晏稷也來了,他不是南涼人,卻自告奮勇的要調查此事,還說如若他調查清楚緣由,雲傾就得答應他一個條件。


    雲傾覺得晏稷隻是來湊熱鬧的,便沒有放在心上,答應了他的話。


    許長風讓雲傾暫且放寬心,這裏是南涼皇宮,還不會有人敢在宮裏造次。


    哪成想,晏稷調查的速度比大理寺還快,所有證據和矛頭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當朝丞相——許長風!


    然而,雲傾心裏明白,許長風是不會做這樣監守自盜的事情,這偷盜國庫寶物的一定另有其人!


    晏稷也覺得不可能是許長風,便推翻了調查出來的結果,聲明要重新調查。


    雲傾給足了他時間,同時派人接管國庫。


    這日散了早朝,有朝臣請許長風留步,針對國庫寶物丟失一事暗自譏諷。


    許長風含笑不語,也不為自己辯解,直到雲傾過來聽到了幾句,便不悅地懟了迴去,“幾位大人方才在朝堂上罕言寡語,下了朝後就振振有詞,難道朝堂並非是你們議論之地,而下朝之後你們方有話說?”


    幾人渾身一震,連忙躬身行禮,搖了搖頭,“還請陛下息怒,臣絕無此意!”


    雲傾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幾人識趣的離開如意殿,不敢再議。


    許長風望著他們倉惶離開的背影,無奈一笑,“多謝陛下為臣說話,臣感激在心。”


    “長風哥哥,跟我何需這般客氣?”


    雲傾抿了抿唇,一想到方才那些人說的話,便想讓大理寺快些查清楚緣由!


    許長風離開後,鄭桉站在殿外求見,大概是因為兩人之間有雲笙的牽扯,雲傾對鄭桉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陛下,小妹她……她又入宮了,如今人在宮門外麵,能否請陛下讓她在宮裏待到午後再走?”


    鄭桉咬了咬唇,心裏有些忐忑。


    他也是剛知道鄭筠要進宮的,早知道鄭筠喜歡玩鬧,卻沒想到她那麽喜歡往宮裏跑。


    雲傾想到鄭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幹笑了兩聲,“自然是可以的。”


    “謝過陛下。”


    鄭桉走後,雲傾留在如意殿裏批閱奏折,殿裏的炭火有些熄了,春葉趕忙讓人補上銀屑炭,不讓她感受到半分寒冷。


    近亥時,一輛馬車悄悄駛入上京,上京的街道上平靜如水,未見行人。


    夜色籠罩著大地,傅家府邸內,有人站在主院門口,輕輕地推門進去,見那門廊下的燈籠亮著,屋子裏卻是一片漆黑。


    他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抬步走進主院,竟沒有丫鬟出來攔著,仿佛院子裏無人居住。


    當他站在床前,望著睡相香甜的女子,神色難辨。


    忽然間,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忽然驚醒,轉頭瞧見床畔站著一名男子,唇角一勾。


    “你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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