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銀狼你不是說遇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嗎,正好哲鈴也不算是外人,可以直接說的吧。”


    看著銀狼拉開易拉罐噸噸噸了好幾口快樂水後,似乎才總算心滿意足了一樣。


    流螢這才開口詢問著,想要問一問到底在空洞裏遇到了什麽事情。


    至於她如何進入的零號空洞,這個問題大概是可以忽略掉的。


    畢竟,銀狼的能力可以覆寫現實數據,可以將現實修正。


    輕易的穿梭空間都不是問題,更別說從空洞內跳躍進入其他空洞範圍了。


    這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過於簡單了,都不算是什麽難題。


    癱倒在沙發上的銀狼晃了幾下手裏的飲料罐,一個翻身,便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和你說,在那空洞裏麵,有兩個相當有意思的家夥,我這一次遇到對方,還是對方主動找上門的原因。”


    “其中一人可以和我一樣,在以太環境內進行對現實的覆蓋和各種創物行為,但對方比我更了解空洞,所以我沒能留下對方。”


    “但,那個小丫頭居然說是我的粉絲,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有意思,雖說我們早就被星際和平公司通緝了來著,但這片宇宙並沒有被星際和平公司包攬下來,自然沒有咱們的通緝令,我現在想,她會不會是曾經,從我那個故鄉過來的。”


    銀狼仔細思索了一下,不過她的腦子又不是什麽電子數據庫,肯定不會把每個人都記住的。


    “朋克洛德麽,對方擁有和你差不多的技術,這也不能一定斷定吧。”


    “不知道,不過有這麽一個對手還挺有意思的,總得有一個看得過眼的玩家才行吧,不然總讓我一個人玩單機遊戲多沒意思。”


    銀狼倒是滿不在乎,話說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流螢也不想說什麽。


    “如果真的是老鄉的話,那我隻能說,她的能力似乎用錯地方了,因為就我觀察來看,她的能力隻能使用在空洞內,借助內部空洞的以太能量進行對周圍的覆寫。”


    “一旦離開空洞,她便無法繼續使用這股力量,反而會被限製住,無法發揮出自己的能力。”


    “但總體來說,你們之間的能力確實很相似,而且能從你手裏逃走,或許對方在那邊算是主場環境,稍微有利一些呢?”


    銀狼對此倒是不知可否,反正是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準備下次再去一趟零號空洞,看看能不能抓住對方的尾巴。


    這一次出來主要也是在那空洞裏待久了自己也不舒服。


    為了防止那種類似於侵蝕的情況發生,她索性果斷的就直接離開,並不打算多滯留一段時間。


    隨著銀狼伸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似乎是查看了一眼信息一樣,忽然皺起了眉頭來。


    這搞得哲有點緊張,先顧不上去收拾fairy的事情,而是看向了銀狼嚴肅的神色。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嘶,這遊戲維護了幾年了,怎麽還沒開服,我都快等死了,都說好了今天開服的,唉,又得等。”


    很明顯銀狼沒聽進哲的話,反而是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


    流螢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腦袋,雖然自己大概率也猜到了銀狼不會說什麽正經的話來。


    但沒想到會這麽不正經。


    “那個家夥的名字我還沒問,不過另一個家夥我倒是覺得和她對上的不應該是我,而是卡芙卡,薩姆,你還記得卡芙卡加入星核獵手的初衷麽?”


    “知道啊,因為感情缺失,卡芙卡想要體會一下恐懼的滋味,想要感受到恐懼的情緒。”


    “嗯,那個女人就挺適合卡芙卡的,那個女人看不見麵容,但我敢肯定,她如果出現在你麵前,就算是你,也會感覺到恐懼的。”


    “因為那個女人的名字,就叫做恐懼,而她的能力和名字一樣,無論是聲音還是容貌,甚至是觸碰,都會讓人產生難以抵抗的恐懼情緒。”


    這種能力就算是流螢也是第一次聽到。


    在銀河中漫遊了這麽長時間裏,居然還真有差不多的能力。


    “真的能做到這麽恐怖的麽?”


    “我記得夢瑩也遇到過,這兩人的話曾經和夢瑩也有過接觸,不過次數不多,沒想到她們也在零號空洞裏。”


    鈴這個時候搭了一句話,雖說這件事以前也不是沒有說過。


    但兩人似乎也才同時想起來這麽迴事。


    “不過這個能力聽起來確實很無解,卡芙卡來和對方接觸,或許正合適也說不定。”


    “可不是麽,在我碰到對方的瞬間,真的有一種自己渾身汗毛都立起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很難受,哪怕出手攻擊都很困難。”


    對此,銀狼也說明了一番自己對上那個叫恐懼的女人的時候的感受。


    在和對方接觸的瞬間就感覺自己仿佛被猛獸盯上了一樣感覺相當恐怖。


    有一種自己隨時都要被殺死的恐懼浮上心頭。


    生死存亡永遠是最讓人感覺到恐懼的根本原因之一。


    當然,當時的銀狼感覺自己心態都受到了一些小小的衝擊,所以才會在短暫的覆寫現實的交鋒中略遲鈍了一籌。


    這才讓那兩人瀟灑離去的。


    如果不是因為恐懼最後對自己開口說了一句話,自己哪裏會這麽輕易的輸掉。


    起碼應該會和對方糾纏一陣子再說的。


    “唉,兩個不講武德的家夥啊,不過算了,我玩的也挺盡興的,無所謂,下次再來就好了。”


    銀狼說完,將最後一口快樂水喝了個幹淨。


    然而就在兩人還準備說點什麽的時候,忽然流螢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忽然抬起頭來。


    轉過頭猛然看向了錄像店的大門口。


    此時的錄像店門口之外,夢瑩的身影也緩緩地走了上來,但卻也停在了門口的位置,並未繼續前進。


    眼眸閃爍了片刻,似乎有一道道的代碼在自己眼中閃過。


    如果說之前家裏的信號似乎被某種存在給屏蔽了的話,現在距離家裏的信號如此之近,她哪裏還能察覺不到信號的來源。


    而且自己是掐準了時間迴來的,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的第二天的夜晚,第三天就到了求援信號迴信的日子了。


    如果不是因為確認了這個時間,夢瑩也不會這麽打心髒的跟著對空六課跑一趟。


    主要也是因為她現在暫時沒法去尋找蟲卵的下落,如今也隻能暫時先配合一下防衛軍那邊的行動。


    並且這次的事情牽連的比較廣,但夢瑩卻又沒有和那些上位者交流的興趣。


    所以這些雜活都是交給星見雅去幫自己處理的。


    當然,fairy也有出力,不過她本體不在這裏,不過留了一個分魂體在這裏幫著看一下情況罷了。


    隨著夢瑩剛迴來,便發現了屋子裏不僅沒有半點信號傳出,還有兩個陌生的氣息出現在家中。


    而其中一人的氣息,和自己極為相似。


    霎那間,她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光芒,背後緩緩的展開了半透明的虛幻羽翼。


    赤紅如血,烈火在背後慢慢凝聚出了這道光芒來,但卻沒有一觸即發。


    此時房子裏的流螢也察覺到了門外那陌生信號的接近。


    或許是因為戰鬥本能,她立刻轉身一躍,身上覆蓋的以太力量消失,重新恢複了機甲的形體。


    眼眸凝重的看著門口那邊的方向。


    “是夢瑩迴來了嗎,別激動,薩姆小姐,這裏不會有人偷襲的。”


    哲鈴立刻走上前來說了一聲,而還話音剛落,大門緩緩打開,兩副外表有七八分相似的機甲此時驟然間看到了彼此。


    此時站在門外的夢瑩也在開門瞬間附上了一身的裝甲。


    抬眸看向了門內的那道銀白色裝甲的身影。


    幾乎是一瞬間,時間仿佛在此都一起凝固了起來。


    門外的身影停頓了半晌,卻一步直接走了進來,看向了自己麵前的火螢4型的機甲。


    “你……是她麽?”


    在那個紅框眼鏡的少女徹底斷氣之前,曾經給夢瑩的機甲內傳入過一段數據。


    而那段數據,似乎代表著她和麵前機甲中少女相處的點點滴滴。


    夢瑩的身影一步上前,瞬間二人不約而同的將自身機甲解除。


    流螢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現在會不會被失熵症侵蝕,但她現在,真的好想脫離機甲,和麵前這位久別重逢的隊友,再一次的相遇。


    火焰潰散,看著那戴著紅框眼鏡的少女,流螢抿了抿嘴唇,使勁的眨了眨眼。


    似乎是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來,努力的,卻又掩飾著自己略顯慌張的樣子。


    但還沒等她先開口,夢瑩先轉過頭來,看向不遠處的哲鈴,還有那個穿著打扮都相當清涼的小蘿莉。


    “我們倆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好說說話,家裏的事情就暫時拜托你們了。”


    “沒事沒事,你們隨意。”


    鈴在這個方麵倒是不怎麽會吃醋,畢竟是戰友在那戰爭之後的第一次重逢。


    雙方都認為彼此是最後一個格拉默鐵騎,但卻發現並不是如此的時候,到底會有多麽的高興。


    到底有多麽的激動,甚至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地步。


    而這時,夢瑩才看向了有些無法言語的流螢,伸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仔細的看著這位麵容清秀,卻又有幾分害羞的少女。


    “算是我們在戰爭之後的,初次見麵吧……未來隻有我們兩人的話,還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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