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下馬威
外星文明之智能人的崛起 作者：龍城大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真空穿梭機很舒適速度極快，但是廖廖發現真空穿梭機有一個缺點，就是在車內的乘客是無法看到車外的景物的。這樣的設計讓廖廖感到不理解，為什麽會這麽設計？難道害怕別人看到什麽？如果有幽閉恐懼症的人估計坐不了這樣的車。
其實這是廖廖多慮了，因為真空穿梭機的運行環境都處在真空狀態速度極快，如果讓車裏的乘客看到外邊的景物，很多人接受不了近處景物的快速移動，很容易讓人產生眩暈而導致暈車的症狀。而且真空穿梭機的速度很快，即使有類似於幽閉恐懼症的人，剛剛感覺到不適，估計就到目的地了。
他們八人正好坐滿一輛真空穿梭機，在車上大長老介紹道：“大王也許覺得奇怪，這裏是王都為何王宮勸不在王都？其實在這地下大陸裏共有六座大型城市，他們以六芒星的星位建立，而王宮則在六座城市圍繞的中心處。”
廖廖聞言點點頭，指著大長老鬥篷上的六芒星說道：“難怪你們共濟會會以六芒星作為共濟會的標誌。”
大長老點點頭說道：“大王，我們很快便要到達王宮了，我家大王已經在王宮門口等候。”
廖廖很疑惑蜥蜴族在這裏是怎麽進行聯絡的？畢竟他們進來之後就沒有見到有人使用手機或者其他的通訊工具。而共濟會的人在地球表麵都是用地球人的聯絡方式，不然也不會讓巨靈神那麽輕鬆的跟蹤和監視到。
很快真空穿梭機便停靠在一個廣場邊，此時的廣場上空無一人，給人一種空寂的感覺。下車後廖廖立刻就看到遠處有一座金色的宮殿，宮殿的建築風格幾乎和亞特蘭蒂斯一模一樣。
“估計這就是王宮了。”廖廖用神識對宮本說道。
宮本也用神識迴複：“這王宮的修建位置很是隱蔽。這裏的地形是一個三麵環山的平地，唯一通往外界的路，隻有通往王都方向的通道。看來他們對自己國王的保護還是很在乎的。”宮本自從經曆了雷劫之後，便已經算是擁有了神體，但是精神力一直都趕不上，也是近段時間的不斷修煉，才讓他的精神力在來到蜥蜴族前進階到神識階段。
廖廖微微點頭再看向廣場，這時廖廖才發現廣場的一邊豎立的一座巨型雕像，廖廖仔細打量後不由得脫口而出：“阿特拉斯！”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失言，連忙閉口不言。
但是他的話卻被一旁的大長老聽得清清楚楚，大長老連忙問道：“大王剛才說什麽？”
廖廖連忙訕訕一笑說道：“沒說什麽！隻是感覺這裏風水極好，有感而發而已。”
大長老接觸過華夏文明，自然知道廖廖口中的風水值得是什麽，但是精明的大長老豈能那麽容易被糊弄過去。但是大長老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於是點點頭在前邊帶路。
不一會就看到從宮殿裏出來一隊蜥蜴族士兵，他們全都身高兩米，身穿金黃色的鎧甲，鎧甲的式樣有些類似中世紀西方國家的重甲士兵，整個人都被包裹住，隻留下頭盔上的一條細細的縫，為鎧甲裏的人提供視線。如果不是身後露出披著鱗甲的尾巴，真不知道他們是蜥蜴族人。
這些鎧甲士兵手裏都拿著清一色的金色長矛，腰間掛著長劍，威風凜凜，很有一種儀仗隊的感覺。
宮本用神識和廖廖交流道：“這蜥蜴國的國王似乎很喜歡西方中世紀貴族的那一套啊？而且都喜歡金色的東西！”
廖廖笑罵道：“別瞎說！也許這隻是他們的一種禮儀而已。再說了，我們華夏的曆代帝王，大多都喜歡用金黃色來代表他們無上的權威。這蜥蜴國王這樣做也無可非議吧！”
很快就聽到有人用蜥蜴族的語言高喊：“國王陛下駕到！”話音剛落，所有在場的蜥蜴族人全都跪倒在地，包括六位共濟會的長老，隻見他們齊聲高誦：“恭迎國王陛下！”
隻見金色的鎧甲士兵分別往兩旁邁出數步，讓出一個通道，就看到隊列後走出一位身材魁梧，身穿金色披風的蜥蜴人，從他的長相看與六位長老相似，隻是長相已經很接近人類，除了耳朵背後和眼眶周圍還有著一些鱗片印記，其他的地方與人類差不多了。不用猜也知道，此人便是蜥蜴國國王。隻見到蜥蜴國國王朗聲笑道：“都起來吧！不用多禮了！整天搞這種繁文縟節的太多餘！那位是守護者之王啊？”
其實他不用問也可以知道誰是守護者之王，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跪下了，而站立著的隻有廖廖和宮本兩人，而宮本恭敬的站在廖廖身後一步，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廖廖就是守護者之王。而同樣是王，廖廖定沒有向蜥蜴國國王下跪的道理。更何況如今廖廖的已經是盤古神族的神皇，即使是千萬年以來唯一一位成就神皇之人。
而蜥蜴國國王之所以這樣問，就是想給廖廖一個下馬威，畢竟他聽說共濟會的大長老都在廖廖手下吃癟，作為國王他沒有理由不為大長老他們找迴一些場子，還有就是雙方既然要遞交盟約，自然要由實力強大的一方說了算。於是蜥蜴族便急於展現自己的實力，從而達到主導聯盟的企圖。
廖廖自然明白蜥蜴國國王此舉是為什麽，但是廖廖得實力擺在這裏，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被別人算計的。於是廖廖假裝聽不懂蜥蜴族的語言，裝傻充愣的站在那裏微笑的看著蜥蜴國國王。按理說，這個時候大長老應該出來為雙方介紹，但是他卻跪服在地裝做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看到廖廖隻是微笑並不搭理自己，蜥蜴國國王心中暗暗不爽，但是又不好直接發飆。這時，蜥蜴國國王身後的一位金甲武士站出來，用左手指著廖廖喝問道：“大膽！見到國王陛下竟然不跪？你們是找……”很顯然這位金甲武士是要為自己的主子出頭了。
然而，還沒等他把“死”字說出口，就見到宮本身形一動，“嗆啷”一聲響起，接著刀光一閃。隻見到那金甲武士的整個左手臂帶著血跡高高飛起，然後掉落在蜥蜴國國王身前。這時才傳來那個金甲武士的慘叫聲。
而此時的宮本已經站到廖廖身前，左手多了一把忍刀，自然的放在腰間。看著那個金甲武士用日語說道：“八格呀路！對神皇不敬者，殺！”冷冷的話語配合著肅殺的場麵，讓在場的蜥蜴族人全都感到宮本身上的殺意。
宮本故意用日語說話，就是為了惡心這位蜥蜴國國王。因為你蜥蜴國國王知道我們是盤古氏族人，卻用蜥蜴族的語言說話，態度還那麽高高在上，還讓自己的護衛出麵挑釁。既然如此我就用華夏人最反感的日語去罵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看到自己的護衛瞬間被斷掉左臂，其他的護衛也都全部刀劍出鞘，就要圍攏上來。蜥蜴國國王此時是既震驚又氣憤，震驚是因為守護者之王的護衛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就連自己這位蜥蜴國國王也隻是能看清楚他出刀的動作，卻無法阻止。氣憤是因為當著自己的麵就將自己的護衛手臂砍了下來，絲毫沒有把他這個國王當迴事。但是蜥蜴國國王還是比較冷靜，連忙揮手製止了身後的一眾護衛。
這時一旁的亞洲長老連忙起身走到蜥蜴國國王身邊低聲用蜥蜴族語說道：“國王陛下，剛才守護者之王的護衛說的是日語，‘對神皇不敬者，殺！’想必守護者之王已經成為傳說中的盤古神族的神皇。”
聽到亞洲長老的話，蜥蜴國國王立刻心中一驚，想道：“如果守護者之王的真的成為曆史上都絕無僅有的神皇，我們現在做的無異於找死。”
亞洲長老的話，廖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是他顯露實力的時候了。於是，廖廖一邊將神皇的威壓釋放出來，一邊緩緩的說道：“蜥蜴國國王，我隻要你這名護衛的一隻手臂，已經是給你麵子了。如果你們不識像，我可以將你們蜥蜴族永遠留在這地底。”廖廖依然用華夏語說道：“不要忘記了，這次是你們請我們來的。而現在就是你們蜥蜴族的待客之道？你們就沒有從我們先祖那裏學到一點好嗎？卻將我們華夏的仇人小日本那裏，學到恃強淩弱，口蜜腹劍？如果是這樣，我們兩族也就沒有必要聯盟了。”說完和宮本轉身便走。
廖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毫無保留的釋放了神皇的威壓。那瞬間出現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蜥蜴族人全都抖如篩糠，修為低的人直接吐血暈倒。就連蜥蜴國國王也隻是堅持到廖廖把話說完，也接著吐出一口血，單膝跪倒在地。而其他六位長老，早就暈死過去了。
而廖廖在轉身欲走時，便已經收迴威壓，這讓蜥蜴國國王感到全身一鬆，頓時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看到廖廖要走，連忙用華夏語說道：“神皇大人莫走，請原諒我們的無禮，我們是有苦衷的。”
其實廖廖這也是做一個樣子，同樣還對方一個下馬威而已，並非真的要走。因為先不論蜥蜴族與盤古氏族人的淵源，單看現在蜥蜴族的發展，廖廖就認為他們是對抗羽人族的強大助力。現在廖廖是要團結地球上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將來正麵對抗羽人族做準備。
聽到蜥蜴國國王說話的廖廖，又轉過身來問道：“哦？你說你們有苦衷？便說來聽聽，如果你敢說謊騙我，你知道我們盤古神族的實力。”
蜥蜴國國王依然單膝跪地，不敢站起來。因為他們蜥蜴族族群本就屬於叢林，骨子裏也是崇尚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在他們看來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從而擁有世間的一切。雖然當年經過盤古氏族人對他們的教化，已經改變了很多，但是叢林法則是刻在他們的dna裏的。他們雖然擁有了通往發達文明的道路，但是骨髓裏的蜥蜴劣根性卻依然存在，這也是造成他們蜥蜴族千萬年來，至今都未能發展成為星際文明的原因之一。
見識到神皇的恐怖威壓，讓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手下全都暈死過去，蜥蜴國國王終於明白，他們蜥蜴族的先祖聽到的關於盤古神族的傳說是真的。
蜥蜴國國王顫顫巍巍的說道：“神皇大人，我蜥蜴族人雖然已經在這海底大陸生存了上萬年，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忘記想要迴到地球的表麵，因為那裏才是我們的故鄉。當我聽到大長老他們的匯報，說地球上出現盤古神族，這讓我們看到了希望。但是，我們又擔心我們會像我們的先祖一樣失敗，當初先祖們戰敗，我們能退到這裏繼續生存。可是如果我們再敗，就再也退無可退了。我為了我的族人們，才想著親自對你進行一番測試。沒想到守護者之王已經成為神皇大人，而且實力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因此而得罪了神皇大人，還請大人見諒。”
廖廖聞言笑道：“你起來吧！我能理解你的顧慮，但是同時我也要讓你知道。即使我已經成就神皇，也依然沒把握戰勝羽人族，你會怎麽辦？”
蜥蜴國國王連忙站起身來問道：“怎麽可能？傳說中神皇可是無所不能戰力非凡的。”
廖廖無奈的笑笑說道：“那也隻是傳說而已，我的確可以想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但是僅憑一個人的力量就能與同樣發展了千萬年的羽人族對抗嗎？說實話我沒有那麽樂觀，而我認為隻有建立強大的同盟，大家一起發展一起努力，眾誌成城才是打敗一切的關鍵。所以我才答應大長老來到這裏。”
蜥蜴國國王有些遲疑說道：“神皇大人，你說的我能理解。但是我知道在地球的表麵，能做到你說的國家，隻有華夏一國而已。其他的國家都是機會主義者，他們都是衝著利益而去。而我們因為長期與那些羽人族的後裔打交道，受他們的文化影響比較嚴重，要達到您說的那種境界估計很難。”
其實這是廖廖多慮了，因為真空穿梭機的運行環境都處在真空狀態速度極快，如果讓車裏的乘客看到外邊的景物，很多人接受不了近處景物的快速移動，很容易讓人產生眩暈而導致暈車的症狀。而且真空穿梭機的速度很快，即使有類似於幽閉恐懼症的人，剛剛感覺到不適，估計就到目的地了。
他們八人正好坐滿一輛真空穿梭機，在車上大長老介紹道：“大王也許覺得奇怪，這裏是王都為何王宮勸不在王都？其實在這地下大陸裏共有六座大型城市，他們以六芒星的星位建立，而王宮則在六座城市圍繞的中心處。”
廖廖聞言點點頭，指著大長老鬥篷上的六芒星說道：“難怪你們共濟會會以六芒星作為共濟會的標誌。”
大長老點點頭說道：“大王，我們很快便要到達王宮了，我家大王已經在王宮門口等候。”
廖廖很疑惑蜥蜴族在這裏是怎麽進行聯絡的？畢竟他們進來之後就沒有見到有人使用手機或者其他的通訊工具。而共濟會的人在地球表麵都是用地球人的聯絡方式，不然也不會讓巨靈神那麽輕鬆的跟蹤和監視到。
很快真空穿梭機便停靠在一個廣場邊，此時的廣場上空無一人，給人一種空寂的感覺。下車後廖廖立刻就看到遠處有一座金色的宮殿，宮殿的建築風格幾乎和亞特蘭蒂斯一模一樣。
“估計這就是王宮了。”廖廖用神識對宮本說道。
宮本也用神識迴複：“這王宮的修建位置很是隱蔽。這裏的地形是一個三麵環山的平地，唯一通往外界的路，隻有通往王都方向的通道。看來他們對自己國王的保護還是很在乎的。”宮本自從經曆了雷劫之後，便已經算是擁有了神體，但是精神力一直都趕不上，也是近段時間的不斷修煉，才讓他的精神力在來到蜥蜴族前進階到神識階段。
廖廖微微點頭再看向廣場，這時廖廖才發現廣場的一邊豎立的一座巨型雕像，廖廖仔細打量後不由得脫口而出：“阿特拉斯！”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失言，連忙閉口不言。
但是他的話卻被一旁的大長老聽得清清楚楚，大長老連忙問道：“大王剛才說什麽？”
廖廖連忙訕訕一笑說道：“沒說什麽！隻是感覺這裏風水極好，有感而發而已。”
大長老接觸過華夏文明，自然知道廖廖口中的風水值得是什麽，但是精明的大長老豈能那麽容易被糊弄過去。但是大長老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於是點點頭在前邊帶路。
不一會就看到從宮殿裏出來一隊蜥蜴族士兵，他們全都身高兩米，身穿金黃色的鎧甲，鎧甲的式樣有些類似中世紀西方國家的重甲士兵，整個人都被包裹住，隻留下頭盔上的一條細細的縫，為鎧甲裏的人提供視線。如果不是身後露出披著鱗甲的尾巴，真不知道他們是蜥蜴族人。
這些鎧甲士兵手裏都拿著清一色的金色長矛，腰間掛著長劍，威風凜凜，很有一種儀仗隊的感覺。
宮本用神識和廖廖交流道：“這蜥蜴國的國王似乎很喜歡西方中世紀貴族的那一套啊？而且都喜歡金色的東西！”
廖廖笑罵道：“別瞎說！也許這隻是他們的一種禮儀而已。再說了，我們華夏的曆代帝王，大多都喜歡用金黃色來代表他們無上的權威。這蜥蜴國王這樣做也無可非議吧！”
很快就聽到有人用蜥蜴族的語言高喊：“國王陛下駕到！”話音剛落，所有在場的蜥蜴族人全都跪倒在地，包括六位共濟會的長老，隻見他們齊聲高誦：“恭迎國王陛下！”
隻見金色的鎧甲士兵分別往兩旁邁出數步，讓出一個通道，就看到隊列後走出一位身材魁梧，身穿金色披風的蜥蜴人，從他的長相看與六位長老相似，隻是長相已經很接近人類，除了耳朵背後和眼眶周圍還有著一些鱗片印記，其他的地方與人類差不多了。不用猜也知道，此人便是蜥蜴國國王。隻見到蜥蜴國國王朗聲笑道：“都起來吧！不用多禮了！整天搞這種繁文縟節的太多餘！那位是守護者之王啊？”
其實他不用問也可以知道誰是守護者之王，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跪下了，而站立著的隻有廖廖和宮本兩人，而宮本恭敬的站在廖廖身後一步，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廖廖就是守護者之王。而同樣是王，廖廖定沒有向蜥蜴國國王下跪的道理。更何況如今廖廖的已經是盤古神族的神皇，即使是千萬年以來唯一一位成就神皇之人。
而蜥蜴國國王之所以這樣問，就是想給廖廖一個下馬威，畢竟他聽說共濟會的大長老都在廖廖手下吃癟，作為國王他沒有理由不為大長老他們找迴一些場子，還有就是雙方既然要遞交盟約，自然要由實力強大的一方說了算。於是蜥蜴族便急於展現自己的實力，從而達到主導聯盟的企圖。
廖廖自然明白蜥蜴國國王此舉是為什麽，但是廖廖得實力擺在這裏，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被別人算計的。於是廖廖假裝聽不懂蜥蜴族的語言，裝傻充愣的站在那裏微笑的看著蜥蜴國國王。按理說，這個時候大長老應該出來為雙方介紹，但是他卻跪服在地裝做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看到廖廖隻是微笑並不搭理自己，蜥蜴國國王心中暗暗不爽，但是又不好直接發飆。這時，蜥蜴國國王身後的一位金甲武士站出來，用左手指著廖廖喝問道：“大膽！見到國王陛下竟然不跪？你們是找……”很顯然這位金甲武士是要為自己的主子出頭了。
然而，還沒等他把“死”字說出口，就見到宮本身形一動，“嗆啷”一聲響起，接著刀光一閃。隻見到那金甲武士的整個左手臂帶著血跡高高飛起，然後掉落在蜥蜴國國王身前。這時才傳來那個金甲武士的慘叫聲。
而此時的宮本已經站到廖廖身前，左手多了一把忍刀，自然的放在腰間。看著那個金甲武士用日語說道：“八格呀路！對神皇不敬者，殺！”冷冷的話語配合著肅殺的場麵，讓在場的蜥蜴族人全都感到宮本身上的殺意。
宮本故意用日語說話，就是為了惡心這位蜥蜴國國王。因為你蜥蜴國國王知道我們是盤古氏族人，卻用蜥蜴族的語言說話，態度還那麽高高在上，還讓自己的護衛出麵挑釁。既然如此我就用華夏人最反感的日語去罵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看到自己的護衛瞬間被斷掉左臂，其他的護衛也都全部刀劍出鞘，就要圍攏上來。蜥蜴國國王此時是既震驚又氣憤，震驚是因為守護者之王的護衛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就連自己這位蜥蜴國國王也隻是能看清楚他出刀的動作，卻無法阻止。氣憤是因為當著自己的麵就將自己的護衛手臂砍了下來，絲毫沒有把他這個國王當迴事。但是蜥蜴國國王還是比較冷靜，連忙揮手製止了身後的一眾護衛。
這時一旁的亞洲長老連忙起身走到蜥蜴國國王身邊低聲用蜥蜴族語說道：“國王陛下，剛才守護者之王的護衛說的是日語，‘對神皇不敬者，殺！’想必守護者之王已經成為傳說中的盤古神族的神皇。”
聽到亞洲長老的話，蜥蜴國國王立刻心中一驚，想道：“如果守護者之王的真的成為曆史上都絕無僅有的神皇，我們現在做的無異於找死。”
亞洲長老的話，廖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是他顯露實力的時候了。於是，廖廖一邊將神皇的威壓釋放出來，一邊緩緩的說道：“蜥蜴國國王，我隻要你這名護衛的一隻手臂，已經是給你麵子了。如果你們不識像，我可以將你們蜥蜴族永遠留在這地底。”廖廖依然用華夏語說道：“不要忘記了，這次是你們請我們來的。而現在就是你們蜥蜴族的待客之道？你們就沒有從我們先祖那裏學到一點好嗎？卻將我們華夏的仇人小日本那裏，學到恃強淩弱，口蜜腹劍？如果是這樣，我們兩族也就沒有必要聯盟了。”說完和宮本轉身便走。
廖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毫無保留的釋放了神皇的威壓。那瞬間出現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蜥蜴族人全都抖如篩糠，修為低的人直接吐血暈倒。就連蜥蜴國國王也隻是堅持到廖廖把話說完，也接著吐出一口血，單膝跪倒在地。而其他六位長老，早就暈死過去了。
而廖廖在轉身欲走時，便已經收迴威壓，這讓蜥蜴國國王感到全身一鬆，頓時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看到廖廖要走，連忙用華夏語說道：“神皇大人莫走，請原諒我們的無禮，我們是有苦衷的。”
其實廖廖這也是做一個樣子，同樣還對方一個下馬威而已，並非真的要走。因為先不論蜥蜴族與盤古氏族人的淵源，單看現在蜥蜴族的發展，廖廖就認為他們是對抗羽人族的強大助力。現在廖廖是要團結地球上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將來正麵對抗羽人族做準備。
聽到蜥蜴國國王說話的廖廖，又轉過身來問道：“哦？你說你們有苦衷？便說來聽聽，如果你敢說謊騙我，你知道我們盤古神族的實力。”
蜥蜴國國王依然單膝跪地，不敢站起來。因為他們蜥蜴族族群本就屬於叢林，骨子裏也是崇尚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在他們看來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從而擁有世間的一切。雖然當年經過盤古氏族人對他們的教化，已經改變了很多，但是叢林法則是刻在他們的dna裏的。他們雖然擁有了通往發達文明的道路，但是骨髓裏的蜥蜴劣根性卻依然存在，這也是造成他們蜥蜴族千萬年來，至今都未能發展成為星際文明的原因之一。
見識到神皇的恐怖威壓，讓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手下全都暈死過去，蜥蜴國國王終於明白，他們蜥蜴族的先祖聽到的關於盤古神族的傳說是真的。
蜥蜴國國王顫顫巍巍的說道：“神皇大人，我蜥蜴族人雖然已經在這海底大陸生存了上萬年，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忘記想要迴到地球的表麵，因為那裏才是我們的故鄉。當我聽到大長老他們的匯報，說地球上出現盤古神族，這讓我們看到了希望。但是，我們又擔心我們會像我們的先祖一樣失敗，當初先祖們戰敗，我們能退到這裏繼續生存。可是如果我們再敗，就再也退無可退了。我為了我的族人們，才想著親自對你進行一番測試。沒想到守護者之王已經成為神皇大人，而且實力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因此而得罪了神皇大人，還請大人見諒。”
廖廖聞言笑道：“你起來吧！我能理解你的顧慮，但是同時我也要讓你知道。即使我已經成就神皇，也依然沒把握戰勝羽人族，你會怎麽辦？”
蜥蜴國國王連忙站起身來問道：“怎麽可能？傳說中神皇可是無所不能戰力非凡的。”
廖廖無奈的笑笑說道：“那也隻是傳說而已，我的確可以想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但是僅憑一個人的力量就能與同樣發展了千萬年的羽人族對抗嗎？說實話我沒有那麽樂觀，而我認為隻有建立強大的同盟，大家一起發展一起努力，眾誌成城才是打敗一切的關鍵。所以我才答應大長老來到這裏。”
蜥蜴國國王有些遲疑說道：“神皇大人，你說的我能理解。但是我知道在地球的表麵，能做到你說的國家，隻有華夏一國而已。其他的國家都是機會主義者，他們都是衝著利益而去。而我們因為長期與那些羽人族的後裔打交道，受他們的文化影響比較嚴重，要達到您說的那種境界估計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