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糖的許清洛,很開心,“那我乖乖的,迴家還能不能再吃一顆?”


    陸景初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從現在開始就不亂動的話,就可以。”


    “我保證不動。”許清洛信誓旦旦。


    後麵的喇叭開始響起,原來是綠燈亮起來了。


    陸景初繼續開著車。


    許清洛乖乖坐著,看著窗外,實在有些無聊。


    她轉頭看著陸景初,抿著唇。


    “你可以說話。”陸景初道。


    許清洛傻笑了起來,“我好無聊啊,你能陪我聊天嗎?”


    “好。”陸景初應了一聲。


    許清洛看著的側臉,道:“陸景初,你知道今天南喬姐問了我一個什麽問題嗎?”


    “不知道。”陸景初配合的問道。


    “她問我,如果你和溫霖哥一起掉到河裏,我會救誰?”


    陸景初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哦?那你是怎麽迴答的?”


    他心裏也想知道答案。


    “你猜猜我是怎麽迴答的。”許清洛歡欣雀躍著。


    “救溫霖?”陸景初試探道。


    許清洛笑著搖搖頭,“不對。”


    聽著否定的迴答,陸景初心中有一絲雀躍,嘴角帶著笑意,“難道是救我?”


    “也不對。”許清洛笑的更開心了。


    陸景初臉上的笑意凝固了。


    “你讓我救他?”


    對於這個答案,還真有可能是許清洛能做的出來的。


    “不對不對。再猜再猜。”


    “我猜不出來了。”陸景初無奈道。


    許清洛大笑起來,“哈哈,你猜不到吧。我說你們都會遊泳,可以自己遊上岸。才不需要我救。”


    陸景初聞言,微微笑著。


    許清洛繼續補充,“我說如果你們不會就去學,兩個男人怎麽可以靠我一個小姑娘來救。”


    陸景初笑著問道:“掉到河裏,發現不會遊泳,再去學,會不會來不及?”


    “對啊,那怎麽辦?”許清洛為難的問道。


    “那這種情況,你會不會救我?”陸景初問道。


    他不會傻到去問許清洛會救誰。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會啊。”許清洛點點頭,認真道。


    許清洛的迴答,陸景初很滿意。


    而此時在酒吧,周牧禾從衛生間出來,兩個大活人都消失了,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就上個衛生間而已,兩個人怎麽都沒了。


    他急的差點心髒驟停,腦子都不轉了。幸好酒吧的工作人員過來告訴他,她們兩個人都被各自的老公帶迴家了。


    周牧禾髒話差點脫口而出。


    這兩個人也忒沒有義氣了,走了都不說一聲,都要把他嚇死了。


    他準備給許清洛打電話罵她不講義氣,然後僅存的理智,讓他把手機放下了。


    她現在肯定是和陸景初在一起,他惹不起。


    他化悲憤為酒量,又喝了不少酒,醉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


    半夜,周牧禾搖搖晃晃的迴家,到了家門口,卻進不了門。


    指紋識別一遍遍的提示他密碼錯誤,輸著密碼也提示密碼錯誤。


    周牧禾氣得直踹門,“現在連個門都要氣我了,什麽破密碼鎖,老子明天就換了,不,我現在就砸了。”


    周牧禾真的大有要砸鎖的氣勢,環顧四周想要找個趁手的工具。


    這時物業和保安同時上來了。


    兩人扶著周牧禾,緊張的問道:“周先生,周先生,您幹嘛呢?”


    “你們倆來的正好,幫我找個錘子,我把這個破鎖給砸了。”周牧禾惱火道。


    “周先生,這好好的,您砸人家門鎖做什麽?”物業急的是滿頭大汗。


    這裏住的都是非富即貴,哪個也得罪不起啊。


    “這破鎖不讓我進去。”


    “您和這位業主認識嗎?”物業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麽認不認識,那是我家,我家我還不能進嗎?”周牧禾氣唿唿道。


    物業大概明白了什麽,他指向對門,“周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那個才是您家。”


    周牧禾茫然迴頭,指了指,“那是我家?”


    物業滿頭是汗的點點頭。


    周牧禾搖搖晃晃的走過去,物業連忙扶著。


    他按了指紋,門就開了。


    周牧禾一臉懵的看著對門,再看看自己的家。


    物業看見安撫好了周牧禾,趕忙去敲對門。


    “唐女士,我是物業小陳,方便開一下門嗎?”


    沒一會,門打開了。


    女子穿著黑色絲質睡裙,長發隨意的盤著,有幾縷發絲隨意的散落著。整個人的氣質清冷,就像一朵黑玫瑰,美麗,卻給人一種神秘感。


    “唐女士,都是誤會誤會,周先生就是喝多了。”物業解釋著。


    “下一次我會直接報警。”女人漠然開口。


    “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職。”物業開始道歉。“我們一定注意,及時發現,及時處理,”


    周牧禾嚷了起來,“我要你幫我道什麽歉,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對不起。”


    周牧禾本來是準備彎腰道歉的,結果因為喝多了,直接跪地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好疼。”周牧禾捂著頭。


    物業和保安都驚呆了,這個道歉也太拚了吧?


    女人眼眸微動,也是沒有預料到周牧禾的舉動。


    女人沒說什麽,就迴了屋。


    物業和保安連忙把周牧禾架迴他家。


    “周先生,您先休息,有什麽事情可以給我們打電話。”


    物業賠笑著退出了周牧禾的家。


    *


    許清洛早上醒來,整個人昏昏沉沉。


    她看著自己的臥室,漸漸清醒過來。


    床頭櫃旁邊放著蜂蜜水,許清洛端起來喝了一半,感覺舒服一點。


    她不知道昨晚趙南喬和俞澤洋迴去怎麽樣了?


    想了想,許清洛給趙南喬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過了很久,許清洛以為不會有人接的時候,被接通了。


    “喂,”趙南喬聲音沙啞。


    “南喬姐,昨晚你和阿洋哥迴去吵架了嗎?”許清洛問的委婉。


    “吵倒是沒吵,我們直接做了,沒空吵架,狗男人也就剩活好這一個優點了。”


    許清洛:……


    倒也不用這麽不把她當外人。


    “那個,南喬姐還記得昨晚說什麽了嗎?”許清洛問道。


    “我說什麽了?”趙南喬實在想不起昨晚自己喝多了說了些什麽?


    “是誰啊?”電話那頭傳來男子慵懶的聲音。


    “要你管,嘶,俞澤洋,你咬我,說你狗,你還真的狗。”


    “我還有更狗的……”


    電話被掛斷了。


    許清洛內心震驚,這是不付費就能聽的。她就多餘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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