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心念一動,筆,朱砂,符紙,和桌椅,都出現在麵前,玉姝念著咒語,畫了一張召喚慧遠的符咒。


    畫完,玉姝評估了一下,靈氣消耗可以忽略不計,精神力也沒什麽消耗,有點疑惑,問係統道:“為什麽我今天畫符都沒什麽靈力消耗了?”


    係統:“活物空間內是相對靜止的,你在活物空間內畫符,沒有天地之力,所以你會覺得沒有消耗,你迴到任務世界就會感覺到消耗了。”


    玉姝:“所以,活物空間就像屏蔽罩?”


    係統:“是的。”


    玉姝:“那我出去畫。”


    玉姝心念一動,又出現在房間,瞬間感覺靈氣消耗,大概還剩一半左右。


    玉姝又掏出筆,符紙,朱砂,在屋裏開始畫符,每兩張符咒吃一次靈氣丹,連著畫了大約五十張,頭開始痛了,玉姝停下了,收了所有東西,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靈氣充足,因為剛吃了靈氣丹,精神力有點差,已經不能集中精神了,一集中精神,腦子就像被針紮一樣。


    玉姝直接躺在床上,吃了補靈丹,撤了結界。


    一直到敲門聲響起,玉姝甩了甩頭,感覺了一下,精神力應該恢複了大半,起身開了門。


    雲時來找玉姝去用晚膳。


    膳廳。


    墨羽,墨染,慧遠都在。


    墨羽和慧遠起身行禮問安。


    玉姝擺擺手坐下了。


    墨羽:“王爺,我已經命人開始著手動工了,我跟染兒決定先開兩家便宜的兩家貴的,分別在王城的四個方向,對應了王城的那個。。。那個。。。”


    玉姝:“消費水平。”


    墨羽:“對,消費水平,富戶,官員都住在城北和城西,兩家貴的都開在這兩個方向,其餘兩家都開在城東和城南,染兒決定每六日給大臣放假一日,為休沐日,等店鋪開張之後開始,王爺看還有何處不妥?”


    玉姝:“前期發點福利,我給你寫了,開業前一個月八折,一個月之後九折,第三個月開始正價,逢年過節打折,一家子來,開包間的打折,隻打折進門的費用,別的費用照收,價目表貼在門口,用不了半年迴本。”


    墨羽:“是,這些我跟染兒也覺得可以按王爺說的來,八折的話,刨去所有成本,還有的賺,大概能賺三成,半年足夠迴本了。”


    玉姝:“你倆按照我寫的來,基本沒問題,迴本之後可以開分店,隻要保證方子在你們手裏,後麵的店基本都是賺錢的,迴本速度會比前麵這幾家快。”


    墨羽:“是,我跟染兒絕對不會外泄方子,這沐浴最吸引人的就是。。。就是。。。”


    玉姝:“湯泉。”


    墨羽:“對,湯泉,針對男子和女子的不同方子,官員商戶,和大家小姐一定會喜歡。”


    玉姝:“會員製,等前兩家店迴本之後你可以弄一家會員製的店,一個城池隻做一家,就是我後麵給你寫的預存會員,自助餐,都是在會員店提供的。”


    墨羽:“是,我跟染兒也是覺得需要店鋪有名氣之後,再做會員店鋪,王爺這一套流程非常成熟可行,在下佩服。”


    玉姝擺擺手說道:“小事兒,吃飯,吃飯。”


    眾人開始吃飯。


    慧遠聽著三人說話,瞬間就覺得自己的經商才能不夠用了,全程苦著臉吃完了飯。


    墨染:“慧遠大師是哪裏不舒服麽?大師臉色不太好啊。”


    玉姝直接抓住慧遠的手腕,給慧遠把了把脈,說道:“沒事兒啊,你別矯情。”


    慧遠:“迴陛下,貧僧無事。”


    墨染看了玉姝一眼說道:“大師你別怕,你要不舒服就說出來,你要是純矯情,挨揍可別找我。”


    墨羽:“染兒別調皮,慧遠大師,如果您身體不舒服就說,王爺醫術非常高明,珍兒就是王爺醫治好的。”


    慧遠臉色更不好了,他知道傅雲珍中毒的事兒,當年傳的滿城風雨,最近被治好了,要跟二皇子成婚他也知道,他聽說了傅雲珍比中毒前更漂亮了,卻沒想到是玉姝治好的,他覺得自己更沒什麽能傍身的手藝了。


    玉姝:“沒事兒,迴去揍他一頓就好了,走,你選去笙院挨揍還是去我院子挨揍?”


    慧遠:“我真沒事兒,別揍我,你肯定境界比我高,我扛不住。”


    玉姝:“那你苦著一張臉幹嘛,誰欠你錢?”


    慧遠:“沒事兒,就是感覺你太厲害了,我太弱了。”


    玉姝:“哦,那隨你便吧。”


    說完,玉姝起身往外走。


    墨染和墨羽又安慰了慧遠幾句,慧遠也迴房間了。


    玉姝迴到房間,洗完臉,脫了衣服剛要睡覺,看了看自己胸口,歎了口氣,又穿上衣服,開啟結界,進了活物空間。


    玉姝先做了一些局部訓練,又洗了個澡,洗完澡給自己按摩了一會兒,又給自己做了頓飯,邊吃邊看慧遠的書,畫符基本學了七七八八,憑空畫符也練習了一下,可以畫出好幾種符咒,還可以在物品上畫符,玉姝吃完了,才從活物空間裏出來。


    玉姝撤了結界,聽到了敲門聲。


    玉姝打開門,是個小太監。


    小太監行禮說道:“王爺,慧遠大師請您去笙院。”


    玉姝:“都這個時辰了,幹嘛去?”


    小太監:“迴王爺,奴才第一迴來的時候是酉時六刻。。。”


    玉姝:“現在什麽時辰?”


    小太監:“迴王爺,戌時四刻。”


    玉姝:“那你敲不開門不迴去?一直敲?”


    小太監:“迴王爺,奴才稟報慧遠大師了,大師讓奴才兩刻鍾來請一次王爺,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慧遠大師說,要是這次王爺還不開門,就算了。”


    玉姝:“服了,我去,我看看他能有什麽急事兒。”


    小太監:“王爺,慧遠大師喝酒了。。。”


    玉姝:“那你不應該提醒我,應該跟那禿驢說,喝了酒還敢找我,撒酒瘋就得挨揍!”


    玉姝氣勢洶洶的往笙院去了,小太監給慧遠鞠了一把同情淚。


    玉姝直接去了慧遠寢室,推開門就進去了,門口的小太監想稟報都沒來得及。


    玉姝隻見慧遠下半個身子在床上,上半個身子在床下,手裏還握著酒壺,看到玉姝進來,笑嗬嗬的抬起拿酒壺的手,朝著玉姝晃了晃,說道:“來呀,來喝酒呀。”


    玉姝走到慧遠身前,朝著門口喊了一句:“關門!聽見什麽都當自己是聾子!”


    門口的小太監嚇得趕緊關上了門,跑到了連廊外邊。


    玉姝拎起慧遠的後衣領,一甩,把慧遠甩到了床上。


    玉姝:“沒酒量喝什麽酒,就這二兩貓尿就醉成這樣,什麽玩意兒。”


    慧遠往玉姝的方向伸手,想要夠玉姝的手,可能是沒什麽力氣,怎麽也夠不到。


    玉姝:“你叫我來就是看你這個鬼樣子的是麽?”


    慧遠放棄了夠玉姝的手,把酒壺放在一邊,開始解衣服,隻幾秒,就袒胸漏懷了。


    慧遠:“你看,我白麽?”


    玉姝單腿跪在床上,俯下身,一手撐著床,一手掐住慧遠的脖子,稍稍用力,慧遠咳嗽了一聲,玉姝在慧遠耳邊說道:“你是忘了我上次說什麽了麽?你。再。敢。色。誘。我。我。就。讓。你。人。財。兩。空!”玉姝一字一頓。


    說完,玉姝又直起身,站在床邊。


    不知道慧遠是因為被玉姝掐了脖子,還是聽到了玉姝的話,稍微清醒了一點。


    慧遠攏了攏衣服,遮蓋住兩個小粉嫩,說道:“我沒銀子,人嘛,你都同意了,隨你唄。”


    玉姝火氣已經起來了,拽起慧遠的腰帶,把慧遠的手捆起來,開啟結界,意念一動,抓著慧遠進了活物空間。


    一個時辰後。


    玉姝從活物空間出來,又把慧遠拽出來,扔在了床上,慧遠身無寸縷,雙手還被綁著,嘴也被堵了起來,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跡,臉是紅的,略帶驚恐的看著玉姝,嘴裏發出嗚嗚聲,原本安靜的屋裏,充斥著兩種聲音,一種嗚嗚聲,一種嗡嗡聲。


    玉姝拽過慧遠,在慧遠耳邊說道:“現在沒人能聽見,一會兒就不知道了,你要是不想被門外的太監聽見,最好別出聲。”


    慧遠不再發出聲音。


    說完,玉姝的手順著慧遠的背摸下去。


    啵。


    慧遠悶哼一聲。


    嗡,嗡嗡,嗡,嗡嗡嗡。


    好像有什麽東西從什麽地方被拔出來了。


    嗡嗡聲隨著玉姝的手,順著慧遠的背,逐漸向上,直到玉姝用另一隻手波動了一個小黑方塊,把東西收進戒指,屋裏隻剩慧遠喘粗氣的聲音。


    玉姝又湊到慧遠耳邊說道:“別出聲哦,不然會有人聽到的。”


    玉姝剛撤了結界,剛要給慧遠解開手上的腰帶,隻聽到劇烈的敲門聲,還有喊玉姝的聲音。


    玉姝皺了皺眉,看了慧遠一眼。


    慧遠也莫不著頭腦,搖了搖頭。


    玉姝迅速解開了慧遠的腰帶,拽出了慧遠嘴裏的布,從戒指裏掏出慧遠的衣服,扔在床上,轉身往外走,慧遠趕緊開始穿衣服。


    玉姝打開門,門口站著墨染,墨羽,還有一堆太監。


    墨染:“你打慧遠大師了?”


    玉姝雙手環胸,說道:“沒有。”


    墨染轉頭看向一個太監,說道:“那你說王爺打慧遠大師了?還說打的血肉模糊?”


    小太監:“奴才。。。奴才。。。王爺說讓關門,說聽到什麽都當自己聾了,之後房間裏就沒聲音了。。。我怕。。。我怕。。。”


    墨染:“慧遠大師呢?”


    玉姝沒說話,隻閃開了身子,墨染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小太監倒是直接衝了進去,邊跑邊喊道:“慧遠大師,你在哪裏?奴才來救你了。”


    玉姝甩了甩頭,示意墨染他們都進去。


    眾人往屋裏走,一路順著小太監的聲音走到後麵的小房間。


    小太監:“大師,大師你怎麽了?是不是王爺逼你的?大師,大師你先下來啊。”


    眾人隻見慧遠在牆前麵倒立,臉上,地上都是汗,慧遠的臉紅的像血管要爆開了。


    墨染朝著玉姝說道:“慧遠大師這是做什麽呢?”


    玉姝:“你問他啊,你問我幹嘛。”


    眾人看著慧遠,慧遠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腰部發力,腿往前用力,人從牆上下來,手離開地麵,直起了身,撣了撣手上的土,說道:“今兒又沒練成。”


    墨染:“大師這是練什麽功呢?”


    慧遠雙手合十,朝著墨染行了一禮,說道:“迴陛下,貧僧這是一月一次的練體,一次需要三個時辰,因為上個月就沒練成,中途被僧人打斷了,心中煩悶,喝了點酒,想請王爺開解一下,王爺開解後,貧僧決定練體,請王爺照看一二,誰知王爺說去前邊倒杯茶,諸位就進來了,貧僧想請問諸位何事?”


    墨染:“大師,誤會,誤會,奴才說王爺打了大師,打的血肉模糊,朕怕大師殞命,前來看看,誰知是大師在練功,打擾,打擾。”


    玉姝:“不是我不給你看著,你今兒又白練,該!你命不好!我迴去睡覺了,以後這破事兒別叫我!”


    說完,玉姝往外麵走去。


    慧遠擦了擦汗,說道:“陛下,貧僧要去求王爺原諒,請陛下自便。”


    說完,慧遠也往外走,去追玉姝。


    墨染看了看墨羽,墨羽臉色也很差。


    墨染:“雲時,把他拖出去,一百大板,沒死就砍了!”


    說完,墨染氣鼓鼓的甩了下袖子,往外走去。


    墨羽跟著墨染往外走。


    剛才說要救慧遠的小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著。


    雲時朝旁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趕緊堵上了跪著的太監的嘴,拖了出去。


    玉姝走到笙院門口,慧選追了上來。


    慧遠:“王爺留步。”


    玉姝站住腳步,但並沒有迴頭。


    慧遠在玉姝身後,雙手合十,行了一禮,說道:“王爺,貧僧的錯,貧僧不應該喝酒,也不應該沒跟各位公公說清楚就去練功,連累王爺了,請王爺恕罪。”


    墨染也走了出來,聽到了慧遠的話。


    墨染:“王爺別生氣,那太監我已經處理了,能不能別怪慧遠大師。”


    玉姝語氣生硬的說道:“知道了。”


    說完,玉姝繼續往迴走,眾人沒跟上。


    墨染:“大師,這是個誤會,您這個練體,能重新來麽?或者我能做什麽補償您?”


    慧遠:“無法重來,每個月隻有一次機會,失敗了隻能下個月再做,陛下不必介懷,這是上天注定的。”


    墨染:“大師,王爺脾氣不好,要是真打您了,您扛不住了您就求饒,但是您沒事兒最好別招惹王爺,今晚不行就別去了,王爺應該正在氣頭兒上,明天午膳的時候,我幫您說說好話,您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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