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慎霆的麵色冷了冷,“世子還是謹慎一點說話的好,清平縣主是個好姑娘,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沒得叫你這個和養妹亂搞的永定侯世子,汙蔑了一身的清譽。”


    南世清,“她要什麽清譽,她如果要清譽的話,她還會和你苟合在一起嗎??”


    “世子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五皇子殿下苟合在一起了?他明明是在你進了門之後才進來的,還是被我的管家不小心關在了我這院子裏頭的。”


    一旁掌櫃的急忙站出來,一幅低眉順目的模樣請罪,“小人該死,小人不該將五皇子殿下給關在門內,小人馬上開門,讓五皇子殿下出去。”


    說罷掌櫃便馬上要去開清平閣的大門,趴在地上的南世清立即吼道:


    “不許開門,我這副模樣在這裏,你是想讓我淪為帝都的笑柄嗎?”


    南弦問,“怎麽世子現在不是帝都的笑柄嗎?這帝都裏人人都在嘲笑世子和自己的養妹有私情呢。”


    “南弦你那張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南世清氣的想要掐死南弦,他狠狠的發誓,有朝一日他一定會這麽做的。


    可是現在他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讓自己從這個清平閣裏體體麵麵的出去。


    他的腿已經越來越沒有了知覺,那一種麻木的感覺,已經擴散到了他的腰上。


    南世清覺得,時慎霆講的話相當的有道理,他現在當真動不了南弦,就算是再看不慣南弦這個賤人,可也不得不容忍她。


    南世清不由的和緩了一下口吻,他雙手撐著院子的地磚,


    “南弦,你找兩個下人送我迴去,找個密封性好一點的馬車,立即照辦,速去。”


    南弦站著不動,南世清又忍不住吼道:“讓你去找馬車,你耳朵聾了嗎?”


    “世子這是在叫誰?剛才你衝進我家來對著我喊打喊殺,現在又要我送世子你出去,你覺得我有那麽好的心腸嗎?有本事你就自己爬出去,不要來求我,如果你要求我的話,那就請你有一個求人的態度。”


    南世清也是一個極為高傲的人,畢竟他自出生時起,便是永定侯府的世子。


    在他麵前,何曾有人敢這樣的對他說話?還要他求她?!


    求旁人就算了,求南弦這個鄉下來的賤人?


    “你這輩子都別想。”


    南世清就算是爬出清平閣,也不可能求南弦。


    一路爬到了門口的南世清,充滿了怨恨的迴頭看向身材嫋挪,靜靜站立的南弦,


    “放我出去,否則我在你這裏出了事,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他算好了,他隻身來找南弦,侯府定然會派人過來,他現在出去不一定會遇到什麽人看他笑話。


    說不定侯府的人正在外麵等他。


    果然,外麵突然響起了拍門聲,“世子,世子在這裏麵嗎?快開門我們要見世子。”


    南弦笑著擺了擺手,“瞧這說的這是什麽話呢?好像我故意給南家的世子爺關在我家似的。


    一旁的掌櫃急忙上前將南世清扶了一把,順便將南世清身上的那一根銀針抽走。


    清平閣的大門被打開,南雪兒帶著一眾永定侯府的下人站在外麵,淚水漣漣的看著南世清趴在門檻上的模樣。


    當看到南世清這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南雪兒吃了一驚,“哥哥,哥哥?你怎麽樣了哥哥?”


    她也不來扶南世清一把,南雪兒隻氣憤的看向南弦,


    “你這樣對自己的親哥哥,你還是個人嗎?就算你被皇上封為了清平縣主,可是你也不能這樣仗勢欺人吧。”


    南雪兒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壓製,反而故意揚高了許多,除了永定侯府的那些下人聽到之外,還吸引了不少路過的行人圍攏過來。


    南雪兒急忙讓了一條道兒,讓所有人看清楚趴在門檻上的南世清。


    周圍開始了議論紛紛,有人說,“這南世清是清平縣主的親哥哥沒錯吧?”


    南雪兒立即接話說道:“沒錯,永定侯府的世子就是清平縣主的親哥哥,因為哥哥和阿娘都想讓姐姐住迴侯府,不想讓姐姐一個人出來自立門戶惹人笑話,所以分了前後腳來找姐姐。”


    “結果我阿娘迴去就暈倒,至今沒有醒過來,哥哥現在又是這樣一副模樣,嗚嗚嗚。”


    “姐姐,這些都是你的家人,都是你血脈相連的親人啊,姐姐你怎麽能夠這樣對待阿娘與哥哥呢??”


    話裏話外,南雪兒這意思都是南弦給候夫人和南世清下毒了。


    南弦覺得十分的無辜,倘若南雪兒這話早說幾日,她還住在永定侯府裏頭,南弦保證不覺得委屈。


    因為那個時候她的的確確是給候夫人和南世清下了毒,可是現在,那候夫人迴去暈倒的事情的確不關南弦的事。


    她是自個兒受不了被親妹子算計了的打擊,所以眼睛一黑自己暈倒的。


    至於這個南世清嘛,不好說......南弦隻能說一聲,掌櫃的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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