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搖搖頭,“那我可不敢,就是為了這把焦尾琴,我便是不會彈古琴,也得發了狠的學古琴了。”


    瞧著她那頗有些壓力的模樣,時慎霆忍不住就樂,


    “前頭送你的那一些首飾,我瞧你並沒有經常戴,就知道你不喜歡那些東西,送你這焦尾琴,當真隻是隨意而已,你不用有那麽大的壓力。”


    “若是學不會彈琴也沒有關係,改日我給你送一個琴師過來,你想聽曲兒了就讓他彈給你聽便是。”


    時慎霆這般一說,南弦更加的不好意思。


    她送了時慎霆出門,見他抬腳便往隔壁走。


    南弦立即教叫住五皇子殿下,時慎霆停下腳步,半隻腳已經賣入了門檻內又收了迴來,挑了眉梢釋意南弦,


    “什麽事?”


    “殿下就住在這裏嗎?”


    時慎霆抬頭看了看南弦的清平閣,再看了看自個兒的別院,


    “是的,沒錯。”


    “那這宅子......”南弦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清平閣,這宅子買的太便宜了,就帝都這地段兒這內有乾坤的宅院,賣這個價格一度讓南弦疑惑。


    “我前段時間正好手頭有點緊,所以將這我這別院一分為二,售賣了別人一半,沒想到可真是巧了,被你給買了去,都是緣分。”


    時慎霆說的一臉無辜,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要買這別院的其實是南弦一般。


    可是南弦瞧著的時慎霆身上穿這的這套玄色錦衣,上頭黑色的玉石就價值千金了,隨隨便便摳下時慎霆身上的一塊玉石,都能夠買十幾座別院。


    時慎霆居然說他的手頭緊?


    南鹹怎麽有一點點不信。


    “我先迴去了,再會!”


    時慎霆正兒八經的同南弦作了別,負手就往自己的別院去。


    掩上房門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勾了起來。


    “南弦,南弦,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趕快給我滾出來!你說說看你到底要作到什麽時候?你是要把我們全家都給害死嗎?”


    南世清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他提著鞭子就要往裏頭走,卻是被掌櫃的帶著人攔了下來,


    “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擅闖縣主的住處,是當這帝都城裏沒有王法了嗎?”


    “滾開!你們都是些什麽東西?竟敢攔本世子爺!”


    南世清抬起刀,就朝著掌櫃的砍了過去,掌櫃眼疾手快假裝朝著旁邊跌了一跤,順溜的閃過了南世清的刀。


    就在掌櫃的一個迴身之際,旁邊看門房的小廝手指頭一動,彈出了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南世清的後腰上。


    因為這根銀針十分的纖細宛若牛虻一般,南世清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感覺。


    他繼續在嘴裏大罵著,“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出來自立門戶,永定侯府怎麽會淪為世人的笑柄?你別把自己給作死了吧,就如你這樣胡作非為的德性,七皇子怎麽可能看得上你?”


    “你還想嫁給妻皇子為妾?我看你給他洗腳都不配。”


    南世清這話讓隔壁時慎霆彎起的嘴角,又緩緩的放下。


    他的眼眸閃著與往日不符的銳利光芒,轉身就從自家的別院出來往清平閣門口走。


    正當時慎霆要開口嗬斥南世清。


    “我從什麽時候說要嫁給七皇子了?你們南家給我決定的?我從未曾表露過這樣的意思。”


    南弦一邊說著,一邊提起裙子從花廳裏走出來,她指揮著掌櫃把門關上,


    “既然來了,就留下好好兒的聊聊。”


    掌櫃立即轉身去關門,看到了站在門內的時慎霆,掌櫃愣了一下,但時慎霆什麽都沒說,掌櫃的也就依舊遵照小師叔的吩咐,將院子的門給關上。


    時慎霆相當有自知之明,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擺設找了個角落站好,他也不出聲,就看著南弦處理這件事。


    “好,現在門關了,南世清請開始你的發瘋。”


    今日南弦就要看一看這南世清一張嘴,還能夠說出些什麽無恥的話來。


    南世清提著刀上前,原本想要威脅震懾南弦,讓南弦也知道害怕。


    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渾身沒有什麽力氣,就是提著刀子的手,也感覺到極為沉重,壓根就抬不起來。


    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難道上迴中了南弦的毒身子還沒有好嗎?南世清覺得十分的難堪,他忍不住大肆咒罵南弦,


    “南弦!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幹了些什麽?就是因為你,我現在在京左營一直受到排擠,他們甚至還說我和雪兒......”


    南世清越說越覺得疲憊,他氣喘籲籲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南弦上前問道:


    “他們說你什麽?是不是說你和南雪兒之間有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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