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贏了
曹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傳遍整個教室，傳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伴隨而來的是數學老師仰天的大笑，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有意思的學生。
周圍的所有人更是用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曹魏。
他究竟是哪裏來的底氣，明知道在對方有透視的前提下，還敢做出這樣的賭注？
這不是活生生的將自己一雙手臂送了出去？
裴泫雅三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顯然是因為曹魏這個不明智的舉動而擔心。
旁邊的朱陽眯起眼睛，緊盯著曹魏的背影，不知道他心中打的究竟是什麽算法。
他的妹妹朱倩則是譏諷一笑，曹魏這明擺著是失心瘋了…
班長楊斌也搖頭，太衝動魯莽了。
曹魏根本不理周圍所有人，而是緊盯著數學老師道：“當然，我也有一個條件，希望老師可以答應，那就是不用這黑色圓筒，老師也要閉起眼睛，三秒之後我們一起出。”
一瞬間數學老師的眼睛眯起，緊緊的盯著曹魏，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所以說老師敢答應嗎？還是老師害怕。”
曹魏平靜的笑道。
激將法無疑是有用的，數學老師大笑一聲，隨手將黑色圓筒拍到一旁道：“好！我就答應你！”
他的臉上更帶著自信的微笑，與其說是被曹魏的激將法激怒，更或者說是，曹魏已經根本贏不了他了，他手握百分百的勝算。
季晨曦瞪大眼睛道：“他瘋了嗎？他想屏蔽數學老師透視的能力，最後搏上一搏？真的就是賭這極小的概率，猜拳能夠贏數學老師？”
朱陽也看出來了，忍不住道：“真的是一個癲狂的賭徒。”
語氣中帶著稱讚，但下一秒又帶上了譏諷。
“可惜…他是必敗的。”
“你什麽意思？”季晨曦猛然轉頭。
朱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隱藏自己的聲音，似乎故意帶給其他人絕望：“他膽子很大，知道這樣子玩，自己能夠贏的幾率很小，但是他成功屏蔽了數學老師的透視能力，也擁有了唯一的機會，總比必輸的局麵好。”
“可惜啊，他計算失誤了，他應該在第五局的時候就提出這個賭約，又或者規劃好自己切手指的進度。”
“現在他兩隻手掌都隻剩下食指和中指，即便是數學老師沒有了透視的能力，他也是必敗無疑。”
季晨曦臉色一白，裴泫雅三人的臉色也瞬間難看至極，周圍聽懂朱陽話的人也是紛紛搖頭，暗道可惜，但著實又對膽大的曹魏升起一抹佩服。
朱倩不解道：“哥，為什麽？”
朱陽看著自己這個蠢妹妹一眼解釋道：“剩下兩根手指，他兩隻手無論怎麽出，都隻能繼續出剪刀或者是石頭，然而對方隻要穩固出石頭就立於不敗之地…”
朱倩頓時恍然。
裴泫雅緊張的看向曹魏，希望從他的眼中繼續看到那一份淡然，說明就還有希望。
然而她卻看見曹魏的眼中出現惶恐和不知所措。
頓時裴泫雅心中一沉，難道小哥哥真的計算錯誤，把自己送入了絕境？
曹魏此刻抽動的嘴角，看著麵前的數學老師結結巴巴道：“老…老師，我能收迴這個賭約嗎？”
“同學，你可曾學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這時候毀約的話，老師隻能拿走你的全部四肢了。”
數學老師很享受曹魏現在這個恐慌的表情，他喜歡看到這種運籌帷幄的天才墜入雲底之下。
曹魏聽到這話，居然嚇得腳下一軟，下意識的倒退兩步，臉色瞬間煞白，大汗淋漓。
眼神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切，我當有什麽能耐了，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朱倩不屑道。
周圍人看到曹魏此刻的狀態也是紛紛搖頭，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老曹！”胖子和眼鏡的臉色這下也變了。
胖子一咬牙道：“拿我們兩個的手指換你的雙臂！”
眼鏡決然點頭。
“不行！”曹魏咬著牙關：“我已經廢了，你們不能再廢，如果你們都廢了，我們就得死在這，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
曹魏認命的歎息了一聲。
數學老師麵帶微笑道：“那我們就開始最後的遊戲吧，同學。”
他已經有一點迫不及待的切下曹魏的雙臂了。
曹魏如同失了魂一般來到桌邊，顫顫巍巍的唿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像是即將奔赴刑場的犯人。
數學老師滿麵笑容的閉上了眼睛，將手背在背後，緩緩的倒數著一二三。
他聽到了耳旁傳來眾人的驚唿，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倒數完畢之後，背在身後的右手猛然甩出，一顆碩大的拳頭遞出，他麵帶著微笑，張開眼睛。
教室裏所有人的麵部表情落入他的眼中。
錯愕、茫然、不可置信。
裴泫雅捂著嘴，震驚的盯著前方。
胖子眼鏡宛若呆雞。
季晨曦雙手握拳，心頭一震。
朱陽的麵部抽搐，眼神不可置信。
一張張麵目表情落入眼中…不對，不對勁，他們怎麽會是這個表情？他們為什麽會是這個表情？
數學老師察覺心中不妙。
目光緩緩轉向曹魏，卻看到了一張格外平靜的臉龐，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意。
哪裏還有之前的慌張恐懼與絕望，反而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曹魏緩緩張開蒼白的嘴唇輕聲道：“老師，你輸了。”
數學老師猛然低頭，自己出的拳頭，在那不斷流淌鮮血的課桌上方，一隻切斷了五指的手掌，正對著他的拳頭。
沒有手指的手掌倔強的張開。
布！吃拳頭！
數學老師猛然看向那鍘刀，兩根剛剛切下來的斷指，還滲著鮮血。
狠人！太狠了！
周圍的所有人已經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曹魏會做出這麽果斷的舉動。
完全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法來贏！
數學老師風輕雲淡的眼神逐漸換上了震驚，笑容慢慢的收攏，片刻之後，老師的嘴角再度揚起笑容，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啊！好一個瘋子…不，天才！爾有梟雄之姿！對自己都這麽狠！”
數學老師緊盯著曹魏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早就察覺到了，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老師。”
曹魏沒有否認，而是看著那黑色圓筒微笑道：“我猜老師根本就沒有什麽透視，真正拿來作弊的能力是那個黑色圓筒，在黑色圓筒中，無論我們的手怎麽變化，老師都能夠感知到，對吧？”
數學老師沒有否認，而是點頭。
朱陽的表情立刻變得極為的精彩，青一陣白一陣，曹魏這可是活生生的打了他的臉。
曹魏唿出一口氣，輕笑道：“所以我知道想贏老師很難，必須讓老師放棄這個外掛。”
“所以你開始一步一步的布局，把我拖入你的陷阱當中，從一開始你就知道贏不了我，而是盡力的輸，輸到自己的手指被切的隻剩下兩根，就連切手指都是算計，故意切的隻剩兩根中指…”
“如果不這樣的話，老師怎麽會以為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又怎麽會答應我們的賭約呢？”
“好！好啊！難得遇見你這麽聰明的學生啊！”數學老師眯起眼睛：“那你為何又要剛剛做出那般絕望姿態？”
“很簡單啊，我若不演的像一點，老師怎可放心？”
啪啪啪…數學老師拍著掌心，隻覺得精彩至極：“然後你讓我閉上眼睛，實則是在這三秒內切斷自己的剩下兩根手指，以布贏我必出的石頭！精彩！精彩至極！”
周圍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呆呆的看著曹魏，他們原本以為曹魏在第一層，沒想到已經在大氣層。
曹魏贏了，贏得當之無愧。
同時他心中重重的放下了一塊石頭。
他能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為一開始，看到黑色圓筒時，眼底浮現的小字。
【你贏不了的，你的手在其中任何的變化他都能感知到，他站在必勝的局麵。】
【但好在你隻需承擔十指盡斷之痛，有你的小綠茶在，倒不至於淪為殘廢。】
如今在他眼底，小字再度浮現。
【……】
“你們贏了，東海學院能出你們這樣的學生，老師很開心！”
數學老師打了一個響指，幾人有所感應的打開自己的學生手冊，四個人每人的學分都加了四分。
上了兩堂課，四人的學分來到六分，距離完成十分的目標隻有四分。
而整個教室裏除了曹魏這個學習小組，其餘人最多隻有兩三分而已。
一雙雙羨慕的目光聚焦而來。
數學老師跌坐在板凳上，身形一陣陣的消散，曹魏等人看的一愣。
裴泫雅解釋道：“小哥哥，你打破了他的規則，他要死了！”
曹魏沒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數學老師。
他自然不可能因為這種詭異的死去而傷心。
數學老師有些遺憾的搖頭道：“可惜啊，早知道你的潛力這麽大，我就手下留情了，讓你這樣一個天才變成殘廢，真可惜…”
這時眾人才紛紛迴過神來，對啊，曹魏就算贏了又如何，已經是個殘廢。
胖子眼鏡，臉色瞬間不好。
朱陽撇了季晨曦一眼，望著曹魏輕哼一聲，就算現在出盡的風頭又如何，終究是個殘廢。
但曹魏卻是微笑道：“這可就不勞老師操心了。”
小綠茶立刻上前，抓起曹魏斷掉的所有手指擺在桌上。
“小哥哥！”
曹魏點了點頭將手掌放了過去，裴泫雅將每一根手指對好曹魏的斷指處，緊接著伸出手掌按了上去。
緊接著在一幫人震驚的眼神中，裴泫雅的手掌處泛出綠色的光芒！
數學老師眼神大驚。
隨即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原來把每一步都想到了，有你這樣的學生，老師很開心！太開心了！”
曹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傳遍整個教室，傳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伴隨而來的是數學老師仰天的大笑，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有意思的學生。
周圍的所有人更是用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曹魏。
他究竟是哪裏來的底氣，明知道在對方有透視的前提下，還敢做出這樣的賭注？
這不是活生生的將自己一雙手臂送了出去？
裴泫雅三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顯然是因為曹魏這個不明智的舉動而擔心。
旁邊的朱陽眯起眼睛，緊盯著曹魏的背影，不知道他心中打的究竟是什麽算法。
他的妹妹朱倩則是譏諷一笑，曹魏這明擺著是失心瘋了…
班長楊斌也搖頭，太衝動魯莽了。
曹魏根本不理周圍所有人，而是緊盯著數學老師道：“當然，我也有一個條件，希望老師可以答應，那就是不用這黑色圓筒，老師也要閉起眼睛，三秒之後我們一起出。”
一瞬間數學老師的眼睛眯起，緊緊的盯著曹魏，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所以說老師敢答應嗎？還是老師害怕。”
曹魏平靜的笑道。
激將法無疑是有用的，數學老師大笑一聲，隨手將黑色圓筒拍到一旁道：“好！我就答應你！”
他的臉上更帶著自信的微笑，與其說是被曹魏的激將法激怒，更或者說是，曹魏已經根本贏不了他了，他手握百分百的勝算。
季晨曦瞪大眼睛道：“他瘋了嗎？他想屏蔽數學老師透視的能力，最後搏上一搏？真的就是賭這極小的概率，猜拳能夠贏數學老師？”
朱陽也看出來了，忍不住道：“真的是一個癲狂的賭徒。”
語氣中帶著稱讚，但下一秒又帶上了譏諷。
“可惜…他是必敗的。”
“你什麽意思？”季晨曦猛然轉頭。
朱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隱藏自己的聲音，似乎故意帶給其他人絕望：“他膽子很大，知道這樣子玩，自己能夠贏的幾率很小，但是他成功屏蔽了數學老師的透視能力，也擁有了唯一的機會，總比必輸的局麵好。”
“可惜啊，他計算失誤了，他應該在第五局的時候就提出這個賭約，又或者規劃好自己切手指的進度。”
“現在他兩隻手掌都隻剩下食指和中指，即便是數學老師沒有了透視的能力，他也是必敗無疑。”
季晨曦臉色一白，裴泫雅三人的臉色也瞬間難看至極，周圍聽懂朱陽話的人也是紛紛搖頭，暗道可惜，但著實又對膽大的曹魏升起一抹佩服。
朱倩不解道：“哥，為什麽？”
朱陽看著自己這個蠢妹妹一眼解釋道：“剩下兩根手指，他兩隻手無論怎麽出，都隻能繼續出剪刀或者是石頭，然而對方隻要穩固出石頭就立於不敗之地…”
朱倩頓時恍然。
裴泫雅緊張的看向曹魏，希望從他的眼中繼續看到那一份淡然，說明就還有希望。
然而她卻看見曹魏的眼中出現惶恐和不知所措。
頓時裴泫雅心中一沉，難道小哥哥真的計算錯誤，把自己送入了絕境？
曹魏此刻抽動的嘴角，看著麵前的數學老師結結巴巴道：“老…老師，我能收迴這個賭約嗎？”
“同學，你可曾學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這時候毀約的話，老師隻能拿走你的全部四肢了。”
數學老師很享受曹魏現在這個恐慌的表情，他喜歡看到這種運籌帷幄的天才墜入雲底之下。
曹魏聽到這話，居然嚇得腳下一軟，下意識的倒退兩步，臉色瞬間煞白，大汗淋漓。
眼神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切，我當有什麽能耐了，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朱倩不屑道。
周圍人看到曹魏此刻的狀態也是紛紛搖頭，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老曹！”胖子和眼鏡的臉色這下也變了。
胖子一咬牙道：“拿我們兩個的手指換你的雙臂！”
眼鏡決然點頭。
“不行！”曹魏咬著牙關：“我已經廢了，你們不能再廢，如果你們都廢了，我們就得死在這，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
曹魏認命的歎息了一聲。
數學老師麵帶微笑道：“那我們就開始最後的遊戲吧，同學。”
他已經有一點迫不及待的切下曹魏的雙臂了。
曹魏如同失了魂一般來到桌邊，顫顫巍巍的唿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像是即將奔赴刑場的犯人。
數學老師滿麵笑容的閉上了眼睛，將手背在背後，緩緩的倒數著一二三。
他聽到了耳旁傳來眾人的驚唿，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倒數完畢之後，背在身後的右手猛然甩出，一顆碩大的拳頭遞出，他麵帶著微笑，張開眼睛。
教室裏所有人的麵部表情落入他的眼中。
錯愕、茫然、不可置信。
裴泫雅捂著嘴，震驚的盯著前方。
胖子眼鏡宛若呆雞。
季晨曦雙手握拳，心頭一震。
朱陽的麵部抽搐，眼神不可置信。
一張張麵目表情落入眼中…不對，不對勁，他們怎麽會是這個表情？他們為什麽會是這個表情？
數學老師察覺心中不妙。
目光緩緩轉向曹魏，卻看到了一張格外平靜的臉龐，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意。
哪裏還有之前的慌張恐懼與絕望，反而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曹魏緩緩張開蒼白的嘴唇輕聲道：“老師，你輸了。”
數學老師猛然低頭，自己出的拳頭，在那不斷流淌鮮血的課桌上方，一隻切斷了五指的手掌，正對著他的拳頭。
沒有手指的手掌倔強的張開。
布！吃拳頭！
數學老師猛然看向那鍘刀，兩根剛剛切下來的斷指，還滲著鮮血。
狠人！太狠了！
周圍的所有人已經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曹魏會做出這麽果斷的舉動。
完全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法來贏！
數學老師風輕雲淡的眼神逐漸換上了震驚，笑容慢慢的收攏，片刻之後，老師的嘴角再度揚起笑容，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啊！好一個瘋子…不，天才！爾有梟雄之姿！對自己都這麽狠！”
數學老師緊盯著曹魏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早就察覺到了，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老師。”
曹魏沒有否認，而是看著那黑色圓筒微笑道：“我猜老師根本就沒有什麽透視，真正拿來作弊的能力是那個黑色圓筒，在黑色圓筒中，無論我們的手怎麽變化，老師都能夠感知到，對吧？”
數學老師沒有否認，而是點頭。
朱陽的表情立刻變得極為的精彩，青一陣白一陣，曹魏這可是活生生的打了他的臉。
曹魏唿出一口氣，輕笑道：“所以我知道想贏老師很難，必須讓老師放棄這個外掛。”
“所以你開始一步一步的布局，把我拖入你的陷阱當中，從一開始你就知道贏不了我，而是盡力的輸，輸到自己的手指被切的隻剩下兩根，就連切手指都是算計，故意切的隻剩兩根中指…”
“如果不這樣的話，老師怎麽會以為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又怎麽會答應我們的賭約呢？”
“好！好啊！難得遇見你這麽聰明的學生啊！”數學老師眯起眼睛：“那你為何又要剛剛做出那般絕望姿態？”
“很簡單啊，我若不演的像一點，老師怎可放心？”
啪啪啪…數學老師拍著掌心，隻覺得精彩至極：“然後你讓我閉上眼睛，實則是在這三秒內切斷自己的剩下兩根手指，以布贏我必出的石頭！精彩！精彩至極！”
周圍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呆呆的看著曹魏，他們原本以為曹魏在第一層，沒想到已經在大氣層。
曹魏贏了，贏得當之無愧。
同時他心中重重的放下了一塊石頭。
他能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為一開始，看到黑色圓筒時，眼底浮現的小字。
【你贏不了的，你的手在其中任何的變化他都能感知到，他站在必勝的局麵。】
【但好在你隻需承擔十指盡斷之痛，有你的小綠茶在，倒不至於淪為殘廢。】
如今在他眼底，小字再度浮現。
【……】
“你們贏了，東海學院能出你們這樣的學生，老師很開心！”
數學老師打了一個響指，幾人有所感應的打開自己的學生手冊，四個人每人的學分都加了四分。
上了兩堂課，四人的學分來到六分，距離完成十分的目標隻有四分。
而整個教室裏除了曹魏這個學習小組，其餘人最多隻有兩三分而已。
一雙雙羨慕的目光聚焦而來。
數學老師跌坐在板凳上，身形一陣陣的消散，曹魏等人看的一愣。
裴泫雅解釋道：“小哥哥，你打破了他的規則，他要死了！”
曹魏沒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數學老師。
他自然不可能因為這種詭異的死去而傷心。
數學老師有些遺憾的搖頭道：“可惜啊，早知道你的潛力這麽大，我就手下留情了，讓你這樣一個天才變成殘廢，真可惜…”
這時眾人才紛紛迴過神來，對啊，曹魏就算贏了又如何，已經是個殘廢。
胖子眼鏡，臉色瞬間不好。
朱陽撇了季晨曦一眼，望著曹魏輕哼一聲，就算現在出盡的風頭又如何，終究是個殘廢。
但曹魏卻是微笑道：“這可就不勞老師操心了。”
小綠茶立刻上前，抓起曹魏斷掉的所有手指擺在桌上。
“小哥哥！”
曹魏點了點頭將手掌放了過去，裴泫雅將每一根手指對好曹魏的斷指處，緊接著伸出手掌按了上去。
緊接著在一幫人震驚的眼神中，裴泫雅的手掌處泛出綠色的光芒！
數學老師眼神大驚。
隨即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原來把每一步都想到了，有你這樣的學生，老師很開心！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