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騎馬的速度並不快,軒轅靖天埋首在她小小的肩頭閉目養神,他並未真的睡著,但是卻很享受這樣的過程,裴洛的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更是縈繞在鼻尖,不同於那些胭脂俗粉的味道,好似自帶的體香一般,很是好聞。


    裴洛以為他是睡著了,所以即便軒轅靖天的唿吸灑在她的耳畔癢癢的,她也並未推開他,那箍在腰間的大手更是越發緊了,火熱的胸膛貼著她,讓她都感覺不到寒冷了。


    午時,兩人總算趕到了下一個城鎮,兩人飽餐一頓後裴洛又去買了匹馬。因為擔心馬車太慢,再加上擔心軒轅靖天將馬車在趕壞,所以裴洛幹脆買了匹馬,


    軒轅靖天也並未說什麽,在客棧休息的一晚後第二天一早他們才出發的,隻是這次他們剛走沒多遠似乎就被人盯上了,因為還沒出北月國,所以到處都是嚴查的,一旦發現可疑人員,他們立馬就會追上去。


    裴洛發現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追上來了,軒轅靖天倒是絲毫沒有意外的樣子,隻是帶著裴洛一直加快速度,隻可惜,裴洛騎馬技術一般,根本不是那些在馬背上長大的北月人的對手,沒一會就被追上了,好在追來的人並不多,隻有三四十人,以他們倆的身手應該可以對付的。


    “小心一點,站在我身後,”


    軒轅靖天將她護在身後,腰間長劍出鞘,那些人也都拔劍衝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便打成一片,裴洛沒有武器,隻能赤手空拳的搏鬥,軒轅靖天看準機會給她扔去一把長劍,裴洛用了一會才順手,


    她並不會什麽劍式,所以隻能簡單直接的直擊敵人要害,和軒轅靖天雖然是第一次配合,但是卻該死的默契。


    三十多人不過一會功夫便被他們殺得七七八八,軒轅靖天真的很厲害,因為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他殺的,一下一個,如砍瓜切菜一般,那些人就那樣死在了他的劍下,裴洛一時分神,被人偷襲一腳。


    “小心,”


    眼看著一刀落下,軒轅靖天一把將他護在懷裏,她聽到了利刃劃破皮肉的聲音,然後軒轅靖天一個迴身,一劍斬了身後那人,裴洛被他護在懷裏,並未受傷,但是她卻能感覺到軒轅靖天受傷了,


    解決了那些人後,裴洛急忙看向軒轅靖天後背,“你受傷了?”


    裴洛一時間有些自責,要不是自己分神,也不會被人偷襲,軒轅靖天不替自己擋一下也不會受傷,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痕幾乎橫跨了整個背部,裴洛心中自責極了。


    “沒事,都是皮肉傷罷了,”對他來說隻要不是傷筋動骨的都不是什麽大問題,而且他身體素質不錯,這點傷根本算不得什麽,


    “你先坐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裴洛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掏出一枚凝血再造丸,給軒轅靖天服下,然後又給他褪下外袍,處理背上的傷口,雖然外麵有點冷,但是這裏荒無人煙的,怕是要走很遠都未必有避風處,但是這傷卻拖不得,所以裴洛隻能先給他處理傷口。


    “你忍著點,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先上點藥,”


    裴洛說著將他身上的衣服褪下,當看到軒轅靖天背後那縱橫交錯的疤痕時,裴洛心頭微震,難怪他說這不過是小傷,比起他以前的那些傷疤,這道傷口倒是真的顯得微不足道了,原來,戰神也並不是那麽好當的,這些傷每一道都那麽猙獰,卻也是他最好的勳章,或許每一道都代表著一次兇險,一次勝利,


    她怔怔出神,不由得輕輕撫過那些傷痕,軒轅靖天以為嚇著她了,連忙轉身道“是不是嚇到了?”


    原本隻是想她心疼的,要是嚇著她可就不好了。


    裴洛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怕你會疼,”


    裴洛說著已經開始為他處理傷口,原本她是不準備用靈泉水的,但是看到那些傷,裴洛心軟了,她從空間取出一小瓶靈泉水幫軒轅靖天清洗傷口,上了藥後又扯下自己的裙擺內襯為他包紮傷口,包紮好才發現,他身前也有幾道傷痕,最嚴重的一處是劍傷,看那傷口,應該是劍身刺入了腰腹,好在避開了要害,否則這一下便足以致命。


    “都是些陳年舊傷了,有些醜,還是別看了,”


    他匆匆穿上衣袍,好似生怕嚇著裴洛,裴洛笑了笑道“一點也不醜,這每一道傷痕都是靖王軍功的印證,是榮譽,怎麽會醜,當然,靖王若是不喜歡這些傷痕,其實也是可以去掉的,”


    軒轅靖天沒想到她會這般說,一時間心中軟成一片,不愧是他軒轅靖天看中的女人,並不似那些京中閨秀那般膚淺扭捏。


    “既然你不覺得醜,那便留著吧,反正能看到的人也隻你一個,”


    他話說的直白,裴洛一時間卻沒能理會話中的意思,隻道他是在逗自己,所以便瞪了他一眼。


    “呀,咱們的馬呢?怎麽都跑了?”


    裴洛這才看到,那些馬竟然都跑了,隻有軒轅靖天的馬還留在不遠處,悠閑的吃著草。


    “應該是打鬥的時候受驚了,所以都跑了,”軒轅靖天自然不敢說是自己故意嚇跑的,要不然怎麽跟她製造機會共乘一匹馬?


    其實從離開北月開始,軒轅靖天便不斷的製造和裴洛親密的機會,馬車是故意趕壞的,為的自然是與她共乘一騎,在破舊客棧留宿沒有趕往下一個城鎮也是故意的,為的也是跟她多多獨處,就連這些追兵其實他也是有意讓他們發現端倪的,


    為的自然就是把馬嚇跑,然後繼續共乘一騎,至於這傷,算是臨時起意吧,但是好在沒有白白挨一下,至少她對自己的態度明顯改變了許多。


    也不枉他將大白小白還有暗衛都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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