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的兩人對視一眼,也都追了出去。


    雖然她們確實不喜歡工藤新一,但在這濃濃的夜色之下,如果工藤新一遇到死羅神大人就糟糕了。


    漆黑的森林中,月光從暗黑的夜空撒落卻又被密密麻麻的樹葉遮蔽,林間隻有一條小道依稀在月光下反射著點點的銀光。


    工藤新一迎著月光在那銀裝素裹的小道上快速的奔跑著,朝著森林深處的方向而去。


    在他身後不遠處,毛利蘭緊緊的跟著。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對於新一她心裏沒有那種久別重逢之後的激動和興奮,但看到他跑出去,身體還是自動的跟了出去。


    那張臉,依舊還是牽動著她的心。


    “小蘭!不要再追了,森林裏麵很危險!”秋野慧星一邊跑一邊高聲喊著。


    在她身後緊緊跟著的遠山和葉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


    但是在前麵的毛利蘭就像是沒有聽到般,還是依舊快速的朝前方跑去。


    小道兩旁的樹越來越密,月影愈發的暗淡,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衝矢昴大步上前拉住了秋野慧星,“不能再往裏走了,危險。”


    “可小蘭……”


    還不等秋野慧星的話說完,衝矢昴便打斷了她,“我去。”


    “我去把他們兩個找迴來,你們倆現在立刻原路返迴。”


    “沒錯,現在天黑了森林裏麵很危險,也不知道那個死羅神大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總之你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就交給我們。”匆匆趕到的毛利小五郎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頭也不迴的朝著森林裏跑去。


    在他身後跟著的是服部平次。


    衝矢昴也連忙跟了過去,同時還不忘迴頭叮囑:“快點迴去。”


    落後兩人幾步的白馬探也到了兩人身邊,深深的看了秋野慧星一眼之後也朝著樹林裏而去。


    有些年紀的警察也匆匆忙忙從兩人身邊經過。


    看到這麽多人都去了,遠山和葉也放下心來,拉起了秋野慧星的胳膊。


    “既然他們都去了,那我們就迴去吧。在這森林裏確實不安全,要是我們出事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知道她說得有道理,秋野慧星輕歎一口氣之後點了點頭。


    其實,拖後腿的主要是她,畢竟遠山和葉也是一個合氣道高手。


    隻有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畫家。


    看來要想在柯學世界裏混下去,還得抽點時間提升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才行。


    就這樣,兩人順著來時的方向,沿著素白的小路朝著前方走去。


    走了一會,遠山和葉就感覺身體有些發毛,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胳膊,“慧星,你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就是那種……被人在暗中凝視著的感覺。”


    秋野慧星正出神呢,聽到她這樣說連忙思緒,抬起頭在周圍看了一圈。


    還沒等她找到些什麽,就見不遠處的林子裏有一圈黑壓壓的東西朝著兩人的方向襲來。


    “小心!”秋野慧星心下一驚,拉著遠山和葉朝不遠處的樹後躲去。


    就在兩人剛剛躲好的時候,那群東西也設計撲麵而來。


    居然是一群蝙蝠。


    一大群黑色蝙蝠長著翅膀從兩人身側飛過,貼著兩人的耳畔,擦過臉頰。


    “慧星,好可怕啊,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蝙蝠?”遠山和葉哆哆嗦嗦的轉頭看向秋野慧星,兩人之間雖然隻隔著一截手臂的距離,但是現在她卻覺得很是遙遠。


    秋野慧星強穩住心神,這才搖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是被什麽人給驚動了巢穴。總之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這樣說著她小心翼翼的蹲下來。


    “嗯!”遠山和葉重重點頭,也抱著胳膊蹲了下來。


    一直過了半分鍾,黑壓壓的蝙蝠才漸漸減少直到消失。


    唿~


    輕出一口氣,遠山和葉連忙站起身來,“終於走了,這黑壓壓的一群東西還真是嚇人得很。”


    說著伸手把蹲在地上的秋野慧星給拉了起來。


    “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看著那群蝙蝠離開的方向,秋野慧星的語氣帶了些焦急。


    她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


    森林當中,毛利蘭急急忙忙的追著前麵的人,可在轉過幾次拐角之後,她還是跟丟了前麵的人。


    心下一慌,她忙朝著麵前這片黑漆漆的森林高喊起來:“新一!新一!你在什麽地方!”


    “小蘭!”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忽的從不遠處傳出。


    毛利蘭連忙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而去,很快就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四人。


    那個上了年紀的老警察剛才不小心傷到了胳膊,毛利小五郎就叫他先迴去了。


    她擔憂的道:“新一他不見了。”


    “不用擔心,我們會幫你找到他的。”毛利小五郎安慰道,心裏卻在暗罵著這個偵探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眼帶審視的看著麵前的女孩,衝矢昴腦海中浮現出秋野慧星說過的話,他忽然開口:“蘭小姐覺得那個人真的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白馬探最先明白過來衝矢昴的意思,目光也看向毛利蘭,好心的解釋起來。


    “蘭小姐不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嗎?就算一個人失憶,他平時的一些行為習慣和舉止應該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但是這個人,他除了那張你們都熟悉的麵容以外,好像就什麽都沒有了。就連嗓子都是沙啞的。”


    “要知道,改變一個人外貌的方式,可是有很多種的。”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得隻聽得到林間蚊蟲在樹林裏活動所產生的沙沙聲。


    一陣風吹過眾人,帶來一絲清明 找迴了毛利蘭的思緒。


    “新一……”她喃喃的開口,“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新一確實是讓我感覺到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就像是有一麵無形牆,把我和他之間隔開了。”


    一旁的服部平次也低眉思索起來,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工藤的表現,實在是反常。


    就在這時,身後卻忽的傳來一聲尖叫。


    那叫聲尖銳刺耳,劃破了整個夜空。


    “那是她們兩個離開的方向!”毛利小五郎道。


    幾人麵色都是一變,連忙朝叫聲傳來的方向大步跑去。


    此刻,在那銀裝素裹的小路上,正躺著一個渾身流著鮮血的女人。


    在那女人的不遠處,正跌坐著一個粉衣女孩。


    剛才的尖叫聲就是她傳出來的。


    秋野慧星和遠山和葉也在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因為距離不算遠,所以她們在聽到尖叫聲之後很快就趕了過來。


    遠山和葉可能是嚇的,秋野慧星卻是有些呆滯。


    她知道這個大嬸不會是現在出事的,應該是明天,而且那個時候真正工藤新一還會提前叫好警車和救護車。


    可是現在,事件卻提前了。


    在叫了救護車之後,秋野慧星忽的想起了什麽似的朝著旁邊的樹林裏走去。


    “慧星!”遠山和葉忙跟了上去,“你要幹什麽啊?”


    她都已經要被嚇到靈魂出竅了,今天晚上又是蝙蝠又是殺人,真的是比玩過山車還要刺激。


    沒有迴答她,秋野慧星打開手機的燈在周圍四處照著。


    不一會就在一處草叢中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刀,而在那刀的不遠處正是工藤新一。


    此刻他正蜷曲的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


    秋野慧星的燈光照來時他顫抖得更加厲害起來,嘴裏還一直念叨著:“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知道真相的秋野慧星現在真的很想給他一巴掌。


    畢竟之前那起事件的真相本來早就告訴了他,隻是他自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這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現在事情因為她發生了變故,也不知道那個報社大嬸這才還能不能活下來。


    如果這大嬸死了,那她,也是兇手之一。


    “天呐,他身上怎麽都是血?難道……”遠山和葉驚訝的捂住了嘴,剩下的半句話沒敢說出口。


    工藤新一殺人?但這種事情應該不太可能吧?


    “慧星!”毛利蘭在到了這裏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在樹林不遠處的秋野慧星兩人,她叫了一聲之後便忙朝兩人的方向而去。


    “小……小蘭,你……”遠山和葉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她過來,支支吾吾半天卻憋不出來一個理由。


    很快,毛利蘭就來到了兩人麵前。


    在快要接近兩人時她就已經注意到了在秋野慧星燈光下蜷曲的那抹身影。


    熟悉的發型,熟悉的臉,熟悉的身材,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卻又那樣的有距離。


    “新一他?”這是毛利蘭站定的第一句話。


    “地上躺著的那個報社記者,是他傷的。”秋野慧星說著朝那報社記者躺著的方向走去,“小蘭,他就交給你看著了。”


    既然是她導致了這場變數,那就讓她來遏製住吧。


    起碼,這個報社記者的命要保住。


    “昴先生,可不可以麻煩你去拿一下醫藥箱?”秋野慧星一邊觀察著傷口一邊對著衝矢昴的方向說著。


    “沒問題。”


    沒有絲毫猶豫,衝矢昴直接朝著不遠處的房子而去。


    衝矢昴走後,白馬探看著秋野慧星的動作有些好奇的問:“慧星小姐懂醫術?”


    “之前學過一點,雖然隻是皮毛,但做一下簡單的止血處理沒有問題。”秋野慧星簡單的迴答。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見幫不上什麽忙,兩人就都到了工藤新一所在的地方盤問起來。


    見兩人離開,白馬探的眼神驟然一變,審視的看著秋野慧星。


    “慧星小姐是不是早就猜到他不是真的工藤新一了?”


    “不是猜,我隻是感覺。難道他知道不是啊?”說著秋野慧星抬起一雙寫滿驚愕的眼神看著他。


    點點頭之後白馬探又搖了搖頭。


    現在一切都隻是他們的推測,沒有任何的證據做依靠。


    ……


    衝矢昴快速的在儲物櫃找到了醫藥箱,檢查了日期之後拿了過來。


    “都還可以用。”他將藥箱遞給秋野慧星。


    “好,多謝。”


    接過藥箱,秋野慧星緊鑼密鼓的處理起傷口來。


    見她認真的神色和熟練的手法,白馬探也不再繼續和她說話,而是走到了衝矢昴身邊。


    “你這位女朋友很是特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隻是租客的關係。”衝矢昴看向白馬探,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


    白馬探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哦,看你們兩個的相處方式我還以為你們是男女朋友,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說著他朝衝矢昴淺淺的彎了彎腰以表歉意。


    “無妨,隻是因為慧星小姐身體不好,所以我對她才多關照了幾分。”


    “原來如此。不知道你們認識多久了?兩個人看起來很是有默契呢。”白馬探淺笑著,那樣子就像是在和朋友閑聊般。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契合度比認識時間的長短重要。對於這一點,相信白馬偵探比我更加清楚。”


    說完,衝矢昴也抬步朝著工藤新一所在的那處草叢走去。


    白馬探卻沒有跟過去,而是繼續站在秋野慧星的身後,幫她擋著這林中的徐徐陰風。


    因為有秋野慧星的及時處理,報社記者在救護車來的時候依舊有著微弱的唿吸,情況雖然危險,但在上了醫療器械之後也沒了性命之憂。


    她沒有選擇報警,因為如果報警就現在的形勢來看假工藤新一肯定會被帶走。


    而這樣一來,在他們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工藤新一的情況下,工藤新一殺人的罪名就成立了。


    “醫院那邊肯定會報警,警察明天應該就會來。”衝矢昴淡淡的說。


    旅館的一間房間裏,眾人全都聚在裏麵,隻是不見工藤新一的身影。


    毛利蘭有些擔憂的道:“那怎麽辦?如果我們找不到證明他身份的證據,新一不就要變成殺人兇手了?”


    站在她身側的遠山和葉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現在,任何安慰的話語都顯得無力。


    她將求助目光投向服部平次:平次,幫幫小蘭。


    感受到她眼神裏的訊息,服部平次嘴角露出一抹笑,將頭上反戴的帽子轉了過來,端端正正的戴好。


    他要認真了。


    “先把他藏起來……”


    幾人開始商量著怎麽應對明天的警察,秋野慧星卻是看著窗外的夜色出神。


    “慧星?”遠山和葉的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這片森林裏的死羅神大人,他如果真的是惡魔為什麽今天晚上沒有出現呢?”


    說著她看向了隔壁的牆,緩緩道:“畢竟,今天這裏可是有著他的同類。”


    “死羅神大人?”服部平次聽著秋野慧星的話眉角輕皺,好似在思考著些什麽。


    白馬探看著她的目光也越發玩味起來。


    又商討了一會,眾人決定明天一早一起到森林裏去找那傳說中的死羅神大人。


    一是為了破案,二是為了避開警察。


    ——


    第二天。


    一群人天沒亮就拿著問村裏的老警察要的森林地形圖朝著森林裏走去。


    工藤新一戴著一頂帽子,依舊是那副神經兮兮的樣子,嘴裏一直小聲念叨著昨晚就說過的話。


    毛利小五郎負責看著他,衝矢昴和服部平次負責在前麵探路。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自動要求在後麵墊位。


    雖然秋野慧星很想和她們在一起,但是也知道自己無論是在體力還是格鬥能力上都完全不行,所以也就乖乖的待在了隊伍的中央。


    和白馬探一起。


    她靜靜的跟在衝矢昴身後,白馬探跟在服部平次身後。


    衝矢昴的腳步我為了照顧她故意放慢了幾分,服部平次稍微快些,這就導致白馬探也比她稍微快些。


    所以兩人說起來是並排,其實本質卻是一前一後的走著。


    秋野慧星正想著待會的計劃出神,忽的就聽到身後傳來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下意識的側頭朝旁邊看去,隻見一道身影正朝著白馬探的方向撲去。


    沒有任何猶豫,秋野慧星也朝著那人影撲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毛利小五郎的阻攔拖延住了那人影的速度,秋野慧星成功先那人影一步到了白馬探身後。


    但也隻是一步。


    下一秒,秋野慧星就聽到鋒器劃破衣服的聲音,緊接著就感到左肩一疼,皮肉被貫穿的聲音同時從耳邊傳來。


    “啊……”一聲疼唿後,秋野慧星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前麵的人倒去。


    而那來人也已被毛利小五郎製住,正是——屋田誠人。


    在看到屋田誠人的那一刻,毛利小五郎呆住了。


    就連他身後的幾人也都一起呆住了,忘了去關心秋野慧星的傷勢。


    而秋野慧星在被白馬探接住之後艱難的迴過頭來,在看清那人的臉之後也嚇了一跳。


    屋田誠人?!怎麽可能?他……


    她的目光看向站在一邊依舊一臉迷茫的工藤新一,心緒淩亂。


    白馬探和衝矢昴則是同時道:“我來背你出去。”


    呆愣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圍在了秋野慧星身邊,服部平次則是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根繩子把屋田誠人的手給綁了起來。


    ……


    出樹林的路上,五個人正迎著太陽的方向走著。


    趴在衝矢昴的背上,秋野慧星扯出一個笑:“別擔心,我沒事,隻是皮外傷。”


    那刀其實紮的不深,除了有些疼之外沒有什麽危險。


    倒是這個屋田誠人讓她有些在意。


    “你不要說話。”衝矢昴有些嚴肅的說,“免得牽動了傷口。”


    秋野慧星聽話的閉上了嘴。


    不過心裏還是在想著這件事情。


    這個工藤新一絕對是假的沒有錯,可為什麽會還有一個屋裏誠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知道現在真正的工藤新一怕是有危險了。


    希望白馬探他們可以盡快找到他。


    此刻,樹林裏的小木屋內,一個穿著死羅神大人衣服的男子正被五花大綁在房間的桌子上。


    他奮力的挪動著被綁住的雙腿朝著不遠處的鏡子碎片緩緩靠近著。


    ——


    “我們接到了一起報案,說這裏發生了一起故意傷人案。”站在衝矢昴麵前的警察一臉的嚴肅,看著衝矢昴的眼裏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


    衝矢昴有些驚訝的開口:“你們這裏的警方速度很快,我們這確實發生了一起故意傷害事件。”


    他說完朝著門口看去,毛利小五郎帶著被綁住雙手的屋田誠人走了進來。


    “就是他在樹林裏的時候傷到了我們的朋友。”


    “我不是故意要傷她的,我的目標是工藤新一,是她自己擋在我麵前的。”屋田誠人惡狠狠的看著衝矢昴道。


    那警察似乎是認識屋田誠人,聽到他這話表情很是古怪的變了變:“你要殺工藤新一?為什麽?”


    “因為我的推理錯了。”一個聲音沙啞的男子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他,屋田誠人的情緒激動起來,“工藤新一!要不是你今天戴著帽子讓我認錯了人,我今天就已經殺了你了!”


    工藤新一垂下眸子,朝他九十度鞠躬。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然後他直起身子看向那警察,“昨天的傷人案子是我做的,你們把我抓走吧。”


    說著他朝那警察伸出了雙手。


    那警察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他,又看了看屋田誠人。


    這裏的情況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這時,衝矢昴卻是微微一笑,“案子確實是你做的沒錯,不過你現在不能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被逮捕。”


    “為什麽?”那警察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門口處卻忽的又傳出一道沙啞的男聲:“因為我才是工藤新一。”


    房間裏的“工藤新一”錯愕的迴頭,就見一張和自己有著一模一樣麵容的男孩正從門外緩步走來。


    初升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奪目而耀眼。


    在男孩的身後,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孩早已淚流滿麵。


    “屋田誠人,就算你整容成了我的樣子卻終究不是我。”工藤新一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心中百感交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我還是勸你收手吧,再繼續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收手?”屋田誠人笑了,那張和工藤新一一樣的臉上的表情顯得瘋狂而猙獰,“你的推理有錯,放走了真正的兇手,我隻是要你的名聲毀掉而已,很過分嗎?”


    “我的推理沒有錯。”


    “可村長的腫瘤明明是良性,他沒有理由拉著夫人殉情!”


    “如果理由不是這個呢?”一旁的服部平次大步走上前來,將手裏的一份報告單遞給他。


    正是村長的體檢報告。


    “這上麵顯示村長的血型是ab型,但村長夫人和大樹的血型卻都是o型。”


    “ab型和o型的人是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的。”白馬探也默默的開口。


    那警察這時才反應過來,看向頂著工藤新一臉的屋田誠人,語氣中帶著無奈:“因為當時這個真相影響太不好,所以我們才對外宣布村長是因為病情的原因才做出這樣的選擇。”


    屋田誠人一臉死氣,“既然是這樣,那當時為什麽不和我說?為什麽不把真相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昨天晚上意外受傷的老警察也在這,他此時也是一臉的後悔,“那時工藤新一特意囑咐我要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你,現在想想你那時候的情緒好像確實不太對,可能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屋田誠人捂著臉蹲在地上,眼淚從指縫中滑落。


    “那我這些年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我為什麽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正在他哭訴之際,在一旁不起眼角落裏站著的“屋田誠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推開了手邊的窗戶後翻窗而出。


    由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屋田誠人身上,所以他出逃得很是順利,毛利小五郎很快到了窗邊卻也隻看見他的一抹背影消失在了不遠處的樹林當中。


    “可惡!”毛利小五郎錘了下窗戶,一把抓起地上的人,“那個和你一樣整容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在昨天晚上找到我的,他說可以幫我。”屋田誠人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工藤新一也眉頭緊鎖。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在看到假扮他的屋田誠如跑出去之後也跟了過去,卻沒想到被人半路打暈,醒來之後就被人綁在了那小屋當中。


    在服部平次幾人找來時他才剛剛用鏡子碎片隔斷了繩子,在聽服部平次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就下意識的認為那個人是屋田誠人是朋友,這才會願意整容來幫助他。


    可從現在的局麵來看,顯然不是。


    可既然這人不是屋田誠人的朋友,為何要幫他呢?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白馬探的目光卻看向了一直坐在衝矢昴身後的秋野慧星。


    隻見她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白馬探心裏那種奇怪的感覺更加深了幾分。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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