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紅石鎮的人,”江應白迴。


    鎮民聽到江應白的話,不由將目光轉迴,“你們有什麽事嗎?”


    這段時間他見了不少逃難的人,頭次見像這樣光鮮亮麗,似乎地震並未對她們造成不便。


    江應白沒過多解釋,隨便敷衍著,“找他有點事,請問你知道啞巴老頭去哪了嗎?”


    鎮民弓著身子靠近江應白,低聲說,“他沒出去,就在屋裏頭。”


    江應白問,“既然他在屋裏,為什麽敲門沒人應答?”


    鎮民咽了咽口水,眼睛向小樓瞟了一眼便立馬收迴,“他從不跟外人交流。”


    江應白有些好奇,鎮民看起來有些恐懼啞巴老頭,隻是脾氣古怪,不至於讓周圍的人都產生恐懼吧,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江應白從口袋裏拿出兩銅自由幣,不動聲色塞進鎮民手裏。


    銅自由幣比自由幣麵額少一倍,1銅自由幣換算成rmb大概6塊。


    鎮民臉上的恐懼一掃而空,滿臉笑容將自由幣收迴口袋,拍著胸脯。


    “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我什麽都知道,上到誰家老婆跟人跑了,下到路邊多出的狗從哪來。”


    他身後的鎮民見江應白掏錢,眼睛都看直了,吵吵嚷嚷的表示,自己的消息才是最靈通的。


    他揮了輝手將身後其他鎮民趕走,“去去去。”


    江應白問,“你知道,啞巴老頭為什麽住進這裏嗎?”


    鎮民靠近江應白,凝著一張臉帶著江應白幾人,往偏僻的地方走,“這個啊……”


    他身後幾個鎮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對他神神秘秘的行為表示不滿。


    他一摸後腦勺,“其實我也不知道。”


    洛塔不滿的“嘖”了一聲,“什麽不知道,你收什麽錢?”


    鎮民捂住口袋裏的錢,後退一步,“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江應白沒管兩人的對話,“啞巴老頭人怎麽樣?”


    鎮民下意識想迴,不咋地好。


    但話到嘴邊,他發現啞巴老頭沒做過壞事,拿錢辦事,還是嚴謹點好,於是他說。


    “啞巴老頭除了不愛說話,沒一個朋友,其實也沒什麽特別,非常普通的一個人。”


    那就奇怪了,是什麽導致他突然霸占廢棄小樓。


    “他有沒有做過傷害人的事?”


    鎮民搖了搖頭。


    “他搬到這裏前幾天,鎮上有沒有發生特別的事?”


    經過鎮民仔細的迴想,他說出了一堆事情。


    比如,那天a小孩偷b家水果被發現,匆忙逃跑中口袋裏的玩具掉了,b家大人將玩具送給b小孩。


    第二天b小孩將玩具頂在頭上,大搖大擺圍著a小孩轉圈圈。


    c有隻雞不見了,c懷疑是d偷走了,兩人吵來吵去,吵到了鎮長那,他們讓鎮長評理,鎮長將兩人罵了一頓,並趕出去。


    兩位鎮民因為1自由幣開始隔空對罵,並且對罵了好幾天,從白天到晚上,吵的附近的人睡不著覺。


    ……


    江應白和洛塔一開始還仔細的聽著,都認為能聽到有用的消息,後麵兩人越聽越無語。


    在兩人冷冷的目光中,鎮民瘋狂的迴想著,終於他想起了一件事。


    “你們別生氣噢,年輕人不要太急躁,太急……”


    洛塔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再廢話,我弄死你。”


    鎮民見狀立馬說,“我這不是想起來一件事了嗎,那幾天前,啞巴老頭給人做了點雜工,修桌子,幹苦力什麽的。”


    江應白問,“他不是隻要飯嗎?”


    鎮民搖了搖頭,“不是的,那都是別人不懂在亂說,啞巴老頭根本不是要飯的,他從來不去別人家裏討吃的。”


    “啞巴老頭是因為喜歡在街頭坐著,所以被人以為是要飯的,他在街上坐著從不吆喝,別人給他錢,他也不會接。”


    江應白和洛塔沒說話,繼續聽著。


    “他收入來自給鎮上的人幹雜工,1自由幣就可以讓他幹一天的苦力,而且不滿意還可以讓他改,他也不會說什麽。”


    啞巴老頭不偷不搶,從來沒跟人發生過口角,工作還努力,顯然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就算是性格有些奇怪,也不至於使周圍的人害怕吧。


    江應白問,“按你這麽說,他去給人幹雜工不是很正常嗎?”


    “哎,我知道,主要是那幾天他一直在給人幹雜工,而且我聽別人說,他去了一趟珀科多魔法師家裏。”


    原本一臉不滿且想動手打人的洛塔,聽到這裏臉色瞬間變了。


    啞巴老居然和珀科多扯上了關係,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他們是不是達成了某種約定?所以啞巴搬到了這裏。


    也許是啞巴老頭拐走了那些人,洛塔一陣胡思亂想。


    “你知道他去做什麽嗎?”


    “不知道。”


    江應白問出自己最好奇的問題,“你們為什麽怕他?”


    鎮民肉眼可見的臉色一僵,快速往廢棄小樓看了一眼,發現什麽也沒有,他才開口說。


    “他的臉非常恐怖!你們是不知道啊!”


    鎮民伸手在空中比劃著,大概10厘米長,語氣唏噓不已,“他臉上有一條,那麽——大的傷口,看起來嚇死個人。”


    盯著他的比劃,江應白在腦海裏設想了一下,這疤幾乎貫穿了整個臉,很難不讓人懷疑他之前是幹土匪的。


    沒點故事,臉上不可能有條這麽長的疤。


    沒點背景,臉上的疤也不可能處理好。


    難怪鎮民們都害怕他,有這種長相,就算是脾氣特別好,也很難給人留下好印象。


    江應白又盤問了一些問題,在鎮民一大推廢話中,她隻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直到沒什麽可問的她才讓鎮民迴去。


    洛塔見鎮民走後才問,“接下來怎麽辦?”


    江應白走在前麵,“繼續敲唄。”


    在三人連續敲了一分鍾後,門終於從裏麵打開了。


    在門打開的那一刻,街道上的鎮民紛紛迴了家,沒一會街上的人全消失了。


    縫隙裏出現一張兇神惡煞的臉,他眉毛又粗又濃,冷著一張表情,嘴角與眼角都向下耷拉著,給一種他非常生氣的感覺。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貫穿他整張臉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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