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林牽一發而動全身。


    蕭若若發現,是不是讓方晴給套路了。


    她出門帶的都是精銳,但數量並不是很多,為的就是行動方便。


    直接端掉十方林的勢力,快速撤退。


    可真正端掉的時候,十方林外許多勢力,如同潮水般湧了過來。


    一行人被追的狗一樣逃竄。


    蕭家風頭正勁,讓這麽打了一悶棍,太影響士氣了。


    “方晴,你是不是知道十方林更多的秘密,故意的?”


    方晴也不藏著掖著:“那是自然,你提的條件夠大,理應冒更大的風險才是。”


    “你……”


    蕭若若氣的不輕,玩鷹的讓鷹給琢了,而且還是方晴,太不甘心了。


    方晴笑道:“蕭姑娘,別生氣,這才剛剛開始,十方林現在是個泥潭,咱都陷阱去了,想辦法逃出去才是。”


    “用你說,你以為小小的十方林,能困住蕭家人?笑話!”


    方晴微微一笑:“逃出十方林這個沼澤,十方林外,還有更大的沼澤,意不意外?”


    “最毒婦人心,我怎麽跟你合作了!”


    蕭若若怒目而視,快噴出火來。


    難怪那會答應條件那麽痛快,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心思也太深了。


    林臧在一旁,沒有吱聲。


    兩個女人鬥嘴的時候,能躲多遠,是多遠,一不小心,會惹一身騷。


    尤其聽著聽著,二人針鋒相對,怎麽有點像為了一個男人呢!


    休整一個白天,晚上繼續突圍。


    他們都晝伏夜行,可即便在晚上,也麵臨著極大的壓力。


    十方林的行動似乎將血靈會的勢力打疼了,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不管從哪個方向逃,都遭受了圍追堵截,之前的地圖,完全沒有用。


    圍的如銅牆鐵壁。


    跟著突圍的人,也肉眼可見的少了,一具具屍體落在身後,連掩埋的時間都沒有。


    蕭若若為了蕭家的崛起,為了報十幾年前的滅門之仇,再冷漠,也不由得沉痛起來。


    都是為了蕭家隱姓埋名,蟄伏十多年,或者他們的後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方晴也有點意外,她沒想到十方林聚集著如此多的人。


    之前血靈會即便被打殘了,殘餘勢力也不可小覷,得到花家的暗中扶持,有點再起風波的意思。


    經過三個晝夜的拚殺,終於衝出去了,身邊剩下的,也就十餘人了。


    出了十方林,地形也開闊起來,能夠遮掩的地方,越來越少。


    躲藏也越來越困難。


    林臧看著如洪水湧過來的人,不禁咽了口唾沫:“兄弟們,各顧各吧,這條小命,交給上天啦!”


    ……


    北境,鎮北王府。


    鎮北王韓童山笑道:“花將軍,突然造訪北境,本王有點措手不及啊。”


    花輕舞喝口茶,趕緊說道:“王爺,您多心了,前段時間,血靈會被圍剿,殘餘勢力依舊不肯就伏,我也是奉命圍剿。”


    韓童山臉色不善:“血靈會的勢力,並未滲透到北境,花將軍還是直說吧。”


    花輕舞大笑:“有沒有,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花某也得聽旨不是。”


    “皇上疑我?”


    韓童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有點怒發衝冠的意思:“本王為北境安穩,鎮守十幾年,他居然疑我?”


    花輕舞勸解道:“哎喲,我的王爺,這是哪裏話,王爺的功勞,舉世矚目,為大乾立下不世之功,威加海內……”


    韓童山麵色陰鷙:“我明白了,花將軍的意思,功高震主?”


    花輕舞察言觀色,說道:“北境謀士如林,戰將如雨,陳兵三十萬,王爺,皇上年紀尚幼,夙夜憂歎啊。”


    韓童山斜眼看著他:“那花將軍的來意,不妨明說吧。”


    花輕舞輕咳一聲:“王爺十幾年的勵精圖治,匈奴不敢南下,也用不了多少兵馬,西南多紛亂,不如分兵西南?”


    韓童山拍案而起:“這是要奪我兵權?若真的分分兵了,匈奴趁勢而起,卷土重來,大乾北門,豈不是被攻破了!”


    “皇上年幼,你們這些臣子的,都是吃幹飯的,這點都看不出?”


    “哎哎哎,王爺切莫動怒,吃一塹,才能長一智,不如就順了皇上的意思,若北境真的危機了,他還能不救?”


    花輕舞再次試探。


    韓童山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恐怕分兵之後,也該殺雞儆猴了吧?”


    “哎喲,王爺,這話怎麽說的,您誤會皇上的意思啦!”花輕舞慌忙解釋。


    韓童山摸著胡須,意味深長的看著花輕舞說道:“花將軍,皇上有動我的意思,本王是相信的,不過花將軍說的過於露骨,恐怕自己有點別的意思吧?”


    “王爺,您這話怎麽說?花某不過皇上的喉舌而已,切莫多心。”


    韓童山哈哈大笑:“花將軍的困局,本王還是有所了解的,曹淳風調查你,有不少年了吧?”


    “他是天行衛監正,卻指揮不了你這個天行衛將軍,沒準哪一日,監正的椅子上,坐的就是花家的屁股。”


    “最近曹淳風的嫡係,動作很多,戰龍隊幾乎傾巢而出,丁未雨也離京了,花將軍心裏是不是有點慌?”


    花輕舞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韓童山趁熱打鐵:“花家好像豢養了不少親兵,是不是防著曹淳風呢?”


    花輕舞臉色大變:“王爺,這可不能胡說,豢養私兵,那可是死罪!”


    韓童山小聲道:“當然是死罪,那花將軍想坐天行監監正的位置麽?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花輕舞湊近了說道:“王爺,您這話好像別有所指,莫非想……”


    韓童山道:“就看花將軍對滔天的權勢,有多大的欲望。”


    花輕舞笑著說道:“這茶溫剛剛好,與王爺同飲一杯?”


    “哈哈哈,花將軍,痛快!”


    ……


    李慕一行,自暗中出了京。


    每人身上,都佩戴千音螺,為的就是彼此能知曉對方的位置。


    一來方便傳遞訊息,二來,也防止行蹤被泄密。


    雖都是同袍兄弟,軍中的紀律,還是要遵守,血靈會在大乾的滲透,無所不在,誰也不知曉,明天會不會滲透到自己身邊。


    按照曹淳風的指示,他們潛伏的地方,應該是由龜天壽坐鎮。


    天行衛的大軍,已經暗中蟄伏,就等具體位置明確了,一舉剿滅。


    龜天壽若死,血靈會就隻剩半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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