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克,你還是太依賴帝具了!”


    一道聲音從讚克的身後傳出,那個人影拿走了讚克的帝具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了,這下黑暗也遮不住他的身軀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墨綠色的大衣披在身上,嘴角吊著還在燃燒的煙,手上還握著沾血的大刀,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家富豪人家養的屠夫跑了出來。


    “典獄長!”


    迴過神來的讚克轉身一看,便看到帝都最大的監獄的典獄長居然出現在這裏,神情倒有些驚訝這個時候他應該是監獄處理事情的才對。


    “怎麽,看到我很意外。”典獄長觀察到讚克手臂上利刃的鮮血說有些惱火的著:“要不是我像大臣求情你這麽可能安穩在這裏...斬首。”


    見到典獄長都這麽說了,讚克也就明白了也就不說話了。


    可是在對麵的赤瞳就有些不樂意了亮了亮手中的村雨:“典獄長大人,本次的目標人物你並不在範圍之內,你要是在妨礙我們的行動的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哦,是嗎?我知道你們這次的目標是讚克。”


    典獄長注視著赤瞳那不帶一絲想法的內心,拍了拍旁邊的讚克商量的說著:“對於讚克的斬首的人,我真的十分抱歉死去的平民百姓,每一個我都願意以帝國戰死士兵最高的賠償金進行償還,這樣這件事情就這麽打住行不行。”


    很顯然典獄長也不想與赤瞳交戰,說出了自己心中了解的想法。


    “你覺的呢!讚克是你的什麽人,你要怎麽護著他!”


    讚克在這段時間斬首了不少的人,如果真的按照帝國最高的賠償金的話,那會是一筆不小的金額就現在的帝都的貪汙腐敗的環境下,真因為是最大的典獄長也要冒不小的風險。


    “沒辦法,畢竟是我在世上的唯一親人,要是真的讓他死去我可是會瘋的!”典獄長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解釋著了起來。


    “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失敬了!”


    赤瞳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重新舉了起來對準著典獄長。


    “沒關係,反正我也就隻是試一試也沒太大的希望,可以說服你們!”


    典獄長控製著額頭上的眼型帝具重新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的眼睛已經與上次讚克睜開的眼睛不同,這一次要更加的深沉就如同城府極深的幕後棋盤手一樣,看起來十分的無辜但是在那眼底的深處絕對是血的冰冷。


    因為帝具的使用者會頻繁的替換,導致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完全的發揮出帝具的最大的能力,所以合適也就僅僅隻是能用,並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咳咳!”


    在旁邊的休息有一段時間的塔茲米走了出來,他喉嚨處的傷口總算是勉強止住鮮血的湧出了,剛剛的他聽到典獄長的商量交易,他也有很好的想法了。


    “典獄長,看起來你真的喜歡用金錢去賠償人的性命啊!”


    “不用錢,那用什麽?”


    典獄長不假思索的迴答著。


    “是啊,那用什麽!”


    塔茲米拿起刀身修長的苗刀,這次的任務講究快準狠一擊必殺,不能再使用威力大但是厚重的巨劍了,隨後他緩緩的來到戰場的邊緣舉起苗刀對著讚克說著:“正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當然是用他的命來償還!”


    “小子,你找死!”


    他的一番話語直接就激怒了典獄長的,拿著寬刀迅速的接近塔茲米目前所在的位置。


    麵對著這樣的一刀他還身負一定的傷口所造成的傷害,塔茲米的都不需要要懷疑這一刀足以要了自己的命,可是自己卻感受不到死亡的恐懼,因為他並不是孤身一人,更何況他也沒想過要與典獄長交手,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隻有讚克一人。


    “砰!”


    典獄長的速度是很快,但是赤瞳的速度比他更快,搶先來到塔茲米的麵前替他擋下這道攻擊。


    “我去處理讚克!”


    看著眼前的赤瞳與典獄長交手,塔茲米握著苗刀丟下這一句話就徑自走向另一邊的讚克。


    “有趣,有趣!”


    讚克看著不遠處的塔茲米嘲諷的說著:“摸摸自己喉嚨處的傷口,你還敢有勇氣再來,這一次赤瞳可不能再妨礙我斬首掉你的腦袋了。”


    麵對著讚克的冷嘲熱諷,塔茲米不為所動舉起苗刀迴應著:“你親手撕碎了我的夢,更別說你還是任務目標,不管怎麽說你都是要死的!”


    “那就來吧,看看是我先割下你的腦袋,還是你的先殺了我!”


    兩條手臂上的利刃在讚克的控製下,猛的向塔茲米衝去,他是絕對要死的,即使自己已經沒有帝具的加持,殺掉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小子,應該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砰!”


    苗刀撞擊著利刃發出的刺耳的響聲,防下這一擊的塔茲米握緊著苗刀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向著他的頸部斬去,失去帝具的讚克麵對著這樣的殺招讚也隻能進行防守著。


    “嘶嘶嘶!”


    塔茲米的這下攻擊徹底撕碎了讚克心中的幻想,長期依賴於帝具的動作軌跡預判,根本就不會積累戰鬥經驗,更別說生死經驗,現在沒有帝具的他和隻能是空有著所謂的招式卻根本就用不出來。在什麽樣的情況下躲避並進行反擊都建立在可以與對手進行交手,現在的他已經喪失這種的行為能力了。


    “斬首讚克哈,沒有帝具的你什麽也不是!”


    身體微蹲揮舞著手中的苗刀的塔茲米對著讚克嘲諷著,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你這家夥,我一定會...斬首你的”


    臉色猙獰的讚克用力揮動著手臂上的利刃,現在怒頭在上的他在瘋狂查找著塔茲米的紕漏,半響過後。


    “找到了,你這小子給我...死!”


    鋒利的利刃在讚克的控製下向著塔茲米的命門刺去,這是他找了好久的機會說什麽都不能放棄,這個殺他的機會。


    “你就不怕死的是你!”


    塔茲米怒吼著。


    在讚克刺向的那一刻,塔茲米也明白這也是他的機會,提前就讓身體的向著旁邊傾斜,讚克的那一擊塔茲米都可以感受到耳邊因為利刃滑動的震動而引起的刺痛感,幾乎是與那鋒利的利刃擦肩而過斬斷了幾縷秀發。


    極為勉強的躲過讚克的致命一擊後,塔茲米猛的向前衝去揮動著手中的苗刀直接捅了進去貫穿著讚克的胸膛,成功的他的左胸也就是心髒的位置,“噗”的一聲一擊斃命。


    許多鮮紅的血液湧入讚克的嘴中,他吐了出來隨著嘴角流了下來,睜大了充滿血絲的雙眼不敢相信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的居然真的輸了,或許連讚克自己到死都沒有意識到,從他開始依賴帝具的那一刻起自己的生命就已經開始了倒計時。


    “任務完成!”


    緊繃著身體的塔茲米低沉的喊了一聲,拔出了插在在讚克身體裏的苗刀,剛想轉身迴頭查看情況便先一步的聽到赤瞳的提醒:“塔茲米,身後....”


    還沒來的及思考的塔茲米,日複一日的身體的肌肉記憶早就開始行動了,在轉身的那一刻苗刀就已經橫在自己的麵前。


    砰的一聲的劇烈的反震動感讓塔茲米原本就讓虎口疼痛的雙手頓時無力了起來,手中的苗刀已經已經無法再握緊,在下一刻便被打飛出去滴答作響,雖然檔下了這一擊但自己也失去了武器被典獄長拎小雞一樣掐著喉嚨拎了起來。


    在他與讚克比拚最終一擊時旁邊的典獄長就已經通過帝具觀測捕捉到雙方的動作軌跡知道了讚克大概要輸的可能,但因為與赤瞳一直糾纏在根本就無法前往,便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機會。


    可是等到典獄長找到後,讚克已經死亡震怒之下便直接揮向塔茲米,要不是塔茲米的身體的本能救了他一命,當場就被斬殺了。


    “你這小子...狂妄!”


    在典獄長行動脫身的那一刻,赤瞳也緊隨其後但奈何典獄長早有準備,沒能在第一時間阻攔下他,這點上卻是有所失職。


    所以在典獄長抓住塔茲米的時候,赤瞳已經打算抱著負傷的準備也要強行救下塔茲米,因為他原本就有傷勢在身,這下還被典獄長捏著頸部稍微再出點事,那樣的話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赤瞳抓住機會很果斷的跳躍起來揮動長劍斬向典獄長的手臂,想直接解脫塔茲米的行動,然而典獄長的帝具實在是太過於變態,赤瞳的動作軌跡都在典獄長的一舉一動之中根本不存在什麽機會,身體微微向後傾斜反手握緊大刀迴擊著。


    “呃!”


    在典獄長的壓迫下,塔茲米逐漸感受到窒息般的痛苦,視野也開始模糊起來,原本以為會這樣的使用鬼的能力,不過卻看到盡在此前的赤瞳揮動的長劍頓時升起了新的期望。


    可是下一刻塔茲米並沒有感受到困境解除,卻在目光注視到交戰過程中典獄長與赤瞳刀劍相向,有幾滴鮮血濺射到自己的眼睛裏疼疼的,抬起頭再一看不遠處的赤瞳輕微的喘息著,她的大腿處出現一處極為明顯的傷口因為刀的外翻導致傷口尤為的嚴重。


    失敗了,赤瞳的想先解脫塔茲米的處境徹底失敗了,不僅沒成功還負傷了。


    或許在赤瞳的眼中戰鬥受傷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塔茲米的心中卻掀起天翻地覆的的暗湧。


    原來是這樣呀!


    看似拚命的努力,實際上卻是一直的原地踏步放不下心的莎悠對她的死耿耿於懷,導致從一開始就被偷襲失去戰鬥力,還連累赤瞳為了救這樣破敗不堪的自己受到傷害。


    這一次赤瞳受傷,那下一次呢!


    下下一次呢!


    難道每一次都需要同伴來拯救自己嗎?


    既然莎悠已經逝去,我就應該更珍惜自己的身邊人不讓他們受到傷害,而不是在這裏繼續對逝去的人抱有一絲絲的希望。


    “為了這小子居然不惜負傷的代價也要救下他,多麽令人感動啊!”


    典獄長捏著塔茲米晃了晃注視著對麵的赤瞳繼續說著:“他看來也是你的重要之人,這樣吧要是你願意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就不殺了他如何!”


    麵對著典獄長的交易困境赤瞳並沒有迴答握緊手中的村雨,輕輕的唿出一口氣冰冷的眼神便是她的迴應。


    “那還是真遺憾啊!”


    典獄長的正準備捏碎塔茲米的喉嚨時,原本快要不行的他居然在這一刻重新抬起頭注視典獄長。


    “是嗎,我可不覺的!”


    隱藏在袖口中的匕首落入到塔茲米的手中,徑自的捅向典獄長的手臂關節處裏中,鮮血隨著匕首流到地上。


    而這時赤瞳也看準機會,猛的踏前揮刀而上,


    “你這該死的家夥!”


    一陣劇痛感出現在典獄長的腦海裏,用著另一隻手緊握著大刀抗衡著赤瞳的攻勢,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放手,強忍著疼痛繼續發力他要將塔茲米的喉嚨給捏碎,不然對不起死去的讚克。


    “額咳咳咳!”塔茲米臉色漲的通紅感受著頸部的壓迫感,將捅入的匕首猛的向下劃去,他要徹底斬斷掉典獄長手臂解脫掉現在困難的處境。


    不是他先死去,就是典獄長的手臂被他斬掉此外別沒有第三種選擇。


    “瘋子,你這個瘋子!”


    典獄長在接住赤瞳的一擊後,斷然的將手中的塔茲米的猛的向外甩去,因為要是不這樣做恐怕下一刻自己的就要徹底失去半截手臂了。


    “典獄長你怎麽慫了,不是說要殺了我嗎?”


    被甩出去的塔茲米雙手撐地,後翻了幾個跟頭,安穩著地抓住之前被擊飛的苗刀用著狼一般的眼神注視著典獄長。


    就在剛剛早就不行的塔茲米在親眼見證赤瞳在自己的眼前負傷的場景,心中的渴望在那一刹那就已經改變,頓時燃起強烈的渴望感,他不想在做赤瞳保護傘下的那個累贅之人。


    就是這樣的渴望感已經達到可以反向啟動鬼的能力,這是一種特殊的啟動方式隻有在心中的渴望在被替代或者是更換,還要引起巨大的渴望這樣才能反向啟動鬼。


    因為這樣的啟動方式極為的困難,所以凡是反向啟動鬼的都不會陷入鬼的代價。


    “咳咳咳!”


    解脫後的塔茲米揉了揉快要被捏碎的喉嚨,看著赤瞳與典獄長的交戰著,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樣下去就是拚誰的耐力好。


    站在不遠處的塔茲米注視著典獄長額頭上的帝具不停的在前方觀測著,頓時有了新的發現。


    下一刻,塔茲米握緊苗刀緊急的更換位置,他想繞到典獄長的後方去,這樣帝具就觀測不到,這便是這件帝具的第二個弱點,至於第一個觀測到就要做到相應的動作不然毫無意義可言。


    “轉,來轉!”


    塔茲米見典獄長隨著自己的方向也盡力的劈向赤瞳的招式,盡量的跟著轉動想必他早就知道這個弱點。


    可是他的行動怎麽可能有塔茲米的行動快,一條手臂已經受傷根本說還在與赤瞳交戰在,一轉眼在典獄長的目光裏就已經失去塔茲米的視野,緊急之下連忙後退拉開距離重新尋找視野。


    伴隨著風聲的輕微爆炸聲,一柄苗刀突然出現劃過天空,對著危險感十分敏銳的典獄長急忙轉身揮動著大刀,很輕鬆的就將塔茲米的這一擊給徹底瓦解的同時也看到他臉上猖狂的笑容。


    “什麽!”


    突然有著不好預感的典獄長猛的迴身,赤瞳已經接近自己的麵前手中的長劍已經揮動著,麵對著死亡的威脅典獄長爆發出遠比之前還要快點速度極為勉強的接住了,可是依舊無法避免手指出被長劍擦出一點點的傷口,要是平常的武器還好,可這是村雨哪怕是一點點的擦傷也足夠致命了。


    從一開始塔茲米就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偷襲到典獄長,帝具使之間的戰爭隻能由帝具使來解決,一切都是為了幫助赤瞳創造機會。


    “哢嚓!”


    典獄長一丁點猶豫都沒有將遭受到咒毒的手指斬斷,臉上的眉毛幾乎與皺紋揉到一起去,在手指的斷節處依舊可以看出咒毒在一點點的侵蝕著,要不了多久就會劇毒攻心。


    “你這該死的家夥!”


    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典獄長退到一旁,額頭上的那顆眼睛慢慢的充血變紅閉上了眼,在下一刻睜開眼的瞬間眼前的目標就會陷入幻境之中,這是這件帝具的必殺技也是讚克差點斬首塔茲米的能力。


    哪怕是死也要來一個墊背的,這便是典獄長的臨死前的想法。


    “來吧!”


    塔茲米死死的盯著瀕死一擊的典獄長,他現在不害怕任何的敵人,他不願意再成為同伴手下的保護傘,就在塔茲米準備好迎接典獄長的最強一擊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哪是!”


    塔茲米注視著出手後的赤瞳以最快的速度站在他的麵前,赤瞳對著身後塔茲米說著:“這一擊你扛不住的,上次我來遲了這次我絕對不會來遲的,我答應過boss把你活的帶迴去!”


    不遠處的典獄長的帝具重新睜開,他的幻境被赤瞳給擋住了,不過對於他來說都一樣握緊大刀怒吼著:“既然你要替這小子檔,那就給我去死赤瞳!”


    說完典獄長猛的向前衝去,在赤瞳的眼中卻完全變了眼,對麵的不再是典獄長了而是自己最珍視之人。


    披散在耳邊的黑色長發,和赤瞳長的十分相似的少女握緊著長劍一一對應著外麵典獄長的動作。


    “黑瞳!”


    赤瞳楠楠的自語著,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重新的見到她,頓時迴想起昔日那些互相幫助,相互鼓勵的點點滴滴......


    這一刻赤瞳的臉色徹底陰沉下去,仿佛看到的不再是自己最珍視之人而是最痛恨之人,踏前一步手中的長劍猛的向前揮去,這一擊比之前的還要兇猛。


    “怎麽可能!”


    典獄長接住赤瞳的這一擊,一臉的難以置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對珍視之人毫不留情的,因為赤瞳的這一擊所謂的幻境也破碎。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赤瞳甩了甩長劍對著典獄長解釋著:“就因為是最珍視之人,所以死亡對於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咳咳!”


    典獄長捂著嘴巴劇烈的咳嗽著,原本黑色的血液也變成了黑色的,徑自的倒再地上說話也變的模糊不清:“原來...原來是這樣......”


    “唿唿!”


    接住他的最後一擊的赤瞳連忙轉身去查看身後的塔茲米輕聲詢問著:“喉嚨處的傷口還好嗎?身體有沒有什麽太大的內傷!”


    “還好,你腿上的傷還好嗎?”


    麵對著赤瞳的詢問,塔茲米望著她腿上的傷口有些自責的迴應著。


    “沒事,這點小傷!”


    說完赤瞳拿出了醫用的繃帶正準備包紮時,塔茲米在一旁她的手有些猶豫說著:“讓我來吧,畢竟也有點我的原因在裏麵。”


    聽到塔茲米這樣的說著,赤瞳楞了楞但還是將繃帶遞給了他。


    扯開繃帶塔茲米圍繞著赤瞳腿上的傷口包紮著,簡單的包紮幾圈傷口處的鮮血還很活躍一個個滲透著白色的繃帶跑了出去。


    見到這樣的情況塔茲米有些難過的說著“赤瞳,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害了你受到這麽重的傷!”


    “沒事!”


    赤瞳指了指早已死去的讚克說著:“你也不弱讚克也可以斬殺,沒有人天生就很強他所付出的努力對應著他的力量。”


    “嗯,我會努力的!”


    包紮過後的塔茲米去把典獄長的帝具收集起來,剩下的便是盡快的離開此地,隨後他轉身一看便看到赤瞳走路的樣子有些輕微的晃動,估計是那道傷口的原因。


    “赤瞳,我背你吧!”


    塔茲米在她的麵前蹲了下來,示意著赤瞳上來。


    “這點傷口還不影響!”赤瞳擺了擺手。


    見到她這樣的迴答塔茲米沉默了一會,對著她說著:“其實我不希望你拒絕!”


    “那好吧!”


    看到塔茲米的一臉認真的樣子,赤瞳也知道在他還在為那道傷口索性就答應了。


    隨後便緩緩的向前走去赤瞳伸出雙手抱著塔茲米的胸膛感受著其身上的溫度,然後塔茲米小心的避開傷口處托著她的大腿微弓著腰便向著基地跑去準備匯報任務情況。


    最後死去的典獄長與讚克在陳老的視角中紅色的混團在融合著,他的手一抬將新的生物抓到靜止空間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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