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看著渾身是汗的出塵心疼的不得了。
“你把他扶到房裏休息休息吧，他應該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蘇梧歎了口氣。
“嗯。”小希直接把出塵抱在懷裏，轉身上了二樓。
蘇梧趴在祁陌黎懷裏感歎：“我突然覺得我們好幸運。”
“怎麽？”祁陌黎摸摸蘇梧的腦袋。
“幸好我們都記得彼此，不用受這種痛苦。”
“是啊。”祁陌黎親了親蘇梧的頭頂。
蘇梧突然想到祁陌黎在那邊等了她三年，這三年他又是怎麽熬過來的呢。
“阿陌，辛苦你了。”蘇梧閉上眼睛。
“辛苦？”
“嗯，雖然我們都記得彼此，可是我走後的三年裏，你過得又是什麽日子。”
“隻要是你，怎樣都不辛苦。”
蘇梧抱得更緊了。
樓上，安初塵還在不斷地冒著冷汗。
小希去接了一盆溫水給他擦汗。
安初塵緊閉著眼睛，腦袋裏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一個聲音不斷地迴響：“小蟲子……小蟲子……”
安初塵也在睡夢中囈語：“小蟲子……”
小希聽了緊緊攥住他的手：“阿塵，我在，我在這兒。”
安初塵仿佛來到了一片世外桃源人間仙境。一座有瀑布有古樹，有假山有池塘，有花草有軟榻的古代庭院映入眼簾。
“阿塵。”
安初塵轉過頭，那個身影變得清晰起來。
“小……蟲子？”
“阿塵，這些是我送你的生辰禮，這是一歲的生辰禮……我看尋常人家都送金鎖，覺得太普通了些，玉佩的話即便你如今戴著也不違和。”
安初塵看著身上的玉佩格外熟悉。
“這是十歲生辰禮，我親手做的風箏。這是二十歲生辰禮。
二十七歲。祝賀你成為方庭之主，也祝賀我與你有了相識的機會。這是我仿照洗髓丹做的項鏈，是它讓我有機會幻化成人，陪在你身邊。”那個身影把它戴到了他的脖頸上，然後藏到衣服裏。
……
“四百九十歲。我為你作的畫像。”
安初塵看著熟悉又陌生的一幕，不自覺問出了口：“還有一個呢？”
那個身影變出一麵鏡子對著他。
“這是何時在我頭上的？”
“是你彈琴時太專注，給你換了簪子都渾然不覺。”
安初塵摸了摸頭上的簪子，又看了一眼那熟悉的身影，兩行熱淚不禁流了出來。
“小蟲子，我好想你……”
那抹身影隨著周圍的旋轉漸漸消失。
安初塵睜開雙眼，徑直坐了起來：“小蟲子！”
“我在！”小希答應著，臉上充滿了期待。
“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安初塵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不哭。”小希溫柔地替他擦掉兩行清淚。
“謝謝你還來找我。”
“隻是不想錯過你的每一世而已。”
“小蟲子……”安初塵抱了上去。
小希輕輕拍著懷中人的背。
——
“不知道出塵醒了沒有，到底是什麽情況。”蘇梧在下麵等得著急。
“人醒了自然會下來的，別急。”祁陌黎安撫著。
“下來了！”蘇梧看著樓上的兩人。
“不好意思，見笑了。”安初塵開口。
“這有什麽。你都，想起來了？”
安初塵點點頭。
“那你們……”蘇梧想問問兩個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她又害怕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樣。
“來日方長。”
蘇梧看了看祁陌黎。來日方長？這是什麽意思？
“不早了，你們可要住在這裏？”小希開口。
“不，我們該迴去了。”祁陌黎牽起蘇梧的手，打算告辭。
“我送你們。”
“不用了，你還是先照顧好那位吧。”
蘇梧點點頭。
“好。”
“那我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蘇梧比了個電話的手勢。
小希點點頭。
出了別墅，直到上了車，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蘇梧才又開口：“阿陌，你聽明白來日方長的意思了嗎？”
“這裏麵的意思，也就他們能知道了。”
“嗯。”蘇梧看著前方的路，雖然天很黑，但是路兩旁的燈光卻格外的亮。
第二天，蘇梧便收到了安初塵休長假的消息。
上完上午的課，蘇梧打車去了黎明。
祁陌黎此刻正開著會，並不知道她偷偷來找他。
蘇梧在祁陌黎的辦公椅上坐著，轉過身去背對門口。
祁陌黎開完會和秦盛一起走了進來，剛開門他就發現了不對。
“什麽時候來的？”祁陌黎站在原地沒動。
蘇梧沒出聲。
“蘇——”
“你怎麽知道是我？”蘇梧轉過身。
“除了你，誰還能這麽肆無忌憚地進我的辦公室？”
“那你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吧？”
秦盛笑著指了指一旁：“蘇小姐，你的包還在那裏。”
“啊！我給忘了。”蘇梧捂嘴。
祁陌黎走到辦公桌對過的沙發上坐下，對蘇梧招了招手：“過來。”
蘇梧很聽話地過去坐在祁陌黎旁邊。
“老板，我先去忙了。”秦盛很有眼力見地請示。
“嗯。”
待秦盛走後蘇梧靠在祁陌黎肩膀：“阿陌，今天我收到消息，安助教申請休長假。”
“你擔心他們？”
“當然了，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小希家裏。”
“應該沒什麽問題，如果有，蘇希應該會跟你說。”
“嗯。”蘇梧點點頭。
此刻的高家。
“姿姿，我去看了一眼你說的那個人。”高宣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你是說蘇梧？”高姿姿有點意外，她的哥哥以前絕對不會管這些事，看來這次高氏是虧損的厲害。
“嗯。不過她看起來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她讓我們家丟了這麽多錢和人脈，你說有誤會？”
“我看她做事都很沉穩，文文靜靜的不像是會挑事的。”
“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哪邊都不站，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騙你了？”
“我沒這麽說。”
“你別被她那無辜的外表騙了，其實她都是演出來的！”
“有待考證。”
“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我走了。”高姿姿提著包就出門了，反正她也沒寄多大的希望在她這個不聞窗外事的哥哥身上。
高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
高姿姿出門後直奔醫院而去，腳步走的很快。
“你這次來想幹什麽。”賀朝楠合上病曆本。
“你怎麽還沒有動靜？”
“你要我有什麽動靜？”
“你去約她啊，你不和她單獨見麵我怎麽才能讓祁陌黎看見？”
“你也太心急了點。”
“我一向沒有多少耐心。”高姿姿沒有好臉色地坐到沙發上。
賀朝楠拿出手機播了個號碼。
“喂？”對麵甜甜的聲音傳來。
“今天有空嗎？”
“有什麽事嗎賀大院長？”
“今天下午想請你吃頓飯。”
“請我吃飯？怎麽突然想到要請我吃飯？”
“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嗯……啊對了，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樂呀。”
賀朝楠笑了笑：“怎麽樣，今天晚上有空了嗎？”
“有，當然有。今天晚上7點，夷相裏見。”
“好。”賀朝楠掛了電話。
“這不也挺快的。”高姿姿道，“看來你在她心裏還是有點位置的。”
“現在可以請你出去了吧。”
高姿姿嘖了一聲，高傲地走了，隻留下一串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
賀朝楠朝門口白了一眼。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來評論他和蘇梧的關係？
他推開椅子朝窗戶邊走去，睥睨著下麵離開的高姿姿。
“那個醫生？”祁陌黎看著懷裏的蘇梧。
“嗯，今天是他生日，晚上請他吃頓飯。”
“哦。”
“哦什麽啊，都是一起長大的，吃頓飯不過分吧？”不知道為什麽，蘇梧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自己有點茶茶的。
“不過分。”祁陌黎盯著蘇梧。
“你要一起去嗎？”
———）
七點，夷相裏包廂。
賀朝楠也算是特地打扮了一下再去赴宴，渾身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質。
高姿姿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進入員工休息間換了一身服務員的衣服，等賀朝楠來後偷偷跟在他後麵，打算等一會兒假扮成服務員進去送菜，順便用蘇梧用過的那一招，偷拍。
賀朝楠察覺出高姿姿在他身後搞小動作，也沒拆穿她。
他徑直上了三樓走到包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把高姿姿關在外麵。
高姿姿皺眉，這個賀朝楠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還要專門關上門？
別無他法，她隻能再等時機。
“你在這裏站著幹什麽？”服務員領班過來把高姿姿拽到一邊。
礙於她做的事還沒開始，高姿姿隻能先裝裝樣子：“我等著裏麵的客人點菜。”
“客人早就已經點好了，你去忙別的去！”
“我去……忙什麽？”
“端盤子啊還能幹什麽，你是誰帶領的，沒人教你嗎？”
“我……我是今天剛來的。”
“難怪。這樣吧，今天人手是在忙不過來，你先跟我來。”
高姿姿看了一眼包廂，跺跺腳走了。
“你先把這裏的盤子洗了。”
高姿姿瞪眼：“我？洗盤子？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你不是服務員嗎？”
“我……”高姿姿咬牙，“對。”
“那你就給我洗幹淨了。”
“你把他扶到房裏休息休息吧，他應該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蘇梧歎了口氣。
“嗯。”小希直接把出塵抱在懷裏，轉身上了二樓。
蘇梧趴在祁陌黎懷裏感歎：“我突然覺得我們好幸運。”
“怎麽？”祁陌黎摸摸蘇梧的腦袋。
“幸好我們都記得彼此，不用受這種痛苦。”
“是啊。”祁陌黎親了親蘇梧的頭頂。
蘇梧突然想到祁陌黎在那邊等了她三年，這三年他又是怎麽熬過來的呢。
“阿陌，辛苦你了。”蘇梧閉上眼睛。
“辛苦？”
“嗯，雖然我們都記得彼此，可是我走後的三年裏，你過得又是什麽日子。”
“隻要是你，怎樣都不辛苦。”
蘇梧抱得更緊了。
樓上，安初塵還在不斷地冒著冷汗。
小希去接了一盆溫水給他擦汗。
安初塵緊閉著眼睛，腦袋裏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一個聲音不斷地迴響：“小蟲子……小蟲子……”
安初塵也在睡夢中囈語：“小蟲子……”
小希聽了緊緊攥住他的手：“阿塵，我在，我在這兒。”
安初塵仿佛來到了一片世外桃源人間仙境。一座有瀑布有古樹，有假山有池塘，有花草有軟榻的古代庭院映入眼簾。
“阿塵。”
安初塵轉過頭，那個身影變得清晰起來。
“小……蟲子？”
“阿塵，這些是我送你的生辰禮，這是一歲的生辰禮……我看尋常人家都送金鎖，覺得太普通了些，玉佩的話即便你如今戴著也不違和。”
安初塵看著身上的玉佩格外熟悉。
“這是十歲生辰禮，我親手做的風箏。這是二十歲生辰禮。
二十七歲。祝賀你成為方庭之主，也祝賀我與你有了相識的機會。這是我仿照洗髓丹做的項鏈，是它讓我有機會幻化成人，陪在你身邊。”那個身影把它戴到了他的脖頸上，然後藏到衣服裏。
……
“四百九十歲。我為你作的畫像。”
安初塵看著熟悉又陌生的一幕，不自覺問出了口：“還有一個呢？”
那個身影變出一麵鏡子對著他。
“這是何時在我頭上的？”
“是你彈琴時太專注，給你換了簪子都渾然不覺。”
安初塵摸了摸頭上的簪子，又看了一眼那熟悉的身影，兩行熱淚不禁流了出來。
“小蟲子，我好想你……”
那抹身影隨著周圍的旋轉漸漸消失。
安初塵睜開雙眼，徑直坐了起來：“小蟲子！”
“我在！”小希答應著，臉上充滿了期待。
“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安初塵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不哭。”小希溫柔地替他擦掉兩行清淚。
“謝謝你還來找我。”
“隻是不想錯過你的每一世而已。”
“小蟲子……”安初塵抱了上去。
小希輕輕拍著懷中人的背。
——
“不知道出塵醒了沒有，到底是什麽情況。”蘇梧在下麵等得著急。
“人醒了自然會下來的，別急。”祁陌黎安撫著。
“下來了！”蘇梧看著樓上的兩人。
“不好意思，見笑了。”安初塵開口。
“這有什麽。你都，想起來了？”
安初塵點點頭。
“那你們……”蘇梧想問問兩個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她又害怕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樣。
“來日方長。”
蘇梧看了看祁陌黎。來日方長？這是什麽意思？
“不早了，你們可要住在這裏？”小希開口。
“不，我們該迴去了。”祁陌黎牽起蘇梧的手，打算告辭。
“我送你們。”
“不用了，你還是先照顧好那位吧。”
蘇梧點點頭。
“好。”
“那我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蘇梧比了個電話的手勢。
小希點點頭。
出了別墅，直到上了車，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蘇梧才又開口：“阿陌，你聽明白來日方長的意思了嗎？”
“這裏麵的意思，也就他們能知道了。”
“嗯。”蘇梧看著前方的路，雖然天很黑，但是路兩旁的燈光卻格外的亮。
第二天，蘇梧便收到了安初塵休長假的消息。
上完上午的課，蘇梧打車去了黎明。
祁陌黎此刻正開著會，並不知道她偷偷來找他。
蘇梧在祁陌黎的辦公椅上坐著，轉過身去背對門口。
祁陌黎開完會和秦盛一起走了進來，剛開門他就發現了不對。
“什麽時候來的？”祁陌黎站在原地沒動。
蘇梧沒出聲。
“蘇——”
“你怎麽知道是我？”蘇梧轉過身。
“除了你，誰還能這麽肆無忌憚地進我的辦公室？”
“那你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吧？”
秦盛笑著指了指一旁：“蘇小姐，你的包還在那裏。”
“啊！我給忘了。”蘇梧捂嘴。
祁陌黎走到辦公桌對過的沙發上坐下，對蘇梧招了招手：“過來。”
蘇梧很聽話地過去坐在祁陌黎旁邊。
“老板，我先去忙了。”秦盛很有眼力見地請示。
“嗯。”
待秦盛走後蘇梧靠在祁陌黎肩膀：“阿陌，今天我收到消息，安助教申請休長假。”
“你擔心他們？”
“當然了，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小希家裏。”
“應該沒什麽問題，如果有，蘇希應該會跟你說。”
“嗯。”蘇梧點點頭。
此刻的高家。
“姿姿，我去看了一眼你說的那個人。”高宣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你是說蘇梧？”高姿姿有點意外，她的哥哥以前絕對不會管這些事，看來這次高氏是虧損的厲害。
“嗯。不過她看起來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她讓我們家丟了這麽多錢和人脈，你說有誤會？”
“我看她做事都很沉穩，文文靜靜的不像是會挑事的。”
“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哪邊都不站，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騙你了？”
“我沒這麽說。”
“你別被她那無辜的外表騙了，其實她都是演出來的！”
“有待考證。”
“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我走了。”高姿姿提著包就出門了，反正她也沒寄多大的希望在她這個不聞窗外事的哥哥身上。
高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
高姿姿出門後直奔醫院而去，腳步走的很快。
“你這次來想幹什麽。”賀朝楠合上病曆本。
“你怎麽還沒有動靜？”
“你要我有什麽動靜？”
“你去約她啊，你不和她單獨見麵我怎麽才能讓祁陌黎看見？”
“你也太心急了點。”
“我一向沒有多少耐心。”高姿姿沒有好臉色地坐到沙發上。
賀朝楠拿出手機播了個號碼。
“喂？”對麵甜甜的聲音傳來。
“今天有空嗎？”
“有什麽事嗎賀大院長？”
“今天下午想請你吃頓飯。”
“請我吃飯？怎麽突然想到要請我吃飯？”
“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嗯……啊對了，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樂呀。”
賀朝楠笑了笑：“怎麽樣，今天晚上有空了嗎？”
“有，當然有。今天晚上7點，夷相裏見。”
“好。”賀朝楠掛了電話。
“這不也挺快的。”高姿姿道，“看來你在她心裏還是有點位置的。”
“現在可以請你出去了吧。”
高姿姿嘖了一聲，高傲地走了，隻留下一串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
賀朝楠朝門口白了一眼。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來評論他和蘇梧的關係？
他推開椅子朝窗戶邊走去，睥睨著下麵離開的高姿姿。
“那個醫生？”祁陌黎看著懷裏的蘇梧。
“嗯，今天是他生日，晚上請他吃頓飯。”
“哦。”
“哦什麽啊，都是一起長大的，吃頓飯不過分吧？”不知道為什麽，蘇梧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自己有點茶茶的。
“不過分。”祁陌黎盯著蘇梧。
“你要一起去嗎？”
———）
七點，夷相裏包廂。
賀朝楠也算是特地打扮了一下再去赴宴，渾身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質。
高姿姿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進入員工休息間換了一身服務員的衣服，等賀朝楠來後偷偷跟在他後麵，打算等一會兒假扮成服務員進去送菜，順便用蘇梧用過的那一招，偷拍。
賀朝楠察覺出高姿姿在他身後搞小動作，也沒拆穿她。
他徑直上了三樓走到包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把高姿姿關在外麵。
高姿姿皺眉，這個賀朝楠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還要專門關上門？
別無他法，她隻能再等時機。
“你在這裏站著幹什麽？”服務員領班過來把高姿姿拽到一邊。
礙於她做的事還沒開始，高姿姿隻能先裝裝樣子：“我等著裏麵的客人點菜。”
“客人早就已經點好了，你去忙別的去！”
“我去……忙什麽？”
“端盤子啊還能幹什麽，你是誰帶領的，沒人教你嗎？”
“我……我是今天剛來的。”
“難怪。這樣吧，今天人手是在忙不過來，你先跟我來。”
高姿姿看了一眼包廂，跺跺腳走了。
“你先把這裏的盤子洗了。”
高姿姿瞪眼：“我？洗盤子？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你不是服務員嗎？”
“我……”高姿姿咬牙，“對。”
“那你就給我洗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