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朗一把拽過她,咬牙切齒問道:“花蝴蝶,你真是跟五個男人睡過?”


    花蝴蝶眼眸躲閃,“什麽?我哪裏跟五個男人睡過,好你個蘇朗,你竟然汙蔑我。”


    “鄭俊超是你家裏上半年安排的相親對象,劉思源是你初中同學,張健是供銷社售貨員你們高中時認識,周波你剛上學的時候認識,現在都畢業結婚了,這些人都跟你有一腿,你還要怎麽解釋?”


    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無縫隙銜接談了好幾個對象,最可惡跟她哥談的時候竟然同時腳踏兩條船,還說她二哥技術爛,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她二哥沒有原地去世就是命大。


    花蝴蝶錯愕道:“你怎麽知道?”


    蘇妍笑著揚了揚手裏的紙,“你自己寫了啊!”


    花蝴蝶心驚,她什麽時候寫了這些,“你快還給我。”


    “花蝴蝶,這紙就不還給你了,至於你跟這些男同誌的事我們也不會管,你以後離我哥遠一點,不然我就舉報你耍流氓亂搞男女關係。”


    “嗚嗚嗚,蘇朗,你妹欺負我。”


    “滾,別再在我麵前演戲了,花蝴蝶我們完了。”


    一想到他竟然跟破鞋睡了,睡了好幾次,還想娶她為妻,蘇朗就特別惱火。


    還有,他技術哪裏爛了?他之前根本就沒同人睡過,快一點,生澀一點怎麽了?


    “我不管,你睡了我一次,你要給我補償,不然我就去告你強奸,要死大家一起死。”


    蘇妍沒想到這個花蝴蝶竟然還是個刺頭,這麽不怕死,要是她真的去告,她二哥真的會受影響。


    現在她情緒不穩定,想再次催眠她有些麻煩,可是讓二哥賠錢給她,蘇妍肯定是不願意。


    “鄭俊超是你現在的未婚夫吧,你一邊吊著他一邊吊著我二哥,你說鄭俊超知道你跟我二哥的事還會娶你嗎?”


    蘇妍知道她跟前麵三個男人都分手了,沒想到她在鄉下讀初中就跟人鑽了草垛子,真是牛逼啊!


    這種人是怎麽考上大學的,搞不好冒名頂替的吧?難道花蝴蝶這個名字很常見?


    “你把紙還給我,我就跟你二哥分手。”


    “好,我把它撕了,你跟我二哥分手。”


    “你說了,你撕了我立馬走。”


    蘇妍把疊在口袋的紙掏出來撕了幹脆,蘇朗想攔都不住。


    “妹妹,你怎麽這樣。”


    “二哥,放心先別急。”


    花蝴蝶見蘇妍真的把那張紙撕了個稀碎,突然鬆了口氣,“你的紙已經撕了,要想我跟你二哥分手,他必須給我分手費。”


    “是嗎?不給又怎樣,要是你再鬧我就把之前跟你睡的幾個男人全部找出來,到時候別說你畢不了業,吃槍子有你份,你信不信?”


    花蝴蝶很懵,她剛剛為何要把那些證據寫下來,隻有她花蝴蝶甩男人的份,哪有男人甩她的份。


    要是沒寫那些事,蘇朗要跟她分手她就舉報他。現在被人勒住了喉嚨,隻能吃下這個暗虧。


    “哼,蘇朗我討厭你。”


    “滾,別再讓我見到你。”


    蘇朗把她放在桌上的包和一袋吃的砸在她懷裏,推著她往大門走去。


    蘇澤蹲下來撿地上那些紙屑,“妹妹,你既然讓她把那些事寫出來,為何又把它給撕了。”


    蘇妍微微一笑,從褲兜裏又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信紙,“大哥,我剛剛撕的是一張小說的草稿,她寫的我早就收好了。”


    蘇妍沒想到二哥脾氣這麽好,被一個爛女人給騙了,竟然隻吼了她兩句,要是她是男人肯定會上手,先暴打一頓出口氣再說。


    蘇朗把花蝴蝶推出大門,立即把大門反鎖,垂頭喪氣走迴飯廳,“妹妹,你剛剛不應該把紙給撕了。”


    “二哥,我撕的是另外一張。”


    蘇妍把花蝴蝶寫的光榮史交給蘇朗,蘇朗看著看著不爭氣流出了眼淚,天啦,那個才寫了一兩百個字二哥就氣成這樣 ,要是她寫上全部細節,他不得鬱悶自殺啊。


    蘇朗氣得把紙抓成團,想把它撕個粉碎


    蘇妍一把從他手裏奪迴紙團,“二哥,你剛剛還怪我把證據給撕了,結果倒好證據在你手裏你要來撕。”


    她把紙攤平疊好塞迴口袋,蘇朗央求道:“妍妍,對不起把紙給我吧,我不會再撕了。”


    “不給,這是花蝴蝶寫下的證據,萬一你哪天腦抽被她一哄把紙給她了呢。”


    蘇澤附和道:“對,不能給,你還要一年就畢業了。”


    “哥,我不會再跟她在一起了,我下午就迴軍區醫院找媽給我相親一個對象,我什麽都不求,隻求她老實清白就可以了。”


    “二哥,證據先放我這,有什麽事等你畢業再說,我現在就怕她魚死網破拉你一起下地獄,畢竟你們沒結婚就同房了。


    二哥,那女人是不是處女你怎麽不知道?你的生物課是白學的嗎?”


    “我咋知道,第一次在宿舍我特別緊張,她又一直說痛痛痛,我以為她是處女。”


    蘇朗說著說著不好意垂下了頭,蘇妍笑著道:“二哥你可以去看下生理書,你知道古代為什麽要點守宮砂嗎?他們的新婚夜為何要在床上墊一塊純白色的布?沒同房的比同過房的多了一張膜,那就是你們男人武器的阻礙…”


    蘇妍臉不紅心不跳給蘇朗上起了生理課,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蘇澤麵露尷尬,蘇朗羞紅了臉,隻有抱著陸一鳴的王豔一臉鎮定,學過醫的女人果然把兩性問題看得很淡,結過婚又學過醫的女人更不知道羞澀是什麽。


    王豔笑著道:“吃飯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小叔子,這樣的女人不能要,不然她生下來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好在妍妍來的及時揭穿了她。”


    蘇朗心痛得無法唿吸,同時又非常懊惱,不過現在他也死心了。


    “知道了大嫂,是我自己眼瞎識人不清。妍妍,謝謝你今天過來,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跟她結婚了也不一定。”


    “二哥,找對象的事還是讓父母來,他們吃過鹽比你吃過飯還多,聽他們的總沒錯。”


    “嗯,我知道了,吃完飯我就跟你一起迴去,給咱媽一個交代。”


    包辦婚姻就像開盲盒,希望二哥變得幸運,轉角遇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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