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自黑式放過彼此


    在劉雨瀟協作下,司念和邢星來了一場談話,她們去樓下的公告欄前,那裏遠離人,很少有打擾。


    邢星先問:“你這幾天為什麽和元好走在一起?”


    司念迴答:“她還不錯。”


    “那我呢?”邢星再次問。


    “你不是和夏金夢走的挺近,早在一個月前,你們現在還沒到朋友的關係嗎?”司念反問。


    這下,陷入默言時刻。


    沒道理我要守你一人,尤其是你先和其他人展開聯係,你展開就展開,還偏偏是要挑針對我的展開,你這樣做,我是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邢星切換話題,再次她先說“之前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隻要一個誠懇的道歉態度。”


    司念笑了,落入邢星眼前。


    “你這樣的態度我是真不喜歡,你有沒有把我們的友誼當一迴事?”邢星質問。


    “你呢,你又有沒有把我們的友情當一迴事?”司念再次反問。


    其實,司念不願意這樣做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邢星會認為這段友誼走到現在這樣是全都因為我,一時間,心就不再柔軟了。


    “先不說我們之前約定在八班裏互把彼此當第一順位的朋友你有沒有做到,我是不明白你是怎麽想起來和我討厭的人在一起。”


    司念看向邢星,將好早前就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討厭她,你又沒對我說過。”邢星說著。


    黑夜裏,一縷微光,亮度過暗,司念看不清邢星臉上的神色。


    她是在掩飾自己還是問心無愧,司念無從可知,但是,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那好,我換一個問題,你真的認為那天晚上你所聽到的“髒字”是來源於我的口?”司念換了問題。


    “是,”邢星斬釘截鐵的說到,隨後以一不容置疑的口吻再說:“那天晚上就夏金夢和你,她說她沒有,不是你,那是誰?”


    她說她沒有,不是你,那是誰?這句話讓司念建立好的心理防線再次崩塌。


    原來,她說和正主說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司念心裏麵,彌漫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澀,良久後,她才開口,“你真是這樣想的?”


    邢星說:“難道不是嗎?”


    司念聽後,啞然無言。


    “我自始至終要的隻是一個態度,而你,是道歉了,但那是明眼人都能看見的敷衍和隨便。”


    明眼人能看見的敷衍和隨便?是邢星自己悟到的還是旁人分析之,司念認為不重要了。


    她說:“不算高一,我們是從九月份就在一起玩的吧?”


    邢星不明白她要說什麽,還是點了點頭。


    “從九月到現在十二月,原來你認為我說話時必帶著“髒字”字眼。”


    司念稍作停頓,思考著接下來的話術,隨後,她接著說:“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聊的了。”


    “所以,你是在和我絕交?”


    身後傳來聲音,司念微停頓了一下,但是沒有轉身,頭也不迴地走了。


    她放棄為自己辯白的機會,讓邢星繼續誤會著,因為於她而言,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她做不到說“絕交”這二字,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對她說過,她也沒對其他人說過,可是剛剛的一係列話語,無不在詮釋著“絕交”二字。


    司念和邢星一前一後迴了教室,司念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和平常一樣,淡淡的,而邢星卻是黑著張臉。


    在剛剛聊話的中間,司念說:“我們在一起挺難受的,每次都是我在找話題,你感興趣就配合我一下,不感興趣就讓我一個人尬聊一氣,我們在其他的地方上也沒有特別的共同點,我能明顯的感受到有時你是為了不駁我的麵才接受。”


    ……


    “既然咱兩在一起都畏手畏腳的,如果能分開,對彼此而言,可能會更好。”


    她斟酌著話語,用傷害度最小的語言試探性地將彼此的距離給拉開。


    然而,能讓傷害度保持最小的隻有這一種情況:司念自黑自己,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身上。


    你很好,是我不配。


    做了承諾就要履行,司念答應過邢星也答應過自己,那天要拜拜了就好聚好散,不要撕破臉,給彼此保留最後的體麵。


    今天星期四,有地理晚自習,第三節課下課後,劉洪波讓司念去一趟辦公室。


    司念推開門進來,裏麵有夏金夢,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那件事。


    劉洪波有話直說,沒有帶彎彎繞繞。


    他所表達的意思被司念大差不差地給料想到了,他要讓我與夏金夢和解。


    “同學之間,何必要這樣子,各往後退一步。”劉洪波在調節中。


    夏金夢依舊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司念則是充耳不聞。


    劉洪波看向夏金夢,從中和稀泥,“司念不是那個意思,她向你道歉,這件事就了結了。”


    話說完後,目光轉移到司念身上,示意她道歉。


    司念處於放空狀態中,沒有領略到劉洪波的意思,眨巴著眼睛,懵懂地看向他:“我剛剛走神了,老師你要說什麽?”


    既然你扮演可憐無助的小白蓮,那我就扮演一下耳朵眼神都不好使的且聽不懂話的木頭人。


    演戲嘛,誰不會?


    司念這麽一問,氣氛尷尬住了。


    劉洪波硬著頭皮說:“我說的是你向夏金夢道歉,這件事就可結束了。”


    司念繼續裝作不懂,“老師。我為什麽我要道歉啊?”


    有問題,找老師,哪裏不懂就問老師。


    “司念,你!”夏金夢忍不住了。


    她的演技十分拙劣,換句話來說,她就是故意要再問一遍。


    “老師,你看看她!”司念依舊是走浮誇風演技,“看這種情況,明明應該是她向我道歉,老師,你說對不對?”


    司念複製白蓮的路,讓白蓮無路可走。


    夏金夢本來還是裝柔弱的,這下就像打雞血了似的,可惜她情緒掌握能力好,瞟了一眼劉洪波表情後,立馬在三秒內憋出了眼淚,裝作可憐兮兮的慘樣。


    “劉老師,司念就這樣子的,她當著那麽多人罵我,到您這她還是這樣,一個人怎麽可以過分到這樣!”


    劉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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