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寒遠摸了摸戒指,眉眼冷淡,與三個隊友安靜地站在一旁,隻是靜靜地看著,壓根不接空山惠的警告,


    見他們如此不識趣,空山惠心裏騰的一下升起一股怒火,不過思緒轉念間想到這四人還有其他的用處,


    空山惠壓下眉眼下的不悅,掛上禮貌得體的笑容:“我叫空山惠,此次武者大賽的事宜全權由我負責,四位客人遠道而來,一路肯定幸苦了,今日我做東,請幾位吃一頓?”


    顏寒遠聞言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


    這女人的態度轉變的有些不對勁,剛剛,她眼裏明明閃過一絲殺意:“不幸苦,吃飯就免了,況且我們現在都已經出現在試煉場上,不如我們還是直入主題,”


    “不知道貴國選出來的五位候補是哪幾位?”


    空山惠依舊保持著微笑,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幾位真的不賞臉吃一頓嗎?”


    “空山老師,你執意要請客,是想拖延我們獲得入場券的時間嗎?不然我們實在想不通,你為何要請客?”祝衛望著她,一字一句道:


    “我們既然已經成功進入貴國,關於這點,我國可是已經知曉,”


    “而根據參賽規則,你們將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我們獲取入場券的時間,除非貴國是想往後都不再參與全球武者大賽?”


    空山惠聞言斂起臉上的笑意,目光深沉地覷著他,臉色冷了幾分,甚至帶了一絲怒意:“你這話嚴重了,不過是吃一餐飯而已,耽擱不了你們多長時間,難道你們是怕我給你們下毒不成?”


    “況且,這一餐飯,不過是多謝你們的迴禮,不然我的三位學員現在也不至於躺在醫務室裏,難道你們是想要勝之不武?”


    聽到迴禮兩個字,祝衛眸光閃了閃,一時沉默了下來,


    顏寒遠蹙了蹙眉,目光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古怪在何處,


    按照他們傲慢的態度,不可能會這麽客氣地跟他們解釋那麽多,


    甚至,還放低姿態,自爆他們的候選者受傷了三位,即便空山惠此刻臉上表現的很憤怒,


    但,這裏麵,不對勁,


    顏寒遠就是覺得這女人所謂的請客肯定沒有那麽簡單,反而有點像是鴻門宴,


    空山惠暗自給了角落那幾個學員一個眼神,


    幾個學員一開始還有些憤懣空山老師為什麽對這幾個無禮的人這麽客氣,不過是一個沒有神明的國度,有什麽好怕的,


    可現在在接受到空山老師隱晦的提示,他們頓時恍然大悟,看來老師另有其他的安排,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聲高過一聲的嘲諷聲夾雜著一句句“膽小鬼”“懦夫”等等話,逼迫著他們應下這場邀請,


    顏寒遠望向身旁三位隊友,他們也猜到她請客的目的不純,


    按照空山惠的意思,如果不吃這頓飯,就要一直跟他們耗下去,


    倒不是他們怕,而是……


    再拒絕豈不是真的讓別人看了笑話去,


    於他們個人而言,這些挑釁不痛不癢,說就說了,反正他們也不會少塊肉,


    可現在他們代表的是華夏,自沒有讓其他國的人白白看了笑話,


    既然他們要搞事情,那就成全他們,隻要到時,他們不要後悔現在的選擇才好,


    畢竟,他們是來砸場子的,沒必要猥瑣發育,以其坐等他們從背後使陰招,不如主動正麵加入,


    再加上眼前這個叫空山惠的女人也說了,武者大賽的全權事宜都由她決定,


    也就是說,入場卷的印章在她身上,


    事實上,獲取入場卷除了規規矩矩地對戰三場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方式,


    那就是……搶!


    因為這個辦法比較困難,這樣說吧,掌控著印章的主要負責老師,實力肯定是佼佼者,想要從對方的手中獲得,


    可能性幾乎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不過,他們或許就是那個百分之一,


    顏寒遠見隊友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從三個隊友的眼中,他看到了“搞事情”三個大字,


    “那我們就多謝空山老師的盛情款待,”顏寒遠露出白皙的牙齒,笑著應下了這場“鴻門宴”!


    空山目光幽幽地掃了他們四人一眼,臉上也染上了一絲笑意,希望到時你們還能笑地出來才好,


    與此同時,富士山地底,


    “老鄉,走這條路,盡頭再左拐就是牢獄所在,大家都關押在那裏,”後詩詩自從清楚勸說無望後,倒是主動在前麵帶路,


    “這裏的牢獄大大小小加起來有將近上百個,”


    “其中有岩洞形成的普通牢獄,和岩漿凝聚而成的岩漿牢獄,”


    “普通牢獄關押的是一些實力相對比較弱,或者威脅較弱的人,”


    “岩漿牢獄關押的是一些實力強大,骨頭強硬的前輩,主要關押的是我們華夏的武者前輩,簡單點來形容的話,就是刑罰室,”


    “岩漿牢獄形成的溫度分別在900°——1400°之間,”


    “更可怕的是,岩漿牢獄內部還設置了極冰法器,關押在裏麵的人,白天要曾受極熱,晚上要曾受極寒,”


    “冰火兩重天的刑罰,即便是實力強大的武者,遭受此等酷刑,也會要了半條命,”


    後詩詩越說越憤怒,尤其想到岩漿牢獄裏華夏武者的慘狀,她就氣得眼角再次蓄上了淚珠,


    骷髏骨架:你怎麽知道地這麽多?


    後詩詩撇了撇嘴:“骨架老鄉,我覺得你說的這話純屬就是沒經過大腦,小腦萎縮之後才會問出這種廢話,”


    \"不過,這也不能怪你,誰讓你隻是一尊骨架,是沒有大腦跟小腦這種東西的,\"


    骷髏骨架:……


    你這嘴,還挺會陰陽骨架嘞!


    後詩詩也不管它是什麽心情,繼續道:“我一個長了嘴巴的人,被關押在這裏一周了,要是還是一無所知,那多對不起我這張漂亮,還會說話的嘴,”


    骷髏骨架:……


    謝謝,不僅是個話癆,嘴毒,還是個自戀狂,


    白瞎了她這張清純的臉,


    不張嘴還好,她一張嘴,骷髏骨架真的有種像是咽下了一口百年老壇酸菜的感覺,


    後詩詩:“骨架老鄉,你怎麽不說話了?”


    骷髏骨架涼涼覷了她一眼,徑直越過她,隻留給她一個無情的背影,


    嗬,它再理她一下,它的倒著走,


    後詩詩皺了皺鼻子,完全不能理解,骨架老鄉這是怎麽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現在又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冷酷表情,


    “老鄉,你這副骨架的性別不會是女的吧,也會來大姨媽嗎?不然,怎麽比我們女人來姨媽時還要陰晴不定,”後詩詩拉了拉顏寒歌的衣角,壓低聲音,好奇地詢問道,


    顏寒歌看著她一路就沒有停歇過的嘴巴,臉皮抽了抽,


    骷髏骨架:……


    【左手】聽到這形容,捂著嘴無聲狂笑,調侃道:褲衩兄,你不能因為沒有大腦跟小腦,就混淆自己的性別,你這又是何苦呢,兄弟我又不會因為你是個女的,以後就不跟你混,你就放心承認吧,


    後詩詩跟著幫腔道:\"對,小手手說的真是太對了,兄弟是不分性別的,骨架老鄉,你不要害羞,\"


    骷髏骨架:……


    骷髏骨架幽幽地拎起趴在它肩膀上狂笑的【左手】,扯了扯它的蝴蝶結,優雅開口道:主人,請恕我失陪一下,


    被拎走的【左手】:……( ╯□╰ )???


    眼見著兄弟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左手】慌了:褲衩兄,咱是兄弟,所謂兄弟之間,是動口,就絕對不會動手……啊!


    後詩詩望著一臉和藹優雅,但動作極其兇殘的骷髏骨架,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默默閉上了她的嘴,


    老老實實地跟在顏寒歌身後,眼觀鼻鼻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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