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沒用的三輪!


    嘴上說著自己沒用,心裏卻總是想著“也沒有那麽沒用吧”?


    但是……


    在遭受到特級咒靈的襲擊時,大家都在拚死戰鬥,而她卻躺在地上唿唿大睡,總覺得很過意不去……


    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原本以為會中止的交流會,在消息一天後又再次開始了。


    以打棒球的形式。


    “開球——!”五條悟昂揚激情的對著對麵戴著手套的禪院真希喊道。


    現在她,沒用的三輪霞,在場上擔任二壘手。


    嘭——


    太好了,她把球打出去了!


    等待在旁邊的西宮桃立刻就邁步往一壘跑過去,卻遭到了庵歌姬的起身製止。


    “西宮!先別跑!”庵歌姬雖然總是穿著巫女服,但本人卻是一個體育賽事愛好者。


    狗卷棘抬手接到了球,又把球丟給了下一個的熊貓。


    “出局——”五條悟輕飄飄的宣布了西宮桃的結局。


    “為什麽?”西宮桃不明白。


    “你不知道規則要提前說啊!”


    “知道啊!打了就跑不是嗎?”


    “犧牲高飛?那是什麽?新型的拷問方式嗎?!”


    “西宮就是個笨蛋!”


    比賽還在繼續,京都校以禪院真希趁加茂憲紀在跟虎杖悠仁說話時,悄咪咪的投出了三球,迅速的將加茂憲紀給出局。


    現在攻守交替,換京都校防守。


    “東北的阿將說得就是我。”釘崎野薔薇拿著棒球棍自信的開口道。


    “阿將是投手噢。”坐在一旁的虎杖悠仁提醒道。


    “木魚花——”


    吵死了,那邊那群家夥,不要拆她的台啊!


    不管怎麽樣,二貨們好好看看她的卓越表現吧!


    咕嚕嚕——


    禪院真依推來了擔任投手的……機械丸。


    “給我等一下!”釘崎野薔薇氣惱的將頭上的帽子丟在地上。


    這哪裏是投手?


    這明明是投球機!


    “釘崎生氣了!”


    “要開始亂鬥了!”東京校的學生們都起身去攔住怒氣衝衝的釘崎野薔薇。


    “這怎麽看都是投球機吧?你是在耍我嗎?”


    “你在說什麽?這是備用的啦,備用的機械丸。投球機?你很清楚這些東西嗎?難道是機械宅?”禪院真依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釘崎野薔薇。


    “什麽機械宅?你們城市人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什麽城市人?啊啦,你是來自哪個窮鄉僻壤的山溝嗎?”


    兩個人的紛爭愈演愈烈,禪院真希走過來無奈的歎息了一句,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伏黑惠。


    隻能用絕招了。


    “惠,熊貓聞起來是什麽味道的?”


    怎麽突然問這個?


    伏黑惠奇怪的看了眼禪院真希,遲疑著說出了之前迴答過的答案。


    “……太陽公公的味道。”


    整場突然安靜下來,京都校的學生們都奇異的看著站在一邊,臉上寫滿冷漠和成熟的伏黑惠身上。


    前幾天鵺打在身上全身發麻的感覺還銘記在加茂憲紀心底。


    西宮桃也還記得掉在樹杈上劃得渾身疼的麻感。


    怎麽說呢……


    跟本人外表不符的


    可愛的形容。


    大家都默默的迴到了原位,比賽再次繼續,隻留下一臉茫然的伏黑惠。


    什麽鬼?


    樹葉婆娑,微風清揚,簡單用白沙畫出來的壘線被踩得有些模糊了,輪到禪院真希上場了。


    禪院真希用力的揮棍,機械丸投出的球被她準確的打中,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三分到手。”禪院真希自信的將棒球棍往地上一丟,慢悠悠的往一壘的方向走過去。


    球一直飛,飛到了……西宮桃手裏。


    由於人數不夠,僅限一名場外手使用咒術。


    欸啊?!


    球場上的人全都加快速度跑起來。


    “太狡猾了!”虎杖悠仁生氣的大喊道。


    “木魚花!”狗卷棘不滿的表示反對。


    “釘崎——,快迴去。”


    目前,兩校的得分均為零。


    再次換為東京校防守,東堂葵拿著棒球棍來到了捕手虎杖悠仁旁邊。


    “捕手嗎?接球、傳球、配球、守備等等,都是很適合兄弟的位置,但是!我更想和投手虎杖,一對一單挑。”


    “東堂……”虎杖悠仁動容的看著身邊的東堂葵。


    “那你當投手不就好了?”奇奇怪怪的。


    “不行,機械丸現在隻能當投手。”一直關注著場內局勢的庵歌姬開口解釋道。


    東堂葵還在繼續說。


    “和我約好,摯友,這次打席要是我打出本壘打,下次就由你來當投……”手。


    嘭——


    一個球飛過來砸在了東堂葵臉上。


    投手禪院真希成功擊中目標。


    東堂葵無力的倒在地上,虎杖悠仁跟戲的抱起東堂葵,用力的大喊起來。


    “東,東堂!振作一點!我們不能失去你啊!”


    “好球——”禪院真依幸災樂禍的抬手輕喊道。


    “好球——”坐在一旁的西宮桃也喊了起來。


    “好球——”被東堂葵皺眉威脅過的加茂憲紀也跟著喊。


    “好球——,真希前輩幹得漂亮!”


    “鮭魚——”


    此起彼伏又“整齊劃一”的聲音在場內響起,虎杖悠仁感歎的看著懷裏的東堂葵。


    “東堂,大家都超級討厭你啊。”


    樂嚴寺嘉伸和夜蛾正道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旁邊擺著滾滾燒著的小碳爐,上麵放著冒著熱氣的茶壺,他們正看著麵前不斷忙忙碌碌的黑螞蟻溫聲談話。


    “還討厭虎杖嗎?”夜蛾正道首先開口道。


    “這不是討不討厭的問題,按照咒術界的規定,虎杖不能存活於世。”


    “他還活著是五條的肆意妄為,不可為個人破壞集團規則。”


    “更不用說虎杖活著可能會造成更多其他人的死亡。”


    樂嚴寺嘉伸抬眸看向正和夏油傑坐在對麵的月,她正拿著手機轉著角度拍著場上學生的反應。


    “你們到底隱瞞了什麽?那個人是怎麽迴事?”樂嚴寺嘉伸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她隻是個來此暫居的客人罷了。”


    夜蛾正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注意到他們視線的月偏頭向夜蛾正道點了下頭打招唿。


    地上的螞蟻拖拽著一片菜粉蝶的翅膀往巢穴趕迴去。


    “但也有人因他得救,這次事件還不足以說明嗎?”夜蛾正道迴答了他上一個問題。


    “並不局限於學生,他們今後還會碰到許多後悔的事……”


    “我也不清楚對虎杖做出的決定是否正確。”


    “不過……現在為何不靜靜旁觀呢?”


    虎杖悠仁帶著保護腦袋的帽子走到了打手的位置,輕笑著看向眼前的投手,機械丸。


    嘭——


    一個飛的迅速又高聳的華麗本壘打。


    “我們大人要後悔的話,等之後再說吧。”


    藍天清澈,明媚的陽光直直的照射下來,地下的陰霾無處遁逃。


    第三十屆姐妹校交流會,勝者 東京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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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麻雀從矮灌木叢裏飛出來,停在了一扇半開的透明窗戶旁,家入硝子坐在桌子旁安靜的填寫著最近的報告。


    聽到動靜抬眸看了看窗戶旁的鳥雀,連帶看了眼掛在旁邊的日曆。


    ……是今天啊。


    砰砰砰——


    有人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醫務室的門,家入硝子低頭輕笑了幾聲,偏頭向門口那喊了一聲。


    “請進吧——”


    五條悟、夏油傑和月三人帶著一個包著蕾絲帶的紙盒和一袋子瓶瓶罐罐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硝子,生日快樂。”夏油傑晃了晃袋子裏的啤酒。


    “硝子!我們買了蛋糕噢!”五條悟把手裏的蛋糕舉高跟她示意了幾下。


    “生日快樂。”月的手裏也提著兩個裝滿的購物袋。


    “好好——,快點請進吧。”家入硝子無奈的笑了笑,也隻有今天他們才會這麽安分的敲門了。


    她把手裏的文件夾放在桌子上,起身在另一邊的桌子上收拾出來了一個大空位。


    什麽時候開始的呢?這個慣例。


    好像是……高專二年級?


    當時他們也是這麽安分的敲門啊。


    “硝子!生日快樂!”拉開的禮炮爆出花哨的紙屑和金粉,這兩個dk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嚇我一跳。”


    “蛋糕也有噢!”五條悟把手裏的包裹拆開。


    一個巨大的雙層蛋糕出現在桌麵上。


    “好大——,這個尺寸出問題了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生日蛋糕。


    “咦?這個尺寸有問題嗎?”五條悟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真是少爺啊。”


    “不說這些了,我們來插蠟燭吧,插滿整個蛋糕怎麽樣?”五條悟從袋子裏掏出來一大包的彩色細蠟燭。


    家入硝子走到夏油傑身邊,溫聲問道:“我還以為夏油你會以吃不完為理由來阻止他呢。”


    “這次算是特例吧?”夏油傑把購物袋裏的零食往桌上擺。


    “其實……悟好像是第一次幫朋友過生日。”


    “真的假的?”


    “真的,他為了準備這些超興奮的呢,明明是別人的生日卻那麽興致勃勃,讓人實在是阻止不了啊。”夏油傑看著插滿了第一層後接著插第二層的五條悟笑道。


    “沒想到五條也有可愛之處啊……等等,五條你不要再繼續插蠟燭了,我一口氣吹不完這麽多。”


    屋子裏的窗簾都被拉下來,屋子裏昏暗暗的,隻有麵前插滿蠟燭的蛋糕閃著光亮。


    “生日歌唱完了,接下來是許願對吧?”五條悟雀躍的看向旁邊的夏油傑。


    “對,硝子你許願吧。”


    兩人的臉龐在搖曳的燭火下依舊清晰,現在都笑盈盈的看著她。


    很久,都沒有父母以外的人幫她過生日了。


    “我沒什麽願望呢。”橘色的燭火點亮了家入硝子棕色的眼眸。


    “不要這麽掃興嘛。”夏油傑舉起酒瓶,將她麵前的杯子裝滿。


    “就是啊就是啊!那就現想一個吧,你現在最想要什麽?”五條悟反坐在椅背上,拿起桌上的薯片哢嚓吃了一口。


    ……她現在最想要的嗎?


    家入硝子將雙手合攏,閉眼在心底默念起來。


    希望這種平靜能夠一直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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